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
生病
薛涎下楼时薛爸爸就在楼下等着,眯着眼上下打量他两番,声音跟着他进厨房,你刚才上哪儿去了,没在房间啊? 薛涎从冰箱里拿了两罐可乐,自己打开一罐,仰头灌下一口,喉咙辣辣的。 他砸吧砸吧嘴,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在洗澡啊。 薛爸爸听完就直接骂他,你少在那放屁,刚才绵绵在洗。 二楼只有那么一间洗手间,他怎么可能在洗。 薛涎没解释。 他也不爱撒谎。 干啥,大半夜喊人,困着呢。 刚才的话题过去。 薛爸爸并没往深了想,只当是薛涎在开玩笑,没当回事,你明天下午没课,在家哪也不准去。 薛涎:凭啥? 明天修空调的师傅过来,绵绵房间空调一直是坏的,天热的厉害,总不能一直让她去小语房间睡,小语周六回来怎么办。 多此一举。 你说什么? 没什么 他说多此一举。 霍绵绵原本也不是因为没有空调才去霍还语房间睡的。 同理的,现在更不是因为没有空调才去他房间睡。 虽然次数少。 但他够满足了。 这便像家里突然来了个软软甜甜的小姑娘,每天他都可以抱着她睡觉,没事蹭两口,亲哪里都可以,她不会不喜欢,相反的,还很享受。 薛涎最近觉得去网吧通宵都没有在家好好睡一觉来的快活了。 薛爸爸拿了几百块钱放在桌上,这里是修空调的钱,剩下的拿去和meimei吃点东西。 合着我还得沾她的光? 你看看你那德行,薛爸爸话里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对meimei好点,别老欺负她,不搭理人,改改你那狗不理的脾气。 谁欺负她了?薛涎格外不爽,拿起冰可乐往楼上走,我对她够好了。 在某些方面。 他的确有好好对meimei。 比如帮她瞒下她和亲哥哥上床的事,比如在知道这件事后也没有为难她,起码在霍绵绵眼里,他算个人。 - 绵绵第二天是满课,一直上到晚上九点。 修空调的事情全交给了薛涎。 他在绵绵的房间待了一下午,盯着维修工人东跑西跑的,午后来,修了几个小时才完工,为了确保凉风温度足够,空调风开着,他趴在绵绵的书桌上玩了会儿手机,玩到犯困。 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凉风一直吹着,打到十六度,风就在薛涎的头顶呼呼往外倒,冷的他缩了好几次肩,却怎么也没睡醒。 晚上霍mama回来。 知道今天会有人来修空调,本想检查一下,一开门,扑面的冷意裹挟全身,冷到她忍不住倒抽口气,一瞧,薛涎趴在冰冷的桌面上,睡的昏天黑地。 哎呦霍妈拖长嗓音,连忙过去将他扶起来,手探着他额头的温度。 现在还好。 再吹一会儿就要感冒了。 涎涎。霍妈将他叫醒。 薛涎脑袋痛,轻拧了下眉,被霍妈扶着脑袋站起来,顺带拍了拍他的脸,跟打巴掌似的,怎么睡在这儿,这空调开多久了,快回去。 - 霍绵绵放学回来,在路上就听mama说了薛涎在她房间吹空调的事。 她坐在车上吃关东煮,后槽牙慢慢咀嚼着鱼丸,鲜美又嚼劲,还没嚼完便问:怎么会在我房间睡着? 本来是想试试空调的,霍mama将薛涎想的太好,不小心就睡着了吧,他那个孩子,本来就有睡午觉的习惯,今天估计累惨了,还帮你打扫房间了呢。 忽然噎住。 霍绵绵呛着咳了好几口,憋红着脸,帮我打扫房间? 虽说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可好歹是私密的空间。 霍妈看她一眼,耐人寻味,你房间里有宝贝?修空调会落下点灰,吸个地拖个地而已,你以为人家还帮你里外打扫一遍,美得你,要不要再帮你把衣服洗了? 她哪有那样想。 将近十点才回到家。 本以为今天薛涎头疼,会早点睡觉,她也能休息一晚,直到今天腿根还在隐隐作痛。 洗完澡。 绵绵回房时薛涎的房门跟着打开,她轻颤一下,驻足在原地,娇怯地看着他。 他跟着笑笑:看什么? 她摇头,mama说你头疼? 薛涎想喝杯水,他有气无力的,头发被抓的很乱,没什么气色,眼睛涣散,睡一觉就行了。 看来他今晚是真的没有什么心情。 走下楼倒了杯热水就回房了。 关门前还对她说了晚安,听嗓子特别哑,哑的让人心疼。 房间内冷气嗖嗖。 渗的空调被都是凉的。 绵绵偶尔翻个身,胳膊打出被子外,都能被冷气吹起一层鸡皮疙瘩,房间被打扫的很干净,几乎没有维修空调后留下的粉尘感。 越是这样干净,她越是觉得愧疚。 连谢谢都没来得及跟薛涎说。 在睡前,她暗自告诉自己明天放学要请薛涎吃个好吃的,睡意刚上了头,迷迷糊糊,却听见房门被叩响。 就响了两下,像幻觉似的。 这幻觉却让她不安。 翻身下床。 开了门。 还真是薛涎。 只有房内一半的台灯光芒在周围,衬得他脸色苍白又脆弱,跟梦游似的,眼皮耷拉着,懒洋洋地凑近了些,抵着绵绵的唇缝,轻轻柔柔的,我做噩梦了。 绵绵茫茫然的,啊? 薛涎笑她,又凑到她耳朵边上,每个字眼都是用气声吞吐出来的,缓缓沉沉,有鼻音,我梦到你哥哥来打我了,所以你得保护我。 还在说话,他已经侧着身,闪进了房间。 害怕睡在楼下的霍妈听到动静。 绵绵下意识关了门。 薛涎凑过去,将门反锁,他分明是病了,却趁着生病像装醉似的,手掌瞬间从绵绵的上衣下摆探进去,她没穿内衣,胸前的乳rou被捏住,腰也被掐住,直直往床上推去。 身子陷进床被里,像陷进海里,浮浮沉沉。 绵绵不在乎被捏住的胸,抬起小胳膊,撩起薛涎的头发去触他的额头,真的有些烫,薛涎哥,你生病了。 唔,他蹭着她的脖子,咬住她的乳rou,用舌尖一下下的扫着,不清楚地说:嗯,做一次就好了。 什么歪理? 绵绵摸着他的头发,本想将他推开,看在他生病的份上,又不忍心,薛涎哥轻点,别吸 听到她断断续续的吟声。 薛涎从她的乳rou间抬起头,脸庞上分明的棱角忽然格外好看,凝着她笑,笑着要上去吻她的唇,想勾着舌尖好好撕咬一番。 他的唇从绵绵的下巴蹭上去,递到她微凉的唇峰时,又说:好软像棉花糖味的雪糕,想天天吃 他是真的烧糊涂了。 哪有棉花糖味的雪糕。 绵绵还来不及吭声,唇舌就被撬开,薛涎温热的软舌才她唇上扫了扫,刚想探进来,忽然就那么不进不出地抵着,有些难过的说,不能亲 绵绵怔住。 生病了,薛涎改为咬她的脸颊,不能把病过给meimei 哥哥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涎涎为了睡meimei,什么谎都敢说,他就这样,不做人(擦汗 感谢大家的猪猪,下一回涎涎就该彻底吃rou了,如果满了三百猪猪就连加更章的一起更啦,祝福不会卡rou不会卡rou(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