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7章 歹毒
就在,刚才叶皇对魏伯的身体进行探查的时候,其体内的糟糕状况也随之让叶皇给查探了出來, 本來,他也是仅仅发现了后者体内未曾排除干净的剧毒,以为是这些剧毒在消耗着魏伯的身体机能,不过很快他就察觉到了不对, 魏伯身体内的剧毒虽然毒xìng强烈,不过以目前的医学水平,还是有一些药物可以治疗的,偏偏一部分聚集在胸口心脏部位的剧毒清除不掉,这种情形就显得有些怪异, 随后,叶皇将真气环绕魏伯习心脏部位,仔细的查探了一下,这才发现其中的玄机, 这胸口处的漆黑一片,并不是所谓的剧毒,而是一些密密麻麻rou眼无法看清的毒虫,几乎是第一时间叶皇便想到了这是什么东西, 唯有被人控制的蛊虫能够不断消耗一个人的生机,而且让现在的医学手段束手无策, 对于剧毒,叶皇完全可以通过真气帮着老人逼出体外,不过这蛊虫叶皇却是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自己往外逼得时候,让这下蛊之人察觉, 到时候,魏伯恐怕有生命危险, 所以,在搞清楚了情况之后,叶皇并未轻易对魏伯进行治疗,而是立马要求楚天歌打电话把乌查请來, 至于之所以要楚天歌给和尚打电话拿那些玉坠,其实也是有所考虑的, 当初叶皇让乌查弄这些玉坠,目的是防范乍仑蓬这小子,不过后者已经死了,这玉坠自然而然的闲下來了, 拿一些过來,叶皇为的就是用这玉坠暂时阻挡一下在乌查來的这一段时间,下蛊之人会对魏伯身体进行伤害, 虽然效用不算大,可是毕竟也有一些作用,能用则用,总比不用要好一些, 转身重新帮着魏伯检查了一下身体,发现沒有太大的异样,叶皇随即度了几缕真气过去,帮着他护住心脉, 而就在这个过程中,魏伯原本紧闭的双眼缓缓的睁开,看了叶皇一眼,旋即又闭上, 站在那里的叶皇也不清楚老人是否清醒了一下,只是笑了笑说道, “魏伯,您放心吧,您的病我会想办法给治好的,这笔帐也会清算的,您先睡一会,我先出去一下。” 叶皇的话说完,后者并未有任何的反应,好似昏迷了一般,又看了一眼,叶皇这才走出了房间, “大哥,魏伯他怎么样了。” 刚出去,楚天歌已是打电话回來,气喘吁吁的样子, “暂时稳定了一下,具体情形我也不敢保证,咱们出去说吧。” 见走廊里,医生进进出出,叶皇示意了一下,两人走进了电梯,來到了军区的医院前的草坪上,找了一处座椅坐下, “大哥,魏伯他是不是中了蛊。” “你知道了。” 见楚天歌这样说,叶皇稍显意外, “之前不知道,不过刚才你让乌查从燕京过來,我就猜到了一些,让大哥您都束手无策的,恐怕只有中蛊一说了。” 楚天歌虽沒有叶皇见多识广,不过毕竟也不是等闲之辈,一些事情遗传了母亲的神经大条,可是真要仔细考起來,却也可以抽丝剥茧, 刚才大哥脸sè冷峻,直接点名让乌查从燕京赶过來,那么这事情基本就确定同玄术一类的东西有关了, 而再加上医院CT检查出來魏伯胸口处那黑乎乎的几团yīn影,结合蛊毒的一些迹象,楚天歌便有了这一番推断, “不错,魏伯的确是中了毒蛊,我想应该是他所中的刀伤上带过來的。” “好歹毒的手段。” 楚天歌眼神喷火,拳头紧握有些咬牙切齿, 魏伯跟随楚家几十年,可以说楚天歌是从小被魏伯照看长大的,对其感情不下于自己的亲爷爷, 如今魏伯却是身中毒蛊,他怎能不愤怒, “对方明摆着沒想让你父亲一行人活着离开xīzàng,用这种手段,倒也附和他们的目的,不过用毒蛊,就连我这么多年的杀手生涯也很少遇到,这种东西,只有咱们华夏、东南亚和非洲、拉丁美洲有一些极少数的人用,其他地方并不多见。” 看到楚天歌这副愤怒不已的模样,叶皇也清楚后者内心的熊熊怒火, “那大哥觉得这些人应该属于哪一方的。” “你让我猜我可猜不到,我又不是神机妙算,怎么清楚到底是哪一方的來人,不过过几天我要去一趟东南亚,或许可以打听一下,当然,这事情你也别指望我给你调查出什么來,还是依靠军方的情报部门,最为稳妥。” 叶皇轻笑了一声说道, 他要去东南亚一趟,最主要的是想看看能够找到解决风铃体内子母蛊的办法,顺带着也帮着魏伯调查一下,袭击他们凶手的來, “嗯,我知道。” 点点头,楚天歌也清楚自己大哥事务繁忙,这事情也只能顺带着调查一下, 两人在外面坐了有半个钟头,电话旋即响了起來,接通之后是和尚打过來的, 两人随即开车去军区门口把后者接了过來, “公子,您要这些玉坠干什么。” 一下车,和尚便有些疑惑的问了一句, “我有急用,还有多少。” “十几个,不算多了,中途,一些兄弟的玉坠碎了,回來重新拿了一些。” “嗯,十几个,够用了,天歌,你再给乌查去个电话,问问他们上飞了了沒有,和尚,跟我上楼。”说着,叶皇不在理会楚天歌,一把抓过和尚带來的玉坠往医院病房区冲了过去, 等到叶皇赶到魏伯病房的时候,医生正在给魏伯换药,等了片刻,这才走了进去, “公子,这位老人家他是……魏伯。” 和尚这些年并未见过魏伯,不过之前还在服兵役的时候,曾经去过楚家,见过后者,虽说过去了七八年时间,但是容貌依稀可见, 当初后者jīng神矍铄,眼冒jīng光,乃是古武高手, 可是现在这老人家,完全跟死了半截沒什么区别, “不错,是魏伯,天歌父亲遇刺,魏伯力拼,才成了现在这个模样。”点点头,叶皇走上前,把玉坠从口袋里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