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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辉园内夸下海口,芙蓉殿内双龙戏珠(3p)

    

相辉园内夸下海口,芙蓉殿内双龙戏珠(3p)



    我次日快到中午才醒,爹爹却已经离开了。

    莺莺燕燕为我换衣的时候,我问她们可否见到爹爹,她们叹气,说王爷清晨天还未亮就走了,现在反而是小侯爷,在前厅等了许久。

    我不禁有些头疼,心想这刚搞定了爹爹,就又来了宵凌,还未等我说些什么,便见那人的身影在窗外来回徘徊了。

    我叹气,让他进来吧。

    莺莺燕燕点点头,出门去请,果不其然那人风尘仆仆的来了,还夹着一身的寒气许是在外等得久了。

    我见他那曾锐利的眼神多少有些沧桑,脸上还有和爹爹打架时落的伤,便情不自禁去伸手抚,想要按平他眉间的疙瘩。

    他却一把握住我的手,丝毫不顾及脸上那一阵阵青淤看起来有多可笑。

    我爹爹快要把你揍成个猪头,你还笑?

    他今日随随意意梳了个髻就来了,青丝披在身后,一副浪荡侯爷的模样,看起来好似个白皮面嫩的书生。

    我心情好,可不就笑?

    他拉下我的手,轻轻吻着。

    你快放开,你抓着我的手啃,好似在啃酱猪手一般。

    我可受不了他忽然大发慈悲的温柔模样,连忙叫到。

    柳柳,你莫不是饿了?怎么不是猪头就是猪手。他上下扫量我一番,许是你躺得久了,怎么连这里的rou都缺斤少两了?他大手轻而易举的抚进我的衣襟,掂量着我的奶子,我连忙去躲,却被他一把抱在怀里。

    宵凌,这可是大白天的!我低声叫到。

    大白天的怎么了?他一副不管不顾的模样,这里人都知道我是中了你的迷障,疯了。

    他把头埋在我的胸前,用脸轻轻蹭着,却也不再造次。

    你这不是毁人清誉么?我摸着他的头发,轻声说。

    谁毁谁啊他却小声嘀咕,随后一翻身躺在了我的旁边,把我揽在怀里,那日皇兄宣了我同六哥。

    我未应声,听他继续说下去。

    他骂了我们二人一顿,说宵凌发疯,怎么宵岳你也跟着一起犯病说罢他气得不行,差点免了我的爵位。宵凌枕着自己的隔胳膊,好似在讲什么八卦故事一般。

    那怎么没免呢?我连忙问。

    宵凌看了我一眼,笑嘻嘻的说,我那皇兄知道我和六哥大概是这些兄弟里唯二能靠得住的吧。只不过他看着我,皇兄说等你病好了,他要见你一见。

    他见我做什么?我心里一惊,怕不是觉得我实在是红颜祸水,差点让他的帝国双璧自相残杀了?他不是要赐我一道白绫自我了断吧?

    你别担心,我会护你周全。宵凌认认真真说,柳柳,你切勿再做那样的事了。我知道你放不下六哥,他在你心里也是最为重要的那个

    我盯着他,看那一直骄傲的男人脸上多少有些赧色,怯怯的,我不会同他争取,只是偶尔我也希望你能记得,我也可以保护你的。

    我寻思他大概这一世未曾与任何女人讲过情话,所以翻来覆去不是护我周全、就是保护我不知是不是我体内那老灵魂作祟,我看着他那模样,多少觉得还有些怪可爱的

    那委曲求全,那小心翼翼,我情不自禁上前啄了他嘴唇一口,他一愣,却满眼欣喜若狂。

    他正想回应我,我却一把拍下他的手,我快饿坏了,你还不让我起床么?都已经日上竿头了!

    他喜滋滋的在床上蹭我,那我为你穿衣可好?

    我寻思到底是穿衣还是脱衣,便见他的大手再度向我身上袭来。我太熟悉他的顽劣性子,桀骜不驯。他太熟悉我身子敏感,只是微微用手指碰了碰,便流了他一手yin水。

    我娇嗔的靠在他手臂上,他手指翩然在我体内律动着,我寻思怎能有人用手便让我高潮迭起,然而下一刻,他却用另一手,探进我的菊xue里。他手上戴了枚宝石戒指,说巧不巧的卡在了我的rou珠上,那两只手好似彼此配合,将我推入欲海狂澜,我无法自拔,只能拼命抱着他的手臂,娇声吟哦。

    他轻轻咬着我的耳尖,若不是你一直嚷着要吃,我真想现在就要了你

    我满目含情的望他,你你快放过我吧

    他恋恋不舍的把手拿了出来,为我把那已经散乱的衣服整理好。

    柳柳,记着我刚才说的话,我是真心的。他扶着我下地,却又在我耳边,笨拙却真诚的说。

    我不睬他,心里却好似被人灌了蜜一般,径直向前走去。

    他一口一个柳柳,一口一个柳柳,见到旁人也丝毫不在乎似的。痴痴傻傻,疯疯癫癫。我嫌弃他烦,拉了莺莺燕燕的手往饭厅走,眼看着我爹爹已经落了座,却见宵凌仿佛毫不在乎一般,也跟着过来了。

    爹爹一愣,我也多少有些尴尬,宵凌却大喇喇的也落了座,还看我傻傻站在那里柳柳,你也坐啊。

    我看了看爹爹,见他慢条斯理的端起茶杯,抿了抿茶。并无反对,便怯怯的坐了。

    油焖冬笋,这个好,柳柳你吃。宵凌给我夹了一筷子。

    油腻之物对伤口不好,还是吃些清淡滋补的,我叫他们给你炖了花胶芙蓉汤,小柳儿,你喝。

    呀,光喝个汤哪能顶饱,柳柳,你方才不是说想吃猪手了吗,这里正好有呢。

    那猪手是我特地命人炖的,就知道你想吃了小柳儿,大概爹爹是最了解你的人了

    我眼见着这两人你死我活的较劲起来,连忙喊了停。我见站在一旁的莺莺燕燕都快笑得不行了,这脸上一道红一道白的。

    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的吗?

    我放了筷子,一手抓了爹爹的,一手拉起宵凌的,让他们闭嘴噤声。你们二人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们能不能和和气气的把饭吃完?我忽然有点理解皇帝老儿那句话中的无奈宵凌发疯,怎么宵岳也跟着一起犯病?

    我见他们俩一副大眼瞪小眼的模样,只得叹了口气,把那夹来的油焖笋和芙蓉汤都乖乖吃完,临末了还啃了个猪手,快要撑死我才是。

    多吃点好,方才抱你时,觉得你清减了不少。宵凌笑说。

    我一皱眉头,心想又来了

    果不其然,我那慢条斯理的爹爹望着我,托腮笑说,昨夜同睡的时候我就觉得,柳儿好似瘦了不少。

    我见莺莺燕燕已经回头捂嘴,便觉得自己真是无地自容了。连忙再度拉起那二人,我多吃,我多吃,定然不负众望,早日吃成个胖子。

    我叹了口气,心想难道日后我还要一三五二四六的给他们二人排班了么?可是这两人他们会折磨死我吧?!

    宵凌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笑眯眯看向我爹爹,那日皇兄非要给我开府,我倒是想好了。

    爹爹扬眉,那倒是要恭喜阿凌了,不知是哪里?

    六哥的王府隔壁有一处荒园,位置奇好,风水绝佳,我昨日同皇兄提了,便也差人去办那置办的事了。

    爹爹轻哼一声,你莫不是还要打着睦邻友好的名号,在你我两家墙上开个侧门?他话说得刻薄,连我都不忍心去看宵凌。

    可谁知宵凌一拍双手,果然是六哥疼我,我这就让人去办!

    见过脸皮厚的,还没见过这么蹬鼻子上脸的。

    我这一顿饭吃的,也是没谁了。

    我正寻思找个由头退席,可谁知宵凌在那桌子下面用腿抵上了我的,我一愣,踢了桌子,这下可好,爹爹皮笑rou不笑的,柳儿,当着你小叔叔的面,怎能如此不懂规矩。

    好家伙,这会儿开始论资排辈来了么?今日真是大开眼界,我寻思到底是什么力量,把我那神仙爹爹变得如此神经兮兮的,往日总是我撒泼耍赖,今日他也要醋上一醋么?

    我这边正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调停二人,却忽然听见门外有人来报,说是皇上差了人来,要请我们一等人同去百花相辉园用膳,我这刚吃得饱饱的,听到用膳二字,感觉那花胶荡漾着猪手,都快漾出来了

    我看了一眼爹爹,求他能不能不要去,随便给我报个恙也行啊。

    可是爹爹却轻叹到,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他扶起我,莺莺燕燕,替柳儿换衣服吧。

    随即他看向宵凌,面色却严肃不少。

    宵凌摆弄着手上的宝石戒指,心里不知盘算着什么,他看了眼爹爹,又看了眼我,笑说,也是,择日不如撞日。

    我被莺莺燕燕装点得好似只鹦鹉,这花红柳绿的,走在一片白雪皑皑上。

    她们两人到是一贯得清雅,我暗自埋怨她们,你们两个这是要我吓死皇帝老儿么?!他若是觉得我品味极差,配不上我爹爹和小叔叔怎么办?!

    莺莺捂嘴轻笑,现在谁都知道王爷和小侯爷那是中了邪了似的迷恋您,怎么还能有配不上一说呢?

    可不是?我说郡主,您扪心自问一下,这样不好看么?燕燕也在旁边帮衬着。

    我寻思斗不过她们两人,只得装鹌鹑比较保险,到时候见了皇帝老儿,一定低调低调再低调。

    然而当宫人去传了我们一行人已到,皇上那边却回话,只要云阳郡主进来就行了,其他人现在门口等着。

    我一愣,回头看向爹爹和宵凌,他们也是一愣,随后那人又说,是陛下的意思,让王爷和侯爷在芙蓉殿候着。

    我讷讷,不是要一起用膳么?

    宫人听了,弓着身子笑说,陛下听闻您几位已经用完了,便改了主意。

    我正心里怒骂那皇上莫名其妙,就见宫人又说了,陛下说了,您那两位侍女请在此处门口候着,到是不用同王爷和侯爷一行人去那芙蓉殿了。

    莺莺燕燕一愣,互相看了一眼,满眼狐疑的看向宫人。

    宫人接下来便弓着身子,领我进了皇上的屋子。

    我从未独自一人见过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紧张。

    我就怕他龙颜大怒喜怒无常的,再赐我一道白绫怎么办?

    可是皇上却连扫量我都没有,把玩着手里的一枚红石,随后说,朕那两位皇弟,你究竟喜欢哪个?

    我愣了愣,随后开口,都喜欢。

    皇上这才瞄了我一眼,你口气到是大。身为女子,应一心一意服从夫君不是么?

    您也没一生一世一双人啊?我小声嘀咕。

    他手中红石落桌,发出啪得一声,吓得我扑通一下跪了地。

    我这怂胆啊

    真没办法,无论怎么捶腿,就是起不来了。

    你怎么跪了?朕听阿凌说,你可是连投河抹脖子都不怕的人物。皇上却未动怒,反而似是饶有兴致的问我。

    我伤势未愈我连忙编了个由头。

    皇上轻笑,一生一世一双人呵他好似听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一般,忽然站起了身,踱到我面前,俯瞰我。阿岳也好,阿凌也罢,都是好男儿,你又何德何能一下占据他们两个?你要让他们互相厮杀才好么?

    我们仨人一起过不行么?我嘴硬,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忤逆皇上。

    笑话!三人一起过?你告诉朕三人怎么一起过?皇上那口气终于冷了下来,但凡情爱,自然会有那嫉妒占有的心思,你如何做到平分秋色?他轻嗤,就连那关起灯来做的事儿,你都无法一分为二,何来得一起过。

    我听了这话就有些咬牙切齿,心里恨他大概是没谈过真心真意的恋爱。

    方才还是跪坐,现在起了身,好似要与他争执一番,我以一身同时伺候他们二人又有何不行?!

    皇上一愣,随后上下扫量了我一番,最后讷讷,你到也是个奇女子。

    奇女子你二大爷。

    我寻思那皇帝老儿早就存了什么变态心思,所以他支着下巴同我说,我那两位皇弟早就在芙蓉殿了,那芙蓉殿的汤池甚好,既然你夸下海口,若是怠慢了谁,我定赐你三尺白绫,自己找个地方死一死的。

    可是我又明白他方才话中的意思,爹爹同宵凌是一同长大的兄弟,是挚友,是过命兄弟。可是不巧,他们都想要我,万不能因为这样的事就反了目。

    于是当只有我一人出现在芙蓉殿,并且我说我愿意以自己一身伺候他们二人的时候,他们一愣,随后竟有些不知所措。

    他们大概是不懂我自现代而来,是住在那年轻rou体里的老灵魂,不过是成年人的世界没有选择题我都要罢了。

    我又何尝不是两个都喜欢,两个都爱。

    我同他们二人分别有了肌肤之亲,一人得了我的初夜,一人占了我的后庭。他们知道,又恨恼,也许以我一身同时应对二人,才是万全的法子。

    我见他们二人阴晴不定的站在殿内,那殿空荡荡的,宫人送我来了之后便关门出去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水汽,我听宵凌小声嘀咕,难怪来这什么芙蓉殿。

    芙蓉殿怎么了?我纳闷问向爹爹。

    爹爹却别过脸,不肯细说。

    我寻思这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周围布置暧昧不明,那潋滟红稠,还有那曾经的木架分明是爱欲之所。

    我心中再度辱骂那皇帝老儿。

    那两人一冷一暖一光一暗的站在那厚绒地毯上,不肯动弹一下。脸上或有难色或有严肃的盯着我,我烦了,便一不做二不休,率先去解开那胸前的束带。罗裙轻坠,金钗落地,我不过是一具他们相熟的裸体,是那rou菩萨,我是来点化他们之间恩怨的。

    他们二人好似从未见过我的赤身裸体一般,明明都已那样相熟我轻笑他们的不自然,却又好似挑逗一般绕过他们的身子。

    我走过去抱着一人的下巴,去亲我爹爹,然后又去吻宵凌的鬓角,我用双手去褪他们的外衫,却被他们一人一手,抚上了我胸前肿胀的奶子。

    我从未有过同时被两个男人cao弄的经历,只觉得一人站在我身前,一人在我身后后,他们好似在互相角逐,看谁更厉害一些。

    而我就成了那角逐的筹码,一个扒着我的臀瓣在我身下舔舐着我的xiaoxue,另外一人便和我唇舌纠缠。

    我的身体太敏感了,只是他们二人碰我,便已经yin水横流,我哼唧着都怪你们两个坏男人,让人家的xiaoxue离不开了似的。

    离不开什么?我爹爹伸手去掏弄我的xiaoxue,他精准无误的揉上了我的内壁那个最愉悦的内核,我浑身一颤,倒在小侯爷身上,被他揉弄着双乳,颤巍巍的说,离、离不开你们的那活儿。

    任凭我再过不知羞耻,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儿说那些yin词秽语,也是不太行的。可是我爹爹却好似置若罔闻,手指用力了一番,嗯?

    而那在我胸前抚慰的小侯爷,也不约而同加重了手上的劲道,我那一双豪乳被他揉捏得梨花带泪狼狈不堪,我多少有些悔了,心想我这是要被他们兄弟二人玩弄得几欲死去么?可是我那具yin乱的身子却跃跃欲试,对他们二人的攻势开始积极应战了起来。

    离不开、离不开roubang我低低叫着,仰头的时候,却被站起来的宵凌夺取了口,正当我与那人唇舌纠缠的刹那,却觉得身下的口也被人夺了去,原来是我那爹爹提枪进了来,他抓着我的腿,深深浅浅的探着。

    真是个yin乱的小玩意儿。我爹爹低声笑着,那往日的温文尔雅早就被我扒了皮,他不过是个陷入欲望无法自拔的男人。

    而那如同战神转世的小侯爷,此刻也不肯放过我的唇,他一双粗粝的手抚着我的身子,我几乎快颤栗了,他的舌好似灵活的小鱼,同我纠缠不休,我靠在他的怀里,只觉得他胯间的硬物抵着我的背,也是烫得很。

    爹、爹爹我小声叫着,慢、慢一些我伸手去勾我爹爹的脖子,人家人家也想要爹爹亲我

    真是个不知足的家伙宵凌笑到,他看了一眼宵岳,叹了口气,既然是柳儿想要,我便给你。

    可是我又忍不下心来,宵凌身上的伤还未痊愈,我总不能让他再大动干戈。

    我爹爹抬头看了他一眼,出了我的身子,让我转了身去。

    我立刻明白他的用意,便剥开宵凌的裤子,他席地而坐,我将他的那玩意儿含进嘴里。

    我是未曾给他koujiao过的,他也未曾想过我会这样对待他。

    我曾以为这是我和我爹爹之间的秘事,却不想,爹爹竟然肯让我同宵凌也这样做。

    如下便好,我可以一同满足他们二人,而我也可以一同被他们二人满足。

    yin糜的声音响彻在这空大的殿里,噼噼啪啪的,还有我的yin叫和哼鸣,宵凌闭着眼睛按住我的头,他快射了,我知道,我给我爹爹舔射过太多次,自然而然也就熟悉男人要射了的时候的表情。

    可是宵凌却未射在我嘴里,他皱着眉头把我从他身上抱起,六哥我他似是苦苦哀求,又似是垂涎我的xiaoxue,我爹爹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我一眼。

    我伸手扶起我爹爹的巨根,爹爹你还没有试过小柳儿的后庭吧便让他们一前一后,同时坐了进去。

    他们从未有过那样的体验,即便是宵凌那一次恼怒,用宫里玩的假阳具欺负我,也不过是未曾同那假阳具一起插进我的身子;而我爹爹,更未曾进入过我的后庭,我这一坐,让他们两人真真正正体验了一把二龙戏珠的美妙。

    我晃动着腰肢,一人在我面前,而爹爹在我的身后。我被他们两人抱着,亲着,舔着,浑身都已经分不清楚是些什么,是他们的涎液,也有汗,有我被cao弄得不知所以时流下的涎液。

    我感到自己的下体被cao弄得肿痛得很,他们才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可是那种异样的快感又让我欲罢不能,这殿里点的合欢香似有催情的成分,不远处大浴池香烟袅袅,我只觉自己好似马不停蹄,只想沉溺在这男女情欲之中。

    今日起,我便是他们二人的,他们二人便是我的。

    宵凌托着我的豪乳,认认真真的吸着咬着,而我爹爹则从背后玩弄着我的另外一颗,他任凭我仰靠在他的肩膀上,仰着头同他唇舌纠缠。

    许是这样的姿势太过刁钻,宵凌的阳物从我身上滑了出来,他用手自己taonong着那巨大的玩意儿,不久后便射了,那液体溅到我的小腹部,我正低头去抹,却只觉我爹爹把我的臀瓣抱起,随后抽身,将那白浊玩意儿洒在我后背上。

    我咯咯的笑着,咬着唇,看向方才大梦初醒的他们。

    我用手抹着他们射在我身上的白浊,往自己的身上抹着,他们二人不约而同喘着粗气,却好似从未曾经历过如此性事,那阳物即便射了精,依然还兴致盎然一般。

    我们以后还这样,好不好?

    我小声问。

    还未等他们二人回答,便颤巍巍的起身,去拉他们的手。

    那边有皇帝叔叔赐我的芙蓉汤,你们同我一起洗,好不好?

    我便知道他们内心要去骂一骂那要我独自面圣的皇帝老儿,可是那又与我何干,我这红尘祸水荡妇yin娃的人设早就深入人心了。

    方才还一同欺负我的身子,却在泡澡时两人默不作声。

    我爹爹给我梳着长发,小侯爷就抱着怀在旁边一言不发。

    我哼了一声,回头看我爹爹,你们宵家的男儿,一个两个三个的,心眼也不过就只有针鼻儿那么大。

    下一刻我却被两道水花溅迷了眼,两人异口同声,胡说!

    我大笑到,靠在浴池边,到还是很有默契么?

    他们两人默默看了彼此一眼,不知是终于对我无可奈何还是怎么,我再度被这两个男人一手一个,拨弄了起来。

    不是说好一起泡澡的吗?我低低叫到,生怕自己被他们两个给玩残了。

    我叹了口气,再看一眼这兄弟二人的jiba,寻思着这宵家男儿大概都是天赋异禀,个个身怀绝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