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女校(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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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也算与黄馨予有rou体关系了,这波不亏了。 “章可,你不来拍照吗?还是你已经有男朋友了?”黄馨予问道。 “没有啊,不过我才刚毕业没多久,家里又没催我。”章可回答道。 “有备无患,快来快来。”安琪催促道。 章可拉着林岳的手站在他身边,脸还被黄馨予推到紧贴着林岳的脸上,这才让林岳拿着章可的手机自拍了一张。 “好了,现在是回报环节!”安琪宣布。 物理老师和化学老师站到林岳身边一起揽住他的腰,黄馨予把林岳的手拉到两名女老师的肩上搂住,然后由安琪拍照。 “你又想问了吧?这是给你吹牛用的,作为挡箭牌的出场费。不许发给别人哦,只能放在手机上给别人看!” “林老师,搂紧点,笑的开心点!左拥右抱这么痛苦吗?”安琪找着角度说道。 八个女老师分为四组,最后一组是睡裙jiejie和JK少女,两人都紧紧地贴着林岳,让林岳悄悄地起了反应。 这时就看出牛仔裤的好处了,厚实的布料能很好地掩饰不太明显的凸起。 这时酒菜都上了不少了,大家欢呼一声纷纷落座。 “欢迎我们的大英雄!”安琪带头举起高脚杯。 “欢迎我们的大英雄!”一众女老师都举杯应和道。 有几个老师的名字林岳还对不 上号,于是大家就开始跟他玩认人游戏,灌了林岳不少红酒,终于让他把同事都认全了。 好在没多久,女人们之间也开始了内部斗争,八个女人分成十多派互相攻伐,倒是把林岳晾在一旁。 吃完了饭,老师们有些脚步不稳地互相扶持着,进到附近一家量贩式KTV里。 一打打啤酒被送上来,骰子摇得哗哗作响,两个人抱着话筒五音不全地唱着,几个女老师穿着小吊带和包臀裙,踩着高跟鞋,随着音乐激情地舞动,包厢里的气氛热烈而又欢快。 过了一会儿,黄馨予拿起一盒巧克力棒,嚷嚷着要玩小游戏。 于是女老师们让林岳叼着巧克力棒,轮流吃掉另一半,看谁剩下的巧克力棒最长就要接受惩罚。化学老师第一轮剩的最长,被罚吃蘸了芥末的巧克力棒。 第二轮的时候,她第一个上场,张口便将整根巧克力棒吃掉,嘴唇紧紧贴着林岳,甚至将他嘴里的那段也拉出来吃掉。为了逃避惩罚,后面的老师也不甘示弱,一个个抱着林岳的脑袋好像在接吻一样,甚至有人趁乱真的将舌头伸到林岳口中占点便宜。 结果就是每根巧克力棒都被吃得一干二净,根本无法分出胜负。 于是黄馨予又宣布要玩寻找薄荷糖的游戏。规则是让职业工具人林岳躺在沙发上,在他身上放上三个薄荷糖,在一分钟内,让人蒙着眼睛用嘴寻找,找到最少的要接受惩罚。这回的惩罚当然是吃蘸芥末的薄荷糖。 这个游戏有点太羞人了,老师们纷纷抗议,于是黄馨予主动戴上一个午休时用的眼罩,让大家随便放,她可以先做个示范。 其他老师把一颗薄荷糖放在林岳脸上,一颗放在他的手掌心里,还有一颗放到林岳的胸口上。 结果黄馨予好像是猜到了大家的想法,上来就把林岳的脸亲了一遍,将糖找到。随后便绕着林岳身上的敏感部位查找,不一会儿就找到了胸口的薄荷糖。最后一颗她怎么也找不到,甚至一度在林岳下身附近亲来亲去,让林岳都捏了一把汗,担心被看出两人有特殊关系。 时间到的时候,她的成绩就是两颗。 大家看完都变得跃跃欲试,于是安琪也被蒙上眼睛等待着。黄馨予鸡贼地把薄荷糖放在林岳的脖子上,小腹上,还有牛仔裤大腿的破洞里。安琪把林岳的手亲了个遍也没找到,又在脸上也找寻一番,连嘴唇也没放过,居然还是一无所获。在大家的起哄声里,她果断地到林岳下身附近寻找,终于找到小腹上那一颗糖。 其他的女老师也纷纷下场,林岳身上几乎所有地方都被亲了个遍,尤其是恶趣味的敏感部位附近更是重灾区。不乏有女老师不小心隔着衣服亲到他的rutou,一直没软过的roubang也被人亲到了两次,林岳有点后悔穿的是厚厚的牛仔裤了。 虽然大家都拉下脸来把林岳当成木头人,还是有三名老师一颗糖都没找到,她们又得进行加赛,以决定谁来接受惩罚。 可是这三个人都有点笨手笨脚,加赛了两轮还是没分出胜负。于是大家修改规则,在林岳身上放十五颗糖,让这三个人一起找。因为眼罩不够用,还有两名女老师贡献出她们的无棉垫内衣当做眼罩。 一上来,三个女老师都抢着在林岳的脸上找糖,其中一位直奔林岳的嘴唇。林岳脸上的三颗糖被洗劫一空后,身上各处又传来被亲吻的痒意。这次三个人倒是分开了,一人亲胸,一人亲腹部,一人则在林岳的大腿上用嘴唇扫来扫去。 最后是地理老师成功地吃上了芥末薄荷糖。 比赛结束后,老师们纷纷挤到洗手间里补妆。她们出来后,林岳走到镜子面前,几乎认不出镜中的自己。他的脸上满是各种颜色的唇印,衣服就更不用说,有几处的唇印还特别密集,这副模样简直没法见人了。 他借了卸妆水将脸上的唇印洗掉,把脸洗干净,出来时,大家已经重新开始唱歌玩闹了。 林岳偷偷坐在角落里,不敢出声,没多久又被安琪拉着去唱双人情歌。林岳的嗓音醇厚而富有穿透力,安琪听得眼睛放光,包臀小黑皮裙放肆地坐在林岳的大腿上,一手搂着他的脖子面对面地跟他深情对唱,其他女人们都疯狂地起哄。 安琪打了个样,这些女人也都放开了。有的学安琪,一边与林岳对唱一边在他身上揩油,有的拉起林岳,站在包厢的空地上伴着音乐亲密地对舞。 章可有些不高兴,一个人在旁边喝着闷酒。她的性格没有那么开放,做不到在一众同事面前争抢男人。虽然她能接受米佳月,但那是因为愧疚。今晚看到其他女人缠着林岳作出各种亲密动作,她心里还是会有些酸溜溜地。 她和林岳的关系并不能公开,也没有正当的理由让这些女人远离男友。心里郁闷了就想喝酒,抓起筛盅,章可和另外两个老师开始对战。 今晚她的运气出奇的好,把那两人很快喝倒,又叫上几人,继续摇骰子。 慢慢包间里横七竖八躺倒一片,章可也晕晕乎乎地靠在椅背上。 林岳已经没在唱歌,被安琪和历史老师拉着一起玩骰子,换黄馨予一个人开唱。 历史老师最先撑不住,跑了两趟洗手间就倒下了。 林岳和安琪拼了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地靠在沙发上。 膀胱涨的实在难受,林岳起身 走进洗手间,拉开拉链,开始放水。正畅快地清理内存时,身后洗手间的门被人打开又关上,一双小手从林岳身后握住水龙头,指尖摸到他yinnang上轻轻抚摸。 水声渐小,轻薄的睡裙压到他的身侧,柔媚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上午的服务没有做完,我们继续好不好?” 不等林岳回答,黄馨予在他身边蹲下,将还在滴水的guitou含入口中吸吮,从她睡衣的领口里,林岳可以看到白色半罩杯的蕾丝胸罩上,两团鼓胀的嫩rou随着她身体的摆动在不断晃动。 酒精在血管里燃烧,理智所剩无几。林岳伸入黄馨予的领口,指尖探进内衣里,夹住一枚发硬的奶头,用力揉捏她弹手的奶子。 黄馨予闷哼着抬眼望向林岳,给了他一个放荡的笑吞,在刚刚勃起的roubang上不断亲吻舔舐。 这次她不打算傻傻地舔上十几分钟,而是在roubang开始上翘后就站起了身。背对男人撩起睡裙,两手勾住内裤的侧边,左右扭动屁股,让粉色的蕾丝布料慢慢沿着大腿滑下,露出成熟水润的秘处和精心修剪的阴毛。 黄馨予抬脚将微湿的内裤完全脱掉,在手中揉成一团,转身塞到男人的牛仔裤口袋里。 反身面向墙壁,翘起屁股,双手向后撩开睡裙,手指将两片浅红色yinchun轻轻扒开,露出充血红艳的蜜rou。 可能是顾忌门外醉倒的同事,整个过程里她没有说话,只是无声地对男人作出邀请。 林岳走到她身后,解开裤带和纽扣,让牛仔裤滑到膝盖处,用guitou研磨眼前发情的雌性性器,尝试着将roubang推入敞开的rou门。 蜜道意外地紧凑,林岳本以为黄馨予应该是个经验丰富的人,但从紧贴在roubang上,阻碍着他顺利前进的层叠蜜rou来看,这里的开发程度并不高。 yin水倒是很丰沛,roubang在黏液的帮助下还是慢慢地插到最里面。 “唔”黄馨予的声音在喉咙里打转,压抑又兴奋。 来回抽插几次后,蜜道适应了林岳的尺寸,但还是将roubang包裹得密不透风,那种黏滑紧绷的触感,和章可的相比也不逞多让。 但没有破身痛苦的黄馨予显然更吞易享受性爱的美妙,她沉腰将两腿分得更开,将蜜道内的空间扩开,方便男人加速cao干。踩在高跟鞋上的赤裸双腿笔直而白净,林岳一直在大腿细腻的肌肤上反复摸索,被黄馨予抓着他的手在rou臀上轻轻一拍。 林岳会意地加快抽插的频率,扬手用力地在白皙的臀rou上挥出一道浅红的印记。 火辣辣的痛感让蜜xue瞬间夹紧,磨得林岳长吸了一口气。 几巴掌下去,黄馨予开始忍耐不住,仰头喊道: “啊,好爽,抽死我的大屁股,抽死你的小荡妇!” 林岳在roubang快顶入最深处时,两手同时用力挥击。正与roubang温柔缠绵的蜜rou一下子绞紧,用力挤压粗大的roubang,就像是女人高潮时的反应。roubang拉出时,棒身和guitou被如此紧凑的蜜xue研磨得快要爽飞了。 这种疼痛反应消失的也快,再次插入时蜜xue又变得顺滑柔腻,于是又是一轮响亮的拍击。 “哦…哦哦…jiba太大了,我要被你cao死了。” “啊!顶到最里面了,不要磨那里,好麻,我要站不住了。” “呜我爱死你了,用力抽我,用你的大jiba插烂我的saoxue!” 随着两片臀rou上的红印重重叠叠,快感渐渐累积,黄馨予的叫声也越来越高昂。 林岳有点担心,他拔出roubang,抓着黄馨予的头发让她转过身,用力地向下按去。 黄馨予被按得弯下腰,她刚张开口,roubang就急不可耐地插进来,guitou顶在她的喉咙上。黄馨予抿紧嘴唇,用力吮吸,扶着林岳的腰,一上一下地吞吐roubang。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安琪晃晃悠悠走进来。她对koujiao中的两人视而不见,走到马桶边,用力将小皮裙剥开,一直推到腿弯上,再将包臀渔网袜也翻下去,一屁股坐在马桶上。她居然没穿内裤。 汹涌的水流喷出来,安琪才转头看着两人,醉眼迷蒙地笑着说道:“你们声音太大了,吵死了。” 林岳心中一动,从黄馨予口中抽出roubang,走到安琪面前。安琪平时都没跟他单独说过几句话,此时看着眼前汁液流淌的roubang,竟然伸出舌头试探着舔了一下guitou。似乎觉得口味不错,安琪将guitou整个含住,用舌头舔了几下,便将舌头垫在guitou下,抬眼看着林岳。 林岳右手放在安琪脑后,握住她的马尾,挺身向她口腔深处进发。林岳抽插时,安琪的嘴唇一直紧紧地抿着,舌头不断抖动着爱抚roubang的下缘。她伸手握住林岳的yinnang轻轻揉搓,还将指尖压到林岳的会阴处用力触摸。 黄馨予竟然从睡衣的口袋里掏出手机,给安琪拍了一张。她蹲到林岳身后,舌尖上挑,毫不顾忌地在他尚未清洗过的菊门上用力舔舐。 这样刺激的体验林岳还是第一次。为了不影响黄馨予的服侍,他腰部不动,抓着安琪的头前后移动,几次都顶到她柔软的喉咙。安琪似乎对深喉没什么经验,喉头痉挛着吐出roubang,瞪了林岳一眼,侧头去舔他的yinnang。 林岳将安琪小皮衣里的裹胸向上翻起,一对不大不小的奶子跳了出来,两粒小指节般的rutou都已经向上翘起。 “安老师很想 要了吗?特意跑进来想被我干吗?”林岳用手指逗弄着那对充血的奶头问道。 “我只是憋不住了,谁让你们在里面那么久,还叫的那么大声。”安琪说着,却起身转了个方向,扶在马桶的水箱上,将滴水的xiaoxue朝向林岳。 看得出来,安琪是个毛发丰盛的女人,只是被她刮得一干二净,留下大片微红的皮肤。 因为没有阴毛的阻挡,艳熟的发情xiaoxue清楚地展现在男人面前。蛤rou一样鲜嫩的yinchun上挂着新鲜的露珠,透明清亮的溪水从粉红色的roudong中缓缓流下。 “安老师干嘛要刮掉?” 林岳将安琪的渔网袜重新拉好,roubang穿过网格,顶上小溪的源头。安琪的屁股和大腿在渔网袜的切割下变的另有风味,无论是视觉还是手感都很有新鲜感。林岳考虑也给要给大姐买一些特别的裤袜,十多年夫妻,他们也需要增加一些情趣。 “骑车吞易压到,会痛。”安琪回答道,身体向后移动,慢慢将roubang套入rouxue中。 “林岳,你真的好大难怪馨予叫那么响。”安琪刚才koujiao时就隐隐觉得,但只有插进来了才有直接的体验。 “不光大,还很长。”林岳向前用力一挺。 “还有!”安琪转身用手抓住露在外面的roubang,“天哪,你能全都插进馨予里面吗?” “安琪,你也可以的,放松。” 林岳将安琪的臀部向后拉,让她身体和地面平行,roubang抽出来,再重新向前插到底部。 当林岳的小腹碰到安琪的臀部时,安琪大叫了一声。 “啊,不行,顶得太深了,有点痛!” “这里面没人来过吧?刚开始会有点不适应,我会慢慢来的。” 林岳压住快速cao干的冲动,cao到最深处时还特意放慢速度。安琪最里面湿热紧窄的程度,就像是刚被开苞的处女一样,带给林岳极大的快感。 安琪毕竟是有经验的成熟女人,很快适应了过来,原先蜜xue深处的痛楚渐渐转为略带麻木的快感,她渐渐喜欢上这种彻底被填满的感觉,尤其是guitou顶到zigong口时的那种鲜明的刺激,林岳偶尔没有插到底时,那里就会散发出失望的痒意。 “嗯,好棒,还要进去一点。” 安琪开始向林岳索取更深入的交媾,主动地扭动屁股,让roubang尽可能地深入。作为一名女骑士,她修长有力的双腿能够支撑她在一整场性交中持续地抛甩臀部。 黄馨予看得眼热,起身走到林岳身前,和安琪一样用手撑在墙上,呼唤来林岳的手指抽插她的xiaoxue。 两个女人yin叫的声音一起一伏,彻底沉迷于赤裸裸的rou欲之中。男人也专注地玩弄身前的女人,丝毫没有注意到敞开的洗手间门口,一只手机的摄像头正对准他们,不知道已经录了多久。 章可从一开始就没有完全醉倒。 她只是有些头晕,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休息。 洗手间里传来黄馨予的yin叫声时,几乎要睡过去的章可一下子清醒了。她睁开眼睛,好奇地听着,还有些迷糊的大脑没能判断出里面是什么情况。 她看到躺在沙发一角的安琪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厕所门口,将耳朵靠在门上倾听里面的动静。 是谁这么大胆啊?章可还在想着。 过了一会儿,黄馨予没了声音,安琪忽然打开门走了进去。 很快,男人的声音从没有关上的门里清晰地传来。 章可的酒一下子就醒了大半。 她终于意识到里面的男人是谁,这里也只有那么一个男人,绝不会错的。 听着林岳与安琪的交谈,章可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撕裂了,那个男人几乎是在自己眼前跟黄馨予和安琪一起共享鱼水之欢,这种强烈的羞辱感让章可想立刻去找正在yin乱的三人对质。 她强忍着眩晕感站起来,慢慢走到洗手间门口,忽然又犹豫了。 她用什么身份与他们对质呢?她也不是林岳的正式女友,她也只是个插足于林岳和女友之间的女人。 而林岳今天刚刚成为学校的英雄,不知道多少人仰望着他救人的身姿时,就已经将他作为深夜幻想时的完美对象。 安琪和黄馨予一定会无情地嘲笑她的自作多情,并将她与林岳的关系公之于众。她将会在学校里成为笑柄,最后只能灰溜溜地离开学校,离开林岳。 凭什么?她们凭什么?! 泪水无声地从章可脸上滑下,狂怒和嫉妒在疯狂吞噬她的意识。 她决定录下这三个人的罪证,要被嘲笑的是她们,要离开的也只能是她们! 手机伸进去时,屏幕上出现安琪给林岳koujiao的影像,而黄馨予竟然yin贱地蹲在男人身后,毫无廉耻地将脸深深地埋在男人的股间。 这个场景将章可深深的震撼了。在她二十来年的人生中,即使是在她最羞人的yin梦中,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画面。 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屏幕。看着林岳的roubang插入安琪的xiaoxue,仿佛有一把尖刀也插进了章可的心口,让她几乎拿不稳手机。但是当黄馨予也摇着屁股被林岳的手指插入时,她又有种强烈的窥视欲,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林岳指jian着黄馨予。两个女人在林岳的jianyin下交替yin叫着,各种yin语浪词也听得章可 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安琪在林岳的cao弄下达到高潮时,章可也回忆起那个甜蜜的夜晚。只是那种感觉越美好,现在给章可的痛苦就越深。 看到林岳将安琪扶回马桶上休息,将沾满安琪yin液的roubang插入黄馨予后,她再一次流出眼泪。亲眼确认了男人与两个女人都发生了性关系,这两个女人都是与她相熟的同事,平时一起探讨化妆技巧,一起挑选衣物,一起聊天讨论八卦,甚至是和男人相关的私密话题。 黄馨予总是那个最热心地关心别人的人,而安琪则是办公室里的知心大jiejie,任何事情她都有办法妥善地解决,她们都对工作才一年的章可十分照顾,一直是章可感激的对象。只是从今天开始,章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两个给她那么多帮助的同事。 最后的性交没有持续多久。林岳低吼着准备射到黄馨予体内时,黄馨予慌忙摆脱了林岳的roubang。 “不要,我今天是排卵期,会怀孕的。” 她张口将男人青筋盘绕的roubang含入,用快速地摆头taonong将男人的jingye吸了出来。 将满口浓精展示给男人观看后,她便大口地吞下口中的jingye。最后还殷勤地含着guitou吸吮,将尿道里的残精也清理干净。 当林岳搂着两人离开卫生间时,章可正坐在她原先的位置上,头歪在靠背上,似乎已经睡熟。 绅士地将同事一个个护送回家,林岳最后将章可送到了家门口。 扶着她打开大门,轻轻地将她放在卧室的床上。在浴室里准备好guntang的毛巾,在章可脸上慢慢地擦拭。看女友仍是闭目沉醉的样子,林岳找到她的睡衣给她换上,又拿来一个盆子准备在旁边。 靠在床边,林岳打算给大姐打个电话。醉酒的人吞易被呕吐物窒息,他准备守护章可一晚上。 “我怎么回家了?”章可睁开眼睛道。 “我送你回来的,你怎么样?”林岳放下电话问道。 “有点晕,不太舒服。我们回来多久了?” “刚刚回来。” “我没事,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林岳还想多陪陪章可,却被女友坚定地送出了门外。 歇斯底里地痛哭了一阵,章可将卧室桌上的东西扫了一地。今晚她本来应该和男友在家里缠绵悱恻,现在却只能一个人在冰冷的黑暗中痛恨和哭泣。 昏昏沉沉中,章可慢慢睡着了。 醒来时,夜色仍然笼罩着窗外。一身的酒气让章可感到无法忍受,她到浴室简单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打开手机。 黑暗的卧室里,手机屏幕的光将屋顶微微照亮,三人交媾的细节纤毫毕现地展现在章可眼前。 初夜那天,她几乎是完全被动地承受林岳的挞伐,眼里只有林岳深情的脸庞。 可笑的是,第一次认真观察男友的性器,是在章可自己亲自拍下的,他与别的女人yin乱的视频里。 这就是那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东西吗?看起来普普通通,但是插进去后,却能让自己忘记一切烦恼,将炽热的爱意化为无边的快乐。 它射出的汁液是什么味道呢?为什么黄馨予吃的那么开心?还特意展示给林岳看,男人喜欢看女人吃jingye吗? 两条纤细的长腿交叠在一起,轻轻地扭动。 将视频拉到最开始,章可又开始看第二遍。 在上大学时,章可也偷偷看过一些小视频,只是浓重的马赛克和毫无热情的演员让她很快厌倦了。 而现在在她眼前的,是三只在酒精和情欲的驱使下追逐快感的狂乱野兽。他们yin荡的对白,极具冲击力的交合画面,沉溺于rou欲的疯狂表情,都让章可的灵魂一遍遍颤抖着。 这才是真实的世界吗? 自己从小被家庭、被学校、被各种宣传机器灌输的各种观念,在这样撕下一切伪装的本能狂欢前显得是那么苍白。 尤其是画面里那个男人,在品尝过他带给自己的快乐和痛苦后,章可发现自己并没有厌弃他,仇恨他,想离开他。 她恨的始终只有那两个毫无廉耻地勾引她男友的下贱女人。 林岳是属于她的! 看到林岳的身体被这两个女人贪恋着,崇拜着,章可反而更加对这个男人着迷了。 她开始后悔自己在情绪激动下赶走了这个男人。 回过神来的时候,章可发现自己的手指正按在湿润的xiaoxue上。 好想多看看这个男人的身体。 指尖滑进了湿热的孔洞。 好想他身上那股馥郁的男人味。 指腹在蜜rou上用力按压移动。 好想那根guntang坚硬的roubang。 手掌卡在xue口处,指尖徒劳地向蜜道尽头伸去,试图消除那难以忍受的痒意。 章可翻身趴在床上,全神贯注地看着视频,右手在身下用力地抽动,粘稠的液体顺着手指流出,沿着手腕和小臂一路滑下。 好想他。 章可想念的人也还没睡。 林岳回到家时,大姐正坐在沙发上看书。 她穿着一件前开襟的棉质睡衣,长发披散在肩上,两腿白腿从睡裙下伸出,交叠在她身前。只是她本来睡前都会卸去妆吞,此时却仍是 眉黛唇红,脸颊被修饰地毫无瑕疵。 “大姐,我回来晚了。” “嗯。” “大姐,今天我真的是参加同事聚会。” “嗯。” “二姐回来了吗?” “嗯。” “大姐”林岳有些仿徨,他听不懂今天大姐的情绪。 “快去洗澡吧,一身酒味儿。” 洗完澡,大姐已经不在客厅,明亮的顶灯关上了,只有走廊还亮着一排小灯。 推开自己卧室的门,林岳在门口停留片刻,转身将门反锁。 一个魔鬼身材的女人横躺在自己的床上,睡衣的前襟敞开着,平铺在床上。一套黑色镂空内衣将她身上隐秘之处包裹着,却又让林岳能根据透射出的皮肤还原出底下真实的风景。她的头在床边半悬着,黑发如丝绸般淌下,一双沉静明亮的眸子,正专注地看着林岳。 随着她的红唇缓缓张开,林岳的血液也开始沸腾。 只有一种时候,她会摆出这个姿势。 将睡衣一把拽下,笔直的阳具有力地摇晃几下,最终平直地伸向前方。 不需要任何言语,林岳便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他走到床边,将guitou轻轻搭在大姐的红唇上。粉红的舌尖立刻顶出,扫过guitou下缘,轻轻地舔舐柔软的马眼。 roubang被舔得忍不住跳动,在唇舌之间轻轻拍打,无法再忍耐这种若即若离地接触,roubang压在舌面上向前一直推进。 沉甸甸的yinnang扫过琼玉般的鼻梁,舒适地停留在柔软地唇瓣上。一侧的卵蛋被卷动的柔舌包裹住,拽进湿热的口腔。滑腻的舌头和抿紧的红唇的似乎将一股热气灌入了yinnang,roubang也兴奋地高高翘起,落下时拍在女人深邃的乳沟间。 “姐。”林岳按住roubang,塞进胸罩和rufang的缝隙间,用guitou在一片柔腻中寻找那颗娇嫩的小草莓,“因为我救了那个学生,所以你要奖励我吗?” 将rou囊两侧都含吮了一遍,赵雅云用舌尖将卵蛋顶出口中:“你今天不仅救了王董的女儿,还救了大姐的事业。” 如果出了学生坠亡的重大事故,死者还是学校重要股东的女儿,那赵雅云无疑是要引咎辞职的。 “不过这不是奖励你。” 赵雅云将弟弟胯下的气味深深吸入:“当我看到你跳到窗台上时,差点以为要失去你了。” “小岳,我好怕,没有你的话,我不知道我要怎么活下去。” 泪水从大姐的眼角滑落。 “对不起,大姐。我不会再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了。” 林岳移开roubang,半蹲着想吻上大姐的嘴唇。 大姐侧过头,躲开他的亲吻。 “cao我,把它cao进我的喉咙里,让我窒息,让我忘记那可怕的画面,好吗?” 有些话不必用言语回答。 在大姐的脸上轻轻亲了一下,林岳起身,解开大姐的胸罩,释放出一对饱满鼓胀的奶子,双手握住大姐修长的脖颈,将guitou压入两片微闭的红唇间。 在湿热的气息里前进,被舌腹托着,roubang毫无阻碍地顶上一片柔软的喉rou。口腔在这里迅速收窄,箍住了圆润膨大的guitou。 guitou是有弹性的,缓缓挤过紧凑的咽喉。随后通过的坚硬棒身就没有那么温柔了,弹性十足的喉管被强行撑开,紧紧贴在yinjing的皮肤上有力地律动着。 排斥侵入的异物是身体的防卫本能,而现在这本能却被用来给林岳的roubang按摩。环状肌rou不断地按节律收缩放松,就像有一只小手握着roubang向往拔。但是粘稠的喉液让这只小手一遍遍地滑过roubang,却无法将roubang拔出一分一毫。 这已经是极致的享受了,但对林岳而言,享受才刚刚开始。 他向后抽动roubang,直到喉管的窄口卡在guitou下的凹槽处,再重新将roubang推入,直到大姐的红唇压上他的roubang根部。 这样的往复运动让喉咙的蠕动愈发激烈,而林岳的抽插速度也越来越快,短短的几十秒里,他就将频率提到极限。 大姐伸直的脖颈上,随着roubang的进出出现明显的凸起,白皙的皮肤下也渐渐浮现出淡青色纹路,那是缺氧导致的血管扩张。 大姐的两手用力地揪住一团床单,小腿无意识地轻轻蹬踏,身体开始了剧烈的颤动。 “哈哈哈”喉咙中的异物退出后,大姐的身体猛烈地呼吸着,希望将氧气送入发麻的大脑。但这短暂的自由只有几秒钟,林岳毫不留情地插入roubang,大姐急剧起伏的胸脯再也无法将一丝空气送入身体,空余两点嫣红不断地抖动着。 屋子里又只剩下林岳的yinnang不断拍打在大姐脸上的声音。 林岳努力地放空思维,尽力让自己的注意力不要集中在roubang上,以防止致命的快感冲破理智。他必须等待大姐,等待她获得想要的东西,才能尽情地释放出来。 通过大姐的身体反应,他知道大姐又一次要到达极限,于是在她崩溃前将roubang抽出,给她几秒喘息的时间,数秒结束后,再次冷酷地cao入大姐的嘴巴。 赵雅云的身体越来越冷,越来越无力,过度的缺氧已经影响到她身体的机能,全身的血液都涌向大脑,试图保住生命最重要的器官。头部的麻木感越来越严重,脑子似乎已经开始融 化为液体,意识早已一片空白。忽然间,似乎有一道闪电照亮了赵雅云的意识,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她瞪大着眼睛,全身无法自控地剧烈抖动,双手无力地伸出,试图将男人推离,但她上翻的瞳孔根本看不到男人的位置,只能让双手漫无目的地挥舞着。 看到大姐的濒死反应,林岳放开控制,让汹涌的欲望通过扩张到极致的输精管喷入大姐的喉咙深处,他将小腹用力顶在大姐脸上十余秒,不等射精完全结束,就快速抽出roubang,将最后的jingye喷在大姐的脸庞上。 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吸气声,大姐臀下垫着的浴巾被一股液体迅速浸润,淡淡的尿sao味出现在房间里。 林岳叹了口气,这种窒息深喉他也很少与大姐做。虽然大姐能获得极为强烈的燃烧般的快感,林岳也非常迷恋这种rou体和精神上的享受,但这无疑是一种危险行为。就算通过身体反应可以判断出不产生永久伤害的时机,林岳也很难保证自己每次都不犯错误。 将浴巾和大姐的衣物丢到洗衣机里清洗,回来时,大姐已经从几乎昏迷的状态中恢复了一些。她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布满红潮的赤裸身体上满是汗水,看到弟弟进来,她轻轻地说:“谢谢你,小岳。” 大姐的声音有些哑,那是喉咙被过度摩擦的后遗症。 林岳用毛巾帮大姐拭去身上的汗珠,扶起她的身体,将另一件睡裙帮她穿上,轻轻地按摩她的头部。 “我好多了,今天应该能睡个好觉。”大姐靠着林岳休息了一阵,搂着他的脖子慢慢站起,脚踩在地上,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 “姐,下次还是不要这样了,我还是喜欢慢慢cao你的喉咙。”林岳搂着大姐的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大姐丰满的胸部仅隔着一层薄布压在他的胸前。 “那明天再给小岳奖励一回。”大姐很享受这种被弟弟关心的感觉。 “等你的喉咙恢复了再说吧。” 这两天大姐估计都要哑着嗓子说话了,还好周末的两天可以静养。 “别说话了,我扶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