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取豪夺(微h)
强取豪夺(微h) 京都洛阳贵勋满地,候府爵门众多,三不五时办宴会,一派海晏河清,歌舞升平之机 今日定北侯府为嫡幼子办了盛大的诞辰宴,迎来送往间,瞥见府门口停了辆林字徽记的马车。 定北侯夫妻对视一眼,立刻端上笑容迎了上去 马车里扶出了位身怀六甲的美妇,许是马车颠簸,如雾般的柳眉微蹙,洁白下巴上扬出倨傲的弧度。 定北侯赵奕凡语气很是热络:“弟妹来啦。” 庞明珠瞥了他一眼,矜贵的点了点头。 赵奕凡之妻则亲亲热热的挽住庞明珠的胳膊:“meimei如今身子贵重还这样赏脸,快快快,咱们进去说话。” 庞明珠因性格有些娇纵,故闺友不多,于近期在宁王府认识了热情的顾晴云。她心中其实喜欢这种热情,不然,她也不会大着肚子还来赴宴了。 也就放任顾晴云扶着她,一道迈上台阶,跨过门槛,往府内走。 赵奕凡高大的身影跟在后面。 顾晴云一路呵护:“meimei当心门槛,meimei小心,咱们慢点走…” 庞明珠微微一笑,眉眼柔和起来。 这么大阵仗早已吸引了其他贵客的侧目,有一两个不曾见过庞明珠的好奇询问。 “嘘。”妇人们压低声音:“这可是庞太师的掌上明珠,就是当朝的公主都没她娇贵。” 另一个妇人接话:“是啊是啊,公主下降不过来一百零八抬抬嫁妆,她庞明珠成亲那日,可足足有两百多抬嫁妆…” 妇人间的嘴碎,庞明珠不得而知,她刚刚落座,就看到了今日的小寿星,定北侯的嫡幼子,赵蕴。 年满五岁,皮肤白白的,眼睛大大的,比年画娃娃还要漂亮可爱,庞明珠瞧着了很喜欢,吩咐婆子将礼物取来,道:“蕴儿长的像你,很漂亮。” 幼子被夸,顾晴云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庞明珠摸摸自己鼓起来的肚子,早有经验老道的产婆看过她的胎,明确的告诉她,这肚子里的是个女孩:“这么好看的男娃娃,得趁早定给我们熹儿。” 定北侯夫妻脸色一愣。 其实庞明珠不过随口一说,可瞧见这对夫妻变了的脸色,心口不舒服了:“怎么?我女儿配不上侯府公子?” 赵奕凡忙道:“这是什么话,只是孩子还小,弟妹这胎是男是女也不知道,这姻缘这事啊—” 庞明珠娇哼一声,直接取下腰间的玉佩,打断赵奕凡的话:“这是信物。” 傍晚,林玉壑来侯府接妻子时,方知她私自定下一门婚约,再一瞧定北侯夫妻面无喜色,便猜到又是一场强取豪夺。 他拱手向赵奕凡致歉:“这门婚事不算数…” 赵奕凡扬手打断他,脸色倒是平静:“我候府无意与太师府为敌,既已当众互换了信物,你我就是亲家了。” 林壑面色难堪,骤然忆起旧事,一年前,他携未婚妻苗采堂一道赴京考仕途,因相貌俊美被庞明珠一眼相中,隔日太师府便上门以他仕途相挟,他自是不答应的。随即他们便以苗采堂的性命相胁,如此,林壑只能忍痛与未婚妻苗采堂解除婚约,转娶太师之女。 新愁旧怨,使得林壑一路板着脸,不肯多看庞明珠一眼,回府后,也是立刻将自己关进了书房,不想见她。 庞太师妻妾成群,一个接一个的都为他生下儿子,足足有八个儿子,他做梦都想有个女儿,巧了,年近四十的发妻再次有孕,生下了这唯一的掌上明珠,打小宠到大,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也养得她心性娇蛮自我,难听点叫:跋扈。 书房外两个丫鬟听了林壑的吩咐,哆哆嗦嗦的拦着庞明珠,不许她进入书房。 庞明珠冷笑一声,一声令下,这两个丫鬟被她的心腹婆子们立刻拖了下去。 两个丫鬟顷刻鬼哭狼嚎的求饶。 林壑终于忍无可忍的打开书房门:“放了她们!你又要干什么?” 庞明珠气怒:“我府里怎能养这种不听话的奴才!” 说到这个,林壑再次一黯,他不过一个穷书生,就算考的名次再好,也没有钱置办下这样一座巨大的四进四出的府邸。 他默默的返回书房,心情低落的坐在椅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翻动着书本。 庞明珠走过去,她心中喜欢这个男人的相貌,进而爱上他,想嫁给他,想给他生儿育女,想与他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林壑烦躁的侧过身子,只留给她冰冷的背脊。 庞明珠也不恼,他越冷淡,她越觉得有意思,有趣,她慢慢的绕过去,挤坐到他的大腿上,双手圈着他的脖子,漂亮的大眼睛迷恋的看着他的俊脸。 真好看! 她嘟起红唇亲了他一下。 林壑教她看的心烦意乱,被她亲的呼吸不稳,下腹不争气的胀热起来。 恨恨的撩起她的裙摆,已经勃起的roubang没有一点怜惜的入进干涸的xiaoxue 庞明珠处处强势跋扈,唯床第之间柔弱乖巧,她捧着肚子,呜咽一声:“夫君,你轻点,疼,明珠腹中还有宝宝…” 林壑沉着脸,摸向她的肚子,肚皮下已经有了胎动,他阖了阖眼,终是放缓了速度,一寸一寸的往xiaoxue里挤,待到紧窒的甬道彻底吃下他的棒身时,他克制不住的呻吟一声:“…好紧。” 他顾忌着腹中孩儿,动作十分轻柔缓慢,大guitou顶在花心里轻戳软rou,缓缓抽送着。 她娇娇的哼道:“嗯…慢点…慢点…” 已经很慢了,roubang被蠕动的xiaoxue死死吸住,舒服的他想疯狂的捣干花xue,他忍的很辛苦,撕开她的上衣,咬住她因怀孕而大了一圈的奶子,狠狠的吸吮啃咬。 xiaoxue里是缓慢有力的宠爱,奶子上是凶残狠戾的玩弄,上下刺激,她有些受不住,红了眼睛:“嗯啊…我不要…不要…” 不论生活还是床事,他几乎都无条件的顺从她。 林玉壑将粗长的roubang从她xiaoxue里抽了出来。 棒身紫红狰狞,湿淋淋的,在空气中弹动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