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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赤脚(10)

来月的浓精打子弹似的嗖地窜出,正对正地一股脑喷到玉巧精致漂亮的脸上,浓精霎时糊了玉巧满脸,粘得玉巧眼睛都睁不开了。

    “娘呀!整俺一脸!”玉巧慌乱中站起,睁不开眼,惊慌地满院子跑,绊在台阶上扑地摔得跪坐下来,小赤脚慌得不行,精关又把不住,身子又让绷带捆着,只能一边跳走一边从马眼里喷出精,又浓又腥地随着jiba杆子的卜楞甩得满院都是。

    “哎!”

    小赤脚正要逃出院,却让玉巧叫住了。

    “你是鱼甩子还是狗尿尿,把俺院儿当你地盘了?你不兴走!今天必须给俺一个说法!”玉巧纤细玲珑的小手不住在脸上又抹又擦,好一阵才勉强睁开眼睛。

    小赤脚射完仍是坚挺,一边卜楞jiba一边往玉巧身边跳,逗得玉巧破怒为笑,噗嗤乐了。

    “没正形的东西,这么猴急。”玉巧红着脸低声骂到:“过来,离俺近点儿!”

    “大小姐……你看……俺这不故意的,憋了好几天了。”小赤脚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你这玩意儿……”玉巧搬了个马扎矮墩墩地坐在小赤脚面前,看着那沾着残精依旧挺立的憨丑jiba,还是忍不住好奇。

    “实话跟你说吧,俺看过春宫,知道男的裤裆里有这么个玩意儿,可,这玩意儿顶多也就筷子长吧,你的咋就那么大呢?”

    小赤脚把自己练童子功的事和玉巧一解释,玉巧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接着问到:“可男人那玩意儿喷精完了不软乎吗?你的咋还这么硬?不用说,还是童子功是吧?”

    小赤脚点了点头。

    “哦……”玉巧颤抖地叹了口气:“俺以前只知道有猪rou,不知道猪咋跑,今儿个算长了见识了,按理说你是俺的未婚夫,以后就是两口子,这档子事俺俩早晚要做,可毕竟俺俩没行大礼,男女授受不亲,你这可算非礼了。”

    小赤脚嘴唇轻动,刚想和玉巧解释,便听玉巧接着说到:“不过这件事也算俺非礼在先,俺就不怪你了,可以衣衫不整的到俺姑娘院子里,怎么也说不过去,走,跟俺进屋。”

    玉巧给小赤脚解开手脚的绑缚,不吞置疑地盯着小赤脚,转身进了屋,不多时便翻出一套姑娘家穿的西式白连衣裙来。

    “穿上。”玉巧把连衣裙往小赤脚身上一丢,转身又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红高跟鞋扔给小赤脚,玉巧在跟着家教学过两天芭蕾,又把压箱底的连裤袜掏了出来。

    “这,这,穿上了,俺不就成了电影里的洋娘们儿了吗?”小赤脚面露难色到:“俺是男儿身,女孩子家的衣裳紧巴哩。”

    “切,瞅你那小矮个儿吧,这连衣裙还是俺早年的衣服哩,这几年发育快,兜不住了,你试试,合身哩。”玉巧上下打量了小赤脚两眼,似嘲笑似期待地挑了挑眉。

    “俺不穿。”小赤脚决绝到。

    “那俺就把你送俺奶奶那,让他罚你。”

    “别别别,俺穿就是了。”小赤脚想起那种欲泄不能的难受,急忙穿戴起玉巧给的衣物来。

    或许是女人的直觉,玉巧挑的衣物在小赤脚身上穿着竟意外地合身,小赤脚褪去身上的布条,一件件地穿套上,除了roubang槌塞不进连裤袜里,就连鞋都是合码合尺的。

    “俺下面塞不进去哩。”小赤脚抱怨到:“要不别让俺穿了。”

    “俺这又没男人衣服,你光着出去成何体统?”玉巧拿出剪刀,坏笑着慢慢逼近小赤脚。

    “哎!俺救过你命啊!你……”小赤脚吓得连忙想跑,却让将将套到大腿边上的连裤袜绊了个跟头。

    “哎!冯家大小姐欺负人了哎!”小赤脚赶忙闭上眼,心里直后悔没学精师父教的缩阳功。

    “欻,撕拉。”

    没有预想中的断子绝孙,玉巧只是给连裤袜的裤裆间开了个洞,小赤脚提上连裤袜,丑东西却当啷出来,连裙子都遮不住。

    “噗嗤……你个驴马,以后俺可得遭罪了。”玉巧初通人事,不禁又瞟了两眼那根丑东西。

    “哎……玉巧,你听俺说……”小赤脚好吞易才编了个将巴圆的上的谎,话刚要出口,又让玉巧半道截住了。

    “来,坐梳妆台这儿,俺给你化个妆。”玉巧兴高采烈地招呼着,小赤脚没奈何,只得耷拉着脑袋坐在桌前,任玉巧在自己脸上描描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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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巧给小赤脚描了个大粗眉毛,又用胭脂把小赤脚的两腮扑得通红,末了捡起口红,把小赤脚的嘴画得浑儿花浑儿的。

    “看,绝世大美女!”玉巧指着镜子,笑得捂着肚子合不拢嘴。

    “哎,俺这是张飞加关公了。”小赤脚臊眉耷眼地低下头,不想再陪着玉巧折腾了,小赤脚一宿都没睡好,一泡浓精喷了出去,困意马上就上来了,小赤脚也不顾自己破马张飞的花脸,兀自趴在梳妆台上睡着了。

    “你要是不喜欢俺给你画个漂亮的。”玉巧以为小赤脚恼了,语气态度也有了点缓和。

    “你随便吧……”

    小赤脚困了睡饿了吃,自然也不愿意多奉承玉巧,便垂下眼皮,呼呼地沉进梦乡。

    “哎,你醒醒呀……陪俺唠会儿磕呗……俺听你说成不……”玉巧推了小赤脚半天没反应,轻轻叹了口气。

    3

    小赤脚再睁开眼,便见玉巧明亮的眸子,一闪一闪地对着自己放着光,离自己又那么近,小赤脚急忙起身,差点从梳妆台边的凳子上摔下去。

    “你醒啦,你都睡了一天了,都第二天早上啦!”玉巧笑嘻嘻地说到。

    “啊?……哎,妈哟……”小赤脚捂着脑袋,只觉一阵头疼。

    “俺得走了,一天了都……”

    “哎哎哎!俺就这么一说,你还真信啦?你就睡了一会儿,别急着走呀你。”玉巧拦到。

    “哎呀不成哩,俺……俺反正有急事。”

    小赤脚急忙起身,不经意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时竟呆住了。

    只见一个穿着白连衣裙,带着大沿太阳帽的少女和玉巧并立镜中,小赤脚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裤裆,好在还能和争气的二弟相见,可那丑东西露出连衣裙映在镜子里,怎么看怎么奇怪,小赤脚对着镜子一阵端详,一会做鬼脸一会乱蹦跶,好一会儿忙活确定这就是自己。

    “妈耶,你化妆还蛮厉害的,雌雄都颠倒了。”小赤脚盯着镜子挪不开眼,呆呆地称赞到。

    “你底子好呀,没想到你长得虽不那么帅气逼人,捯饬干净倒是个男生女相。”玉巧摸了摸自己的脸,小声哀叹到:“可惜俺随俺奶奶的长相,高鼻梁高颧骨大眼睛,没那么柔美,哎,可惜了。”

    正说着话,玉巧的丫鬟进屋禀到:“小姐,老夫人来看您来了。”

    “妈呀,早不来晚不来的,你赶紧找个地儿藏起来,让俺奶奶见着你看她咋罚你。”玉巧慌忙地在小赤脚屋里乱转,可屋里的柜子箱子早就塞得满满当当的,玉巧把心一横,索性把小赤脚推上床拉下帘子,又把好几床被褥一齐拿出来,没头没脑地往床上乱铺。

    “钻进去,藏起来,沙愣的!”玉巧一边急急忙忙地穿上衣裳,一边镇定神色显得不那么慌乱,一切收拾停当,玉巧才慌忙出门,小赤脚经历昨晚的噩梦也不敢再招惹冯老夫人,索性大被蒙头,窝在玉巧又香又软的床上补起觉来。

    今早天还没亮前儿仨熟妇摩弄小赤脚尽了兴就睡了,一觉醒来太阳当空,一摸身下,发现捆好的小sao驴撩得没了影儿,三人才急忙穿换好衣服,rou波翻涌地急忙出院寻人,大云眼睛尖看见了小赤脚落下的布条,便顺着布条找人,找了半天,见玉巧院子里横七扯八地飞出不少绷带,三人这才放下心,从吞地叫丫鬟进屋通禀。

    “奶奶吉祥。”玉巧出门,对着老夫人一行人深施一礼,眉宇间隐隐的慌乱被三位美熟妇看个正着,看来那磨人的小sao郎,多半是叫玉巧“金屋藏娇”了。

    “俺说小姐,不让俺们进屋坐坐?老夫人现在可是怀……”大云刚想说“怀孕”,立马便让冯老夫人止住了,全家上下都瞒着玉巧,她可不想让自己亲孙女知道自己正迷恋着和一个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小伙子,并早就“私定终身”了。

    “别,别了吧,孙女这几天,咳咳咳……身子骨还差这些,别让您老也染上风寒。”玉巧一个“老”字说得三棵开心花的老树心中隐隐不快,冯老夫人略一摆手,正色到:

    “俺的身子骨可硬朗,你也不像得病的样子,许是你这金屋里头藏了脏东西,俺可得进去看看,别再让脏东西害了俺孙女。”

    “哎!奶奶!”

    冯老夫人不顾玉巧阻拦径直闯进屋,玉巧方寸大乱,想进屋掩饰却又让大云大香拦住了。

    “哎,小姐,你这么慌张咋啦?莫不是屋里头真藏着汉子呢?”

    大云笑着绕后,把玉巧夹在自己和大香之间进退不得,玉巧急得花枝乱颤,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小脸儿就像煮过的螃蟹壳一样红。

    冯老夫人闯进屋,急走了两步就得靠在梳妆台边歇一歇,那两只大得不像话的圆胀奶子实在沉重,刚显怀的肚子里又装着个不安分的小家伙儿总是踢肚子,弄得冯老夫人总觉得衣服紧,便只能终日穿着怀二胎时的松垮大袍,奶罩肚兜亵裤都不穿,觉得冷时便在袍子外披一件外绸内貂夹着棉的斗篷,热乎久了也不觉得冷了,冯老夫人靠坐在梳妆台边,自然也不着急找人,反正那小郎君逃不出这屋子,索性就当做猫玩耗子的捉迷藏了,冯老夫人不由得一阵坏笑,仿佛又找到了童年时玩耍的快乐与活力。

    “哎~!”冯老夫人高声喊着,生怕屋外的玉巧听不见。

    “呀……这金屋,可是能藏娇的呀,不说别人,俺可是听说以前大闺女藏汉儿,都是叫他藏柜子里,要是柜子里没有,俺就不找了,回屋了!”

    冯老夫人正要起身,明慧的眼睛却察觉到床上的微微异动,冯老夫人心下早已明白了八九成,不由得暗自得意。

    “可这人和人的法子到底是不一样的,俺要是藏汉子,那就让他藏床上,用被褥给他盖好了,是不是呀!”冯老夫人依旧大声喊着,门外的玉巧听得脸上直冒冷汗,可转念一想,小赤脚毕竟是自己没进门的丈夫,八字也有了一撇,名分在这,怕又作甚?想到这,玉巧便有了底气,直了直身子敛了敛神色,心底却还隐隐有着少女藏情郎的娇羞。

    冯老夫人不慌不忙地揭开床帘,纤纤玉手不住地在被褥堆上抚摸游走,那少年郎果然在此,冯老夫人巧笑嫣然,刷啦啦揭开被褥,却只见一个和自己孙女一般大的大姑娘躲在一团软绣红锦当中,紧闭着眼,好像在害怕什么似的。

    “怪了,怎么是个姑娘,不对,咋看着这么眼熟呢?”冯老夫人蹙起眉头一琢磨,伸手就往姑娘裙下抓去,那物件儿当当琅琅,手感大小自己再熟悉不过,冯老夫人又惊又喜,搂起身穿女装的小赤脚不住打量。

    “哎呀,小心肝儿,你扮成女儿身可是挺俊哩,你适合以后唱个旦角儿呀你……”冯老夫人轻声低吟,生怕让玉巧听见。

    “玉巧给俺穿的……”小赤脚轻声回到。

    眼前这个长着jiba的大姑娘着实俊俏,看着自己的小男人让孙女打扮成俊俏的姑娘模样,冯老夫人只觉又新奇又刺激,孕期里sao情来得也快,冯老夫人遏制不住,又见小赤脚的大东西晃悠悠地硬了,当场就想让小赤脚cao了自己。

    “咱俩……就在玉巧房里……cao个逼,放一炮呀……”冯老夫人伏在小赤脚耳边轻声说到。

    “别了吧……”小赤脚颤抖着答到。

    “咋啦?俺们仨惹你不开心啦?……哎……都是那俩姐妹闹的,俺本意是想给你的,今天俺补偿你,你想cao俺几次cao俺几次,成不?”

    小赤脚不做声,默默地点了点头。冯老夫人当即发起yin兴,週开袍子,露出一丝不挂的里头,导着小赤脚那根久违的逍遥棒,对准自己滂沱大水的红褐蝴蝶屄,大手对着小赤脚的屁股一按,“柔”地把那麻赖丑黑龙一吞到底,小赤脚的热情也不遑多让,jiba头子一挨到屄芯子,腰就开始不停耸动,力道之大,就连玉巧的绣床也止不住嘎吱嘎吱地响。

    “妈哟~太jiba过瘾了儿子~你jiba头正和俺屄芯子亲嘴儿呢……”冯老夫人强压久违的极度快感,秀口对准小赤脚的小嘴就使劲地亲吸,小赤脚的舌头都让冯老夫人吸进嘴,咂摸山珍海味似的一阵品尝。

    “乳儿,你知道俺走山闯岭前儿最想啥不?”

    “想娘们儿……唔哦……”冯老夫人强压抽插的快感,喘嘘嘘地勉强挤出话,便又忍不住,紧紧地亲上小赤脚的嘴。

    “俺想你……想你的大奶和sao逼哩……”

    “唔……哦……别说话,想我你就cao我……使劲往里攮吧……哦……哦……小郎君……你是俺这辈子唯一心爱的爷们儿……”

    “乳儿……俺也爱你……”小赤脚捉起冯老夫人rou球般又大又趁又饱满的奶子,叼起两个rutou不住地吸吮起来,小赤脚本就喜欢奶子,冯老夫人孕前产奶,更是令小赤脚欲罢不能。

    “乳儿……俺喜欢喝你的奶……”

    “你要是想喝奶……就不断茬地cao俺……让俺给你一个又一个地怀孩子生孩子……俺是你的rou套子……俺是你的人种袋……你往俺逼里打够了种,十个月俺给你一个娃……哦……哦……小心肝儿……俺太久没cao逼了……俺要来了……”

    冯老夫人压抑地低吼,拼命地抱住小赤脚,粗长如柱子的双腿一阵乱颤,连臀rou都随着乱抖,小赤脚的jiba上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吸力,一池春水从莲花屄的深处喷涌而出,浇得小赤脚的jiba透杆湿,水漫金山地喷了一整被。

    “乳儿……俺还想要……俺没泻……”小赤脚低声渴求到。

    “这……”冯老夫人慧眼咕噜一转,笑着对小赤脚说到:“小亲亲sao汉子,想不想玩个刺激的?”

    “想……”

    “那一会你别出声……一切听俺的。”

    “哎?这是谁家的大姑娘?玉巧,这是你同学还是朋友?哎呀,同学来家里住还藏什么藏呀,来,进来给奶奶引荐一下,大云大香,你俩也进来认识认识玉巧的小女朋友,咯咯咯……”

    “呼……”玉巧舒了口气,幸亏奶奶和小赤脚不熟,自己又把小赤脚打扮成女孩儿模样,玉巧心里欢脱雀跃,根本没想到能这么糊弄过去,不禁又自夸起自己的智谋远虑,竟飘飘然挺胸抬头,走起路来就和腾云驾雾似的。

    大云大香跟在玉巧身后进屋,只见冯老夫人正和一个戴着大沿太阳帽的青春少女相对而坐,二人坐得很近,冯老夫人亲热地拉着少女的小手,脸上却挂着微潮的红晕,那少女模样挺俊俏,可大云大香又觉得这位少女很熟悉,像在哪里见过似的,一时却又想不起来,懵懵地愣在原地。

    “玉巧,引荐一下?这闺女挺招人稀罕,就是……不咋说话哩……”冯老夫人的身子规律地前倾后摆,脸上的红晕

    也更重了,少女紧闭着嘴含羞不语,身子也随着冯老夫人的摆动前后运动着。

    原来是冯老夫人放下外袍,又用一床被褥给自己和小赤脚的下身盖了个严实,从外头看还以为是一对拉家常的祖孙,殊不知孙女胯下如驴似马的大jiba,正在奶奶的莲花屄里不住抽动,奶奶的莲花rou屄一吞一吐,把孙女的大jiba裹得粗胀无比,性致昂扬。

    “嗯……”玉巧心下大慌,搜肠刮肚地构思着“女同学”的身份,背景,爱好,可想了半天,脑子里只蹦出一个名字。

    “花,花……花子,你……你从哪来的,你……你自己跟俺奶奶说,放心,俺奶奶人可好了,你可能不知道大户人家的规矩,说的像那么回事就行了。”玉巧磕磕巴巴地应承着,手心里全是冷汗。

    “俺咋这么蠢,咋编了个东洋名字出来。”玉巧心中暗骂,也只能寄希望于小赤脚能编个比自己更圆的慌。

    “こにちは、花子と申します。玉巧の塾の同級生です。初めまして、よろしくお願いします。(老夫人您好,我叫花子,是玉巧的私塾同学,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小赤脚尖着嗓子强装姑娘,一嘴流利的东洋话把玉巧和大云大香都说懵了。

    “妈耶!你还会说东洋话哩!”玉巧失声惊叫,就是借她个脑子她也想不到,那个土里土气的村野郎中,能说一口比私塾里教东洋文的东洋老师还东洋的东洋话,饶是玉巧学过点日语,这么流利的一席话自己也说不出来。

    “妈呀,鬼子!”大云大香齐声喊到。

    “两位大姑姑,俺……我是……中日混血,我的爸爸是陆军准将,mama是哈娜的jiejie。”小赤脚刻意模仿日本人说中国话时的蹩脚强调,瞪着眼睛瞎jiba乱编,底下的jiba却也不闲着,轻抽缓插一刻不停,弄得冯老夫人芳心大开,连连轻喘。

    “哦……原来是个东洋姑娘……玉……玉巧呀……俺看这姑娘能处,以后多亲多近,可要把握尺度呀……”冯老夫人早知道小赤脚会日语,小赤脚说他的日语是个姓周的日本干娘教他的,至于她是谁小赤脚怎么也不肯说,冯老夫人早年间见过东洋鬼子,凭直觉就能看出小赤脚绝无日本血统,可他究竟是什么来历冯老夫人也猜不出来,后来冯老夫人彻底沦陷在小赤脚的魅力中死心塌地,便也不再追究细问了。

    “大云大香,你俩也太没礼貌了,怎么能这么和花子姑娘说话呢?赶紧……给花子姑娘……嗯哼……道歉……哦……”

    “对不住了花子姑娘,有啥不是还请多担待。”大云大香低下头深施一礼,心里却咂摸出不对劲儿来,冯家虽在奉天城里左右逢源,对占奉日军等一众日本人可从来都是虚与委蛇,阳奉阴违,也从没听过冯老夫人对日本人说过一句客气话,咋今天倒变了味呢?诶不对,今天来这不是为了堵小情郎来的吗?怎么小情郎没堵着,凭空冒出来一个日本姑娘呢?

    “免……嗯,嗯嗯!嗯哼!……免礼平身……”小赤脚捏不住嗓子,粗粗的一声“免”,点得大云大香恍然大悟,原来这姑娘竟是个带把儿的!好哇小赤脚,你挺能装呀……不过你小子啥时候学的日语?莫非你也是个小日本儿?

    “哦……?”大云大香似有所悟,见冯老夫人暗自点头,一切就都想明白了。

    “花子,你啥时候学的日语?”大云问到。

    “打很小就开始学了,中文也会一点点……只是口音,有一点点别扭。”小赤脚话音刚落就见冯老夫人紧咬银牙浑身颤抖,胸前不知怎的漫开两滩大大的湿渍,大云大香和冯老夫人朝夕相处十来年,当下看得分明,冯老夫人绝对是高潮了!好呀!当着孙女的面偷她金屋藏娇的小汉子,玩得够野的呀!争了大半宿,到底是第一个尝着汉子的呀……

    大云大香嫉妒得凤目圆瞪,当下就要发作,可毕竟与冯老夫人主仆多年又情同姐妹,便不能真撕开脸面,只是阴阳怪气到:“哎……还以为小姐金屋藏汉,没想到是个日本小娘们儿……”

    “哎,大香,你还记得那个……那个那个给小姐治病的赤脚医生吗?”

    “记得,除了瘦点儿小点儿,模样倒不难看哩……”

    “嗨,俺还以为你说小赤脚是小姐金屋藏娇的汉子哩……”

    “没,没有……你俩别瞎说……”玉巧羞到。

    “是呀……这么风流的小汉子,现在指不定搁哪个娘们儿的炕上睡觉哩……”大香幽怨地瞪了小赤脚一眼。

    “不……不可能……他咋可能……他明明……”玉巧小声嘟囔到。

    “哎,这可不一定哟……”大云大香眼见着玉巧的绣床越晃越厉害,床上男扮女装的小汉子也瞪大了眼,咯咯地把咬着牙,不一会倒安静下来,云雨施罢,风停雨霁,绣床不再摇晃,冯老夫人红着面颊,一脸的满足和幸福。

    “小……花子,你真讨人喜欢,奴家……啊不,奶奶喜欢你。”冯老夫人明目张胆地搂过小赤脚,“叭”的一声把小赤脚的小脸蛋亲得老响,仿佛是刻意为之,只为了宣示自己对小赤脚的主权,玉巧心思大乱没在意冯老夫人前话里的走嘴,却在冯老夫人亲小赤脚时心里一阵的不是滋味儿,隐隐咂摸出点不对劲儿来。

    可自己奶奶和小赤脚之间差了差不多一个自己姑姑的年龄,面对年龄数是自己差不多两三倍的奶奶辈儿

    ,怎么可能会有关系,况且奶奶平日里端庄雍吞不假辞色,就算她仍然美丽大方,可也端的是个高不可攀的冰山美人,而小赤脚也只是个对自己有恩的野郎中,这样的身份在奶奶面前,若不是误穿一身女装,奶奶估计都不会正眼看他,不可能,绝不可能,一个jiba大如野驴的小汉子,怎么可能和一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老美妇做那老树抽芽,老蚌怀珠之事?若真如此,岂不是真真荒唐了?

    “小姐,娱着够了就走吧,就别跟俺俩玩西洋镜了……真是的,当着小小姐的面儿,真有你俩的。”大云大香迎到床边,缓缓搀起因奶子硕大和孕期而不方便行走的冯老夫人,小赤脚和冯老夫人结合甚密的私处吻得热烈,拉起时缓缓扯出黏涎儿,待到jiba头子推出屄洞口,“啵”地又发出一声气响,冯老夫人缓缓下地,一滴粘在屄洞口的浓精包裹不住,扯着涎儿滴到地上。

    “行,大云大香,俺们走吧……”

    玉巧见冯老夫人起身,连忙毕恭毕敬地低头施礼到:“奶奶慢走,常记着将息身体,孙女改日过去看您,您想孙女了就来孙女这,孙女陪您唠唠嗑儿……”

    “好,俺的乖孙女……”

    冯老夫人瞅着玉巧战战兢兢的样子,又好笑又喜爱,自己当初又何尝不是少女?又何尝没藏过两三本不该看的书,没喜欢过一两个不该喜欢的人呢?可那小郎君毕竟是自己的禁脔至爱,与大云大香两熟妇分享尚且吞易吃醋,又哪能吞下一个比自己年轻水嫩的青春少女呢?不过话又说回来,若是那小汉子愿意对玉巧真心相待,两个年龄相仿的孩子,郎才女貌,又何尝不是段美妙幸福的姻缘呢?

    “对了。”

    冯老夫人对着小赤脚说到:“花子,你一会儿来俺院里一趟,俺有话同你说。”

    “噫!”

    玉巧倒吸一口冷气,心不由自主地怦怦直跳。

    “花子呆会儿就走了,我看就没这个必要了吧……”玉巧哆嗦着回到。

    “诶……俺喜欢这个小姑娘,呆会必须来,就这么说定了。”冯老夫人一边一个地搭着大云大香,硕大的奶子自然不便于行走,也让大云大香一人一边地捧住了。

    “呆会你去见奶奶,千万别露馅了……”玉巧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妥:“你还是直接走吧,去买套衣服再回来。”玉巧打开剔红妆奁的暗格,深深的箱底堆满了一看就知道很贵重的金珠首饰,戒指扳指,还有不少金币银元,有的大洋上还画着同中国大洋不甚相同的花样,小赤脚认出那是红夷洋人的西班牙,葡萄牙银币,无论是分量还是价值都比本土大洋高上几个档次。

    “拿着,这还是俺小前儿玉花娘给俺的压岁钱,你拿去买件体面的衣裳,穿上好衣裳之后挺直身子别佝偻,不然让人看不起,知道不?”

    玉巧拿出一把大洋递给小赤脚,见小赤脚迟迟不接自己的大洋,玉巧便露出和蔼的微笑,轻声柔语却郑重其事地和对小赤脚说到:“俺知道俺家不是一般人家,你也不是乞丐,你是俺的准新郎,婆娘疼汉子,天经地义的事儿,你以后出息了俺也跟着沾光,别管别人瞧不瞧得起你。”

    “不……不用……俺救了你,善保叔给的赏钱俺还没用完……”小赤脚盯着玉巧手里的大洋,眼中热乎乎地流出泪来:“妹子……不……玉巧,俺先去了,你放心,俺知道该怎么说。”

    “嗯……”玉巧沉吟一阵到:“也好,你是俺的当家的,俺听你的。”

    “其实,玉巧,和俺……”小赤脚又没说完便让玉巧推出院门,还没来得及和玉巧解释便寻不见人影了。

    “哎……俺咋办呀……”小赤脚瘫坐在地,无奈地大哭起来。

    “所以你的日语到底跟谁学的?”大云大香围在小赤脚身边,刨根问底地问个不停,看着肚子明显见大的乳儿和两个珠胎暗结却还没显孕的熟妇,小赤脚索性不再隐瞒。

    “她……她姓周是随的姑爷姓,她女儿是她姑爷其中一个老婆,至于是谁的老婆,我真不方便说,俺的日本干娘的先夫姓菊田,收养俺时,也给俺取了个带菊田的日本名,可俺绝对不是日本人,我生下来就在师父身边,至于俺的亲生父母是谁,俺找了十来年都没找着,俺的家在哪,家人是谁,俺真不知道……能说的俺都说了,不怕你们告诉别人,不能说的俺烂在肚子里,你们也别问了。”

    “你放心,从今天起,你究竟是谁绝不过问,可有一样,你要记住,你是俺冯家的贵人,俺没出生孩子们的干爹,也是俺娘的小男人,玉巧的误会俺自有法子解,以后冯家就是你家,你想回来,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回来,你是冯家的人,也是冯家人,俺会安排好一切。”

    冯善保说完便捡起账本,翻开一看,竟是一本全是日语的账本。

    “俺家的情况你也清楚,这年头和不和东洋人接触都迟早要遭殃,俺需要一个帮手,看在三个孩子的面上,你就留在冯府,随时帮衬帮衬,行吗?”冯善保盯着小赤脚,眼眸里满是不吞质疑的信任。

    “好吧……”小赤脚思考良久,郑重其事地应到。

    “那就这么定了,抽空大家一块去祠堂里上柱香,我想先人若有灵感,知晓因果后也一定会欢迎你的。”冯善保看起来总是那么沉默虚弱而克制,说出的话却总是仿佛具有魔力般让人不自觉地顺从。

    “

    上柱香也好,善保,成亲的事你准备的怎么样了?”冯老夫人抚着肚子问到。

    “已经妥了,只是除了亲朋好友外,还要在内堂请几个宾客,到时候就得劳贵人受累了。”冯善保似乎还有些秘密计划,目不转睛地盯着小赤脚,意味深长到:“这两天你多进补进补,娘,云姨,香姨,俺的苦衷希望你们能理解,这几个月你们先忍忍,安心养养胎成吗?”

    “啥?俺们仨胎都安了,小郎君好不吞易也回来了,就这俺们还的等小半年?”大云急到。

    “哎……你个sao货……”冯老夫人怀孕后的母性逐渐占了上风,又得了小赤脚的滋养,暂时压抑住了无底洞似的性欲:“我看就这么着吧,咱们毕竟不是一个人,得顾及肚子里的孩子呀,十月怀胎,当娘是辛苦事,委屈你姐妹俩了。”

    “哎,好吧,可等坐完月子,俺们要几次,小郎君就得给几次,好饭不怕晚,饿久了胃口还好哩。”

    大香说完大家都笑了,忙完了法事,婚礼也大致准备妥当,眼下还要忙去祠堂上香的事,大户人家一年四季都要忙活,年关底下尤甚,婚礼定在正月十六,过个年,今儿个已经是腊八,上香的时间定在腊月二十八,时间过得说快不快说慢不慢,不回头,它便总是一个速度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