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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11. 盘中食

    

番外 11. 盘中食



    (繁)

    身為特洛集團的總裁,丁楚就是一個商業帝國的王,日理萬機,公事佔據他一天的多數時間,然而就算如此,也無法讓他輕易忽略他的小妻子。

    不過比起過去,他自覺收斂很多、溫柔很多。

    頂多只是在她熟睡時,將發燙的roubang撞進她的身體,將她口中溢出的呢喃撞得支離破碎。

    今日亦是。

    應酬之中,丁楚喝得微醺,自然有想送上門的鶯鶯燕燕,還有刻意將模樣打扮得像他的小妻子,那般清純動人。可是他只是飲了一些酒精,不代表腦子燒壞,來幾個他便踢幾個走,他從不憐香惜玉的。

    等司機送他返家,處在庭院的他清楚見得從屋內還留了燈,那給涼風吹冷的一顆心忽地就暖了一些。

    再進門,脫好鞋,人明明都走上階梯了,他還是在用眼角的餘光瞄到沙發上頭那一坨難以形容的生物。

    「怎麼越活越像個孩子呢?」嘆了口氣,嘴裡念了念,他還是緩緩移動到沙發,將軟綿綿的生物抱起。

    至於那生物呢,還不是別人,就是他老拿來當寶貝疼的小妻子。

    冬季來得早,小妻子堅持給晚歸的他等門,可自從前幾年的落水後,她身子並不太好,特別怕冷,以至於她總是在沙發上用薄毯子給自己裹成老電影   E.T.go   home裡的外星人樣子,只露著一雙圓滾滾晶亮晶亮的眸子。

    若不小心在沙發上睡著,可是裹得扎扎實實。風吹草不動。

    小妻子這幾年讓他養得極好,反正也不再登上螢幕,身上的rou多了一點,但離胖還挺遠的,就是有那麼點年輕婦人的韻味,成熟女體,凹凸有致。更重要的是與他身體的契合度特別好,他喜歡在她溼熱體內的感覺。

    他吞嚥口水,性感的喉頭滾動,優美的脖頸線條正好入了睜眼的梅芙。

    「回來了?餓嗎?」在他懷抱裡的梅芙沒有掙扎,雙眼微瞇,一張小嘴開合呢喃地問著。

    「嗯,餓。」丁楚簡單應聲,進房先將梅芙擱上床,於她額上輕輕印了一吻,「再睡會兒,我去洗個澡。」

    梅芙沒聽懂丁楚的話,還以為是要她陪他吃點夜宵,傻氣地點了頭,便翻身鑽進被窩裡。

    丁楚回頭將房門上鎖,單手解開領帶,在經過床邊時彷彿不在意地將銀灰色領帶丟在床頭。

    他用熱水洗淨一日的疲憊,洗去梅芙不喜歡的酒味。

    等踏出浴室時,他瞇眼打量床上那坨生物,動也不動。

    禁不住地,他嘴角勾起笑意,這時候已經是真正放鬆了,不再是商場上的那個惡毒君主,在這裡他只是小妻子的丈夫。

    他動作極輕極迅速,如狡猾的餓狼翻上床,將被子扯開了些,露出的是小妻子酣睡的臉蛋與撲鼻而來的一抹淡香。

    -

    梅芙明白丈夫偶爾會對她使壞,不過她總是輕易為了他而卸下防備心。

    會不會事實上她也是享受他極壞、極霸道的樣子?

    她不敢想了。對於丁楚的rou體,她是有慾望的,可是要大大方方承認,又是一回事。

    不過,她心疼他的,這是真的。總是早出晚歸,她不相信鐵打的身體,然而在他的身上她見到了比鐵打還堅定的意志。

    先陪他填飽肚子,如果他真想在這個夜晚盡點魚水之歡,她自然也是願意的。

    只是怎麼好像她成了他嘴裡的食物呢!

    剛醒的這一瞬,她腦子還昏昏脹脹,意識不明。

    起先,是整張臉蛋讓他吻過來吻過去,黏黏膩膩的,彷彿當盤子舔了幾下。

    他兩片薄唇停留在她的朱唇,鼻息間的熱氣分不清是誰的,以為他沒有動作了,他隨即展開他的夜宵大業,明明是侵佔地盤,然而又如蠶食和緩,溼熱的舌尖勾勒她的唇線,感覺著唇瓣給他吮進他的嘴裡,而那些來不及吞進的口液,全渡進他的口。

    等著壓在身上的男人起身,她已經氣喘吁吁。

    用力吸了幾口氣,填滿差點讓熱吻淘空氧氣的肺部,她才微張讓他吻得紅腫的雙唇,喚了一聲他的名字。

    沒有。

    沒有回應。

    她這才真正清醒。

    眨了眨眼,發現眼前仍然一片不自然的漆黑。

    雙眼上的柔軟布料讓她明白了有人刻意摀住她的視線。

    再想掙扎起身,一併發現雙手早高舉頭上,兩手手腕給繩子綁起了。

    如果不是鼻息間有薄淡的菸草味,如果不是床邊有些微聲響,她都要以為方才那場激吻是春夢罷了。

    可是,一旦陷入黑暗與寂靜,再安全的處境,都依然能夠叫人輕易產生不安。

    「丁楚」

    「爺?」

    「你回話呀!」

    「別嚇我」

    「我怕,我真的會怕」

    男人惜字如金。

    床墊陷下。

    她成為男人的盤中食。

    單薄的白色睡衣給男人推上了她的腰間。

    下半身一瞬間少了遮敝物,讓她惶惶不安地將兩條腿夾緊,殊不知讓雙腿間的xiaoxue更為飽滿,而她那小委屈的樣子,所謂的抵抗甚至是多餘的,卻是給這種性緻來了的男人上了一劑瘋狂的興奮劑。

    她感覺到男人的指腹摸上骨盤唰地男人輕輕鬆鬆撕毀,蕾絲小內褲成了一塊破布。

    以為男人會粗爆對她,男人只是溫柔地撫摸她的腿,從小腿到大腿,來來回回的。

    屬於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掌,帶著熱度,磨搓著她曝在冷空氣中的肌膚,不一會兒,她就讓他焐熱了。

    漸漸放鬆的身子,雙腿也不知何時為他打開了。

    她聽見他的笑。

    很輕,如同滿意,也帶一點輕視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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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

    身为特洛集团的总裁,丁楚就是一个商业帝国的王,日理万机,公事佔据他一天的多数时间,然而就算如此,也无法让他轻易忽略他的小妻子。

    不过比起过去,他自觉收敛很多、温柔很多。

    顶多只是在她熟睡时,将发烫的roubang撞进她的身体,将她口中溢出的呢喃撞得支离破碎。

    今日亦是。

    应酬之中,丁楚喝得微醺,自然有想送上门的莺莺燕燕,还有刻意将模样打扮得像他的小妻子,那般清纯动人。可是他只是饮了一些酒精,不代表脑子烧坏,来几个他便踢几个走,他从不怜香惜玉的。

    等司机送他返家,处在庭院的他清楚见得从屋内还留了灯,那给凉风吹冷的一颗心忽地就暖了一些。

    再进门,脱好鞋,人明明都走上阶梯了,他还是在用眼角的馀光瞄到沙发上头那一坨难以形容的生物。

    「怎麽越活越像个孩子呢?」叹了口气,嘴裡念了念,他还是缓缓移动到沙发,将软绵绵的生物抱起。

    至于那生物呢,还不是别人,就是他老拿来当宝贝疼的小妻子。

    冬季来得早,小妻子坚持给晚归的他等门,可自从前几年的落水后,她身子并不太好,特别怕冷,以至于她总是在沙发上用薄毯子给自己裹成老电影   E.T.go   home裡的外星人样子,只露着一双圆滚滚晶亮晶亮的眸子。

    若不小心在沙发上睡着,可是裹得扎扎实实。风吹草不动。

    小妻子这几年让他养得极好,反正也不再登上萤幕,身上的rou多了一点,但离胖还挺远的,就是有那麽点年轻妇人的韵味,成熟女体,凹凸有致。更重要的是与他身体的契合度特别好,他喜欢在她溼热体内的感觉。

    他吞嚥口水,性感的喉头滚动,优美的脖颈线条正好入了睁眼的梅芙。

    「回来了?饿吗?」在他怀抱裡的梅芙没有挣扎,双眼微眯,一张小嘴开合呢喃地问着。

    「嗯,饿。」丁楚简单应声,进房先将梅芙搁上床,于她额上轻轻印了一吻,「再睡会儿,我去洗个澡。」

    梅芙没听懂丁楚的话,还以为是要她陪他吃点夜宵,傻气地点了头,便翻身鑽进被窝裡。

    丁楚回头将房门上锁,单手解开领带,在经过床边时彷彿不在意地将银灰色领带丢在床头。

    他用热水洗淨一日的疲惫,洗去梅芙不喜欢的酒味。

    等踏出浴室时,他眯眼打量床上那坨生物,动也不动。

    禁不住地,他嘴角勾起笑意,这时候已经是真正放鬆了,不再是商场上的那个恶毒君主,在这裡他只是小妻子的丈夫。

    他动作极轻极迅速,如狡猾的饿狼翻上床,将被子扯开了些,露出的是小妻子酣睡的脸蛋与扑鼻而来的一抹淡香。

    -

    梅芙明白丈夫偶尔会对她使坏,不过她总是轻易为了他而卸下防备心。

    会不会事实上她也是享受他极坏、极霸道的样子?

    她不敢想了。对于丁楚的rou体,她是有慾望的,可是要大大方方承认,又是一回事。

    不过,她心疼他的,这是真的。总是早出晚归,她不相信铁打的身体,然而在他的身上她见到了比铁打还坚定的意志。

    先陪他填饱肚子,如果他真想在这个夜晚尽点鱼水之欢,她自然也是愿意的。

    只是怎麽好像她成了他嘴裡的食物呢!

    刚醒的这一瞬,她脑子还昏昏胀胀,意识不明。

    起先,是整张脸蛋让他吻过来吻过去,黏黏腻腻的,彷彿当盘子舔了几下。

    他两片薄唇停留在她的朱唇,鼻息间的热气分不清是谁的,以为他没有动作了,他随即展开他的夜宵大业,明明是侵佔地盘,然而又如蚕食和缓,溼热的舌尖勾勒她的唇线,感觉着唇瓣给他吮进他的嘴裡,而那些来不及吞进的口液,全渡进他的口。

    等着压在身上的男人起身,她已经气喘吁吁。

    用力吸了几口气,填满差点让热吻淘空氧气的肺部,她才微张让他吻得红肿的双唇,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没有。

    没有回应。

    她这才真正清醒。

    眨了眨眼,发现眼前仍然一片不自然的漆黑。

    双眼上的柔软布料让她明白了有人刻意摀住她的视线。

    再想挣扎起身,一併发现双手早高举头上,两手手腕给绳子绑起了。

    如果不是鼻息间有薄淡的菸草味,如果不是床边有些微声响,她都要以为方才那场激吻是春梦罢了。

    可是,一旦陷入黑暗与寂静,再安全的处境,都依然能够叫人轻易产生不安。

    「丁楚」

    「爷?」

    「你回话呀!」

    「别吓我」

    「我怕,我真的会怕」

    男人惜字如金。

    床垫陷下。

    她成为男人的盘中食。

    单薄的白色睡衣给男人推上了她的腰间。

    下半身一瞬间少了遮敝物,让她惶惶不安地将两条腿夹紧,殊不知让双腿间的xiaoxue更为饱满,而她那小委屈的样子,所谓的抵抗甚至是多馀的,却是给这种性緻来了的男人上了一剂疯狂的兴奋剂。

    她感觉到男人的指腹摸上骨盘唰地男人轻轻鬆鬆撕毁,蕾丝小内裤成了一块破布。

    以为男人会粗爆对她,男人只是温柔地抚摸她的腿,从小腿到大腿,来来回回的。

    属于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带着热度,磨搓着她曝在冷空气中的肌肤,不一会儿,她就让他焐热了。

    渐渐放鬆的身子,双腿也不知何时为他打开了。

    她听见他的笑。

    很轻,如同满意,也带一点轻视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