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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看着一边扭捏的姑姑, 他知道如果自己这时用强,姑姑肯定不会说什么,只是他不愿对自己的亲人凭着 力气征服。 “爸,你快说呀。”我急于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父亲放开了姑,一手揽住我,“其实也没有什么,那年还是生产队,男女在 一起扒玉米,干累了休息的时候,男人女人就瞎起哄,当时我记得你姑姑因为家 里有点事,跟队长请了假。那帮野娘们不知怎么商量好了,把我抬起来打桩。” “还不是你招惹的?”姑姑这时嘟起嘴插话道,“小明,那时候你爸就有个 相好的。” “那只是他们嚼舌头根子,我根本没看上她。”父亲一脸幸福的样子。 “爸――原来你早就花心,还说你专一。”我上前扭住他的耳朵,“快说, 你到底有过多少女人?” 父亲呲着牙,求饶着,“爸说,爸说,爸就两个半。” “还说没有!”我听了气愤地说,恨不能给他扭下来。“花心大萝卜,刚才 ――刚才还和人家――”我气得想要哭起来,原来父亲根本不是真心的,怪不得 他每每趁着酒意玩弄自己的亲人。 “小明,你听我说。”父亲看我急了,赶紧表白着。“爸除了你妈和你,那 半个――”他说着看了看姑姑,“爸还不知道她的心。” “你――”姑显然听出了他的意思,气得一扭身,“不知道人家的心,你连 人家都占了。” 我破哭为笑,“坏爸,姑早已都是你的了,你还这样说。是不是?姑。” 姑姑随口答道,“还不是没良心。” 父亲听了眉眼里都是笑,“姐,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 “谁稀罕你!”姑羞怒地还了一句。 “呵呵,姑,其实我爸说的对,光心理有是不中用的,还得身上有。” “死小明,不要脸,那你身上有你爸吧。”说的我爸色咪咪地看着姑姑,一 时间气氛变得非常暧昧。姑这时已经有点放松了,她原本捂住下身的手挪开了, yingying的阴毛从手指缝里钻出来。 “我不要脸,我也没在生产对里就和爸――好。” “谁和他好了?我回来看见那些女的嘻嘻哈哈地在树上打桩――”她说到这 里,猛然刹住了车。 我知道姑不会说下去,就问父亲,“爸,她们怎么给你打桩?” “怎么打桩?你问他,羞死了,一帮女人把她裤子脱下来,四肢抬起来,往 树上撞。” “你说什么?”我吃惊地睁大了眼,没想到那个年代,人们竟然如此疯狂, 女人竟然扒掉男人的裤子游戏。 “真够疯狂!”我惊奇地说。 “那你也不能――不能抓把粪――”父亲质问着姑姑,看来这些年他一直耿 耿于怀。 “我――我哪里知道是你。”姑姑理屈地低下头。 原来姑姑请假回来,正遇上他们戏闹,原本好热闹的她凑近了,只看见男人 黑乎乎的一摊东西,就在女人们的起哄下,抓了一把粪土一下子放进父亲那地方, 引逗得人们哄堂大笑。父亲恼怒地奋力挣开去,看着一哄而散的女人,气得提着 裤子跺着脚骂。姑姑却羞得转身跑开,这件事情在村里一直悄悄地传着,弄得姑 姑抬不起头。 “姑,原来你那时就看过爸爸。” “去――去――胡说什么,那时心慌慌的,哪有那心思。”姑表白着,脸红 的象鸡冠。 “怪不得爸要看你。”我说着一把拿开姑姑的手,“爸就应该看你。” “你?”姑气得随手打了我一把,就是她这一抬手,那里的风光暴露无遗。 “她姑。”父亲轻轻地叫了一声,嬉笑着看着姑姑那地方。 “啊呀,真坏!”姑姑羞得不由自主地扭过身子。 “姐,你也该让我看看你了。”父亲不失时机地说。 “不!”姑背着他,语气里就带着松动。 父亲轻轻地揽过她,“小明都让我看了,你还――” 姑听了,也没有再说什么,就势把头靠在父亲的肩上,“你那时也没有说要 ――”她低低的声音,带着娇羞。 “就是,姑其实早就等着你了。”我打着趣说。 “哪像你,刚结婚就跑到父亲的床上。”姑姑不依不饶,就见父亲的手轻轻 地放在姑姑的大腿上,跟着慢慢滑到腿间。 “我愿意。”我笑着回了姑姑一句,“他是我爸,我怕什么。不象有人想要 爸爸看,又不敢说。” “小铁嘴。”父亲怕姑姑受不了我的奚落,赶紧替姑姑说话。 “姐。”他温驯的语气令人忌妒,“你那时是不是很窘迫?”他想知道姑当 时看到是父亲的心境。 姑扭捏着,“人家――人家当时吓得心慌慌的,羞都羞死了。”姑扭了一下 身子,仿佛出现了当时的情景。 “呵呵,后来我知道是你,我就想你肯定看到了我的。”父亲重温着那次荒 唐事件。 “还说呢,你那次被她们来回撞着,头上盖着你的衣服,可那里――那里掘 的老高,要不她们也不会――” “姐――我就是觉得刺激。”他说着,手迅速插进姑姑的内裤里。 “坏,小明。”姑姑提醒着父亲。 “又不是小明,是我爸。”我不满地看着父亲的大手在姑姑里面撑的老高。 “呵――小明,吃醋了?”父亲看看我。 “才不呢!”我靠过去,仰起头,“爸,待会,你看看姑姑是什么――”父 亲在里面拽下姑姑的内裤,露出浓密的阴毛,迅速地低下头。浓密的阴毛下,一 条长长的饱满rou唇。 姑疑惑地低下头,不知道父亲干什么。 我扶住姑姑的身子,“爸想看看你是什么屄。” “这样看不清。”父亲抬起头,女人站着都一个姿势,大部分性器都掩盖了。 “那――那怎么样?”姑姑紧张地问,在自己两个亲人面前,她始终放不开。 “躺下吧。”我知道父亲最喜欢分开来欣赏女人的东西,就说。 “那――那――”姑姑喃喃地说,那个姿势太羞人了,让自己的亲弟弟分开 自己的大腿,就是丈夫她也很少这样让他看。 “姐,其实我早就想看回来了。”他不容分说,就把姑姑抱坐在沙发上。 “那年你把粪土塞到我的裤裆里,你知道那粘粘的湿湿的糊的上下都是,当时我 就恨恨地想,有一天,我要把那东西赛进你的,把你那里抹平。” 他说这话羞得姑脸一阵红一阵白,低头看着父亲从上倒下看着她那里,又用 手拽着分开来,姑姑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就像在医院里被检查一样。 突然父亲惊喜地,“怪不得,我们家光出珍品。” “什么珍品?”我不解地问。 父亲一双大手触摸着,象见到了喜爱的艺术珍品一样,“多少个女人中才出 一个馒头屄,小明,你姑姑竟然是极品,难得一见的莲花屄。”他细细分开来, 欣赏着,“红而细嫩,其状如莲,进而箍之,出而吸之。”我和姑姑都被他的情 态感染了,看着他念念有词。 “难得,难得。” “你是说?”姑姑听到他赞叹,不觉脸生娇靥。“妈就说男人得之,必幸福 一辈子。”她沾沾自喜地,“可妈的和我一模一样。” “什么?”父亲惊讶地,“你是说妈也是莲花屄?” “嗯。”姑姑听见父亲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