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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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老爷吃下药丸之后不多一会就觉得全身舒畅,血液在体内流动的速度似乎都快了。他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此刻却不觉得饥饿,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见此时的张氏也是面色潮红娇羞难耐,他觉得差不多是时候了,于是主动开口暖一下气氛说:我刚刚去参拜了圣女,据说可以保佑子嗣绵延,你去了吗? 张氏闻言一脸茫然的摇头。 想到圣女那清秀的面庞,纤细的四肢和圆润的孕肚,田老爷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涌向下腹。屋内香炉里飘出的烟雾袅袅,闻着那暧昧的香气,再看向张氏时,他发现那里坐着的竟然是圣女。他此时的头晕晕的令他不愿多做思考,生怕那近在咫尺的圣女转瞬就不见了,他直接将圣女按倒在塌上。 啊圣女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她的声音虽然听上去和刚才有些不同,身上也没有了那香甜的气味,但是现在田老爷已经注意不到这些细节了。只见她双手抱住孕肚向后倒重重摔在床上。唔她呻吟一声,慌忙查看自己孕肚的情况,好在床上的被褥铺的很厚,倒也没磕到。她平躺以后,更显得肚子像个小山一样高怂着。 田老爷一连吞咽了几次口水,猴急地脱掉她的衣物,只见她白皙的肚皮上一丝妊娠纹都没有,两只少女椒乳暴露在空气中,乳首渐渐挺立,那小巧的rufang田老爷单手便可握住在掌中随意把玩,惹得圣女娇声吟道:别唔 见圣女这般模样,田老爷只觉得下腹那团火焰烧的更旺,他双手捧住圣女的孕肚,一路亲吻直到那未经人事的产门之处。他张口含住那细缝,吮吸舔弄。 啊夫君圣女双腿下意识夹紧,不住地呻吟,挺着巨肚的娇躯难耐地扭动着。 田老爷胯下已经硬的像块石头了,他再也忍不住了,对准产门挺身而入,长枪刺破那一层薄薄的阻碍整支没入,然后一刻也没有停歇直接抽动起来。他将她的双腿用力向下压,满眼只余那白花花的孕肚。 啊老爷啊好棒圣女卖力的摇动巨肚,迎合田老爷的撞击,老爷已经好多年唔不曾这般对妾身了啊 叫我夫君田老爷粗喘着说道。 夫夫君圣女满面潮红,眼中含着被田老爷顶出的生理泪水,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田老爷忍不住地想用力干坏她,听她呻吟哭泣。 喜欢吗?田老爷揉搓圣女的巨肚,一下比一下用力。他甚至想把她肚子里的仙胎一个个挤出来。 身下的圣女虽然表情痛楚,但声音却是愉悦的:喜欢啊妾身喜欢夫君啊 田老爷猛烈地撞击着,巨大的孕肚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摆。他已经好久没有这般冲动了,此刻的他就像是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复又抽动了数十下,他低吼着说:现在就要射给你了,接好了!怀上我的种! 夫君啊给我射给我圣女红唇轻启,露出贪婪的神色。有一瞬间田老爷想射进她那张樱红的小嘴之中,不过他忍住了。他身下猛的一挺,将guntang的白浆射入圣女产门。 而后田老爷浑身一软,伏在圣女身上急促的喘息,巨大的孕肚被他压得变了形。他此刻虽然累,却觉得无比舒爽。他还记得道长的嘱托,取了玉塞将圣女的产门堵住。 此时房门被轻叩了几声,门外响起了虚辛的声音:田老爷,咱们不能宿在此处,我来领您回去,您穿好衣服就出来吧。 田老爷应了一声,他此刻的头还昏沉沉的,穿好衣服便跟着虚辛离开了。 屋里只剩张氏一人,她吃了那药丸以后整个人就像是飘在水中一般,人晕乎乎的,似乎一切都变得不真实了。只知道老爷刚似乎宠幸了自己,自己腿间黏腻,体内似乎还被塞进了东西,但是细节她却记得不真实。 这时门再次被人推开,一个道士走了进来,将她搀扶起来,边说:夫人请随我这边来。张氏衣衫不整,想要推拒却浑身无力,只能任由他扶着自己起身,半倚半靠在那道士身上才能站立。她知道这样不合礼数,却没有办法自己站立。那道士在屋内一面墙上摸索几下,抠动一处机关,一扇暗门便打开了,一串楼梯出现在二人眼前。夫人小心脚下。说完,他扶着张氏开始下楼梯。 这是去哪?不不要张氏直觉有些不妙,嘴上拒绝可身体毫无力气,只能由着他扶着自己往下走。下行数十级台阶,空间一下变得空旷起来,两侧许多房间,房门禁闭,隐约有男女欢爱之声从屋内传出。张氏见状意识到不妙,连忙哀求道: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 那道士从袖中取出一块黑布蒙住张氏的双目,低声道:别怕,我们不会伤害夫人的,相信我,你会喜欢的,从这里走出去的人都想回来。不过接下来的,你就不能看了。 眼睛被蒙住之后别的感官便被放大起来,每行走一步便觉得被塞入体内那物不断摩擦产道,快感不断累积,令她双腿发软,她咬住嘴唇,防止呻吟声从嘴边溢出。走进一间屋子,她能闻出来这里面也燃着同样的香炉,这香的味道令她身体更加放松。 道士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一张床上,忽听屋内还有一个男人说:这便是新来的那个?放心,贫道保证让夫人顺利怀上灵儿。说完便发出一阵yin笑。 察觉到屋内不止一人之后,张氏的身体因紧张而绷紧,她哀求道:不,我不怀了,放过我。唔她话未说完,便被灌了一进一种清凉的液体。她本能的拒绝,却被人掐住下巴,只能被迫吞咽。 多喝点,这可是怀多胎的灵药,千金一杯,夫人可不要白白浪费了田老爷的银子。那人边灌边说。 待他将水杯拿开后,张氏剧烈的咳嗽了好久才平复过来。她喘息着哀求:放过我,给你们银子,很多的。 没事,刚开始都这样,等你食髓知味的时候就该求着我们干你了。那人笑着除去张氏身上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