臆想(H)
臆想(H)
也不知道她的小脚是怎么生的,就像是没有下过地的婴儿的脚,小小的,还没有他的手大。即使是脚底也是嫩得不像话,粉嫩嫩、软嘟嘟的,没有一处硬茧。 偏偏她这如同婴儿般纯洁的小脚上沾满了他的浊液,还不知死活地伸到他眼前让他看,他真是用了相当大的意志力才没有一把将那胆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小脚捉住了,实实地咬上一口。 而这让人爱不释手的小脚长在一条修长细嫩的长腿上,肖白每日清晨必做的腿部拉伸运动,让这条腿没有一丝赘rou,却也不会像个柴火棍一样的细弱。所谓真正的美人,要瘦不露骨、丰不显rou,此话在这条腿上得到最好的诠释。 而顺着修长白皙的大腿向尽头看去,让他魂牵梦绕的桃源洞被紧紧闭合的双腿遮得严实,可是那团细软黑亮的毛发,就是遮羞的长腿也掩盖不住,在她白腻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显眼和yin荡。 肖白的这种穿衣法真不错,他想,要是只有他们两人,她不如就这么穿吧,不但好看得紧,而且方便。 他想着肖白在他的屋子里,从早到晚只穿个肚兜,底下空空如也,能让他时时欣赏,兴起了,就拽过来插进去畅意抽插,那该是何等美事! 想像着那种污秽yin荡至极的场景,楚天阔长吸了口气,眨眨眼,好歹压下了想就此挣断绳索,把她压在身子底下直接插进去的冲动。 可是他能控制全身,只一处无法控制地泄露了他心底真实的贪欲:那翘挺的巨物连连抽动,小眼微张,泄出了一线略粘的前精,在他小腹和顶端小眼之间拉起了一条晶亮的丝线。 可他又是吸气,又是皱眉,让肖白误以为自己成功气到了他,她不免就有一些洋洋得意。为了更加深自己的恶劣行为,她将两只小脚一起踩在了他那兴奋得开始爆筋的狰狞巨物上,胡乱地两脚交错着揉搓。嘴里还示威般地说:“哼!这种坏东西就要给它踩烂!” 那两只小脚实在是粉嫩可爱,交叠在一起,就像是一个少女的性器一样幼嫩,他喉咙咕咚一声,实在是忍不住了,挺腰偷偷的用自己胀得快要爆掉的长棍,在那两只小脚间暗搓搓地抽插。 她真是全身都是这么的可爱,他好想用自己的脏物插遍她全身,能插进去的就插进去,插不进去的就摩擦,把她埋没在自己腥臭的jingye里,成为只有自己能看到、摸到、cao到的肮脏禁脔。 所以说,这些被地狱烈火淬炼得过于扭曲的丑恶灵魂,早已失去了正常爱人的能力,现在疯子和疯子之间好歹能互相监督,让他们还勉强能披着像模像样的人皮,可一旦肖白真的只落入他们其中一人手里,那才是肖白真正噩梦的开始。呵,别人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到肖白这,可是一生一世一地狱了。 可肖白对此类人的危险性根本认识不足,她甚至还作死地继续挑逗他本就不多的耐性。 “哈!你还享受上了!哼!让你动,让你动!” 肖白一边气呼呼地说着,一边用脚底拍打这个无时无刻不想抽插的坏家伙。 “嗯……”肖白的小脚绵软无力,这种轻轻的拍打踩揉,不但没有让楚天阔感到疼痛,反而刺激得他好悬没就此射出去。 楚天阔咬着牙忍过了上涌的精意,实在陪她玩不起了,再不cao到她,他感觉自己要就地爆炸了!惹了她不高兴,大不了明天让她狠揍一顿就是了。而且说是狠揍,她却对他从来没用过力量,或许她对他是带着点儿打是亲骂是爱的意味? 可当楚天阔赤红着双眼,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肖白时,肖白还憨傻的完全没有感觉,她正在好奇地研究着他的巨物。 “真是稀奇,我又踢又踹的,竟然还没软,这里……难道你也有什么神功在里面?” 她一边说着,还用小指头一戳一戳地点着他敏感的头部,就像是在点燃超级炸弹的最后导火索。 “啊——!”肖白冷不防被楚天阔掀翻在床,他只用一只手就压住了欲要挣扎起身的肖白,另一只手掰开肖白的一条腿,向肖白的腿间看去,随即就是一个冷笑,他握住自己青筋暴起的长大rou物,啪啪地击打在肖白的两腿之间:“听听这声音,肖白,你不是在训斥别人吗,怎么湿得像尿了一样?是不是因为你太yin荡,一刻不被男人插就饥渴得不行,嗯?!是不是?!是不是!嗯?!!”他扯着肖白的两腿就插了进去,随着他每一声的疑问,身下就是一个深顶。 “太粗了?粗才好,正好插裂你这小紧逼,嗯……你TM还敢夹?!!cao!真是欠cao!!欠干!!干死你!!!干!!” 刚刚才被迫接纳超负荷的巨物,xiaoxue里面的层层小rou还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娇嫩得很,哪禁得起他插进来没几下就飙上了高速,登时肖白就被入得两眼泪花,嘴里哀叫。 其实这也不能怪楚天阔不知怜惜,他能给她适应的时间在刚才都被肖白作死的玩没了,那说不得,肖白只能自作自受了。 楚天阔抓着肖白的两条小腿,低头死死地盯着肖白被迫接纳吞吐他的那处,狠狠地撞击。紧实的腰腹不一会就把肖白白嫩的下体撞得通红一片。 可是那被撑得似要裂开的可怜小口,却像它的主人一样倔强,越是逼迫它,越是反抗。越插越紧的xiaoxue爽得楚天阔更加提了速度,然后随着他一个挺腰硬顶,被高频摩擦的一处再也经不起这样直面攻击,闸门一瘫,一线清亮的水液,像一个超微型的小喷泉一样,直上直下地飙射而出。 而一直紧紧盯着肖白下体的楚天阔,自然全程目睹了这一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