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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是我太冲动,你先养好精神再说。」他说,他以为我为编织的姐妹 在外旅游生病的事烦心,所以道歉。 我鼓足勇气,在他脸上轻轻一吻作为回报,这样可以消除他的不安和疑惑。 他出去了,我才松了一口气。 在衣柜里找到朱琳的内衣裤和一套粉红棉质睡衣,进了浴室。 浴室可真宽敞,除了有一次公差,被医疗器械公司安排在五星级酒店体验过 一回这样的设施,这就是第二次了。 为了遮人耳目,我已经一星期没洗澡了,现在觉得全身发痒,但又不敢多享 受,怕张鹰回来撞见我还没交换的下身,匆匆做了一个淋浴,吹干长发,就穿好 一套黑色的三点式内衣,裹着睡衣钻入了被子里。 好暖和,好舒适啊,我觉得一阵轻松。 看看四周安全,我躲在被子里,赶紧给朱琳拨了一个电话,告诉她我已经成 功鸠占鹊巢了。他也告诉我一个好消息,那巫婆马上就要找到破解方法了,让我 务必坚持住,等交换回来后,她一定会作补偿的。 刚挂电话,门开了,我赶紧装作已经睡着觉了,闭着眼一动不动。我知道是 他进来了,他坐在床沿上看着我,过了好久都没离开,然后,嘴又在我脸颊上印 了几个guntang的印,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 朱琳真是个幸福的女人,能找到这样一个爱她的富公子。我心里暗暗想。这 种幸福感似乎也影响了我,我似乎觉得自己像个婴儿,在父亲慈爱的注视中,安 全,平和,觉得自己很弱小,需要有人保护。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种感觉?我迷惑 起来。 我在床上装睡,躺了两个小时,在这两个小时里,我想了很多。想到了原来 的自己,想到了朱琳,想到了如何面对张鹰,以及接下的几天。 而接下来的几天,本应该是一个女人最幸福的时候,现在却要由我来替她经 历,这简直有点儿不可思议。 中饭很丰盛,张鹰特地叫陈婶做的,都是朱琳喜欢的菜。而我战战兢兢的, 因为男人和女人的习惯性动作毕竟很不相同,比如吃饭的样子,坐姿,言语等等 ,我必须时刻提醒自己别露了马脚。好在我和朱琳同事了五年,天天相对而坐, 对她的一些习惯动作和言谈举止还是相当了解的,就故意处处模仿她,不说是做 得百分之百到位,达到百分之六七十还是没问题的。 下午,张鹰跟我一起讨论婚礼的细节,离那个日子只有三天了,再不定下来 就来不及了。我看了一下朱琳这边已经发出邀请的宾客名单,医院里的同事很多 ,大部分是女同事,但「我」的名字也赫然在列。一直讨论到晚上,才最终敲定 婚庆公司设计的一套方案。 一旦确定,一切都交给婚庆公司去打理了。「你就美美地做你的新娘子吧。 」他轻托了一把我尖尖的下巴。 好轻薄! 但更轻薄的事还在后面,那是我最惧怕的时候,终于还是到了——从今晚起 ,我必须要跟这个男人同床共枕,这让我一想起来就起鸡皮疙瘩。我太了解男人 ,他们的欲望就像火一样,一旦燃起,非把你烧着不可。推说月经来潮或身体不 舒服只是个暂时的方法,作为朱琳的替身,一个准新娘,总不能无缘无故把准新 郎晾在一边,自个儿睡去。况且,他们已经近一个月没见面了。干柴烈火,一点 就着。 (12)作者:丽妮 为了躲避,我早早儿就躺下了,想装睡逃过他。但即使我按照朱琳的吩咐, 给他打了预防针,说我这几天例假,不好亲热。但他钻进被窝后,就立刻贴了过 来。靠,竟然什么也没穿,裸体从后边紧抱着我。一根硬梆梆热乎乎的东西顶压 着我的屁股,我明白那是什么,心里又是一阵恶心,仿佛自己成了一个同性恋。 一股热气从耳后传来,接着,他那张脸贴了过来,在我的耳缘、后颈上慢慢吻着 ,吮着,湿湿的,痒死我了。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体验,心跳得飞快,虽然感 到很rou麻很恶心,但却有一种强烈的刺激感,是那样新鲜舒服。刚想躲开的头停 住了,任凭他的湿热的唇舌一点一点的,舔过我的耳后,舔过我的后颈,舔过我 的脸颊,最后,落到了我那两片樱唇上。同时,他的手也不老实,竟然撩起了我 的棉质睡裙,从我平坦的小腹向上摸来,在他手抚过的刹那,我忽然感到一股强 烈的电流从小腹传入自己的脑中,竟情不自禁打了个颤,yinjing竟然不听使唤地勃 起了。为什么会这样?我感到极度恐慌,我的身体为什么不受我支配了?我明明 反感的,但却情不自禁被这种爱抚吸引,难道我本就有着同性恋的种子,只是被 他激发了? 我努力把怒勃的yinjing紧夹在胯间,生怕被他摸到。身体仍在继续不由自主地 反应,似乎在回应着他的爱抚。我忽然想到,原来我在与朱琳交换身体的同时, 连她的性感带和身体感受都一并继承下来了,我现在体会到的,正是她的感觉, 我的大脑是男性的,可全身的肌肤,除了私处的那一点,已经全部是女性的了。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 发布页⒉∪⒉∪⒉∪点¢○㎡ 女人的身体,真的跟男人很不一样啊,就这样被他抚摸着,我也感到了极大 的快感。 他的手缓缓滑过我的腹部,忽然把我的乳罩推了上去,我的80D的rufang像 只被束缚已久的调皮的小兔子,「嘣」的跳了出来,落到他那只大手上,被他逮 住,把玩着,揉搓着。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兴奋瞬间麻痹了我的大脑,让我几乎无法思考。口里忍不 住发出连我自己也感到难以相信的一声呻吟,强烈的羞耻感和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交杂在一起,反而淹没了原先的恶心和抗拒,全身像火一样发热,让我的判断力 变得模糊起来。 女人真是感性的动物,是她们的身体出卖了自己。我这时才真切地理解了这 句话。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由背对着他的侧躺变成了仰卧,一切似乎都那 么顺理成章,他趴在我身上,一条舌头像灵活的蛇似的撬开我的唇齿,钻了进来 ,和我的舌头绕在一起,搅成一团。我们的唇紧紧贴着,磨着,他的热津和我交 汇在一起,我不由地吞咽下好几口。这感觉几乎让我窒息。 这就是所谓的深吻吧?我想,如果在几小时前,我可能已经推开他跑到厕所 里去呕吐了,可是,现在,原先那种恶心感却奇怪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 愉悦的快感。是朱琳的身体影响了我的大脑,还是我本身就有的反应?我一时也 糊涂了,也无法去思考,只任由自己的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嗯的声音。 终于,那令人窒息的深吻结束了,但他并没有从我身上离去,而是在我的上 面看着我,离我那样近,我们互相凝视着,仿佛没有一点儿距离,我从未跟任何 一个人的脸靠得那样近,包括男人和女人,我什至能清楚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