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涌
暗涌
回想男人眼中的那抹猩红,花惊鸿感到害怕,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为了躲避梦境,她夜不敢寐,白日也不在与哥哥一同前往书房,为了保持清醒,她干脆借了更多读物放在内房,不在外出,一旦有预兆就转移注意力,或者练字书写,哥哥想与她相见时,她也称身体抱恙不敢前往, 花任也曾上门拜访过几次,但总被婉拒,以是晴晴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前朝的动荡不安也让他乏力不堪,也就没有再去探望, 冬去春来,花惊鸿渐渐摆脱了许些梦魇,为了强行压制欲望,她精神紧绷,本就瘦弱的身体此刻也更加虚弱。 花燕舞却如鱼得水,这几个月她趁花惊鸿避人耳目,少有外出,将自己所记得得现代知识透露几分,提出的几项策划与方法,也初见成效。 皇上龙颜大悦,赏赐了她许多金银珠宝,她也成为第一个有自己寝宫的公主,可这还远远不能够,她要坐到最高位,她要天下所有的福泽! 不久前才在前朝拉拢了几个大臣,不时为她通风报信,打探皇帝的心情喜好,听说最近皇上决定将更多的权利分给她,那么她也就能更大的活动了。 听闻,应天公主才貌双全,不少俊美年轻的世家子弟都想求娶,都被应天公主一一回绝,可这香塌上的人不正是应天公主? 她赤裸着跪在榻上吞吐男人黑紫色的roubang,身后还有一个身穿深紫官服的男子正在大力cao弄, 好好舔,家父朝上的一切我都会告诉你,男人看着那美艳倾城的公主跪趴在自己胯间服侍,内心十分满足, 一阵舔弄后,花燕舞吐出roubang,一手搓动一手揉捏着软蛋,亲昵的用脸颊蹭着那顶端,娇媚的说:嗯哈~给我好不好,后面也想要。 身后的男子不满的拍了拍她的rou臀,小sao货,吃本大人一个roubang还不够吗? 嗯哈,嗯~想要嘛, 身前的男人闷笑着起了身,房间内一片香艳。 另一边,是每周照例的祈福,国师却突然提到了花惊鸿,皇上这才想起了这个已经病了两个月的女儿。 皇帝本对国师的话存有几分疑心,从实验卦谱到国师上次提出分权给花燕舞后,国家一片欣欣向荣,他的身体也越来越好,至此对国师的话深信不疑了,只觉得这是上天派来的福星,如今他年事已高,子女如此聪慧得力,便想着延年益寿,长命百岁,那国师有何见解? 国师假意看着手中的罗盘,说:本座见婉晴公主常病不起,想是住处冲撞了皇帝,只是皇帝现在身体硬朗了,因而反斥给了她,不如将婉晴公主从秦瑶殿迁至千月阁,太子移至晨暻殿,以太子的幼龙之气镇压这股邪气,在派上两位身体硬朗的侍从方可解决问题根本。 皇帝思索片刻,难怪之前身体如何调养也不见好,婉晴公主即将及笄,也该搬出母妃的寝宫了,而太子考虑到自己的身体,他大手一挥,下旨将公主太子分别安置新住处,侍从的挑选也需要遵照国师所说。 听到结果称心,国师愉悦的点点头,呵,这便是人类啊。 小家伙,你是逃不出去的。 白瑾修见过太多被自己的贪婪而毁灭的人类,却第一次见到这么小的孩子能反抗自身欲望,这让他不得不生出更浓厚的兴趣。 好久没碰到这么有韧性的玩具了,不知道能坚持多久,可别让我扫了兴呀!白瑾修满是期待。 此时,花惊鸿正与母妃交谈,听到自己不能再与母妃同住的圣旨,她沉默了,得知迁移千月阁,哥哥在晨暻殿,心中突然有些不安。离哥哥这样近,万一日后暴露了,这可如何是好? 虽然心愁,但还是遵旨前往新处,花惊鸿的物品本就不多,除了典籍,就带了些常伺候的宫女与衣物,离开了母妃的住处。 新的宫殿颇有一种静雅感,不似母妃那儿富丽堂皇,也不像父皇那儿庄重繁琐,还没开始熟悉新的住所,国师大人突然来访。 花惊鸿抚开衣袖,理了理秀发,连忙上前恭迎却保持距离,今日搬至此处,有些地方还没有打点好,恕婉晴招待不周,国师大人有何贵干? 白瑾修将她的疏远看在眼中,淡薄清冷的说:无事,陛下体恤你身子单薄,特命本座调了药赠与你调理身体,此药繁琐,怕下人记不住因而亲自前来。 花惊鸿有些疑惑却不敢看向国师,生怕在掉入那妖色中沉醉, 见她一直没有抬头看自己,白瑾修莫名涌起一股烦闷,脸上却面色如常,还有这两位侍从,他们是陛下派来保护你的。 两位侍从双双跪拜:臣怀少恭,臣陈平,参见婉晴公主。 他们身姿挺拔,气势非凡,铿锵有力的回复让花惊鸿恍然抬头,喏喏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你们了。 白瑾修见她这副绵软却谨慎的样子,心中突然有了想法:本座突然想起这药材中少了一味,待我改善改善,先将就着这净水暂且调理,用膳前将瓶内的药服用三滴,切不可过多饮用,本座改日再来拜访。说罢将那净瓶放在怀少恭的手上,转身离去了。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花惊鸿长舒了一口气,看着侍从手中的净瓶,沉思起来,怀少恭也没有出声提醒,另一个侍卫却是悄悄退下了, 少女发呆的模样甚是清丽柔弱,他很难把那日的沉稳果敢想象到她身上,不管如何,她救了他一命。 而花惊鸿仍在思考如今的局面,自从国师来了以后,外界流言四起,父皇、长姐性情大变,甚至哥哥都变了许多, 虽然她闭门两月,但他们的动态还是时常听宫女说起,别说他们了,就连她自己也被持续的梦魇影响,新提拔的官员并不足以让父皇信任,只有国师是最让人生疑的 想了许久,她回过神来,拿起怀少恭手中的净瓶,让所有人全都退下,直至四下无人后,直直将药倒入葱郁的盆景内,在从壶里倒进普通的水,将净瓶放到明显的位置,这才长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