红袖
红袖
清 肖白皱着眉头梦呓着,结果叫了几声,把自己叫醒了。 肖白坐起身,她的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她揉着脑袋,想着刚才的梦,可是明明刚醒来,再回忆梦里的情景时,却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磨砂玻璃看东西,似是能看见一些影子,可要是细看,却发现什么都看不清。 不过是一个梦而已,可能就是以前游戏里某一世的片段罢了,算了,现实都是一团糟,哪有精力细想梦里的事。 肖白转头看看医疗舱透明盖上显示的时间,已经快中午了啊,今天是亨利的班,他没来吗? 肖白站起身,迈出医疗舱,稍微清理了一下找出一身便装穿上,昨天被楚天阔撕碎的那套睡衣已经被管家清理干净了。肖白又揉了揉脑袋,走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忽然,她的房门发出一声巨响,吓得正喝着水的肖白差点呛到。 她惊讶的扭头去看,眼睛瞬间瞪大了:弘、弘毓秀?!!!小 确实是弘毓秀,就是红袖前世里那个温柔的大男孩,他正拧紧眉头,跳过坏掉的房门,向肖白跑来,却又在肖白大骇喊出小心之前,突然侧身抬手,一个浅蓝色光线就从他袖间射出,洞穿了紧随着他追来,原本想开枪射杀他的一个壮汉的头颅。 这个房子里可不止我一人,你确定这么大敞四开下去?弘毓秀背对着肖白,语气有些冷的开口说道。 什么?肖白有些糊涂,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红着脸想:她衣服穿得好好的,并没有大敞四开啊? 可是肖白不知道的是,弘毓秀这句话并不是对她说的,而肖白没注意到的是,就在她低头检查自己的着装是否得体的时候,原本被弘毓秀的能量枪破坏的房门,几乎是在眨眼间就自行修复如新。 肖白弘毓秀转头看着肖白,眼神有些复杂,然后他叹了口气,向后坐倒进沙发中,对着肖白伸出一只手说,过来。 他长着弘毓秀的样子,可是一举一动却隐隐透露出长居上位者的霸气,这是应该的吧?毕竟他们无论是谁,恐怕都不可能是平民出身。 虽然肖白并不是一个能被强权折服的人,不过她却对眼前这张脸完全没有抵抗力,她只要一想到上一世他死前那副凄惨样子,她就不能不心软。 她刚将自己的手放在他伸出的大手之上,就被他突然一个发力,将她拽坐到他的腿上。 果然还是这么柔柔软软的,一身的奶香味。弘毓秀将头埋进肖白胸前深深的嗅闻着,微卷的发丝隔着薄软的衣料磨擦着肖白的rutou,让她腰眼一麻,就要歪倒进他怀里,可是肖白还是咬牙挺住了。 他们到现在为止都在跟她玩暧昧,除了楚天阔那个疯子发起疯时摸了她之外,其他人连一个手指头都没有碰过她,她不知道他们又背着她达成了什么协议,她也不想知道了。呵,既然他们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碰她,那她也没有必要低三下四的去求欢,而且她在梳理清这团乱麻之前,确实也不宜跟他们有更深一层的接触。 想及此处,肖白便想推开弘毓秀站起来,可是埋在她怀里的弘毓秀突然开口说道:他们联合我的父亲将我囚禁了起来。 什么?他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肖白听得糊涂。 弘毓秀抬起头看着她说道:我和他们同样是最先醒的那批,可是他们却联合我的父亲,将我囚禁了起来 ,不让我见你。为什么?是因为你更爱我吗? 他的手指卷着她的发梢,看着她的眼睛就如同梦里的那个青年一样的澄澈莹润,可是眼底却又暗藏着红袖的成熟圆滑,现在的他就像一加一等于二,让她更加无法拒绝了。 她确实是爱他的,无论是那个不忍她受一点伤害的大男孩,还是一直温柔呵护着她的红袖,她都好爱、好爱,可是 肖白的脸又白了,这就是个死局,而她就是这个死局的根结所在之处,她 弘毓秀叹口气,他知道她是个贪心又贪吃的小鬼,可这不就是他们求仁得仁的苦果吗?他又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呵,其实我很清楚的知道,如果不是他们有意放水,我是不可能杀了我父亲逃出来的。原来严防死守,现在却又故意放水,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包括你昨日见的楚天阔不也是吗?原来他们给他安排的是永久性的失忆吧? 肖白心里一惊,果然,她本就隐隐有一些猜测,她和楚天阔的重逢并不是偶然:她在电视里随随便便就能翻到楚天阔的节目,而且还恰巧是他本人走出来的那一刻,这未免也太过巧合了!包括她后来能买到发布会的票,在休息日能出去见楚天阔,这一切恐怕都是他们在背后推波助澜的结果! 可是就像弘毓秀说的,既然他们一开始是打算把楚天阔搞失忆,让他与她之间再无可能,那后来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改变了主意了呢? 肖白在皱眉沉思,弘毓秀却亲了亲肖白的鬓发,扶着她的腰站了起来:还有剩下的那几个,你不好奇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吗? 是啊,红袖被囚禁,楚天阔被弄得失忆,那没有那几只狐狸鬼点子多的小郎和冷长书不是更加岌岌可危了吗? 那怎样才能找到他们? 既然红袖知道楚天阔的事,那么剩下的两个,他应该也知道,至于那个清肖白总是刻意的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