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12)一诺千金
越界(12)一诺千金
沈绥和沈寒之约在一个私人会所。 沈寒之没来过这种地方,自然也不是会员。门口的人不让他进去,一直等沈绥也到了,才放他通行。 沈绥对他倒是比昨日和颜悦色了些,带他一路走进了个包间,面色平淡地问:喝点什么? 白开水。沈寒之回道。 William,之前我开的那瓶酒拿过来吧,然后给他一杯白水。沈绥吩咐道。 那人应允离开了。 沈寒之开门见山道:你和江薏是怎么认识的? 这重要吗?沈绥向后靠进沙发里,面目俊朗,岁月的优待让他看起来完全不像沈寒之的父亲。总之现在我们在一起。 沈寒之在桌下握紧了拳头:她比你小十几岁吧? 她比你小几岁?沈绥反问道。 一岁。沈寒之皱眉道,你连她几岁都不知道吗? 沈绥并不回答他的问题:那她就比我小十七岁。 沈寒之似是被戳到了什么痛处,开始后悔提起年龄这件事了。 怎么?沈绥给自己倒了杯酒,笑问道,觉得我老牛吃嫩草?祸害人家小姑娘? 沈寒之并不和他对视:没有。只是我和她,曾经在一起过。她和你说了吗? 说了。不过和你的说法略有出入。沈绥晃了晃酒杯,玩味道。 她是怎么说的。沈寒之问道。 这你无需知道。反正我会相信她说的。沈绥微笑道。 沈寒之讨厌极了他话里话外透露出对江薏所有权的彰显,他也笑了:你不会忘了我和江薏还要做两年多的同学吧。 沈绥挑挑眉:那又如何? 沈寒之喝了口水,也倚进了沙发:你就不怕我和她旧情复燃?你大多时间都在云南,怎么比得上我们朝夕相处? 沈绥听他把那四个字说得咬牙切齿,觉得有些好笑。 不担心。沈绥只回了他三个字。 沈寒之仿佛一拳拳打在棉花上,一时没了下文。 你找我出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沈绥看了看表,不耐烦道,如果没别的事 不是。沈寒之见他要走,欲言又止道,是我妈,她她听说你带了个女朋友回家,想见见你。 沈绥的面色渐渐冷下来:我看她是忘了我对她说过的话。 那请你转告她。沈绥冷漠道。别痴心妄想了。 这个年过得有点快,转眼就到了初五。 江薏一直想再回沈家一趟和沈绥的兄姊解释,沈绥倒觉得没有必要。无奈江薏也不能自己去沈家老宅,只好和沈绥一起提前回了学校。 校园里几个食堂都还没开门,沈绥和江薏连着几天都酒店里解决三餐。 这天沈绥洗完澡,擦着头发拿起了江薏上学期的成绩单,看着不怎么满意。 选修课绩点太低了,这样你以后如果想出国会受影响。沈绥语重心长道。 也没有很低吧。江薏循着他的指尖看过去,那门课她只得了3.3,心虚道,我也没想过要出国,能保研就行。 保研就更看重学分绩了。沈绥给她解释,像这种课,及格率优秀率多少对老师又没有影响。宽容点的老师都有谱的。期末前打声招呼,说你要出国,他自然就懂了。不是4.0至少也是3.7。 啊?还能这样?江薏简直瞠目结舌。 沈绥笑着弹她了个脑瓜崩:老实过头了你,这事可马虎不得。 那我下学期试试。江薏温顺回道,我下学期选了历史学院的一门唐史,和国关的商务辞令。都是交论文的选修课。大约会对我网开一面的吧。 历史学院那门退掉吧。沈绥替她抉择道,他们的老师太喜怒无常且油盐不进,你的论文写得不合他的理念,给你个3.0都说不定。学分不够就再抢。抢不到好课就先不上。等大三大四了,你的优先级会高一点。抢好课就容易了。 江薏知道他所谓的好课就是易得高分的课,虽然她很喜欢历史和文学,但想想其中的利害关系,还是觉定听沈绥的话。 好。江薏微笑调侃道,你这样还真像我家长。 我对那种背德的角色扮演可没兴趣。沈绥放下她的课本笑道。好了,我的假期也快结束了。过几天我就要走了。 江薏不舍地扑进他怀里:我不想让你走为什么不留我在云南陪你到开学啊? 南方太冷了,回北京多好啊,还有暖气。沈绥半真半假道。 好吧。江薏撇撇嘴,那你们还有没有外派这样好的差事? 有我一定第一个争取。沈绥笑说。 江薏嫩手搂上他的脖子,双唇送上去给他死命地亲吻。 沈绥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江薏骑在他身上隔着睡裤磨他yinjing,感觉那处渐渐变得硬挺。 江薏用黏糊至极的声音在沈绥耳边撒娇:绥哥,你硬了 沈绥捏了一把她的腰:小坏蛋。想要了? 江薏初尝情事就碰上沈绥这样的老手,自然是耽溺其中不能自拔,可她面皮薄,又不想承认。只能继续骑在他身上磨他。 沈绥笑着搂紧了她的腰,在她胸前辗转流连,带着笑音调戏她:再蹭一会儿就湿了。 江薏羞愤地要起身,沈绥自然眼疾手快压住了她,炙热的阳具隔着薄薄的布料顶在她xue口。 江薏呼吸急促,双腿慢慢攀上了沈绥腰腹,无言地催促着。 沈绥却并不着急,他解开了江薏小衫胸前的扣子,拉下她的胸罩,温柔地亲吻着江薏的嫩胸。 江薏的胸在他的照拂之下又大了不少,上次两人在星巴克买咖啡,江薏站在那里等餐。温暖的商场里江薏早脱了大衣,紧身的针织裙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走过的人都不禁侧目。 沈绥从不介意别人觊觎自己的女人,反而他的女人享受越多的爱慕眼光,沐浴在众人的欣赏和赞美里,会让他更为她开心和心旷神怡。 江薏已经从青杏被他催熟成饱满诱人的黄杏,酸甜可口的杏rou一口咬下去,口感丰富,滋味回甘。 啊 沈绥咬着她的乳尖不住逗弄舔舐,惹得江薏终于忍不住开口呻吟。 沈绥的手从她内裤边缘钻进去,灵巧地爱抚她早已湿润的xuerou。江薏难耐地握紧了沈绥的胳膊,夹紧了双腿。 沈绥觉得她差不多了之后,才取了保护措施,缓慢地楔进了她的身体。 江薏搂紧了他的脖子,感受他的冲撞由慢至快,温柔有力。这个奇怪的可以让她放心依靠的人。 这个倾盖如故给过她最多安全感的人。江薏脑中原始的冲动渐渐被莫名的感动冲淡,等她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沈绥停了下来,帮她擦掉了眼泪,退了出来。 怎么了?沈绥问道。 江薏破涕为笑:我说是我太开心了,你信不信? 信啊。沈绥也笑了。因为自己的想当然误会过她一次,以后怎能不信她。 江薏窝进他怀里,目光清明而悠远:绥哥,我想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想你一辈子都这样疼我。你能答应我吗? 怎么?沈绥抬起了她的脸,摩挲着她的下巴,现在是在跟我求婚吗? 江薏挂着泪摇摇头,笑道:婚姻不过是法律公理的枷锁,即使你和我结了婚,就能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吗?我不认为。 沈绥换了个姿势,下巴抵着她的头,让她在怀里躺得更舒服些。 那你想让我如何答应你呢? 只要你答应。江薏从他怀里抬起头,光洁幼滑的脸颊还带着情动的潮红。 沈绥帮她整理好贴在脖颈上的碎发,面目淡然道:你不相信婚姻,却相信我的一句话? 只要你说。江薏坚持,因为我知道,你不是轻易许诺的人。 沈绥顿了顿,回道:好。 等我确认能够答应的时候,我会给你,我的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