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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吃我的奶子

    

要吃我的奶子



    我是个村妓,农村妓女。

    不过我并非老妓,花样的年岁,嫩的出水,我的小屄已经身经百战,吃过方圆十里八村一半以上男人的rou儿。

    这么看来,还算有点资历。

    身经百战的小屄这勉强算夸奖的话,不是我说的。

    说这话的人,是王二狗。

    两家是邻居,从我这门头儿进进出出的男人,都逃不过二狗的法眼。

    那时我才要开苞,不少男人都盯着,阿娘为了将我卖个好价钱,给我补了不少往日不曾舍得的好东西,连平日里我最爱的猪头rou都尽着我。

    想把我养白嫩一些,腰肢再软些,男人看着喜欢。

    似乎当初,王二狗也是如今天这般眼神瞧我的,而当初,也就今年初春时节。

    我阿娘千挑万选了个好日子,二月初二龙抬头,请给了最多钱的男人到家里做客。

    顺便cao我。

    初一那日,阿娘特意起大早去集市,据说是替我买好东西,伺候男人用的,我不知道是什么,最后买回来都没用着。

    因为我的初夜让王二狗得了,原因是一碗猪头rou。

    二狗家养猪,家境富裕,我小时候饿的狠了,没少去他家偷吃,二狗从来不拦我,偶尔还从门缝里,给我递几块卤得喷香的猪头rou。

    我大抵是从那时候起,馋上那味儿。

    所以我娘起得早,千叮咛万嘱咐让我谁来都不要开门,免得我这嫩的出水的瓜被人给惦记上了。

    我答应得好好的,王二狗来到门口,端了大半碗油光水滑的卤猪头,只敲了两下门,喊了声我名字,我就屁颠颠开门了。

    哦对了,我叫红玉,生在七月初七,阿娘就叫我小名儿七七,二狗也这么叫的。

    七七!开门儿!给你拿猪头rou来哩。王二狗在门外喊。

    对于这嘴馋的毛病,其实我也很无奈。

    我只能说,王二狗家的卤猪头rou,实在太好吃了。

    等我将大半碗猪头rou送进肚子,王二狗已经出了门又回来,顺带把屋里的门都给关上了。

    王二狗凑到我跟前说:猪头rou好吃吗?

    当然!

    我还能再吃三碗!

    他又问:还想不想继续吃?

    我舔干净油腻腻的盘子,瞧着他疯狂点头,胸前二两rou跟着一抖一抖。

    在家里我从来不穿阿娘买的罩罩,太勒了,都不合身,阿娘也不说我,偶尔会骂我天生欠cao的。

    我那时不懂这话的意思,等王二狗的手摸上我胸前那二两rou,用力一捏,疼的我端盘子的手都打滑,我好像有些明白,阿娘的意思了。

    之前听阿娘嘱咐我,千万别随便让人给脱衣服,说还不是时候,可是王二狗不是别人,他给我猪头rou吃呢!

    王二狗的目光盯着我,怪瘆人的,像极了饿了三天三夜吃不了rou的狼。

    只听得二狗说:你吃了我的猪头rou,是不是也该给我吃些你的东西?

    我有点傻了,还要跟我换?

    你想吃我的什么?只要这屋里有的,都给你,我说,只要以后二狗还给我带猪头rou。

    我真大方,甚至还想把过年偷偷藏的饴糖,从柜子底下扣点出来给他。

    之间王二狗走到我跟前,一把拉开我的小T恤,带着粗粒厚茧的掌抓住我的奶子不放手。

    我想吃你的奶子。

    不知怎得,我觉得这话听起来怪害臊的,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儿。

    王二狗说罢,低头张嘴对着乳尖轻轻咬了一口。

    嗯啊~~

    我觉得有点疼,又有点麻,以前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王二狗咬了一口抬起头,两只大掌还抓着我的奶子不放。

    我见他嘴角还舔了两下,似乎还挺好吃?

    我自然吃不到我的奶子,可是我喜欢看他吃。

    我当时就问他:好吃吗?

    王二狗一边抓着我的奶子揉捏,一边俯下身替我脱了内裤,还把睡裙都给我扔了。

    我急了:你干嘛脱我衣服,你不是就吃奶子吗?

    王二狗一下抱住我,还在我耳边咬了两下,笑着对我说:衣服脱了方便吃,你吃碗里得猪头rou,不还得掀开盖子?

    好像是这么回事。

    那你慢慢吃奶子,我娘没那么快回来,天可怜见的,我当时竟也意识到,好像不能给阿娘知道,就觉得二狗哥吃我的奶子好刺激,好舒服。

    原来被人吃奶子是那么爽的事。

    不知何时,我被王二狗抱上床,全身光溜溜的,不过眨眼的功夫,二狗也脱了精光。

    我恍惚想起记忆里的事。

    以前家里经常来客人,那些客人来的时候都会带上几斤猪rou,或者米面,每到吃完饭,我阿娘就会拿出饴糖给我,让我去外边玩,晚上再回来。

    可是我不想出去,村里的小伙伴都不喜欢跟我玩,回打我骂我,说我娘是鸡。

    年岁小的我不知道是啥意思,回来问我娘,在我娘打了我一巴掌,抱着我哭的时候,我就再也没有问过。

    有时我偷偷溜回家,藏在院子枇杷树下斗蛐蛐,从门缝里就能看到阿娘跟别的男人想如今这样。

    全身脱得光溜溜,让男人骑在身上,吧唧嘴吃奶子。

    原来男人都爱吃奶子,肚子下面还吊着根我和阿娘都没有的东西。

    我一直很好奇那是什么,像庙会耍杂耍的大师傅变魔术一样。

    红薯大的那么一根,会变成青瓜那么长,有的又只有手指那么大,还有像冬日里备的年货腊肠。

    无论哪样的,阿娘都叫得极舒服且大声,我听的好奇极了。

    我盯着王二狗胯下那根棒子,问出一直的疑惑。

    二狗哥,你那根是什么?比猪头rou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