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之母(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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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来了?” 我下意识地问话。面对我的提问,若兰没有做出任何应答。她只是缓步向我走来,姿势妖娆,步伐鬼魅。不知为何,我突然从她的目光中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 她这是怎么了? 望着气势莫名的若兰,我不由自主打了一记冷战。因为她的眼睛。虽然背对灯光,可那双黑色的眼眸在阴影中反而变得更加明亮,配合那副跃跃欲试的动人模样,让我情不自禁想到了动物世界中夜景拍摄的野狼。 不对,有情况! 我刚反应过来有危险,若兰已经将我“踹”倒在地。她动作很轻,也不怎么疼,但气势与姿态活像个睥睨众生的女王,让我生不出一丝一毫的抵抗。 “老公~” 若兰居高临下地俯视我,对我露出捕食者才有的笑意。她语气明明媚的我心痒,但笑吞却令我惶恐。虽然一时猜不出若兰的用意,但从她的态度上可以看出,她在生气,而且是醋坛子打翻后那种生气。 “我错了!” 四目相对,我直接高举双手,摆出投降的姿势。 “你错哪儿了?” 她露出疑惑的神情,并以天真地口吻反问。 “我不该咬你屁股!” “不是这个!” 听到我的回答,她好不吞易端起来的架势瞬间破防,还好她调整的够快。 “我不该——”我想了想今天发生的种种,小心翼翼地问:“难道是刚才?” “哎呀,也不是这个!”若兰气嘟嘟地反驳。 “那是什么?” “手!” “哈?” “下午,海边的时候” 经过若兰的提醒,我很快找到了令她醋意大发的根由。 是我给苏珏擦防晒油的时候! 她果然看见了! 我就说那段时间总感觉心里毛毛的,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我不是故意的!” 我努力狡辩,试图用胡搅蛮缠为自己开拓。 “那完全是个意外!是不可抗力造成的!胸部我只爱你的!你才是最大的那个!” “我知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遗传的关系,若兰生气的时候也喜欢用腿脚施加暴力。 “我就是,生气” “老婆,我错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还有呢?” “还有什么?” “就是,就是”若兰支吾了一会儿,涨红着脸,怯懦地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带我去见你父母?” “额——” 这个问题着实是问住我。 实话实说,对于这个问题,我确实认真考虑过。 不过,同若兰相处的这段时间因为过于梦幻,以至于我都快忘了,无论她私下里表现得多么放荡,可心底里她依旧保持着应有的保守与端庄。 是啊,关系都进展到这一步了,说不定孩子都怀上了,也差不多该见见父母了。 而且,我早就给过她承诺,加上我确实有与若兰长相厮守的打算,整天这么偷偷摸摸的也不是办法。 毕竟,再大的困难,也总有要面对的那天。 “我不逼你。” 我还在犹豫如何作答,没想到若兰率先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我,我知道,实际上我们并不般配。你还这么年轻,身边又有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围着。你和我在一起,我占了很大的便宜。你心里一定也有委屈,面对外面那些诱惑,你不知道如何去应对,我也理解。” 虽然表情还算镇定,但那股破罐子破摔的语气已经说明,她压在心里的苦闷与委屈已经积攒到了一定程度,不得不对我诉苦。 “我不强求你什么。对我来说,你和我在一起的这段时间简直就像做梦一样。我知道,你喜欢我是真的,之前,你说要带我去见你父母,还有做出的那些承诺,也是真的。我只是希望,如果,我说如果,有朝一日,你要是,要是” 从一片光华凝聚成点点晶莹那刻开始,若兰已经说不下去了,可她还是强忍哽咽,近乎绝望地道出了最后的一句,用近乎自残的方式表明她的立场。 “如果,有一天,你变心了,记的,不要瞒我,骗我,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放你走的”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心都快碎了。如果不是当面说出来,我完全不知道她会惶恐到如此程度。 爱与痛苦,永远是相生相伴的,你对一个人爱的多深,你受到的伤害就有多重。人之所以平日里无所察觉,是因为这份伤痛被甜蜜与思恋掩盖住了。 若兰心中伤是因为我造成的。年龄差距所带来的巨大鸿沟从赋予她希望的那天起便已形成,成了她无法根除的心病。她觊觎的永远是美梦与幻想,而我能带给她的现实,如今看来也显得过于虚妄。 难道就这样放着不管吗?任由若兰心碎下去吗? 我虽然平日里优柔寡断,但此时正是拿出魄力的时候。若兰因悲伤而放松的空档,我突然起身,打破了她的平衡,抓住她的手将她强行拉入怀中。 “唔!” 这一吻满是苦涩,但又足够深情。 “下个月,等我给家里人做好思想工作,我就带你回家。”我语气坚定地做出承诺。“相信我,哪怕家里人拦着,我也会给你幸福的。” “嗯” 若兰抹着因感动而流出的泪水,抽泣着点头。 “还有,你刚刚说什么傻话呢?我怎么会丢下你不管呢?哪怕你人老珠黄了,我也不会变心。” 我又说,态度依旧坚定。 “嗯” 若兰哼声回应,用力点头,泪水更多。 眼见她哭的几乎要收不住了,怕她吵醒笑笑,让我血溅当场,情急之下,我急忙抱着她轻声哄道:“不哭了,好老婆,老公亲亲!不哭了好不好?你哭成这幅样子,我一会还怎么舍得疼你啊?” 本来感动的一塌糊涂的若兰见我又不正经,当即做出了十足的小女人态:“你坏~~!!!” 看她情绪转晴,我如法炮制,将她抱紧的同时,还一副小人像的惺惺作态道:“哎,不过,如果我真的被扫地出门住进来,也只能委屈笑笑了。有我这么个小白脸住家里,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她还不得气疯了?万一她到时候拿刀——” “她敢!?” 若兰瞪了眼笑笑,态度严厉。 我嬉皮笑脸地调侃:“万一她真敢呢?” “那就,那” 对于我的胡说八道,若兰思量再三,居然真的给出了解决方案。 “实在不行,我们就私奔!” “私奔?去哪儿啊?” “不知道”若兰沉思片刻,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我名下还有好几套房产!实在不行就卖一套,等拿到钱,我们就换个城市生活。” 话音落下,若兰低下头,掰着指头,开始认真盘算起自己的资产。我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这个被我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傻婆娘,真不知道我是该庆幸还是该无奈。 原来爱情会让人降智的传说是真的,我眼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好了好了,知道你是富婆,不要再炫耀了。我是不会骗你房子的,我如果真那么做了,不用笑笑动手,我自己就可以找个专门收人渣的地方结果自己了。” 听到我放出这样的狠话,若兰当即反驳:“不许你这么说自己!你才不是人渣呢!我看人很准的!” “那我是什么?” “你是,你是” 若兰连眼皮都不眨一下,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许久,似乎要下个足够准确的定义,可看着看着,她却渐渐痴了。 “坏人!” “不是老公吗?” 我还没反应过来,若兰已经将我扑倒,趴在我身上又亲又啃。 “你是坏人!一天天只知道欺负我的坏人!” 若兰呼吸越来越重,即便情至深处,可她仍旧不断抛出她对我的理解与定义。 “骗我!戏弄我!逗我!天天就知道说好听的哄我!还咬我屁股!留下那么丑的疤!还在梦里欺负我!你就是坏人!” 若兰报复性十足的在我身上胡乱啃咬,仿佛化身为一只饥肠辘辘的四足动物,态度很狠绝到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坏人!变态!花心大萝卜!明明都有我了!还和别的女孩子眉来眼去!还当着我的面,猥亵人家的宝贝女儿!坏死了!!!” “我围着浴巾呢!” 我忙声抗议,但若兰却使起性子。 “我不管!你就是坏!” 大概为了强化她的定义,若兰当机立断,旋即扯开浴巾,一把抓住充血发胀的roubang,随后矮下身躯,将双乳压在我腿上,撅着屁股,现出一脸媚态。 “这里也坏” 她抛出最后一个定义,随后置气似的埋下头,以跪舔的方式为guitou送上一记香吻,随后又伸出小巧灵活的舌头,贴着脆弱敏感的马眼扫弄起来。 “嘶——” 颗颗味磊构成的温床所带来的刺激对于还未进入状态的我来说实在过于强烈,以至于我直接跳过舒爽酥麻,陷入到一时的不应阶段。 这真的是惩罚吗? 如果是的话,为什么我明明如此难受,却没有感到丝毫厌恶呢? 我努力忍耐,扔她去欺负,去发泄。还好这“惩戒”并未持续太久。若兰把guitou前端贴在她舌头上左摇右晃,节奏感十足地玩弄了几番后,干脆将其含入口中,急躁地嗦食起来,以羞辱自己的方式彻底做实我坏人的身份。 “菇滋菇滋”的吸吮声很快在我下体作响,强力的酥麻让我心跳剧增,那股强大的吸力更是让我双拳紧攥,两腿紧绷。 “嘶——!!!你连,笑笑的醋,都吃啊?” 或许是因为我们的状态太像吵架了,即便zuoai已经开始,可我脑子里依旧为顶嘴保留了部分理智。 “唔!!!” 若兰衔着guitou嗡声回应,承认她就是吃醋上头。可是,她抬头的时候没控制好分寸,牙齿一不小心刮到了我最为敏感的部位,疼得我当时差点叫了声。 意识到自己玩咂了的若兰吓得急忙把roubang吐出来,紧张兮兮地查验几番,再三确认,保证roubang完好无损,没有任何血迹与伤痕,她这才放下心,又急不可耐地含了回去,专心致志地安抚起来。 同样的,经过刚刚那一吓,我再也不敢顶嘴了,毕竟命根子正作为人质被若兰牢牢控制着,我哪来的胆量还敢继续造作下去呢? yin靡的事情正在发生。沉浸下来才发现,若兰的技术真是越来越好了。无论是吞吐还是舔弄,她做出的每一个举措都能为我足以让四肢痉挛的强烈体验。而且,不只是体感方面,她在忙碌间隙向我递来的眼神,她每一次吞吐弄出的噪声,她的喘息,她的触碰,无不流露出真挚的感情。 眼看着若兰用嘴唇箍住前端,舞弄舌头围绕guitou打转时的sao媚模样,我不禁在心中感叹:能被如此尤物奉承,我上辈子怕是拯救了宇宙。 “呜滋噗!呶洳” 随着taonong的不断进行,流淌于棒身间的脉动也愈发明显。许是感觉我已经有了射精的迹象。若兰及时收敛,从根部一吸到上,让roubang随着吸吮自然移动,借着唾液的湿滑甩出口腔。 真是,太放荡了 “噗!哈哈” roubang脱离嘴唇的瞬间,清脆无比的“啵——”声在我耳边奏响。若兰把湿发撩至脑后,调整好气息,又色眯眯地低下头去,在极其有限的空间里竭尽所能地去舔舐我的睾丸。 不过,由于空间过于狭隘,她尝试了几次便放弃了,转而专心致志地服务棒身,充分将其润滑,为一会要奋战做足准备。 “在这做,不太好吧” 我紧张兮兮地盯着跨坐在我身上的若兰,又瞟了眼笑笑所在的方向,提议换个区域再战,没想到这个无比正确的提议换来的是若兰斩钉截铁般的否定。 “没事,笑笑睡觉沉,不会醒的” 在摩擦片刻,对准入口后,若兰又自顾自地补了一句:“而且,我已经受不了了,嗯哼~~~!!!” 随着屁股的下沉,尖端分离花径,我又回到了她的身体。当guitou触及花芯的时候,得到满足的若兰不禁扬天发出一声长叹。 “啊~~”若兰皱着眉头,不由自主对我的尺寸给出高度称赞,“真是太涨太美了” 她回味了两三秒,随后像是骑马似的在跨间扭动小腰。 “又大又硬烫的我心里慌慌的真是太喜欢了” 若兰气若游丝地说着,写满享受的表情让我感觉她不像是在zuoai,而是在品味一道精致美味的大菜。 “老公老公!?你看你快看!” “嗯?” 我抬头,见若兰手指正在小腹比划,隔着肚皮按压,让我意识到我们的结合究竟有多深,关系亲密到怎样的位置。 “都顶到这里了嘻嘻” 感觉到roubang因此又涨一圈,她心满意足地收手,结束了对我的挑逗,随后拱起身子,凭着良好的舞蹈功底向后弯腰,双手撑着我的膝盖,竭尽所能地把交合处展示出来。 “嗯~!那~!看看到了吗?你正在我里面哦!感受到了吗!?老公老公” 远处,从主卧投来的微光映在若兰跨间,成为了这阴暗空间中唯一的明亮。眼看着roubang在xiaoxue间进出,被反复裹上油亮的甘露,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起身将她抱住。 “啊——!” 突然 的失重让若兰一阵惊慌,不过,如潮水般袭来的快感紧随其后,让她无法找到本该出现的惶恐与迷茫。 “噢!?老公你做什么!?啊——!!” 处于悬空状态,挂在我身上,被我干的像是在荡秋千似的若兰在迷乱中发出阵阵娇喘。身后,她的宝贝女孩正在酣睡,而她的爱人,正以舞蹈教室的小姐妹口中那个传说中只有“欧美片”里才能看到的,类似“撞钟”一样的性爱姿势在她xiaoxue里激烈着cao干着。 听着自下身传来的,令人羞耻的,混杂着剧烈水响的“啪叽啪叽”抽插声,若兰害羞之余,yindao也情不自禁开始痉挛,在莫大的刺激中感觉到了些许尿意。 明明知道这样不好,但她就是停不下来,也阻止不了。 “啊啊原来真的能这样做啊” 若兰湿漉漉的小rouxue很快被我精力绝伦的jiba狠狠地侵犯到目眩神迷。精神恍惚的她在呻吟的空档,还言语艰难嘀咕了一句。随后眯起眼睛,全身心的沉浸在性爱中,享受着从骨髓深处迸发,由内而外的,好似灵魂出窍般,一波胜过一波的畅快体验。 啪啪啪啪 就这样cao干了上百下,没有掌握这个姿势要领的我在出了一身透汗的后再也无法忍受双臂的酸麻,在与若兰湿吻片刻之后,我轻轻将她放下,准备换个姿势再战。没曾想若兰刚一着地,就急不可耐地蹲下去,抓住我的jiba就是一番吞吐。 然而,她没弄多久,我便主动脱离她的口腔,让她扶住笑笑的卧床,背身对我。 性爱推展到这一步,只是koujiao已经不足以满足我的欲望了。 经过刚刚一番激战,确认了笑笑不会苏醒,我的胆子也变得越来越大。最直观的体现,若兰刚刚抓住床头,我的巴掌就重重落在她臀瓣上。 啪! “屁股撅高点!” “嗯~~~” 若兰用撒娇似的婉转声线表达着不满,饱满圆润的肥臀在摇摇晃晃中抬高,同时,为了方便我找到入口,她还竭尽所能地压低上身,让挂满粘液的阴部更好的暴露在我实现之中。 “快来,老公,人家受不了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某种刺激,对于性事,若兰今夜显得格外的热情,甚至比我还要激动。最直接的表现,我guitou刚刚埋入花瓣,她就不受控制地摇动身姿,带动肥硕的大屁股一下下向后挺身,自顾自地完成抽送,只为使yindao的嫩rou借由活塞式的taonong从jiba中榨取更多令她目眩神迷的guntang浓精。 此时此刻,她只想要我,不停的要我,哪怕是通过最下贱,最没有底线的方式,她也要得到我。 这种纯粹被当做工具人的体验虽然很怪,但我并不怎么反感。为了更好的满足若兰,帮她节省力气,我甚至抓着她的柳腰,辅助她摇动躯体。没想到不帮还好,我刚上手没多久,若兰的屁股一阵乱颤,随后双腿战栗间喷出一股激流,直接尿了我一身。 嘘——嘘—— 我僵住了,若兰也傻掉了。房间里只有令人尴尬的水流,以及笑笑平稳的呼吸与似有若无的梦呓。 “我老公我不是故意”若兰语带惊慌地对我解释。“我,我以为我能忍住的!对不起,我真不是,啊!?” 她还在因为失禁的事结结巴巴地向我道歉,我却因为她失禁的画面性欲高涨,恨不得把她的xiaoxue当场cao烂。 一记胡乱的湿吻,我放过若兰的嘴唇,重新站直后一把薅住她的头发,像勒起缰绳那样强迫若兰直起腰身,在我规定的范围,以我喜欢的姿势我与继续苟且,共赴巫山。 “啊啊啊老公我错啦求你太猛了我受不了了” 若兰刚松开床头,我就揽过她的手,抓住一双玉腕在她体内大力夯砸,像是要把她心里为数不多的,最后一点羞耻彻底干出体外。 如此cao干数十下,本来专注于性爱,只顾着娇喘的若兰突然又提高音量,不顾他人在场大声叫嚷道:“不行,老公!不行!又要,又要尿出来了!不可以!啊——!!!” 又是一阵激流,然而我并未因此停下,还在用力抽插。因为我的动作,若兰此次排尿也不如刚刚那般舒畅,断断续续的进行了十几次才算结束。也是经过此次事件之后,若兰再也顾不上其他,在我放开她后直接栽倒在笑笑身边,以疲倦的姿态接受我的cao干。 怎么现在的若兰好呢? 很放荡。同样的,也很美。 此时,她的姿态正呈现出一种纯粹的,沉浸在快感中,欲望得到满足的美。 我拨开她脸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把这个在女儿身边偷情的荡妇所展现出的sao浪模样尽收眼底,伴着压抑的哼声,向最后阶段发起冲刺。 其实,这时候的我与其说是害怕,倒不如说希望笑笑苏醒。就像我说的那样,我们都疯了。如果不是带着关系暴露的渴望,若兰又怎会在女儿的卧室与我交欢? 然而,我们想要的事情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生。笑笑确实吵到了,也给出了清梦被扰时该有的厌恶表现,可那双被睡意裹挟的眼睛终究未能挣开。 经历了几番呼吸,我渐渐脱离若兰的身体,从桌上抽出几张纸巾,擦去若兰下身的狼藉,我又去往浴室,拿起拖把,准备去清理笑笑房中激情遗留的痕迹。没想到一个来回 功夫,若兰已经躺在笑笑身边,抱着笑笑小声哼唱着什么,而笑笑正含着若兰的rutou,整张脸埋在其中,像个婴儿似的无意识地吸吮着。 见此场景,我不由得愣了一下:“醒了吗?” “不是。”若兰摇头,带着满满的歉意与宠溺,轻轻拍打笑笑的背脊。“估计是做噩梦被吓到了,你走之后哭来着,没事,你收拾完就去睡吧,这边交给我就好。” “行吧” 经过几次激战,我现在也已经累的不行了。拖洗完之后,我又花两分钟简单冲了个澡,随后拖着半干不干的身体挪回若兰的卧室,然后一头栽倒在若兰的大床上。 明天,笑笑发现我在她母亲的床上时,我该怎么说呢? 还有,若兰什么时候回来? 好想抱着她睡 交出最后一丝理性,我缓缓合上眼睛,进入到梦想之中。睡梦里,我仿佛听到了什么动静,吵吵闹闹。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冰凉的胴体突然钻到我怀里。再然后,她还做了些什么,我迷迷糊糊地,困到睁不开眼睛,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是不是看到白花花的奶子,还有肥美诱人的大屁股,与此同时,还很舒服。 再往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天光大亮,睡饱歇足的我在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中缓缓睁开眼睛,我一开始还很纳闷,结果抬头一看,发现在盖在我腰间的床单正起起伏伏。 “你醒啦~” 感觉到我在触摸,她的动作先是一僵,随后掀开,露出若兰那张红的发紫笑脸。 “早啊~~!” 若兰抓着roubang,一边卖力舔着,一边笑嘻嘻地对我打着招呼。 “还难受吗?” “不难受,我可精神啦!”若兰媚眼如丝地爱抚着我的roubang,用脸颊轻轻磨蹭,“和它,一样精神” 眼前的这一幕对于刚刚睡醒的我来说实在过于刺激,以至于我一时有些处理不过来。若兰嘬着guitou,舌尖在马眼撩拨一会儿,随后吐出,还手抓住,快速taonong起来。 对于这个女流氓的sao扰,我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几点了?” 我强忍快感,艰难问道。 “不知道,反正快中午。” “嘶——”我咬着牙问,“那,笑笑呢?” “早上接了个电话,说有个会,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感觉到roubang的跳动明显在某一时刻增强,若兰急忙跳起来,跨坐在我腰间,迫不及待将它塞了进去。 “啊——” 破开洞门的瞬间,若兰明显露出痛苦的表情,然而,整根干进去后,那急促的呼吸又瞬间变为搅有激痛与喜悦相互混合的甜美娇叫。 “终于射了” 累的满头大汗的若兰在得到我的jingye后迅速瘫倒,懒洋洋地趴在我怀里,享受着劳动换来的回报。我本来就很迷糊,又稀里糊涂地被她采走了清晨的第一股阳气,好不吞易才清醒过来的大脑瞬间回归昏沉。 要不是窗外阳光实在太好,晃得人眼晕,我怕是又要睡个回笼觉了。 歇了好一会,我终于恢复过来。抚摸着若兰光滑的背脊,我怨气十足地吐槽说:“你个冲动女色魔,一晚上那么多次都没喂饱,还趁着睡觉的时候袭击我是吧?” “才没有呢!我这是履行妻子的义务” 若兰义正言辞反驳道。 “再说了,明明是你先开始的,谁让你那么硬的。我一睁眼就看到了,搞的人家心里痒痒的,要不是肿的厉害,我——!” “你什么?” 若兰凑上来,面色通红地注视着我,眼睛亮晶晶的,随后满满低下头,借着拥抱,贴在我耳边突出一股幽兰: “我非把你,榨干了不可” 在床上腻乎了好一阵,等我爬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我被尿液打湿的脏衣服已经重新洗净,整齐放好。回想起昨夜睡梦中发生的种种,我大概意识到了什么。抱着对若兰的感激,我穿上衣服,回头向她问道:“想吃什么?我去做。” 我话音刚落,若兰那本该笑成一道缝的眼睛瞬间启开,扩到极致,同时樱口大开,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你会做饭?” “笑话,我可是五星酒店大厨的关门弟子好吧!” “真的假的?” 见若兰一脸狐疑地端详着我。我不禁抛下一句狠话,让她走着瞧,随后气冲冲离开卧室,准备为她做一顿丰盛的午餐好好杀杀她的锐气。 其实,此时我还没意识到,若兰对我的态度正在悄然发生着转变。以前的她总是小心翼翼,患得患失,对我也只是顺从,基本不敢反抗。 现在,解开心结的她已然卸下伪装,逐渐暴露出本性。 同笑笑一样,温顺与谦和只是表象,那可爱中掺着恶劣与顽皮的腹黑属性或许才是真相。 通过对现有食材的挑选,我迅速在脑中拟好菜单,然后有条不紊的忙碌起来。刚刚对若兰所说的并非玩笑,我的厨艺确实很好,一方面是天赋,一方面是高人指导。要不是当年父母死命拦着,我估计就要在餐饮业一条路走到黑了。 “哇,好香啊!!!” 我正抓着炒锅颠勺,对食材进 行翻炒,若兰突然从我身后冒了出来。 “原来你真的会做饭啊!” “那是当然!” 我骄傲地抬起头,催她快去洗手,没曾想若兰却从身后将我抱住,赖在我身上,不论如何劝说就是不肯松手。 无奈,我只能转过身,盯着她的眼睛问:“说吧,想要什么?” “嗯——” 若兰嘟起嘴巴,这天真反应与她知性美的气质无比契合,配合那一头散发,加上身上只有一件宽大松散的白色衬衫,我越看越喜欢。 “我要你喂我。” 若兰道出心愿,满是期待地注视着我,见我肯首后,她喜笑颜开,光着脚丫一路小跑去消失在厕所。之后,若兰在我的照料下美美吃了一顿饭,趁她去洗碗收拾的时候,我打开手机,开始逐条查看上面的留言。 一条来自同事,问我为什么无故旷工,我回复说家里急事,一时没来得及通知,让他帮我给领导请假。 几条来自meimei,问我几点回家,之后又问我还回不回家,最后让我注意安全,别婚还没结先整出人命了。 发了一串信息,告诉她我今晚回去。随后,点开与笑笑的聊天界面。 从早晨九点开始,她一共给我发了上百条信息,除了问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外,还倾诉了昨晚的梦魇,说自己梦到地震,还有母亲哭声,让我找人问问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寓意。 最后,她还狠狠抱怨了苏珏招待她们时用的酒水,喝得时候没感觉,现在才意识到那款酒究竟有多烈,她现在头还疼呢。 笑笑:“下次再喝这么多我就是狗!” 我:“你那次不是这么说的?” 我刚回复信息不足数秒,笑笑已经传来了新的信息。 笑笑:“你怎么才回复我?上午做什么去了?公司这么忙吗?” 我:“昨天累着了,没缓过来,刚起没多久。” 笑笑:“行不行啊你!?体力还不如我好呢!你那一身肌rou怕不是都练到狗身上去了吧!” 我定了屏幕愣了一会,终究还是压下了吐槽的欲望,随口扯谎说要去补觉,便不再理会她了。 我刚准备熄灭屏幕,若兰突然凑了过来,好奇心十足地往我屏幕上猛瞧:“看什么呢?” “和笑笑聊天。”我把手机挪到她面前,强忍笑意扯谎道,“笑笑说她已经发现我们的关系了,说让我别走,洗干净脖子等着。” “啊——?不可能啊!?我明明都收拾干净了啊!?” 吓了一跳的若兰险些将手中的咖啡甩飞出去,她急忙夺过我的手机,滑动屏幕,上下翻找,经过再三确认,这才意识到我刚刚在逗她。 “哎呀,你坏死了~!” 若兰打了我一下,我嬉皮笑脸地受着,又拿昨天发生的种种不断刺激她。她争不过我,只能又气又急地对我施已粉拳。结果打着打着,她脸又红了。 “老公” 当若兰看向我的时候,她眼睛里已显出一阵春意与波光,那柔情似水的模样无论任何一人男人看到,都会沉沦,丧失理性。 她大腿不老实的在我腿上轻轻磨蹭,貌似是想通过这种方式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 “我又饿了”她轻声呢喃,言语中散出点点魅惑的味道。“下面,饿了” 话音刚落,她顺势夹紧双腿,以难耐的姿态对我发来邀请,想同我一起做出满是粉红色的欢愉记忆。 面对如此美景,我又怎么可能受得了!? 在满是欣喜地欢笑声中,我抱起若兰,轻轻把她放在座子上,在一阵伴随热吻的调情过后,我慢慢分离她的双腿,露出红肿未消的阴门,之后又把自己扒个精光,紧握刚刚恢复元气没多久的roubang,在她颤抖的,充满期待的急促呼吸中,缓缓喂入正处于饥渴状态的泥泞之处。 “唔哼~!?” 随着roubang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的不断缩短,若兰的身体从一开始的僵硬,逐渐变得放松。 “啊~~!!!” 最后,随着一声妖娆妩媚的叹息,消逝了不久的激情再次焕发。于是,就这样,温馨的小屋在男欢女爱的欢笑声中,又悄然显出一片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