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裤褪否?(微H)
亵裤褪否?(微H)
司墨行止有度,俯身便要扶南枝起来。 你抱我。 南枝娇笑地探出脑袋,小脚还不忘撩着司墨的大腿根。 之前她都醉迷糊了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那根大家伙,只依稀记得非常之巨大,如今不过是稍微碰到些许,或许是软了,倒也没那么吓人。 是。 司墨将人抱起,南枝顺势两手圈着他的脖颈,鼻尖隐隐有暗香传来,不由的动动鼻子。 是何熏香?绿南枝做香几年,对香料颇有研究,她很确定刚刚未曾有过此等舒爽之香味。 转眼看着香炉,显然是刚燃上不久,此时青烟袅袅,辨香烟雾,乃上等熏香。 贵主刚行破瓜之事,身疲体乏,此熏香能解人之劳累困顿,此时用再好不过。 这么羞人的事经司墨的口说出来,倒显得意趣,甚是体贴入微。 她喜欢! 你刚刚也忒性急了些,把我那处儿都cao疼了南枝仰着脑袋控诉,司墨笼起被子抱着她,忽然停下脚步,笑了。 是奴的过错,下次奴一定好好伺候。 不过贵主也须体谅一二,您缠着奴,奴心悦贵主,一时没控制住 !!!! 她缠着他的! 是吗?我、我不记得了南枝傻了,她看起来真这么饥渴? 下人很快将里间浴桶盛满热烫,匆匆退下。 热烫泡着白腻肌肤,氤氲雾气朦胧,南枝靠着浴桶,舒服的直叹气。 只是两腿间的花xue碰着热烫微微刺痛,南枝微微皱眉不自在的挪了挪。 一阵水拨弄的声音,南枝睁开眼,发现司墨已脱尽衣裳朝她靠近。 贵主花xue处似是受伤,司墨替您上药。顺手拉开旁边的小抽屉,拿出小瓷瓶。 好羞人啊! 做那事做到上药! 明儿一定被月娘她们笑死! 不、不用了,南枝有些躲闪,不过那双眼不住的瞧司墨胯下,刚刚太快没看清,如今水里铺满花瓣也不大好看。 我自己来就好,张开xiaoxue让人上药?南枝有些不好意思。 她心悦美男子是一回事,如今人在当口了,她有点怂。 司墨放下瓷瓶,带笑的脸微微淡下,贵主是嫌弃奴身子脏? 别别、别啊! 南枝一个激灵,她见不得这美人生愁啊! 不、不是啊!你别伤心嘛!这男人眼泪怎么说来就来? 司墨瞬间扬起笑脸,我就知道哦不,是奴,奴就知道贵主不会嫌弃司墨。 瞧着这张又哭又笑的俊颜,南枝可心疼了。 你以后别在我跟前称奴了,就说名字吧,你也可叫我名。 司墨不知夫人姓名。 外头的人都唤我绿夫人,如今你也算是我的人了,我就破例,许你喊我南枝罢。 自夫君新婚夜逝后,已许久无人称她闺名,这紫竹馆司墨也算她第一个男人,她忽然有些念想。 唤一声我听听。 南枝。司墨薄唇微启,兴奋异常,眉眼在夜色中闪闪发亮,落入南枝眼满星河。 真好听。 嗯,是她的名字好。 司墨。南枝同样唤了声,只是这上药。 药还是我来吧,你且放着,南枝耳边脖颈有些红。 南枝在害羞?司墨一语道破。 哪有!我只是只是啊!没等南枝说个所以然,脚踝已被搭上浴桶边缘,两腿大张,蜜xue翕合沾着水渍,屁股被男人大掌托着,指尖在xiaoxue上抠挖。 大拇指磨蹭到花xue顶端的rou豆,引得南枝一阵阵战栗。 哼嗯~~啊~ 淡淡的白浊从腿缝的花xue处晕开来,随着水荡开消散,骨节分明的指摩挲着xue中嫩rou,忒勾人了。 紫竹馆的小倌可真不错! 伺候人的功夫,实属一流! 唔~~ 不过一会儿功夫,xiaoxue清理干净,清凉的药膏抹进甬道深处,南枝被司墨重新抱起,放置榻上。 刚刚盥洗的功夫,下人已重新换上整洁的被褥。 南枝倚靠床头,鼻尖萦绕淡淡熏香,的确舒爽许多,司墨取了干面巾替她细细的擦干发丝。 这熏香是何名?从哪购得?依稀我铺子里并无此物。 不是绿南枝吹嘘,在这浮日城的香粉胭脂膏子,她绿枝坊敢称第二,就没人赶称第一,今日竟遇见自己从未有过的熏香,南枝不禁有些意动。 司墨自己制的,你若喜欢便带些回去,可不准嫌弃,司墨换了棉布中衣躺在身侧,脸正向着她,胸肌若隐若现。 南枝曲折葱玉般的指勾住衣襟领口,容颜带笑,穿着作甚,怪碍事儿。 好,依南枝所言,复又翻身而起,将中衣褪尽,手指覆在腰侧,两眼灼灼锁住床上的女人。 亵裤褪否? 打劫! 把猪猪留下!脱给你看! 司墨:你说是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