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H)
哥哥(H)
只是她这样频频紧夹,只会让他更加兴起要把她彻底撞开的欲望,那一圈圈紧缠的软rou哪能阻挡得了那个又硬又有力的大家伙的攻势,肖韶不过是几下重重的深顶,就破了肖白疲弱的防备,再次被他顶在了最深处碾磨。 啊啊哈 那大家伙像是玩弄似的在那Q弹的圆rou上磨擦,磨得肖白腰酸得要塌陷下去,那yin水更是一波波的往外涌,顺着垂吊着的大大囊袋流到了床上。 爽不爽,小妹?肖韶把肖白从床上拉起来,大舌裹住了她的耳朵胡乱的扫荡着,两只大手则一边一个,握住了肖白的rufang大力揉搓。 我嗯!可是shuangsi了!!他一个大力上顶,把肖白顶得尖叫一声,膝盖都离开了床,整个人竟然被他顶得悬了空。肖白全身上下只有那一处支点,那妖物般的粗大rou棍,顶着肖白的花心把她整个人挑到了半空,肖白整个人的重量都靠那么敏感之处支撑着,那种濒死的极致感觉让肖白叫都叫不出来,只能两眼翻白着,双腿无意识的弹动,就像一只将死的青蛙。 可是肖白这种快要被cao死的凄惨丑陋的模样却让肖韶这个怪物心情十分的好,他好心的圈住肖白的腰部,缓解那个大东西对肖白深处的压迫感,又强迫肖白的头扭过来和他亲吻。 他慢慢的入着她,整根缓缓拔出,只剩个尖端,然后再突然重重的上顶,把肖白顶得抽搐连连。 说,我插得你爽不爽?嗯?小囡囡?记不记得小的时候我跟你说过的话?既然我的爸爸正在cao你的mama,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cao你?你看,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成为如此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了,这样多么好啊?你那时为什么要拒绝呢? 你那时怎么说的?你的小屁屁还得拉粑粑呢,不能放哥哥的鸡鸡。呵呵,从小你就是个会狡辩的坏家伙! 肖韶说着又是一个猛顶,大手也伸向前去,找到肖白胀红裸露的珠子,咕噜噜的按压着玩。 肖白根本没有精力听出他刚才的话有什么不对,里外同时承受着的强烈的刺激,让她只凭着本能的在摇着头哭喊,眼泪鼻涕糊了满脸,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受什么酷刑。 叫我凤哥哥,你叫得好听,我就给你个痛快。肖韶像是恶魔一样在肖白耳边低声引诱,可是他的巨大rou物和恶魔一样作怪的手指却丝毫都不温柔。 凤、凤哥哥!不要了!不要了啊哈要死了太深了要胀裂了啊啊 前边叫对了,后边的可不合格哦,你应该说:凤哥哥,舒服死了,快来cao死我吧!快说,不然把你的小奶尖揪掉!肖韶说着大手掐住肖白的rutou,长长的向上揪起,把浑圆的rufang都揪成了圆锥形。 敏感的rutou被扯到了极限,肖白面对这种如同上刑一般的玩虐一秒就败下阵来:不要!!好难受!凤哥哥来cao死我吧,不要再弄我了,我要被你玩死了 听见肖白的话,肖韶脸上很少见的露出一抹满意的浅笑:既然好meimei都这么求哥哥了,疼爱小囡囡的哥哥当然要照meimei的话做了,呐,把屁股撅高点,让哥哥好好的把你cao死cao烂! 肖韶说着放开肖白的身子,让她重新趴好,可是要被cao死在床上的恐惧,让肖白即使腰酸腿软也无意识的向前缓缓爬去,祈望能稍稍逃离开身后的怪物,哪怕只有一点点的距离。 要去哪里,我的好宝宝?!肖白勉力爬开的那丁点距离,被他一个有力前顶就消弭于无形。 这小胳膊还有逃离的力气,那就不要它们吧!肖韶将肖白的双臂拽到后边拉着,就像拉着两根细白的缰绳,他抖了抖肖白的小胳膊,恶劣的说:小母马,看你这次怎么逃! 呃啊啊太、太快了啊啊不啊啊!!! 肖韶拽着肖白的胳膊,挺着下身就是一阵不似人类的极速猛撞,撞得肖白悬空垂吊着的豪乳四处乱甩,那快被磨烂的通红roudong也像失禁一样喷出大量的yin液。 开门的轻响,床上的两人,一个因为被cao得失神而根本就没听见,另一个听见的则完全不在意。 进来的是白翰如,外表是温润公子,里边却装着胡蛮海盗一般的灵魂的那一个。 他不慌不忙的慢慢走近,每走近一步,就脱掉身上的一件衣服随手扔到一旁。 因为今天登基大典之后,紧接着就是册封他为大正的典礼,所以他身上这时也是穿着绣着金龙的红色礼服,可是那么庄严肃穆的衣服被他沿着道路扔了一地,这一幕因为极度的反差而显得格外的yin乱。 他走到床边,身上的衣服也脱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及膝的黑色官靴和半透明的软缎亵裤。那身下高高胀起的那处,很明显的有一大团黑黝黝的影子,看起来比全部裸露出来还要yin靡引诱。 他伸手将肖白的下巴扳向他的方向,看着肖白满脸分不清眼泪鼻涕的肮脏样子,啧啧连声的怜悯道:看看这小可怜,要被你的亲哥哥cao死了。 他说着解下肖白半吊着的肚兜,拿着那件绣工精美高级的肚兜就给肖白擦起脸来,直到把那张糊满了各种液体的脸擦得干干净净的,这才将揉成抹布一般的肚兜扔在一旁,伸手就捞起肖白四处甩飞的rufang转着圈的捏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