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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得那一声又一声夜莺的娇啼吟唱,也听不得海浪拍打贝壳的汹涌水声,更听不得那如野兽遇上心仪猎物的难耐粗喘。他们接吻,他们拥抱,他们zuoai,他们在彼此身上互相留下印记。卧室内节节攀升的温度似是可以烧融一切,把那相差的十七年融化成一汪一汪的春水。客厅沙发上的电脑因为过久没cao作进入睡眠状态,啤酒瓶底部攒了一圈水,茶已经半凉,茶叶在水中浮浮沉沉。茶几上的两台手机不约而同屏幕亮起,静音震动了大半分钟,之后停下,各自留下一个未接来电。————作者的废话————都怪这两人禁欲太久,搞到我想狂冲剧情收尾也没办法那三个字你们自己脑补吧(吐烟圈rosesve之前在老龙番外里出现过了,阮玫小jiejie是下一本女主:)49.珍惜<夏花茶(周老板娘的写rou号)|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49.珍惜<夏花茶(周老板娘的写rou号)|PO18臉紅心跳49.珍惜保险套绑了个结丢进垃圾桶,巫时迁突然想起什么,打开了床头柜抽屉,不用数,一眼就能看到里头就剩三个套,得补货了。最近真有点儿太沉溺在情欲里了哦。拆了片巧克力抵到苏曈唇边,女孩正陷在床垫里上气不接下气的,眼皮子一眨,酿在眼眶里的泪珠就滚落下来。巫时迁眨了两下眼,把这一幕又存进脑海里。苏曈张开嘴咬住一半巧克力,牙齿一用力,把巧克力咬成两半,巫时迁收回手,把剩下的巧克力丢嘴里。他勾起她的下巴,吻上嫩红的嘴唇。两小块巧克力在舌头与舌头交缠中加速升温,加速融化,加速与唾液混合。巫时迁本来射完还没全软,这么亲一亲又挺翘了起来。他突然莫名有些成就感,有种老树回春的感觉。什么虎鞭酒?他可不需要的。自然不敢再弄苏曈,他把她唇上沾着的巧克力酱舔去,每次事后女孩得再休息一会,他把被子给她拉到肩膀上,压了压。光脚走到客厅,他拎起几乎回到常温的啤酒猛灌了大半瓶,手背探了下马克杯杯壁,凉了,他拿起杯子到厨房把凉去的茶水倒掉,重新灌了些热水。回卧室把茶杯放到床头柜上,他俯身,隔着被子拍了下苏曈的屁股:“水刚倒的,有些烫,你喝的时候小心。”苏曈眨眨眼算回应了,看巫时迁光着腚挺着性器的自在模样还是红了脸,忍不住提议道:“巫老师,请问你能不能穿条内裤?”巫时迁挑眉看了她一眼,捡起甩在床尾的内裤穿上,因为还半勃着,那团鼓囊更加明显。走回客厅,巫时迁拿起茶几上其中一部手机。他们两人的手机型号一样,手机壳也用差不多类型的透明硅胶壳,苏曈的背壳上印着朵白色小雏菊,他的则是无图案,正面看总会搞错手机。他按开看到屏保才发现自己拿了苏曈的手机,上面显示着有三个未接来电。他拿回自己的机子,上面也有三个未接来电,扫脸解锁后一看,是舒曼来的电话,分别是40分钟前,25分钟前,10分钟前。他拧着眉,走回卧室坐到床上,把苏曈的手机放在女孩脸旁:“刚刚我拿错手机,看你上面有几个未接来电,你看看用不用打回去。”“好……我再躺一下。”苏曈翻了个身,手臂一伸,搭在巫时迁肚子上。“苏曈,我得打个电话,然后对方是个女生。”舒曼联系得那么着急他怕她遇上事,电话要回,但也得跟小姑娘说一声。“好啊,需要我走开吗?”苏曈以为是工作电话。“不用。”巫时迁揉了把女孩柔软的发顶,给舒曼回拨了电话。电话很快有人接起,背景音不算特别嘈雜,所以舒曼带着醉意的声音显得特别明显:“巫时迁!我被求婚了!你要不要来见我最后一面?”肚子上的小细胳膊明显一震,巫时迁暗骂一声扑街,垂眸对上苏曈挤成川字的眉毛。他对着苏曈飞快摇头表明自己立场,一边拒绝舒曼:“恭喜你啊,见面就算了吧,我在陪女朋友。”“……好吧好吧,你们一个个没良心的,我找下一个!”舒曼一会嘟囔一会大喊,之后挂了电话。巫时迁举起双手作投降模样:“我发誓我很乖的。”苏曈掐了一把他腰间所剩不多的软rou,笑出声:“知道啦,你是乖宝嘛。”刚确定关系的时候巫时迁跟她坦诚过自己有不少ex,问她需不需要知道得清楚,需要的话他还得花时间捋捋。苏曈摇头,说不用知道了,以后的事情她也没多想,只需知道现在这段时间路上是他们两人相伴而行就可以。在男人肚子上戳戳捏捏一会,苏曈才捞过自己的手机,这时进来了个电话,她看到来电显示时皱起眉。巫时迁听见手机震动声,侧过头见苏曈皱着一张小脸,问:“谁打来的?”“我爸。”苏曈坐起身,深灰色被子从她胸口滑落,她按了接听:“喂。”“小曈?怎么那么久才接电话,我担心你……”苏曈打断了苏阳的话:“刚刚在忙,您找我什么事?”巫时迁拽过被子尾端搭到女孩裸露在空气里的肩背上,把她裹成颗小粽子,轻揉了一把她的发顶。慢慢说,别生气,他在苏曈耳边用气音说着。乖顺小孩仅有不多的叛逆,估计全给了她亲爹了,巫时迁在她面前提起过一次苏阳,见她脸色瞬间变了,之后便没再主动提起过。他起身去冲洗,进了浴室他才看到舒曼还给他发了微信,是一家酒吧的定位,还有一句。「我想见你,你偷偷出来好不好?」*舒曼坐在吧台边,喝下了不知道第几杯酒保递来的赠酒,黑长的发丝在脸侧垂落。她没再看手机,她骗陈权生她今晚和闺蜜们出去庆祝,屏幕总跳出来微信收到新短信,她没敢看,不知是未婚夫发来问她在干什么,还是巫时迁发来的拒绝。酒保又推过来一杯,说是后面不知哪位男人送的,舒曼摇着酒杯,气泡上升的蓝色酒液反射着刺眼的光,那光就在她眼里割着切着。清吧音乐轻缓缱绻,舒曼想着算了罢了,喝完这杯酒就回家了,这时肩膀被拍了拍,有男人从身后唤她的名字:“舒曼?”她瞬间迸发开来的兴奋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