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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德论》上

    



    *通篇禁忌的伪骨科文学

    *内含睡jian、自渎与半强迫等情节,你们不要打我

    *写这篇的时候人在念书,证实读书让人越读越变态

    她可以褪色,可以凋谢,怎样都可以。但我只要看她一眼,便是万般柔情涌上心头。

    条野采菊第一次遇见他那个异父异母的meimei时年纪尚轻,清俊的五官仍未长开,而他名义上的meimei与他年龄相差三岁,青春洋溢,蕾丝白裙的裙摆像花瓣似的层层叠叠,露出白嫩纤细的双腿,她亲昵地握住他戴着白手套的双手,牵引着他轻触她的脸庞,教他认识她的五官面貌,软软糯糯地轻喊一声哥哥,声音清甜。

    年轻英俊的白发青年对父亲再娶的决定没有意见,他面上带着温儒的浅笑,一副已经敞开心扉接纳新成员的模样,捧着她的脸颊揉了揉,低低地唤了一声meimei。

    实际上那会儿他对这个meimei并无好感,更多的是带有戏谑性质的观察,陪小姑娘玩着名为兄妹的家家酒小游戏,随着日子久了,条野采菊与这个meimei接触逐日增多,她的性格活泼单纯,好似毫无心机地渗入他的生活,甚至无孔不入,老喜欢粘着他,他处理公事时,她坐在旁边看书,他小憩时,她在织围巾,久而久之他习惯了她的存在,也接受了小姑娘的亲近和讨好。

    小姑娘喜爱种植玫瑰,连带她用的保养品、沐浴乳洗发精等等都带有玫瑰的香气,于是他让管家替她在庭院腾了空间种了不少荔枝玫瑰,粉嫩纤弱的花瓣层层堆叠,她问他为什么不种红玫瑰,条野采菊漫不经心地说,红玫瑰不像你。

    她甜甜地笑了,柔软的身子贴了过来,双臂试探性的轻轻搂了条野采菊一下又放开,淡淡的玫瑰香扑鼻而来。

    条野采菊敛下眼帘,抬手难得亲密地搂住她的肩膀,少女受宠若惊,开心的钻入他的怀里结结实实地撒娇。

    后来他回到工作岗位,在外头忙了两年才获准回家休息养伤,他踩着军靴走过种满玫瑰的庭院,他的meimei就站在不远处浇花,听到他的脚步声时回头一看,惊喜地喊着哥哥并冲过去扑进他的怀里。

    一年不见,小姑娘长个子了,原本在他胸前的身高一下子长到了他喉间的位置,拥抱他时,柔软饱满的胸脯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她忘了男女之间距离的分寸,只顾着在他怀里乱拱,柔美白皙的面颊因为兴奋而布满红晕。

    条野采菊伸手按住她的双肩,保持距离,英俊的面庞维持着毫无破绽的浅笑,敷衍了几句后转身提着行李回到房间,这才放纵自己下腹突如其来升起的yuhuo,任由欲望逐渐抬头。

    当晚他做了梦,梦里画面yin靡,女孩儿在他身下哭着承受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眼尾染上属于情欲的嫣红色,纤细的小腿架在他腰间,几次深入后,湿热温暖的甬道猛烈痉挛起来,更多湿液浇灌上他的欲望顶端,她在他怀里颤慄着高潮了。

    醒来时,条野采菊忽地意识到,自己对他异父异母的meimei怀有特殊的情感,他很清楚自己对她没有半点亲情的感情,直面自己的欲望之后,meimei在心里的地位也彻底改变了。

    这段期间,家里只有他和meimei两人,父母去外地旅行了,于是meimei也比往常还粘他,她知道条野采菊双眼失明看不见,便也没太注重自己的形象,半躺在沙发上看书的坐姿懒倦娇慵,发丝散乱。

    条野采菊天生感官敏锐,即便他看不见也能轻易在空气中嗅到她身上的馨香,就连发香都是淡淡的玫瑰味,她侧过脸对他说话时,唇齿间呼出的热气带有浅薄的佛手柑香气,那是属于伯爵红茶的味道。

    她看了几小时的书后就开始打盹儿了,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后面索性枕在沙发上睡得香甜,条野采菊明显听见她轻浅的呼吸声,以及趋于平稳的心跳声,知道她睡着了,便走过去脱下身上的军外套披到她身上。

    倾身靠近她时,玫瑰花香更甚,他不受控制地轻轻抚上她柔软的发丝,干燥的指腹顺着她的脸庞线条逐渐滑落到女孩绵软漂亮的唇瓣,他指尖轻蹭了她的下唇数下,眉梢微扬。

    温热长指继续往下轻抚,不带任何情色的意味,更像是在抚摸一件做工精致的艺术品,但虔诚不足,自顾自地沿着细腻白皙的肌肤抚过她的脖颈、锁骨,再来是腰线与腿侧,他的meimei当真是对他毫无防备,裙摆几乎滑到足以露出女孩子私密部位的位置,若隐若现,白嫩的双腿并拢着蜷起,他慢条斯理地给她拉好裙摆后,才起身回到桌前继续忙碌。

    差不多半小时后,她醒了,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说口渴了,条野采菊让管家给她送水来,阖眼凝神倾听她啜饮着那杯水的声音,还有唇齿轻撞杯沿的清脆声响,无一不在拉扯他的思绪,引诱着他浮想联翩。

    在他分神的时候,她捧着玻璃杯走到他身边,好奇地摸了摸他右耳的流苏耳坠,鲜红柔软的红线与她的指尖相缠,条野采菊没有动,静静地任由她把玩着流苏,最后才抬了抬眉骨,为什么不穿鞋?

    小姑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裸足,圆润的脚趾瑟缩了一下,这才觉得有点儿凉,索性跑回沙发上继续看书去了。

    这天晚上,条野采菊又做了梦,梦境的场面依旧荒yin,重现了下午meimei在书房睡着的那一幕,不同于现实中的自己,梦里的白发男人将女孩的裙摆往腰间上推,熟睡的女孩像是没有了知觉,任由男人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重重揉捏着,等到中心逐渐被湿液沾染后,他剥除了她的内裤,露出粉嫩白净的雪丘,与微微颤抖发红的花蕊。

    条野采菊蓦地醒了过来。

    他坐起身,抬手揉着眉心冷笑出声,身下早已硬得难受,但他没有急着释放出来,而是起身穿了衣服,信步往隔壁房间走去。

    一打开门,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浓郁香甜的玫瑰酒味儿,条野采菊朝床铺大步走去,明显听见睡在床上的女孩呼息平稳,睡得正熟,可恰恰就是这点让他察觉到了异样。

    他慢慢地笑了,掀开棉被,将她的手腕铐在床头,随后他坐到她的双腿间,支开她的两条细长的腿,并且直接伸手探入她的裙下,开始隔着薄薄的内裤肆意捻弄少女脆弱的私处。

    很快地,meimei在他富有技巧的揉捏下湿了,连腰肢都不自觉地扭动起来迎合他的指尖,水声渐起,发出湿答答的粘腻水声,她终于睁开双眼,迷迷糊糊地看着在她腿间玩弄她私处的男人,忽地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

    条野采菊摁住她的腰,同时倾身凑近她的脸说道,我确实没想过你的异能这么有趣,能够在梦境诱出他人心底深处的欲望并加以放大,亲爱的,你如此费尽心思的布梦到底希望诱导我做什么?让自己的哥哥cao你?

    我没有她咬着下唇,却在他重重捻着她的阴蒂时浑身颤抖了一下,说出来的话不自觉带上甜腻的喘息,你是我哥哥呀,我怎么会引诱你?

    我觉得审讯那一套用在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身上相当浪费时间,不如直接进入正题?条野采菊漫不经心地说着,剥除了她的内裤,大掌抚弄着她光裸白嫩的下体,果真如他梦里看到的画面一样,干净粉嫩,xue口早已溢出不少透明的湿液,因为紧张而一张一阖的蠕动着,他的meimei也哭着蹬腿想要挣脱他的禁锢,但白发男人的手掌牢牢扣着她的脚腕,另一只手探入紧致的花xue,一点点的扩张抽送。

    哥哥,不要这样

    她哭得梨花带雨,可怜兮兮,另一只没被铐住的手试图摁住他猛力抽送的手,不让他动作,然而在军中混过的男人力气极大,反而扣住她的手,低笑着问,你自己摸,看看下面到底流了多少水。

    小姑娘颤巍巍的被他牵引着去触碰汁水横流的下体,粘稠湿热的液体沾满了她的五指,果然湿得一塌糊涂。

    今天就这样吧。条野采菊达到了目的,也不多做纠缠,翻身下床后,抽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净指缝间的湿液,还顺手解开了她腕间的手铐,并且直接转身离开房间。

    女孩不敢置信地看他转身就走,甚至听到对方回房睡觉的声响,忍不住咬了咬牙,索性倒头就睡。

    可再怎么逼迫自己睡着,身下酥麻的sao痒感久久不歇,甚至流淌出更多的湿液,逼得她难受地哼哼出声,不自觉伸出手去揉捏湿漉漉的花心,直到把自己送到高潮后才解决了那种sao痒感。

    她仰头倒在床上,白净的双颊布满红潮,可身体依旧空虚,但更多的是心惊胆颤,惊诧于条野采菊的敏锐。

    她确实是为了撩拨他而创造出这样的梦境诱他深入,即便未来母亲失了条野家主的宠爱,自己也能在条野采菊的庇护下有容身之处,能安稳睡觉,能不愁三餐与吃穿,这是她诱惑他的最主要原因。

    只是她真的没想到的是哥哥会直接闯入房间捅破这层纸,彻底主导掌控了原本被她握在手里的节奏,他在警告她,不要想算计他。

    完了,全坏了。她吸了吸鼻子,喃喃道,他一定厌烦我了。

    *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在那天之后条野采菊却没有改变态度,仍然是那副疼爱meimei的良好形象,管家没有察觉出任何不对劲,只笑道感觉这几日兄妹俩感情更好了。

    这让她感觉更是不安,条野采菊光是站在她身边轻轻拨弄她微乱的鬓发,就能让她紧张得心跳如雷还心惊胆跳,明明他的动作很平常,符合一个哥哥的人设,可她实在无法不多想。

    她是真的怕了,也不敢再胡乱利用梦境去引诱条野采菊,她原本想的是利用梦境让他心里产生背德的罪恶感,进而对她怀有愧疚的补偿心理,并且保持恰当的距离,然而在那晚之后,她猛然察觉到这男人并非是表面那般无害儒雅,更不是什么墨守成规安分守己的性子,只怪她没有认清这男人的真面目,反倒把自己坑了。

    条野采菊就是个疯子。

    一晚,外头下起了大雨,她在洗澡之前把窗户掩上才开始洗,结果她洗到一半时,外面突然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雷鸣,她毫无防备地吓了一跳,同时整栋别墅霎时停了电,眼前骤然陷入一片漆黑,吓得她不由得尖叫出声。

    她身上的泡沫冲得干干净净的,就是还没擦身,她摸索着墙壁伸手去拿毛巾,但因为一时看不清眼前的路,踩在湿漉漉又光滑无暇的瓷砖上时不小心脚滑了,左肩直接狠狠磕在置物架上尖锐的边角,脚也扭了,虽然脚扭了这一下只要缓一缓就没事儿了,但仍旧让她痛到倒抽一口气,眼泪都疼得流出来了,摸了一下肩膀,发现自己磕出一条皮rou撕裂伤,流了不少鲜血。

    雷鸣再次发出巨响,她哆嗦了一下,想起小时候有一次mama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出外工作时,外头正风吹雨打雷鸣不断,家里也停电了,她只能躲在柜子里偷哭,等着母亲回来。

    相较起来,现在的情况更糟,她在浴室受了伤,还浑身湿答答的,根本毫无半点安全感。

    忽然,浴室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一道温雅低沉的熟悉嗓音在门外响起,需要帮忙吗?

    她怔了一下,想到自己压根没穿衣服,一时迟疑了。

    门外的条野采菊笑了一声,我认为你非常需要帮忙,你受伤了,我闻到了血腥味。

    她咬住下唇,只能挣扎着伸手去拿毛巾披在自己身上,确定不会走光后,才给门外的男人开了门。

    条野采菊站在门外,脸上的神色似笑非笑,他向她礼貌的摊开手掌,干净宽大的掌心朝上,需要搀扶吗?

    她低低嗯了一声,抬手搭上他的掌心,只是她脚扭了,踉踉跄跄走了几步,又差点滑了一跤,条野采菊牢牢扣住她的腰肢,让她整个人摔在他怀里,这才没直接跌在地上,可裹在身上的毛巾也松松垮垮地下滑了几寸,等同是整个人半裸着身子倚在男人怀里。

    对不起,地上都是水,太滑了。她困窘极了,小声解释道。

    当然,我相信你不是自愿投怀送抱。条野采菊微笑道。

    没等怀里的小姑娘反应,他弯身长臂一捞,直接把她横抱起来,迈步送回房间的床上,小姑娘一被送回床上便哆哆嗦嗦地躲进被子里,外头实在有点凉。

    你能出去吗?她转头看向条野采菊,脸色涨红,我待会要换衣服,你在这儿我不方便。

    条野采菊没有理会她的话,转而走向她的衣柜,慢条斯理地翻着里头的衣物,一边问,衣服在第几层?

    见这男人压根没有想要出去的意思,她一时气闷,但她心里更害怕条野采菊这个人,于是她只能老老实实回答,第三层抽屉。

    条野采菊摸索着衣柜往下数第三层,随意地往里头翻了几下,扔了一套睡裙给她。

    她立刻躲在棉被里头换上睡裙,但没敢跟条野采菊要求帮忙拿贴身衣物,反正接下来她肯定要躲在棉被里等他走再出来。

    等她从棉被里探出头时,却发现条野采菊已经站在她的床边了,她吓得差点叫出声,身前的白发男人则直接掀开她的被子,将她睡裙的衣袖往上撩,检查她左肩的伤势,手指还往伤口戳了几下,她疼得差点伸脚踹他,不过转念一想,她这哥哥是在担心她的伤势,这么一想她也稍微放松了下来。

    没多久,条野采菊拿了家里的医疗箱给她简单包扎伤口,过程中她不敢乱动,但外头雷声作响时仍旧会被惊得身子打颤一下,条野采菊伸手拨弄她湿透的发丝,挑眉哂笑道,你不是胆子挺大的?明明敢对我这个弱势可怜的盲人下手,却害怕打雷?

    她闻言一噎,低下头嗫嚅说道,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已经反省过了。

    虽然这男人根本一点都不弱势可怜,但她确实觉得自己做得过火了些,也不该利用异能去做这种事情。

    条野采菊把玩着她的发尾,一圈又一圈地以指尖缠绕着发丝,慢慢地说道,但是我对你有欲望,千真万确。

    她怔了怔,抬头望向坐在身边的英俊男人,心中的危机感油然而生,甚至让她不自觉想要挪动身子离他远一些,但条野采菊修长的手指依旧缠着她的发丝,她没法离他太远,只能睁大眼看他,浑身开始紧绷起来。

    在你建构梦境引诱我之前,我就已经常常梦到你出现在我梦里,现实中我看不见你的脸,但是在梦里我看得见你长什么样子。条野采菊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捏住她纤弱的下颌,拇指沿着她的面部线条细细描绘,黑长髮,黑眼珠,像花瓣一样的桃花眼,鼻梁挺俏,唇上有唇珠,唇形漂亮丰满,鹅蛋脸,梦里这张脸与你的脸庞五官吻合,我曾被你牵着抚摸过你的脸,绝对不会错。

    她的下巴被他牢牢捏在手里,但她不敢出声,只听他继续说道,我从来没把你当成家人、当成自己的meimei,因为我很清楚自己将你定位在何种位置,你就是寄居在家里的异性,你并非是我的亲人。

    女孩愣愣地看着他,眼眶微微发热,他这段话多少让她有些难受,毕竟她一直努力在融入这个家,努力被继父与继兄所接受,起码不要将她当成陌生人,然而这个看起来最好接近的年轻男人却在一开始就将她拒在门外,根本不打算将她视为家人,正是因为多多少少察觉到他们俩之间的关系不稳固,所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引诱他,虽然这方法又蠢又粗糙,但是她真的不愿再回到过去落魄艰难的日子。

    这就是你没有被我蛊惑的主因对吗?你没把我当成meimei,而是认为我就是一个毫无关系的女人?她哑着声音道。

    倒也不是。条野采菊眉眼微弯,英挺尔雅的五官陡然流泻出几丝幽暗不明的诱惑,与她的距离也在一点点地拉近,鼻尖甚至贴上了她圆润的鼻头,连带呼息都在暧昧交缠。

    英俊的盲眼军警薄唇微启,低哑磁性的嗓音带着足以磨尽理智的蛊惑情意,亲爱的,你成功替自己谋求了另一条出路,当我的继妹着实委屈了些,不如当我的情人吧。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