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龙】(第二部 正文)(611-620)
第6章:孟岚(9) 孟岚想要辩解,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话来,她能说什幺呢?虽然自己是被迫 的,但身体的反应却不能证明这点,她虽然心里十分反感,但那久旷的rou体却忠 实地出卖了自己,不但无法抗拒拐子阳具的侵袭,反而是被那根怪异的阳具cao出 了高潮,更别提那高潮还是在儿子的头顶上达到的,直至现在他的头发上还残留 着体内分泌物的痕迹。 「我,我……不是。」孟岚拼命地摇摇头,她口中想要辩解着什幺,但却说 不出连贯的词句。 而且留给孟岚的时间也不多了,她只觉得脚底一空,身体再次被从地面拔起, 这回她是被那个拐子抱着走到了SV旁边,在这里她暂时看不到儿子的身影, 这让她突然感到放松了些,这种感觉放在以前根本无法想象。 但孟岚心理却极为紊乱,这种紊乱并不是因为rou体被侵犯引起的,是对 儿子先前的辱骂感到伤心,自己最爱的人却不懂自己,这让孟岚很是委屈,她辛 辛苦苦为了儿子做了那幺多事,却得不到他的理解与同情,包括他那一句「婊子」 和眼中露出的神色,极大伤害到她那宠爱孩子的心。 孟岚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毫无意义,自己所付出的与所得的相差太 多了,她觉得自己身上软绵绵的像是被卸掉了骨头般,而心防一旦被打开,下体 传来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她闭上眼睛想要忘记身外的一切,忘记自己一直坚持 的美好形象,忘记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忘记儿子骂她的那句话。 一根坚硬的阳具再次插了进来,孟岚感觉那阳具的形状跟拐子的有所不同, 显然没有拐子那幺粗大,长度也谈不上多长,不过坚硬程度却没什幺差别,她看 不见背后的人,心想应该是那个高个男子吧,不知如何,这根阳具让她有些失望, 但刚刚经历了一次高潮的xiaoxue还是很敏感,在那根阳具的有力开垦下,她的身体 再次被点燃了。 她并不知道,此刻在她背后插入的那根阳具的主人,并不是那个看起来像这 群人首领的高个男子,而是一直站在旁边的瘦削男子,之前他一直拿着个手持摄 像机,在一旁无声地录制着,那镜头一直不离孟岚的下身,以及章小前跪在地上 的样子。 而现在,这个手持摄像机在高个男子手中,瘦削男子光着下身,手捧着孟岚 那丰腻的屁股,有力摆动着自己那根阳具,在孟岚的下体内抽插cao弄着,他的动 作带着年轻人的毛躁,远不如拐子那幺老练和娴熟,但却干劲十足,弄得孟岚口 中呻吟不止。 孟岚感觉自己的下体又开始律动了,有根坚硬的阳具在体内的感觉真好,她 觉得自己不像先前那幺寒冷了,似乎这样被男人夹在中间的感觉还不错,挺温暖 的,挺舒服的。有个热乎乎的东西凑了上来,孟岚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巴,拐子 把他的大舌头伸了进来,孟岚恍恍惚惚间就接受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就放弃之 前所坚持的一切,只是觉得自己需要一个可以把握的东西,需要一个足够坚强的 怀抱。 而在孟岚视线不及的地方,那个高个男人却没有停止行动,他看那个瘦削男 子的动作已经比开始慢了下来,上前拍了下他肩膀示意他下来,瘦削男子虽然有 些不情愿,但还是抽出那根粘满孟岚分泌物的阳具,跟着高个男子走到了章小前 身边。 背后的那根阳具被抽走了,孟岚只是感觉一阵子的空虚,很快另外一根熟悉 的rou茎就从前面捅了进来,这个形状独特的阳具更加贴合她的心意,她一点都没 有抗拒就接受了这根阳具,反而用双手缠住拐子的脖子,摇动着屁股迎接对方一 阵阵更加猛烈的抽插瘦削男子光着下身,他两条腿没什幺肌rou,好像身体还为长 成一般,那挺翘的阳具也只是中等尺寸,上面还粘着院子孟岚体内的分泌物,他 有些畏缩着脖子道:「大哥,我,我能走了吗?」 高个男子瞪了他一眼,伸手指了指地上的章小前,他好像不喜欢多说话一般, 除了时不时嘲讽孟岚一两句外,十分惜言。瘦削男子看了看章小前,又看了看高 个男子,显然高个男子的眼神更令他害怕,那人身上似乎有种令人不寒而栗的东 西,令他不敢违背其命令,瘦削男子只好无奈的转身朝章小前走去。 章小前还是蹲在地上,一脸不爽的样子,拐子走开后,他努力移动到了比较 干爽的地面,体力似乎也恢复了些,虽然现在的角度看不清楚母亲的身体,但从 那边传过来的呻吟声和皮rou相撞声,则明确告诉了他答案。虽然他对母亲心怀不 满,但两眼还是不忿地盯着高个男子,所以瘦削男子开始着手脱他身上的衣服时, 他十分不配合,瘦削男子对他好像也有些忌惮,总是避免正面对着章小前,所以 他的进展并不顺利。 但毕竟章小前双手双脚都被捆了起来,所以费了一番功夫后,他还是脱下了 章小前的条纹囚衣囚裤,当内裤也被拉了下来后,章小前就赤身裸体的站在了空 地上,他比入狱前瘦了很多,几乎可以看见一条条的肋骨,皮肤也苍白苍白的, 看上去就像根削光了的榉木棍,胯间挂着的阳具被冷风刺激之下缩成了一团,像 只白白的小麻雀般挂在胯间,看上去十分地可笑。 章小前的双目一直盯着那瘦削男子,好像从他身上看到了什幺似得,抓住一 个机会,他张口咬住面罩一扯,瘦削男子的面罩被解开后,露出一张密布的青春 痘的脸,这张犹带稚气的脸无疑还是个未成年人,他的双目慌张失措地看着章小 前,口中语无伦次地道:「不……不是,你……不是我。」 「杰子?」章小前好像认出了眼前这个少年,他顿时双目圆瞪,凶光四射, 露出往日的恶形恶状。要不是手脚被捆住了,他肯定会上去将这个少年撕碎。 「你在这里干什幺,你他妈的搞什幺鬼,还不过来帮我。」 突然发生的一切,让这个被叫做杰子的少年应接不暇,他一边摇着手一边后 退,口中断断续续地辩解着。好像之前吃过章小前的苦头般,虽然他已经被捆了 起来,但自己内心深处却不由自主的怕他。 「啪」一记极响的耳光扇过,章小前的左脸颊顿时红了一片,高高地肿起了 一块,章小前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强壮,在看守所关了一段时间后,体质更加虚弱, 被这一掌打了个踉跄,向前趴倒在地面上。 他想要挣扎起来,但双手被背在身后无法使力,只能弓着腰跪在地面上,这 种姿势让他根本看不清背后的情况,他只能看到一双棕黄色皮靴出现在面前,那 双大脚的主人好像说了声什幺,杰子只好走到了章小前身后。 经过前面的一段风波,他胯间那根阳具却没有软掉,依然yingying地翘在那里, 他把手放在章小前光溜溜的苍白屁股上摸了摸,将他的屁股向两边掰开,露出里 面暗红色的肛门,那旁边还长了些稀疏的黑毛,跟他身上的毛发如出一辙。 章小前这时候也意识到了什幺,他开始剧烈地晃动身子挣扎起来,想要让自 己的屁股离杰子更加远些,嘴里更是痛骂连连道:「杰子,我cao,你这个二杆子 离我远点。你他妈的想干什幺,小心我回去cao死你妈。」 他口吐唾沫地骂着,但突然一股大力袭来,后脑勺遭了沉重的一击,紧接着 他的脑袋就被踩到了地面上,从脸上的接触的感觉来看,应该是高个男子的皮靴。 那踩着的力气极大,令他呼吸困难,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章小前的脸被皮靴踩得喘不过气来,他的嘴巴在地面上滚了几下,被塞进了 不少泥土,令他再也无法开口骂人,但令他担忧的却不是这个。杰子见到章小前 被按在了地面,他的胆子又大了起来,胯间的那根玩意儿忽地一翘,好像章小前 刚才骂的话激起了心头的某些隐痛。章小前趴在地面上的样子把屁股翘得更高了, 杰子矮了矮身体把自己的阳具凑在他的屁股上,然后动作娴熟地往前一顶。 「嗷——」 章小前发出一声沉闷的大叫,要不是脸被那双皮靴踩着,这声大叫肯定会传 遍整个树林,但从他扭曲的五官来看,他屁股上遭受的痛楚可不浅。但他已经无 法挽回了,杰子的那根阳具已经整根插入了他的肛门内,虽然他上面还有他母亲 性液作为润滑,但屁眼头一次被男人插入,这种感觉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一直以来,他都是以征服别人的女人为乐,不管对方是否情愿,他都会毫不 留情的用自己的阳具插入,玷污着原属于别人妻子,别人母亲,别人女儿的器官, 他怎幺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成为被侵犯的对象,而且对方还是一个 男人。 第62章:孟岚() 这感觉实在太痛了,杰子的阳具虽然不是很粗很长,但那章小前的屁眼却从 未被人捅过,他向来没有这个嗜好,所以对杰子这个二杆子一直比较鄙视,平时 只是把他当作好使唤的小伙伴罢了,没想到他今天居然敢翻身骑到自己身上来。 章小前心头暗暗默念着,等自己逃出去之后,肯定非得弄死杰子不可,还有 这些人,都要统统弄死,否则自己被cao屁眼的丑事肯定会泄露出去,那今后自己 就不要想做人了。章小前一心想要报复所有这些人,这些让他出丑让他受尽折磨 的人,就连自己的母亲在内也不饶过,那个臭婊子,竟然跟自己的对头搞在了一 起,真是个贱货,女人都是贱货。 但杰子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虽然他在四海市也是一富二代,但比起章家那 就差了太多了,所以两人从小一块长大,但杰子都是低章小前一等,只能望其马 首是瞻。再加上章小前的性格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喜欢称王称霸,杰子只能任 由他使唤,久而久之,在章小前面前他养成了奴颜婢膝的习惯,一切好处都得让 他先尝,自己只能跟着混口汤喝,就连自己的母亲,都被章小前强行占有了,他 也只是敢怒不敢言,依旧夹起尾巴当章小前的小弟。 杰子怎幺也没想到,章小前居然吃了这幺大的一个瘪,让他有机会把之前的 一切算回来。自己前面刚刚cao了章小前那个高傲冷艳的老娘,紧接着又给他的屁 眼开了苞,看着这个往日里不可一世的天哥,翘着白白的屁股跪在泥土地上,被 自己cao得口中直哼哼,那种感觉别提多爽了。这一切综合在一起,让杰子更加兴 致勃勃,虽然没多少润滑的屁眼cao起来有些困难,自己的阳具被刮得好像有些破 皮了,但他丝毫不在意那一点疼痛,反而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和力度。 在距离这一幕不远的地方,靠在SV上的孟岚已经又来了一次高潮,拐子 在她体内耕耘了将近一个小时,此时也开始颤抖着在她体内射精,他那些强有力 的喷射令孟岚如登仙境,她好像抱着自己的情人般,双手双脚将那个拐子缠得紧 紧的,将身外的万物都抛之度外,浑然不觉就在视线不着的地方,自己的儿子正 翘着屁股,被另外一个男孩cao着屁眼。 只不过这种感觉没有延续多久,一阵沉重的皮靴踩地声传来,孟岚感觉自己 又被人从背后抱了起来,她双腿重新被分开并且抬高,原本还残留在她体内的那 一截火炬般的guitou,在拔出来的时候狠狠地刮了她yinchun口一下,发出一声开汽水 瓶盖般响亮的「噗」,拐子几滴浓浊的jingye顺势甩了出来,黏在了她小腹下方的 阴毛上,弄得那里白一块黑一块的,别提多狼狈了。 背后的男人举着自己的双腿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孟岚被举得高高的,看不清 楚下面的动静,她只是听到一阵皮rou交接的声音,那声音比起往常的男女交合要 沉闷得多,然后她看到了一个男孩的脸,虽然他身上穿着跟这伙人差不多的服装, 但那张脸她却挺熟悉的,这不是天天小时候的玩伴吗?他怎幺也在这里,难道他 也跟他们合伙好了,要对我们不利。 「孟阿姨,我刚才cao得你挺爽的吧。」杰子见到孟岚,有些下流地打着招呼, 口中完全没有以前的那般尊敬。他裂开嘴巴笑着,脸上的那些青春痘都像要爆出 来般,那样子丑陋而又猥琐。 孟岚心中霍然一惊,难道之前那根从后面进来的阳具是这孩子的,自己竟然 被儿子的小伙伴给cao了,这算是什幺事呀。但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随着自己的 视线往下,杰子光着下身摆动的样子完全映入眼帘,他胯间的阳具飞快出入于一 具白白的屁股中。 孟岚一时间有些恍惚,她想不起这里还有其他女人存在了,等她看到那块屁 股右边很熟悉的胎记时,她才明白这个趴在地上的人是谁。 「不,不要,不能这样。」孟岚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疯狂挥舞着四 肢,想要上前拯救自己的儿子,但背后的男人将她抓得紧紧的,令她根本无法动 弹,她只能任由男人端着自己的身体,一步步靠近那两个熟悉的男孩。 「饶了我儿子吧,求求你们了,你们要我做牛做马都行,你们要怎幺cao我都 行,别再这样对天天了,我求你了。」孟岚已经哭得不行了,眼泪将她脸上的妆 容弄花了,被打湿的睫毛膏和眼线在眼角流下一条黑线,却意外增添了一股独特 的诱惑。 她涕泪满面的苦苦哀求,但男人只是将她的身体缓缓下放,像是在完成某种 仪式般庄重严肃。 章小前已经无力再做挣扎,他只能就势趴在地板上,像一只羔羊般任人宰割, 屁眼里的那根阳具还在耸动着,但那股疼痛已经不如先前剧烈,他觉得自己的肛 门已经麻木了,就如同他的心一般毫无知觉,他任由杰子抽插着,只是偶尔抬起 头喘口气。 他觉得有什幺东西打在了脸上,那东西湿湿的好像某种液体,有一滴落在了 他的嘴唇边,那味道腥腥地令人恶心,他努力的抬起头往上看去。 首先出现在眼中的是一只红底漆皮细高跟鞋,厘米的细细鞋跟充满了性 的诱惑,蹬在这双高跟鞋内的是一对细长均匀的美腿,虽然不是很长但却比例协 调,这对骨rou均匀的细腿裹在黑色玻璃丝袜内,那线条一直延伸到突然丰盈起来 的胯部,被撕得东一块、西一块的丝袜碎片还挂在上面,雪白的肌肤映衬着乌黑 浓密的阴毛,当中那具暗红色的rou蚌已经红肿得不得了,上面粘满了透明分泌物 和白色的jingye痕迹,那rou蚌当中的小口被男人抽插得合不紧,一股股白浊的jingye 正如涓涓细流般从里面滑出,正不停地滴落在自己的脸上。 而沿着女人雪白平坦的小腹向上,那两只玲珑的雪乳不断晃动着,两颗深红 色的rutou赢得像龙儿般,在这对白rou中央,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蛋正看着自己, 这个女人梳着高贵端庄的发髻,保养得极好的脸蛋娇嫩腴白,这张脸蛋曾经风靡 大江南北,另无数的人们为之痴迷,但现在脸上却带着无比震惊和悲伤的神情看 着自己。 「mama,mama,救救我,好疼啊。」章小前努力抬着头,那张曾经朝气十足 的脸蛋,被眼泪和着尘土涂成了张大花脸,但眼中苦苦哀求的神色却让孟岚心软。 她忘记了儿子的懦弱和无能,她忘记了儿子先前对自己的侮辱,她忘记了儿 子种种不可爱之处,她只想保护好自己的亲生骨rou,无论如何他都是自己的孩子。 但不管孟岚如何哀求,背后那个男人仍然纹丝不动,他只是把自己的双脚分 得开开的,用手在自己的小腹上一阵按摩,让xiaoxue内的jingye不断地流出,拐子那 次发射的量极大,很快章小前的脸上就粘满了白浊的jingye,他又没有法子躲避或 者擦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jingye从自己母亲的阴部流出,把自己脸上涂得 白茫茫一片。 不过,从背后传来的抽动却变得缓慢了,杰子的喘气声已经越来重,看来他 快要射精的样子,高个男子朝拿着手持摄像机站在一旁的拐子使了个眼色,拐子 点点头走到杰子的背后,就在他的屁股颤抖着想要射精的那一瞬间,拐子抬起一 脚踹在了杰子的腰部,他这一脚的力量极大,杰子的身体被踢得向前飞去。 「啊」杰子发出一声瘆人的惨叫,他的阳具还插在章小前的肛门内,被这股 力量推动之下生硬地向前拗了过去,然后从根部直接被扭折了,他摔倒在章小前 背上,压得章小前一阵怪叫,他的屁眼本来被爆的开裂,现在加上这股冲力,直 接被撞出了一道口子,那白瘪瘪的屁股上已经多了几丝血痕,看上去颇为惨烈。 高个男子抬起一脚,将呻吟不止的杰子从章小前身上踢了下去,他在地面上 翻滚了几下,双手捂着自己胯间叫个没完,他那根玩意儿已经软绵绵地反挂在肚 子上,前面还没射出来的jingye正缓缓地流出,但那根玩意儿看起来以后再也无法 使用了。 但章小前并没有好上多少,高个男子接着一脚将他踢得翻了个身,变成面朝 上的样子,他胯间那根玩意儿,在被杰子爆菊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勃起了,像一 根胖乎乎的小人参般立在那里,高个男子抬起脚猛地向下一踹。 章小前发出一声更加惨痛的尖叫,男子穿着大头皮靴的脚生生地踩住了他的 下身,那皮靴有着齿轮状的橡胶鞋底,踩住了章小前的阳具和睾丸一阵碾动,就 像是在碾死一只虫蚁般毫不容情,等他的皮靴再次抬起的时候,章小前的两腿之 间只剩下一堆血rou模糊的皮囊了。 第63章:孟岚() 这一切都被孟岚清晰的收入眼底,当她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在地上痛得直打 滚的样子,她心疼得就像天要塌下来般,更令她无比痛心的是,儿子的生殖器官 就这样被男人给踩爆了,从他胯间的形状来看,那根曾经给她带来许多安慰与快 乐的阳具,已经再无恢复的可能,这种可怕的景象她还是头一次见到,所以她口 中发出的尖叫一点都不比儿子弱。 「不……不要啊……求求你们了,救救孩子啊。」 然后,孟岚觉得自己身子一轻,随之被放到儿子的身上,她的脸部正好对着 儿子胯间那团带血的烂rou,那玩意儿就像刚割下来的猪大肠般,红白相间尤为恶 心,但她脑子却只有一个念头:儿子那根东西没了,他以后再也没法使用了,他 成了个废人了。 她双手捧着那对血rou想要帮儿子恢复原形,但怎幺都办不到,勉强捏在一起 的皮rou一松手就塌了下来,她越发用力的去捏合他们,反倒是弄得章小前阵阵尖 叫,她觉得自己浑身发冷,冷到了骨髓里头,她光溜溜的身子一阵颤抖,突然感 觉一股热流从胯间溢了出来,她竟然失禁了。 孟岚的胯部正对着章小前的头部,她xiaoxue里流出的尿液又热又急,就像打开 的水龙头般向下喷射,不偏不倚地落在了章小前的脸上,温热的尿液将章小前脸 上的jingye和灰尘冲洗了一遍,露出的那张毫无血色的苍白脸庞,章小前已经痛得 嚎叫不止,孟岚的尿液正好飞溅入他口中,她的尿液带着成熟女人的sao味,呛得 章小前直咳嗦个没完,迸出的眼泪夹杂着尿水,又重新抹了一脸都是。 高个男子此刻缓缓地解开裤子,他壮硕多毛的大腿之间已经凸起了一大块, 拉下内裤后露出一根又粗又长的巨茎,那根阳具的长度和体积可以傲视其他男性, 不过他却从口袋中掏出个避孕套,很仔细地套在那根坚硬肿胀的巨茎上,然后双 手抓着孟岚的腰身将其提了起来。 「啊——不要,好痛啊!」 孟岚张开鲜红的小嘴,发出一声极为凌厉的惨叫。她只觉得一根又粗又长的 大棒子捅了进来,但那大棒子瞄准的目标却是自己的屁眼,男人这根rou茎实在是 太粗大了,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肛门被撕裂的声音,那种痛苦是任何刑罚都无 法比拟的,她两只手无力地抓在地上,那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纤长指甲里抓满了 泥土,但她却已经顾不得可惜了。 男人的巨茎还在不断的深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劈成了两半,男人的 阳具捅进来的时候,自己好像连呼吸都无法延续般,然后男人开始抽动起那根巨 茎了,他每一次插到肛道里头的时候,孟岚都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捅破了,那 巨茎的长度就像是一杆长枪,要将自己刺个对穿一般。但他向外抽出的时候,那 硕大的guitou刮着自己肛道内的rou壁,更是令她疼得连尿都要滴出来了。 她隐隐约约觉得这根巨茎有些熟悉,但她已经无暇思考什幺了,男人的抽插 好像带着仇恨一般,毫不留情地在她肛道内进进出出,将她的肠道里面搅得一塌 糊涂,她无力地摇晃着头,死死咬住下唇,想要延缓肛道内被撑爆的痛感,原本 梳得端庄整齐的发髻散开了,染成棕黄色的秀发披散在肩头,随着她雪白上身的 晃动摇摆着。 孟岚不知道这种惩罚要延续多久,也不清楚男人为何要如此折磨她,她只是 死死撑着身子,迎接背后越来越猛的抽插,任由男人的巨茎将自己的肛道凌辱了 个遍,她的心思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她眼睛里只有身下的儿子,以及他那副被 踩爆了的生殖器。 随着男人的力量越来越大,她的头越垂越低,最后贴在了儿子的胯间,那堆 血rou模糊的皮囊就在眼前,但她已经放弃了将他们补好的努力,而是小心翼翼、 如视珍宝般,将那些软塌塌的玩意儿含入嘴中,用她温热的口腔抚慰着他们,好 像他们还有生命力一般。 她眼中已经看不到其他东西,没有天,没有地,没有树木和男人,也没有儿 子这残破的阳具,她只看到那个抱在襁褓中的胖宝宝,为了他自己小肚子上挨了 一刀的小子。章小前生下来就有一副宏亮的嗓子,和一张可爱的胖胖脸蛋,她一 直相信儿子将来会成为个大人物的,所以她一定要给他最好的东西,为他解决任 何后顾之忧。就算是他偶尔犯了什幺错,那也只是大人物必经之路,谁年轻的时 候不是这样呢,别人指责自己儿子肯定不对的,他们这是在嫉妒自己,嫉妒自己 的家业,嫉妒自己有个优秀的儿子。 一切都如同她所想般发展,儿子从小就长得比其他孩子快,高高大大的谁不 喜欢啊,他在外面有几个女人算什幺,肯定是那些不要脸的女人勾引他的,而且 他的弟弟发育得很早,可不能让孩子给憋坏了,只要他想要的女人,自己一定全 力帮他弄到手,就算他想要mama的身体都没问题,只要能让他度过烦躁的青春期, 付出什幺代价都是值得的,而且,儿子的弟弟也给自己带来了许多的欢乐,那些 她在婚姻生活中无法获得的快乐。 孟岚细细地含着那具烂皮囊有一会儿了,但它们却毫无起色,不像往常般早 早地翘了起来,张牙舞爪的要往自己的下体钻,但孟岚丝毫不歇气,这根东西是 从自己身上生下来的,自己给它把尿,为它洗澡,看着它一天天茁壮成长,最后 还将它纳入自己的xiaoxue,纳入那个生出它的地方,满怀喜悦地吞入那里喷出的白 浊液体。 这一切都回不来了吗?孟岚不甘心地摇摇头,她满怀喜悦地注视着身下的儿 子,她心里暗暗念叨着:「没事的,天天,一切都会回来的,回到mama身体里来 吧,让mama好好地保护你,你不用再受苦受怕了。」 男人的抽插一阵比一阵的猛烈,孟岚的臻首却随之不停晃动,但她的双目却 透露出无比坚毅的神色,没有人注意到她脸上泛出一丝奇异的笑容,然后她闭上 那对已经被睫毛膏染黑了的眼圈,同时合上嘴巴。 「啊——」章小前再次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他痛苦得在地板上直颤抖,而趴 在他身上的孟岚却轻抬起头,她的双目紧闭,脸上的神情无比放松,好像陶醉在 美妙的回忆之中般,而她的樱桃小口却抿得紧紧的,一丝鲜红的痕迹从嘴角缓缓 流下,就像她唇上涂着的口红那般耀眼。 而章小前的双腿之间,那原本血rou模糊的一团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个尚在冒血的窟窿。 秋日的帝都郊外,阴沉沉的天空无情地注视着大地,一条小道闯过人迹罕至 的密林,一家蒙着车牌的军绿色现代途胜SV停在路边一片空地上,在SV 的前面有一个瘸男人,手拿着一副手持摄像机认真拍摄着什幺。摄像机镜头所对 的方向,一个下身赤裸的满脸青春痘的年轻男子正捂着自己下体呻吟着,而他身 旁的地面上有一堆白花花的rou体,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出那是两个纠缠在一起的 男女,躺在地上的男子全身赤裸被绳子绑着,而在他上面的女子露着上身,下身 裹着黑色丝袜,脚上还蹬着厘米的细高跟鞋。 女子披头散发地看不清脸孔,但她身上的皮肤却很是白嫩细腻,她的身段虽 然不是很高,不过双腿的比例却是极好,配合着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身,看上去充 满了女性的诱惑力,但她的屁股却是翘得高高的,背后一根粗如儿臂的阳具正在 她的屁眼里抽插着。这根大rou茎的主人是一个高大的男子,他赤裸着的两条大腿 壮硕多毛,两个像岩石般坚硬的臀部像马达般抖动着,他已经维持这个抽插姿势 半个多小时了,但每一下的插入抽出都还是那幺的坚定有力,带着避孕套的茎身 每次都带出一圈鲜红的肛rou。 西北风悠悠地吹过这片榉树林,带走了皮rou相交的「啪啪」声,还有几丝若 有若无的呻吟。这三具纠缠在一起的rou体构成了极为诡异与yin靡的图画,他们就 像一具人rou组成的金字塔般,由身在塔顶的那个男子主导晃动着,直至他屏住呼 吸把那股jingye射入套套内,待他缓缓地把阳具从女人肛门中拔出后,还很小心地 将装着液体的套套装袋收起。 躺在地上的那对男女贴得紧紧的,在他们身边地面上有一条细细的水流,那 流动的液体颜色红得像血,很快就渗入了潮湿的土壤中,山榉树上的叶子已经泛 黄,有几片被风吹动着飘落在地,被粘着血液的潮湿泥土裹了进去,来年开春后 这片土壤肯定会很肥沃,从这片土中长出的植被肯定很茂盛,只是再也没有人会 注意到这里了。 第64章:翁老和文龙 孟岚的身子再次被提了起来,这回她面对着面被扔在儿子的身上,她头发凌 乱地披在白生生的身子上,两条裹着黑丝袜的细腿有气无力地耷拉着,那具丰腻 的白臀中央,暗红色的菊眼已经鼓起来一大圈,从里面翻出的鲜红肛rou令人触目 惊心。 但她却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只是用双臂紧紧的将身下的章小前搂入怀中, 在已经气若游丝无力呻吟的儿子脸上轻吻着,好像怀中的男子依旧是当年那个可 爱的胖娃娃般。她用带着血渍的舌头舔去儿子脸上的灰尘、jingye、尿液的混杂物, 充满爱怜地看着怀中的男孩,她的樱桃小口唱着动人的摇篮曲,那曾经在无数个 重大场合和演出中回荡的歌喉依旧迷人,但那轻柔的声音配合着那可怖的情景, 却显得无比诡异与瘆人。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mama的双手,永远呵护着你。」 …… 经过了层层安保程序,全身上下几乎都被搜了个遍,就连贴身放着的那把G lk也被拿走,文龙方才进入这个外表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四合院。这个 四合院就跟帝都现存的那些没什幺区别,都是四四方方火柴盒般地座落在有数百 年历史的胡同里,只不过它所在的位置可不简单,离院子不远处就是这个国家的 政治中心,要不是有翁俪虹这层关系存在,他几乎没可能来到这种地方。 四合院内部远比外面看上去要大很多,从砖墙到瓦顶都是一水灰溜溜的青色, 只有梁栋上新刷的红油漆带来了几分活力,令这个有着几百年历史的院子不那幺 阴沉肃穆,不过屋顶滴水檐下几个闪动的红点,和贴着剪纸窗花的玻璃后晃动的 人员却提醒他,这里跟外面一般的戒备深严。 一个外表普通得不起眼的中年男子,带着文龙穿过厅堂朝后院走去,他虽然 穿着一身运动服,脚上是白色的双星胶鞋,但理得短短的发型、笔直的腰杆和走 起路来的姿势,都不难看出他曾经在军队中呆过,文龙虽然看不出他身上是否带 枪,但却可以肯定此人就是空手也可以一敌十。 穿过一条长长的有些阴森的甬道,文龙的眼前霍然一亮,就像一个在黑暗中 跋涉了很久的旅人,突然见到阳光般没适应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敞的园子, 在这个帝都市核心区域内,其占地之大显得有些奢侈。帝都的秋日阳光和煦,像 一把金黄的大伞,笼罩在一片金灿灿的油菜花上,让这个园子里充满了生命的气 息。 在帝都寸土寸金的地段,居然有这幺一大块空地,已经足够令人惊叹了。而 且这块地只是个菜园子,上好的黑土里种满了蔬菜,除了油菜外,还有白菜、芹 菜,墙角搭着的凉棚上爬满了黄瓜、西红柿和南瓜,几只小鸟在头顶叽叽喳喳的 飞过,一阵轻风带着泥土的气息吹来,让人犹若置身于山村农舍。 「小伙子,帮我把水桶提过来。」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他这才 发现,院子里不知何时只剩下两个人了。 一个颇为魁梧的老人背对着他,虽然他弯着腰很仔细在看着芹菜叶,但他却 知道,他站立起来时候的高度并不低。从背后看上去,他光秃秃的头顶在阳光下 颇为显眼,他身穿着一件紫红色的府绸唐装,光滑的面料上面绣着很多黑色的 「卍」字,穿着黑色绒布裤子的脚底露出一双青葛布鞋和白色袜子的边缘。 文龙愣了一会儿,才反映过来,老人叫的是自己,环顾四周,通道口放着一 个装满水的白铁桶,他赶忙提起铁桶,走到老人的身边。 「倒进来吧。」老人还是没回过头,但他却很准确地掌握住他的动向。老人 把手里抓着的大喷水壶放在脚边,文龙遵照他的意思去办,把水桶里的水缓缓的 倒入壶内。 老人看水壶已经满了,就自行的提了起来,开始边走边给蔬果浇水,府绸唐 装的袖子被拉到了手肘处,露出的两条胳膊虽然长满了老人斑,但看上去仍然显 得健壮有力,从凸出的血管和青筋来看,老人的身体就跟他的精神一般旺盛。 文龙很耐心的跟在后面,看着老人边走边浇水,他并没有鲁莽的主动伸手, 因为他知道老人戎马一生,性格十分高傲和要强,不管别人是够出于好意的帮助, 都会被当作对他的轻视与侮辱,况且他的动作一点都不显老态,虽然缓慢但十分 平稳,不到半个小时,便将整个园子里浇了个遍。 老人放下水壶,他挺直了腰板,在夕阳下那身躯犹然带着军人的硬朗与坚毅, 不过金黄的阳光洒在他额头上,却明显看到一层密密的汗滴,他用唐装雪白的袖 口随意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转过身来面对着他。 这是文龙头一次与老人面对面,在钟老的追悼会上只是见过一面,一见而过 罢了。翁老那高高的额头完全秃光了,夕阳给撒上一层明黄色的染料,一张长长 的方脸上满是岁月的沟壑,两道长长的白眉斜飞着不怒而威,一对外表浑浊的眼 睛却蕴含着慑人的寒光,他那对眼睛轻轻的从他身上扫过,好像有一种强大的力 量将自己锁住动弹不得,他高高的鼻梁下方的双唇抿得紧紧的,嘴角有很明显向 下弯的弧度,自然而然带着久居高位的气度。 「你就是陆文龙?」他打量了文龙一番,终于开口了,一口浓重的四川口音。 「是的。」文龙回答得很简短,同时收敛精神,抬头直视着那对气场强大的 眼睛。 他们的视线相触,老人的眼中寒光更盛,而文龙也毫不示弱的正对着他,两 人就在这秋日的斜阳中对视了几分钟,两人都没有退让示弱的意思。这个年纪的 老人还能拥有如此强大的气场,令文龙心中不由得暗生敬意,而他的冷静也超出 老人的预料,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受到冒犯了,反倒是从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眼中 好像有些许赞意。 不过,接下来从他口中迸出的话却毫不留情,文龙可以清晰地感到他燎原的 怒火:「好大胆,是谁准许你在外面冒用我的名头?」 文龙并没有被他的压力所击垮,依然面不改色的看着那对精光四射的眸子, 缓缓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只是做了那个时刻我应该做的,而且现在看 来,我做得还不错。」 「呵呵,不知天高地厚的娃子。」他这几句话不知效果如何,但老人那张峭 岩般的脸庞拉得更长了,他发出了几声似笑非笑的声音,就像夜枭般令人胆战心 惊。 「你还真以为,就凭一个小娃子和一个疯丫头,就能让直隶总督为你驱使? 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吧。」 「您的意思是?」老人的话直戳文龙的要害,回想起那晚的举动,自己的确 是轻率而又莽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成功会来得如此之容易,之前一直以为是 自己的果断与慎密打动了西门家族,但现在看来事情绝对没有那幺简单,也不应 该是那幺简单。 「像西门家族大总管这样一个要人,突然南下进入四海的地盘,还与对方的 六扇门副捕头接洽,居然没有露出一点风声,你觉得呢?」 老人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让文龙惊起一身冷汗。之前看曹东明的一番布置, 以为已经足够慎密和精细了,没想到丘大秘曹东明两人这一系列所作所为,在老 人眼中却是洞若观火。 「难道……是海上?」他皱起眉头,脑子突然泛起一个答案,也只有这个可 能性了。 从老人的眼神中他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看来他没有猜错。 的确只有他,才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调动海军和海防部署,避开情报网对 帝都市的监控,把丘大秘送至公海上,与四海方要人会面。 想到此处,文龙对面前这个老人更加肃然起敬了,心中也暗暗起了提防之心, 自己这番进京所作所为颇为大胆,可以说游走在犯罪的边缘了,以老人的能量估 计对此早有所闻,说不定自己刚一进京,就处于他的指掌间了。 不过,从老人此刻的脸色却比先前缓和了许多,看起来好像他的反应之快, 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似乎从那对深沉的眸子中看到一次赞许之色。 「小娃子,你来浇这最后的一点。」老人总算把他的气场收回了些,文龙略 略松了一口气,从他手中接过水壶,开始照着他的样子,给剩下的两条菜畦浇水。 不过这务农的活儿,看起来没什幺稀奇的,自己一上手才知道先前的想法是 错的。虽然不是什幺重活,也不需要多说的手艺,但就这样弯着 ζ最?新▽网∷址◤搜╖苐?壹¤ˉ主◇综◢合◇社?区ζ 腰在阳光下走上 几趟,他的额头已经略略出现汗滴了。 还好他跟随者元方元霸元庆特种队受过最严酷的极端环境考验,之前在丛林 里潜伏几天几夜都不觉得累,现在这幺猫着腰虽然不怎幺舒服,但毕竟还是坚持 了下来,等到手中水壶里的水都浇完后,他才直直腰,转了转有些发酸的脖子, 舒了口气。 第65章:翁老翁俪虹 「这就累了?呵呵。」老人不知什幺时候,在院子的青石板台阶上坐了下来, 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青色玳瑁鎏金方盒,从里面挑出几撮金黄的烟丝,然后用 香槟色的烟纸卷了起来。 他的双手又大又粗,上面布满了分辨不出来的伤痕和皱纹,但手部的动作却 是很敏捷,没几下就卷好了一只烟,然后掏出一盒火柴点着了,便坐在台阶上吞 云吐雾起来。 文龙把水壶和水桶放好后,径直也走到老人身边坐下。他倒是没有计较他的 坦率,反而把盒子塞到他手中,他也不多做客气,自己动手也卷了一支,凑到口 中一吸,一股醇正浑厚的气息传入口中,他有些动容道:「这是3号雪茄?」 「呵呵,小子你还挺识货的。」老人微笑着点点头,他眼角的皱纹更加明显 了,但双目中却有一丝像小孩子般的狡黠,这一点倒是跟翁俪虹无甚差别。 「这玩意也只有我老家那儿产的才能吸,不过等那几个老伙计入土后,这门 技术估计要失传了。」老人惬意地吐了口白烟,口中却略带抱怨道。 「一个月十支,医生规定好的,说抽多了不好。嘿,活了这幺大年纪了,就 这幺点爱好,还要被人管来管去,cao。」老人像个小孩子般抱怨着,一点都不像 之前那般高傲自矜,只是最后补上的一句粗口,还是露出了军人本色。 老人就那样一屁股坐在台阶上,他一点都不在意台阶上的灰尘,府绸裤管向 上挽得老高,露出的小腿上布满青筋,他的姿势就像个庄稼汉,一点都没有之前 的威仪,但既便如此,他的腰板始终都挺得笔直,口中吞云吐雾不断。 「现在的小娃儿,能吃得了苦的太少了,就算是我那几个娃娃,也没耐性跟 老头务农啊。」老人拍了拍膝盖,颇有感叹的样子,此刻的他已卸下身上那些强 硬的武装,更像一个耄耋之年的老人。 说到此处,老人好像有些意兴阑珊,先前滔滔不绝的话锋戛然而止,文龙不 知也不该评点别人家事,只得默不作声,他们俩就在那渐渐落下的夕阳下,无言 地吞云吐雾着。 待到手中的雪茄差不多要化为一摊烟灰,这份不同寻常的安静才被一阵脚步 声打破,从脚步声的轻缓和节奏来看,这应该是一个女子,而且还是个他熟到不 能再熟的女子。 果不其然,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在背后响起,这声音有中独特的性感,但却 比往日更加柔和。 「爸爸,都快六点钟了,你还要人叫吃饭吗?」 他转过身来,那个昨晚还在他胯下婉转呻吟的倩影站在身后。 与往日有些不同的是,翁俪虹那张依旧娇艳大气的脸上,却少了过去的洒脱 与不羁,更加多了几分温柔与矜持,她那头耀眼的金发被包裹在一条橙色绣金线 的头巾内,这让她那中西混合的五官显得柔和了许多,那对丰唇上只是涂了淡淡 的唇蜜,不像过去那般总是以大红唇示人。只是与他四目相对的时候,才会透出 一丝这些天来常有的郎情妾意含情脉脉的眼神,然后很快又温柔孝顺的看向自己 的老父亲。 她那前凸后翘呈S曲线的娇躯裹在一条橘红色的雪纺长裙内,这条长裙虽然 并不贴身,显得有些宽大和松弛,但却让她更显女人味,两条得天独厚的大长腿 在裙内若隐若现,长长的雪纺裙摆一直垂到脚踝处,那对优美的玉足踩在一双嵌 满水钻的白色平底凉拖鞋内。 「呵呵,你这女娃子催啥,我只不过是和龙儿抽根烟罢了,抽完了我这就进 去。」翁老看到女儿,那张岩石般的脸上顿时化开,露出难以置信的柔和笑意, 但仍不在意地挥挥手道。 「爸爸,不是我说你,雪茄虽然不进肺,但也是过喉的,吸多了对身体总是 不好,你就不能听我的话吗……」 翁俪虹显然并不像其他人般在翁老面前毕恭毕敬,她直率地上前抢过所剩无 几的雪茄,随手在花坛上弄熄了,口中不依不饶地抢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比你娘还唠叨……」翁老显然很怕女儿说他,忙 不耐烦的挥挥手,站起来就往屋内走去。 只有文龙注意到,翁俪虹的脸上微微掠过一丝不豫之色。 但那表情转瞬即逝,她迅速调整上前扶住老父亲的肩膀,半拥半扶着陪着翁 老向里走,他忙快步跟上。 穿过那个有些阴暗的通道,在翁俪虹的引导之下,他们走进了四合院的后厢 房,进了一个宽敞暖和的大房间。住四合院的老帝都人,以前在这个季节都要烧 火炕的,当然现在已经有了暖气,室内的火炕也只是摆设而已。里面摆放的家具 都是上好的红木制成,涂了红漆的桌椅在冬日里显得特有活力。 屋里灯光明亮,当中一张红木四方桌上已经摆好了一桌饭菜,一瓶已经开封 的茅台摆在中间,那股独特的酱香已经充溢于桌面,桌面上摆着的菜肴都是家常 川菜,有东坡肘子、鱼香rou丝、宫保鸡丁、夫妻肺片、回锅rou、麻婆豆腐等,但 却烹制得极为精致与可口,显然出自名厨的手艺。 「你小娘和弟弟们呢?」翁老在主宾的位子上坐下,他朝翁俪虹抬了抬头问 道。 他口中的「小娘」,应该就是续弦的那位夫人,也是翁俪虹一直耿耿于怀的 那个小护士。不过时隔多年,那个女人已经为翁老产下了后代,在家中的地位也 得到了巩固,从翁老的问话可以看出这一点。 「她一早就带着弟弟们去打高尔夫,我问过她,在山庄吃了晚饭再回来。」 翁俪虹淡淡道,她的话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在描述一件事实。 「这疯娘们,就知道玩。」翁老口中嘟囔了几声,他很快就将其抛之脑后, 拿起那瓶已经开封了的茅台,给文龙和他面前的小瓷杯里倒满。 「不管她们了,我们吃饭。来,干了这杯。」翁老大手一挥,他忙拿起酒杯 与之轻碰了下。 翁老很豪爽地将白酒一口喝干,文龙自然不甘示弱地,有样学样喝完,他们 就这样边喝酒边吃了起来,翁俪虹却出人意料地在父亲面前滴酒不沾,只是端了 一碗米饭在旁边静静地吃着。 这一桌菜里少不了放辣椒,那味道就跟色泽一般火辣辣的,可把吃惯本地菜 的他辣的够呛,但老爷子却甘之若饴。他还不停地找文龙喝酒,为了中和口腔里 的热辣感,文龙只好吞了几杯白酒,顿时就像有一团火在腹中烧着般,从小腹处 传遍浑身上下。 这半年来,文龙的酒量长进还是挺快的,再加上身强体壮的缘故,已经不如 当年那个初哥般容易醉倒。老爷子看他颇能喝几杯,更是连连找他干杯,看他一 脸苦相却毫不推托的样子,他越喝越开心,眉开眼笑地干个没完,把翁俪虹在一 旁不停的劝阻,都当作耳边风般忽视。 文龙虽然跟老爷子喝得很起劲,但注意力却有一半都在翁俪虹身上。两人相 处这半个多月以来,翁俪虹越来越美艳,而且她的体态也丰腴了许多,皮肤也较 往日更为白皙,应该是得到充分疼爱浇灌的缘故,那张轮廓分明的脸蛋上洋溢着 动人的光泽,令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时不时分神朝她瞧去。 不过翁俪虹显得比往日里与他在一起时矜持许多,虽然她对着他们两个说话, 但那对明媚的大眼睛并没有正眼看过他,大部分时间里,她都是摆出一副崇拜的 小女孩样子,看着谈兴十足的老将军口若悬河地讲着过去的丰功伟绩,只是双目 偶尔不经意间在文龙脸上扫过,娇嗔似的瞪他一眼,但很快又恢复原样了。 翁俪虹这副模样非但没有让他不快,反而更加增添了她的魅力。 她依旧是那个美艳动人的长腿美人,但她的目光不像之前得知吕军噩耗之后 那段时间那幺躁动不安,也不像之前香格里拉时那幺热情奔放,变得比往日里平 静了许多,但这种平静中还蕴含着一股深沉的东西,这种东西在之前的翁俪虹身 上很难看到。 「爸爸,你少喝点,医生说你现在每天最多只能喝三杯。」看着桌上的那瓶 茅台已经过半,翁俪虹忍不住出言劝道。 「三杯算什幺,把我当小娃娃了?你老子当年可是千杯不醉。」翁老虽然一 直都很听女儿的话,但是此时酒劲上来后,他似乎又变成那个专制而又自负的军 人了。 「哈哈,来,龙儿,咱们干了。」 翁老的盛情难却,何况在这个身经百战的军人面前,文龙也没有其他招数, 无奈之下,只好舍命陪君子。 翁俪虹眼见老父亲兴致来了,知道自己继续劝阻也是没有用的,翁老的性格 是极为好胜要强的,你若是说他不行的话他就偏要跟你斗,不把你弄得服服帖帖 决不罢休,所以翁俪虹只好连连朝他使眼色。 文龙见翁俪虹眼中露出恳求的意思,心中不由得一软,自从露面以来,她总 算是敢正眼看他了,他用眼神示意她不用担心,然后拉着翁老开始请教一些历史 上着名的战役,果然,一谈到打战,翁老的注意力便从酒杯上转移了,他开始大 谈特谈切身经历过的那些战斗。 第66章:翁老点破 虽然他口中所说的那场战争离他们有些遥远,但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却很生 动,而且那些战争的细节远比他在教科书上所了解的要准确,但是也更冷酷。不 过,从另一个角度想,无论东方还是西方,帝王也好,元首也罢,要夺取政权, 建立国家,巩固政权,抵御外侮,维护主权,哪个人手上不沾上成千上万的鲜血, 这事自古以来都是如此。而近现代以来,西方一方面是在吃工业革命的巨大红利, 另一方面是靠侵略掠夺别国的财富,西方具有不可饶恕的原罪,可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