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孕(微h)
身孕(微h)
这一扑上来,简直是没完没了,咬完她的下巴,就开始咬她嘴唇,手也是从她的腰挪到了胸上,刘青青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气息都变得凌乱了起来… 刘青青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拒绝何暨的求欢,但是,她还未洗澡,总觉得不干净,用手抵着他的胸膛:“何暨…我们得先洗澡。” 他揉着小乳,不肯松开:“等等再洗。” 刘青青烦躁的很,提高了声音:“你不洗,能让我去洗澡吗?又脏又有味!” 吼完自己也愣住了,她自己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回事,只要何暨一不顺从自己,心情就格外暴躁,她快速抬眸瞧了何暨一眼,这人似乎也是被她吼愣住了,有些怔怔的呆望自己 刘青青又推了他胸膛一下,这次,他顺从的退开了一步 房间里漫着一股尴尬的沉默,何暨用手绕绕头,语气带着丝丝讨好:“那,我帮你兑水?” 刘青青低下头,用脚尖蹭着地:“嗯。” *** 冰块确实让房间里散了些许热气,洗完澡后的微湿身体碰到玉席,怎么说呢,凉凉的很舒服,刘青青滚了两圈 “玉席我是不是买对了?”何暨冲完凉进来,笑眯眯的道 刘青青侧头看他 一头长发湿漉漉的,水珠顺着发尾往下滴,身上的薄衫被沾湿变的透明,莫名带着一股色欲 刘青青收回视线,手贴着玉席:“待明年,我也攒足了银子,换一张上等的玉席。” 何暨没说话,躺到了她的身侧,湿发的水滴落在玉席上,从一滴聚拢成一团 刘青青皱眉:“你把头发擦干了再睡。” 何暨不动。 刘青青微叹,让他趴着睡,方便自己给他绞头发 何暨的声音从下方传出来,闷闷的:“…待我考取功名,这些…” 刘青青当没听到,他如今还没考上秀才,从秀才考举人还要三年,然后再考… 不止时间漫长,就是能不能考上都是未知数 *** 绞干头发,无形的又亲密了起来,何暨用两只手把她搂进了怀里,不热,两人露出衣服外面的肌肤相贴,光滑又舒服 他的手越收越紧,女性的柔软和男性的刚强彻底相嵌,那根炙热的性器就卡在她的臀缝里磨蹭 刘青青默许般的闭上了双眼 “青青…” 何暨把头埋进她的脖颈间蹭来蹭去,呼吸热热的打在肌肤上,湿热的吻密密的落下,从锁骨到胸前的小乳 刘青青对自己的小奶子还是很自卑,立刻用手捂住,被何暨强势的拨开:“青青乖,让相公多吃吃,以后自然就会变大。” 也不知怎么回事,何暨越看这对小乳越觉得可爱,觉得似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包子,一看他就想一口吞掉 他这样想,也这样做了,真的是一口吞下,又吸又啃,配合着舌尖拨弄着粉红色的奶头 刘青青抿紧了唇,可面颊上的红晕暴露了她的喜欢,是…她确实是喜欢这样的温柔舔舐 何暨又吐出小乳,叼着奶头往外拉,把可怜的小奶子拉的长长的 “疼…”她嘶了一声,谴责的瞪着何暨 何暨弯着眉眼松开嘴,小乳又弹回去,十分无耻:“这样有助于长大。” 那点点的情欲消失的一干二净,刘青青都想打他,一肚子的话到嘴边又变成了:“……相公,你轻点。” 何暨发觉自己十分喜欢她这软绵绵强调,愉悦的啄了一口她的红唇:“好,相公轻轻的。” 接下来,他真的十分温柔,连jiba插入窄小的xue里,都不似之前几次那般粗鲁急切,只挺着半根jiba在里面缓慢的抽动着 “嗯…嗯…” 她仰着下巴,哼出呻吟 何暨舔她的鼻尖,声音微哑:“原来你喜欢慢慢的…” 刘青青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直视他暗沉的眸子,似想把她吞了,却又在压抑… 何暨的舌头离开她翘挺的鼻尖,微微下移动,开始舔她的唇瓣:“青青,让我亲亲你好不好?” 她被他沙哑的声音蛊惑,微微启开了双唇,火热的舌头立刻探了进来,搅的她无法呼吸,舌尖被何暨吸的发疼,过多的津液来不及吞咽,都被他舔了个干净 “我忍不住了…” 他的声音哑的厉害,刘青青被亲糊涂了脑袋,只觉得好听,还凑上前又亲了亲他的唇 下一刻,她几乎被大jiba捅穿了,一直露在外面的半根jiba一起塞进xiaoxue,何暨凶残的厉害,一下比一下入的狠,rou囊不停的拍击在她的股间 “你…慢点啊…啊…” 这人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每一下都顶的她难受,刘青青无助的被插出了生理泪水 何暨似是忍的太久了,根本不听她的求饶,红着眼把她的双腿掰的更开,一顿蛮横的狠cao,她被jiba顶到了床顶,头砰的一声撞的生疼 “呜…何暨…疼…” 她委屈极了,泪水汹涌的喷出 何暨顿了顿,抱着她迅速的翻了个身 然后刘青青羞耻的发现,姿势变成了她骑在了何暨的身上,他的那根动作还插在她的身体里,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她急忙:“何暨,轻点好不好?” 这个姿势让何暨很清晰的看到她的小嫩xue是怎么含着自己的大jiba的,他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沉迷的看着自己的性器在她的xiaoxue里进进出出 “…慢点…我…不舒服…” 她想用手撑着何暨的腹部,支撑自己被插的晃动的身体,刚放上去就被他拨开:“挡着我的视线了。” 刘青青只好往后搭着何暨的膝盖,姿势更敞开,也更羞耻了 她抽抽噎噎的哭:“何暨…” “青青乖,相公很快就好了…” 何暨捏着她的膝盖,不许她有合闭的动作,一定要她双腿大大打开让他看着 突地,他动作一顿:“怎么出血了?” 刘青青弯腰低头一瞧,狰狞的棒身已经染上红色的血丝,她脸一白:“你…真的插破我了?” 天真的yin语让jiba又大的一圈,何暨粗喘了几下,忍了忍,把jiba从销魂窟里抽了出来 刘青青软倒在玉席上,捂着肚子:“何暨,我不舒服,我难受,快去叫大夫…” **** 赵氏吩咐何暨去送大夫,自己去厨房煎药,莲儿要帮忙,她都喜滋滋的拒绝了,还亲自炒了碗糖鸡蛋 刘青青摸着腹部,真心觉得太荒唐了,脑子里乱成了一团麻 半响,赵氏和莲儿一人端着一个碗走进来 “青青,快把安胎药喝了,可能有点苦,咱们不怕,娘给你炒了糖鸡蛋,药喝完了,就吃这个压一压苦味。” “娘…” “别动,娘喂你。” 一碗药喝下去,刘青青差点苦晕了。 赵氏心疼的一叹,喂她吃鸡蛋,同时怨怪何暨:“……今早都上午了他都不放你出房门,我就知道他没分寸,没个节制,下午他带着冰回来,我都悄悄训过他,居然还是这样!娘的大孙子差点被他轻狂没了!” 刘青青红了脸:“也不能都怪他,也是我自己没注意月事推迟了没来…” “怎么不怪他?我也是女人,我懂。”赵氏又道:“回来就让他去睡柴房,不给他点苦头吃,他体谅不到你的苦!胎未稳,绝不能让他近你身,莲儿,你这就去收拾一下。” “是。” 刘青青默默的没说话 一来一回,且夜路无烛火,牛车只能放慢速度,何暨回来已经是半个时辰后 他心急如焚的冲进房里:“青青,宝宝还疼不疼?” 刘青青一下子被逗笑,之前烦杂的情绪一扫而空 何暨趴在床边,小心翼翼的不敢碰她:“…都是我不好。” 赵氏也是急急冲进来:“你别碰青青,你今晚去柴房睡!不,以后都在柴房睡!” 何暨懵懵的:“去柴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