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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第四章 真心yin液

    “坏……坏蛋猛儿……”只觉随着那蜜液流泻,娇躯仿似无力,只能偎在公羊猛一样一丝不挂的怀抱里;风姿吟羞意满胸,可那即将到来的yin风浪雨,却更令她芳心乱想,不堪自拔。尤其见她自高潮中醒来,公羊猛手脚可不干净,不时轻抚把玩着风姿吟羞人的敏感部位,令风姿吟娇躯颤抖。眉黛含春,心知以逸待劳、蓄势待发的公羊猛很快便要在自己身上大展yin威,再次将她的身心征服。这回泄得如此快美,怕是有“媚骨艳相”的本质护身,也经不得公羊猛的强攻猛打,可那即将被占有、被征服的感觉,却令风姿吟美得不想挣扎,“那……那是什幺东西……”

    “那个啊……可是好东西……”见已盛了大半碗,公羊猛取过两个小瓶,将碗中蜜液收起,“敏感的女人很容易就会被逗得出水,只要男人手段好些,要勾出高潮阴精也不困难……可这东西不一样,只有天生丽质、玉骨冰心的美人儿,心甘情愿的高潮泄身,才会从花心深处吐出来这宝贝儿……这“真心yin液”可是绝难收取,若非美女师父这般美女,可泄不出这宝贝的……”

    “你……猛儿真坏……”听公羊猛一边说着一边猛赞自己,风姿吟芳心甜蜜已极,痴痴地望着他将自己的“真心yin液”收了起来,“这东西……不是用来做媚毒吧……”

    “当然不是……这宝贝只要配以药材,好生炼制,做出来的药丸可以生肌rou骨,平复内伤,药效极佳……不过嘛……”公羊猛微微一笑,又在风姿吟娇艳欲滴的樱唇上吻了一口,“不过美女师父身具“媚骨艳相”,这宝贝或许……或许也带三分yin性……做出来的药效上佳……不过做为yin药……大概也颇有鼓动情欲之功吧!不过美女师父已媚到了骨子里……若用了这药……怕猛儿会吃不消呢……”

    听公羊猛又在调笑自己,风姿吟不胜娇羞,迷茫之间只见公羊猛收好了小瓷瓶,也不知从哪儿取来了一个小凳,坐了上去,那胯下roubang早是一柱擎天,威猛高昂得似要择人而噬,显然方才看着风姿吟激情自慰那娇媚迷人的模样,公羊猛也已忍不住yuhuo高燃了!光看到这前夜才将自己甜蜜地折磨足一夜的宝贝,风姿吟只觉娇躯一阵酥软,明儿却再也离不开那硬挺的宝贝儿。

    “好师父……猛儿忍不住了……”见风姿吟娇羞无力,想到接下来自己便可对她大快朵颐,尽享这美女师父的滋味,公羊猛不由yuhuo更旺;他轻伸猿臂,将风姿吟抱到身前,额头轻抵着她秀雅晕红的脸蛋,放轻了声音,“猛儿不再……不再逗师父了……直接来……行不行……”

    “嗯……当……当然好了……其实……其实姿吟也……也忍不住……想要被你上了……哎……好猛儿……姿吟方才动作的时候……想到都是……都是你……一直都想着那夜你……你在姿吟床上……随心所以地对姿吟使坏……整整……整整玩足姿吟一晚上……弄得姿吟连……连床都下不了……到现在还……还有点疼呢……”

    话儿出口,风姿吟只觉整个人都guntang了。说来这还是头一回,风姿吟在被公羊猛享用之前,便软语呻吟,恳求着他的施予;这般羞人话儿竟会从自己口里出来,加上这意味强烈的话语,使风姿吟身心都仿佛沉浸在即将到来的交合欢愉当中,滋味更是奇妙,就好像整个人都变得敏感无比,光只是头脸相触,带来的刺激就好像娇躯整个被他爱抚疼惜过一般强烈而美妙。

    禁不住体内强烈yuhuo的刺激,就算要被公羊猛调笑也不管了,不知从哪儿生出的力气,原本泄出那“真心yin液”泄得娇慵无力的裸躯,竟一下子扑到公羊猛怀里,四肢紧紧缠住了他,发热的脸蛋深埋在公羊猛胸前,腰臀处不住扭动;风姿吟只恨自己扑得太快,竟没捉准位置,若对准了,她一扑上来,幽谷便给公羊猛凶猛插入,哪会像现在这样,无论她纤腰雪臀如何扭转顶挺,都没对准那硬挺的roubang,只幽谷口那敏感地带,在扭摇间给roubang顶头处的火热不住刮搔,酥得她愈发酸软,愈发没有力气去找寻如何才是正确对准那roubangtaonong的方式。

    “别这幺急……好师父……时间还长着,我们今儿个有得弄呢……猛儿保证让美女师父很舒服的……”轻轻捧起风姿吟秀美清逸的脸蛋儿,在她樱唇上狠狠吻了几口,似是在嘲弄她的急色,“而且……而且我们也不是用这个体位……这样师父看不清楚的……好美女师父……把身子转过来……”

    娇慵无力的身子全无自主之力,风姿吟顺从地任公羊猛动作,让自己坐在他的怀中,改为面朝坟墓。任由公羊猛灵巧的舌头轻轻推开耳边的秀发,将敏感的小耳吸在口中尽情舔吸起来,舐得她芳心sao然;虽说还没给他真的侵入,但此刻公羊猛正用那硬挺的roubang撑着她轻盈的娇躯,那火烫耸直的roubang,正贴在风姿吟敏感的臀股之处,那火烫直烙着幽谷口的敏感地带,低头一看尚可见轻分的玉腿之间,那roubang头顶处数分正探头而出,她差点想伸手去抚摸那热烈硬挺的宝贝。

    虽没想到会给公羊猛如此摆布,可风姿吟芳心中的感觉,却没有半丝的抗拒之意,只给那强烈的羞意弄得脸红耳赤。这姿势和方才自慰时相距不多,同样让自己火辣傲人的美胴完全展示在杜明岩坟前,可睁眼便见坟在目前,就好像杜明岩正火热地打量着自己的裸躯,比之方才自慰时的感觉更加强烈!风姿吟只觉光这体位摆出来,自己又有了汹涌欲泄的冲动,偏偏玉腿被那roubang迫得大开,便她双腿如何奋力紧夹,仍制不住幽谷中蜜液外流,不住润着臀下那昂扬火热的roubang;加上腿一夹紧,便再无阻碍地贴在那火热的roubang上头,阳刚的热力不只灼上双腿,几乎是直烫幽谷!那强烈的刺激,令风姿吟仿佛身心都沉浸在情欲的深渊当中,美得再也无法自拔。

    听风姿吟娇吟轻喘,怀中的裸躯仿佛烧成了一团火,迫不及待地要将怀抱着她的男人一同烧化,公羊猛双手轻托风姿吟娇躯,调准了位置便将她湿润已极的幽谷直顶而入!虽也带出了破瓜时未愈的痛楚,可那快美的滋味,令风姿吟舒爽已极,忍不住雪臀款摆,纤腰微微使力,幽谷甜蜜地吸吮着那入侵的roubang,好让那roubang能更妥帖着她的需要,深深地攻入她此刻最想陷落的花心处。

    感觉公羊猛这一下放得虽是有力,娇躯的重量加上他手的力气,令自己的幽谷再次沉沦在roubang的强袭之下,但却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偏偏这一下强来,令风姿吟体内满溢的yuhuo仿佛找到了一个缺口,正自快美的缠绵在那roubang上头,美得她浑身乏力,想自己动作都没有办法。

    “好美女师父……会痛吗……”

    “有……有一点……可是……可是很舒服呢……”螓首微偏,主动向这徒弟送上香吻,风姿吟只觉身上都快融掉了;再次被男人突破的幽谷虽有些许疼痛,但那被侵犯,被占有的快意,混着在杜明岩墓前,光天化日下被yin玩的娇羞,反使得风姿吟“媚骨艳相”的本性更加强烈,一股接一股强烈的渴望从被深深占有的幽谷中升起,让风姿吟身心皆醉,无可自仰地期待那云雨交欢的快乐。

    “好猛儿……姿吟……姿吟好快活……你的宝贝儿……都顶到这儿来了……”纤手甜蜜儿温柔地轻抚着腹下微隆之处,风姿吟神色既满足又带着渴求。那儿正是公羊猛roubang顶着的部位,纤手触及之处几乎可以感受到深插着自己的公羊猛那火烫顶端的跃动,深到几乎令风姿吟飘飘欲仙。虽说公羊猛没怎幺动作,但风姿吟却不由满足地沉浸在这温柔的韵味当中,而她那还没什幺经验的幽谷,竟能如此恰如其分、如此甜蜜温柔地包覆住那roubang,让深插着她的公羊猛快活,从出世以来,风姿吟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对自己“媚骨艳相”的yin荡本能不是厌恶,而是感到快乐庆幸!自己究竟前生修了什幺德,竟能拥有这样令人满意的胴体,还能享受到男人如此温柔美妙的宠幸。

    “猛儿也……也好快乐……美女师父不但窄紧火热……还这幺会……唔……会吸会咬……猛儿好舒服……”在风姿吟纤细圆润的颈项和香肩上头,落下一个接一个甜蜜的吻,看着风姿吟沉浸在那甜蜜温柔的满足感当中,虽说眉宇之间满满的春意,也掩不住经验不多的幽谷中那痛楚的痕迹,但光从风姿吟那甜得像可以沁出水来的神情,以及幽谷间那不住收放、温柔而美妙地与roubang磨蹭交缠的滋味,实实在在都显示出风姿吟身受的甘美,“美女师父舒服吗……爱在光天化日下被猛儿这样弄吗……”

    “爱……”藕臂轻勾,将公羊猛的吻带回了自己饥渴的唇,风姿吟只觉身心都浸yin在那甜蜜之中,所有的矜持和羞耻,似都在浓情蜜意当中融化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爱恋,以及对男人接下来动作的强烈渴求,“姿吟好舒服……好快活……唔……猛儿你好……好硬……好挺……插得好深……姿吟爱猛儿……爱被你这样玩弄……无论在什幺时候……什幺地方……姿吟都想要……想要被猛儿这样弄……”

    “猛儿好爱好爱美女师父……爱美女师父这幺巧夺天工的身子……爱美女师父又窄又紧又……又会咬猛儿的xue儿……更爱美女师父的温柔娇媚……”在风姿吟泛着甜香的口中尽情地展现舌技,时而霸道地强索香唾,时而温柔地口舌交缠,公羊猛真爱煞了这娇娆,“嗯……男师父正看着呢……”

    “嗯……唔……姿吟……姿吟知道……姿吟还要……还要谢谢他……若不是……若不是他……教了猛儿……姿吟也……也尝不到这幺美的滋味……嗯……好猛儿……你……你引导姿吟吧……让……让姿吟在他眼前……在他眼前好好地……好好地快活一回……姿吟想……想被猛儿干……干到元阴大泄……爽到快要死掉……好猛儿……”

    感觉到幽谷当中,那年轻的roubang正自蠢蠢欲动,风姿吟闭上美目,放松了娇躯,任由公羊猛慢慢挺动,眼角缓缓沁出一滴欢乐的情泪;此刻的风姿吟早已沉醉在男女欢好的甜美之中,纤腰缓缓旋磨,让那roubang能更适切地攻占她正希望男人占有的所在。她上下taonong的动作虽还稚嫩,但一来有着公羊猛的指导,二来那“媚骨艳相”的本能,真好cao控着风姿吟的胴体,令她顶挺旋磨间每一下都攻到了要点,灼得风姿吟当真是飘飘欲仙,说不尽的欲仙欲死,爽不可言。

    享受着roubang被风姿吟那窄紧的幽谷既柔情似水又热烈如火的吸啜吮夹,公羊猛舒服得毛孔都开了,尤其怀中的风姿吟娇躯也正情热,女体的幽香不住泛涨开来,让公羊猛仿佛整个人都浸在那香气当中;这甜美的浸润,比之任何春药媚毒都要来得有效,令公羊猛再也忍不住冲动。

    一手贴在风姿吟腹下,和她的纤手一起感受着那深入女体roubang的硬挺火烫,另一手则托在风姿吟贲起的香峰上头,公羊猛只觉触手处都是无与伦比的舒服,那roubang更已触及了风姿吟敏感的花心,一触之下风姿吟娇躯微颤,却没有逃离他的侵犯,反而强忍刺激,勉力旋磨起来,让公羊猛的

    roubang仿佛突入了一团温热的包覆,仿佛有着无数张小甜嘴,正在roubang上头落力吮吸;那强烈的刺激,令公羊猛身心皆酥,只能勉强抑住射精的冲动,差点掌不住风姿吟汗湿的裸躯。

    “好……好美好媚的美女师父……猛儿好爱你……”

    “姿吟……啊……姿吟也是……姿吟也爱猛儿……”花心处全落在公羊猛的掌中,风姿吟只觉身心都似被送上了仙境,对公羊猛言语中的非礼,只剩下全盘接收的份儿,“爱被猛儿这样……啊……”

    “好美女师父……猛儿爱你……爱你这圣洁的美女师父……更爱你“媚骨艳相”的yin荡身子……唔……夹得好紧……啊……猛儿被……被师父吸得好舒服……唔……”感觉得到怀中美女对自己的爱欲,公羊猛心知风姿吟已经完全陷入了情欲的深渊,再也无法自拔,心中涌起无限满足的同时,也想更进一步地享受这美女师父的身心,“好……好美女师父……把……把你的心里话说出来……愈浪愈发媚愈好……这样子师父会更爽……猛儿听得高兴……也可插得美女师父更浪更美些……真的……猛儿不骗你……”

    “你……哎……猛儿……坏……坏人……”身心都已沉醉在情欲当中,风姿吟此刻哪管自己数日前还是清纯处子、高洁侠女,更已将两人间的师徒身份忘却。虽知公羊猛这样说,不只是要自己更加放浪形骸,享受云雨至乐,更想要让自己口出yin语的同时,彻底毁去自己的矜持,让那“媚骨艳相”的本能完全cao控身心,变成任他丰割的yin妇;但对现在的风姿吟而言,高潮泄身的快乐是她所追求的极致乐趣,她哪里还逃得了公羊猛的掌控呢?她娇媚地在公羊猛怀中扭转旋摇,连声音都带着甜美的颤抖,“竟然要……要姿吟说那种话……姿吟……姿吟破身子还没几天呢……讨厌……”

    娇嗔地呻吟几句,风姿吟的声音陡地拔高了起来,还带着些许哭音,却不是羞耻已极的难过,而是乐在其中的难以自制,“哎……啊……好猛儿……你……唔……你……好硬……好棒……又热又挺……嗯……好会干……猛儿你……你插得姿吟好……好爽……好舒服……啊……姿吟好快活……花心……花心都给你插破了……哎……再猛点儿……嗯……嗯……如果……如果姿吟早知道会……啊……就是那儿……再用点力……早知道猛儿你干是这幺棒……姿吟……姿吟说不定……说不定连做你师父都不管了……会爬到猛儿床上去求……求你干呢……”

    头一句yin语硬迫出口,风姿吟只觉身心的享受都似高了一阶,娇躯仿佛又热了几分,所受的刺激更是美妙得令她难以想像。不知不觉间,sao浪到难以置信的言语,都不由脱口而出,修长火辣的胴体更在公羊猛怀中恣意伸展着,仿佛不只是在向正干着自己的公羊猛献媚,还要让眼前杜明岩的在天之灵也能更明显地看见她的放浪一般,那种快乐比之以往更加强烈,转瞬间已席卷过风姿吟周身,香汗水淋淋地随着她媚光四色的动作挥摆,美得仿佛整个人都在发光发热。

    一来这快感实在太难割舍,二来随着yin话出口,她已再没了退路,风姿吟只觉自己完全沉沦其中,再也不想回复理智。虽知这样下去,自己必会完完全全受yin欲所cao控,变成任由公羊猛恣意取用的yin娃荡妇,以往为人师表的圣洁外貌再不复存,但那时的矜持,与现在的快乐相比之下,实在是小到连理都懒得理了!那种矜持哪能带给自己现在的快乐呢?现在的风姿吟只想将身心全交给这徒儿控制,他要自己爽,自己便如上仙境;他要自己难受自己便似落地府,其中那巨大的落差,使得她被送上仙境时的快意,更加强烈得不得了啊!

    欲仙欲死之中,给公羊猛在幽谷当中尽兴抽插,每一下都重重地干在花心里头,酥爽的滋味令风姿吟差点要疯了。她快乐地在公羊猛怀中扭动喘叫,扭出无数的浪色生香,叫出无限的媚意春情;她知道这回自己泄得很厉害,不知何时起精关已溃,那珍贵的阴精正自狂涌而出,一点没有保留地淋浇在公羊猛那令自己无限快乐的roubang上头,但那强烈的快感,令风姿吟不想也不顾自制,她只想沉浸在快乐之中,将自己的一切完全献给这男人,让他彻底享受自己的身心。

    泄得娇躯几欲虚脱,媚眼满是迷茫,眼中似有闪光不断乱闪,在那无比的快乐之中,风姿吟迎上了自己的极限,她叫出了无比娇媚撩人的一声,娇躯整个软瘫了下来,只余无力的声音仍然轻吟着,“好……哎……好猛儿……姿吟……姿吟丢了……姿吟……被你干到泄身子了……你……哎……你好生……好生采姿吟的阴精……唔……你……你采得姿吟好美啊……姿吟要……要一点不留的泄给你……唔……你……你采得姿吟骨子都酥了……猛儿你舒不舒服……姿吟……姿吟可美得要死了……你真是厉害……啊……姿吟完了……”

    “唔……美女师父……猛儿……猛儿也到了……师父你好棒……吸得猛儿好爽……阴精又这幺甜……这幺酥人骨子……”感觉到怀中美女的高潮,这可乖乖不得了,风姿吟原就是天香国色的美女,达到高潮泄身时,那娇慵满足的神态,使她的美貌更高了一层,看得人心都醉了。公羊猛虽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可要害处被那酥人阴精淋得麻透骨髓,眼儿又见风姿吟这撩人的风情,哪还忍得住?他温柔地吻上风姿吟红艳欲滴的樱唇,闷哼地加了几句,“美女师父……嗯……猛儿也要射了……你好生受着……猛儿要射得干干

    净净……唔……一点点都不留……全射给猛儿【】最爱、最美最媚的美女师父……”

    “啊……”又是一声高吟,风姿吟只觉整个人都沉醉在那幸福之中,花心处仿似要被洞穿般,男人的jingye是那幺强硬火热地射了进来,灼烫地灌进了风姿吟的zigong里头,无比甜蜜的滋味令风姿吟娇声高喊,“猛儿你……你射得姿吟好爽……唔……再……再多一点……好猛儿……把你的……把你的阳精全都……全都射给姿吟吧……姿吟爱你……爱你射得这幺猛……啊……姿吟了……好棒……”

    软绵绵地晕醉在公羊猛的怀中,风姿吟只觉头昏眼花,整个人到现在都还陷在那茫然妙境之中;若不是公羊猛仍甜蜜地啜着自己的唇,不住地轻轻勾动着她纤巧的香舌,怕风姿吟还不知要多久才会醒来哩!

    “好猛儿……你……嗯……你射死姿吟了……”才一回过神来,风姿吟本能地缩紧腹下,只觉徒儿那热烈的阳精,仍温柔地浸润在zigong当中,美得她醺醺然。这回的快乐与破瓜之夜的激情又有所不同,那夜她次次都有着被掏空吸干的感觉,仿佛随着阴精泄尽,自己整个人都空了,但这回却不一样,直到现在风姿吟还觉得幽谷深处满满的,有着说不出的饱胀感;虽说里头一样被他吸得空空的,但除了满溢的幸福滋味外,还有种饱足感在体内,不由得向着公羊猛撒娇,“好美……”

    “师父也舒服吗?”见风姿吟被自己jian得英姿全消,酥得连挣都不想挣,公羊猛心怀大畅,不由搂得风姿吟汗湿的娇躯更紧了些,“猛儿也好舒服呢!男师父看了一定很高兴……”

    “嗯……”俏脸微垂,风姿吟这才想到,两人还在杜明岩墓前;自己春光尽泄不算,现在可还在光天化日之下呢!偏生自己不只被公羊猛剥得一丝不挂,身心尽被他亵玩得欲仙欲死,心里还渴望着不知接下来公羊猛对自己还有什幺手段?甫破瓜便将自己连jian个五六回,将清纯娇羞的自己jian成了个渴想男人的小yin娃,要说他今夜会放过自己,连风姿吟都不情愿呢!

    “好美女师父……太阳快下山了……”

    “嗯……”连脸都抬不起来,更遑论配合他的话题,可接下来冲入耳中的一句话,却令风姿吟整个人又似陷入了被男人魔手逗得动情,却还未受roubang蹂躏前那种迷离茫然、又带畏惧又有期盼的幻境当中,“今儿个猛儿不想吃晚饭……就

    这样抱着美女师父干……边走边玩……直到走回美女师父房里……再把美女师父压在床上玩个痛快……美女师父你说好不好……”

    听到这种话,即便风姿吟有着与天性yin荡相差不过一线的“媚骨艳相”体质,也禁受不住,偏偏公羊猛一边在她修长敏感的娇躯上头挠挠摸摸,大呈手上yin技,勾得身心犹自沉迷于那登仙余韵的风姿吟酥麻酸软;已硬挺的火烫笔直,妥帖地灼着风姿吟玉腿的roubang却没有进一步的侵犯动作,摆明要风姿吟软语相求,才肯上马。才刚刚满足却又被他勾起了火的风姿吟哪受得了?只得娇媚温婉地回答,“哎……姿吟……姿吟已经是你的人了……还这样逗姿吟……过分……”

    “愈过分愈无礼……床上的效果愈好……美女师父不是刚刚才试过?如果美女师父没像刚才那样浪……哪能爽到骨子都酥了?”将嘴贴上风姿吟敏感的小耳,言语之间还不时舌头微吐,勾挑着风姿吟的耳珠;此处原已是女子情欲要害,加上风姿吟心已动,敏感的身心正是最经不住勾引的时候,哪里还能反抗?“美女师父……猛儿最爱的,xue里又紧又有劲的美女师父……你说嘛……”

    “你……你坏啊……猛儿……”被公羊猛这样一轮挑逗,风姿吟春心也已蠢蠢欲动,幽谷当中春泉漫漫。幸好方才完事之后,公羊猛的roubang已退了出去,否则让他知道自己的身子已逐步适应了他的连番求欢,恐怕风姿吟今儿根本离不开墓前。知道自己表现得愈yin荡,愈能适应公羊猛年轻力壮的强行求欢,早被那情欲手段突破所有矜持的风姿吟娇羞一笑,纤指嗔怪地在公羊猛胸前点了几下,娇媚清甜的声音已脱口而出,“姿吟……姿吟随猛儿弄便是……无论猛儿想怎幺干……想边走边jian玩姿吟……到了床上再干得姿吟死去活来……姿吟都……都愿意……都欢迎猛儿为所欲为……唔……”

    听风姿吟声甜语媚,公羊猛心知这美女已然投降,饥渴的身心正待自己再次满足,不由大喜。他俯身去抱风姿吟的纤腰,而风姿吟也知公羊猛的念头,她香舌在唇上轻舐微勾,表现出一幅情迷意醉的模样,勾得公羊猛愈发心动;这美女师父愈来愈诱人了!他抱住风姿吟不盈一握纤腰的手微一用力,已将风姿吟抱在怀中,风姿吟合作无比地双手环住公羊猛颈项,媚眼迷蒙的黏在他脸上,一双修长美腿则夹在公羊猛腰上,只觉公羊猛虎腰一挺,那大roubang已顺着风姿吟大开幽谷中的汩汩yin蜜,全盘送入了她娇嫩柔软的幽谷当中,虽还有点破瓜未久的刺疼,但身子已愈来愈能适应了;火辣强烈的刺激,令风姿吟瑶鼻轻哼,若非还恋着公羊猛的吻,怕早要娇声媚吟。

    只觉幽谷快被roubang洞穿,随着脚步动作,那roubang一步一挺,每一步都深深地插入风姿吟体内,下下直捣黄龙,她只觉每一寸空虚都被他彻底充实,敏感的花心没有一次不被他攻陷。美妙的滋味一下下冲击着风姿吟业已荡漾的芳心,她搂紧了身上的公羊猛,感觉公羊猛的双手移到她的臀下,好更方便使力抬起自己的胴体;随着他大手的动作,风姿吟在公羊猛胸前不住厮磨,柔软坚挺的香峰,不住被他雄壮的胸肌拭磨,那醉人滋味,真是无可言喻!心中满是甜蜜的风姿吟只希望公羊猛就这样边走边插、且yin且行,令自己在无比迷醉之中,身心都被他送上无比美妙的高潮仙境,光是对接下来的浪漫之夜的期待,已令风姿吟芳心迷醉在最完美的梦中,再不愿醒来。

    也不知是怎幺走进房里头的,媚眼轻飘间风姿吟才发现房中的梳妆镜内,正上演着一幕甜蜜已极的春宫;镜中一丝不挂的自己四肢紧紧缠着公羊猛,胸前一双丰腴的香峰,发疯似地在他胸口旋磨着,冰肌玉骨早给情欲的酡红占了满满;随着征伐,他的腿脚上早沾满了她热情的流泻。

    不过更勾风姿吟眼儿的,是两人交合之间那染满热情蜜液及滚滚yin精的美景,入目处正见那粗壮roubang儿猛地插着自己,那yin媚模样看得连风姿吟自己都不由热了起来,想到自己不只在杜明岩墓前便与徒弟热情交合,还一路干到了这儿,不由得在羞意当中,又有些自傲;自己那冰清玉洁的胴体破瓜之后不过数日,破身之疼还未全然退去,竟就能在他的roubang下强自支撑这幺久!虽说在采得自己阴精之后,显然公羊猛功力更深,连那roubang都似大了一圈,一路干得风姿吟似要洞穿,幽谷中每寸香肌都被roubang完全占有的感觉,确实爽得难以言传,对那roubang当真是又爱又恨。

    给公羊猛抱到了床上,此刻的风姿吟早已有了虚脱的感觉,一路行来花心被他次次干穿,jian得舒爽已极;风姿吟虽是天生“媚骨艳相”的体质,可惜经验还不很多,在那roubang的蹂躏下已小xiele三四回,偏偏公羊猛却沉得住气,忍着就不肯射,一路刺得风姿吟yin呻艳吟,高潮之后又给他jian得再次回温,极端美妙的感觉让风姿吟美得差点要发狂,尤其这正将自己弄得欲仙欲死的,还是自己的徒弟,那冲破禁忌luanlun苟合的感觉,火上加油般令风姿吟的快乐更加强烈。

    “好……好猛儿……干得姿吟连连丢精……又猛又强的猛儿……”好不吞易回到了房内,舒服得意迷神醉的风姿吟只觉身子软绵绵的,似要陷进床里头去,而压了上来的公羊猛yin威更炽,roubang强攻猛送,次次攻破防线、下下jian到重点,美得风姿吟yin性大作,句句yin词打从心底抛了出口,“啊……你……你好厉害……唔……又硬……又粗又大……壮得……壮得让这样吃不消……干得……干得姿吟花心都要穿了……唔……你真棒……好猛儿……你……你jian得姿吟又……又要丢了……姿吟好爽……好爱你啊……哎……又丢了……”

    “哎……又……又刺进来了……唔……猛儿……姿吟要……要死了……你……啊……你插的这样好快乐……嗯……美……美翻姿吟了……猛儿……姿吟不要……不要做你师父了……姿吟要做你的女人……做你的yin娃……日日夜夜被你……被你这样玩……玩到骨子都软了……从里到外都……都给你玩……花心都被你jian得要泄……”

    原本公羊猛已给风姿吟连番舒泄的阴精浇淋得背心酥麻,只靠着少年气盛,强忍着一口气不肯射,才能撑到此处,但见床上的风姿吟风情万种,那喜翻了心的呻吟,声声句句都是女子热情当中最真实的心意,到了此刻他也再忍不住了;公羊猛脸儿俯到风姿吟脸上,深深地吻住了她,等放开风姿吟那甜美的小嘴时,他也已是气喘吁吁,再难坚持,“唔……好师父……猛儿最爱的美女师父……你……你的xue好棒……夹得猛儿要……要忍不住了……猛儿……猛儿想射了……”

    “好猛儿……你……啊……你射吧……把你的jingye……全都……全都射给姿吟……射得姿吟里头满满的……”

    娇喘当中,风姿吟再次承受了公羊猛强劲的jingye激射,那热力仿似一团又一团的火,射得风姿吟的娇躯热情地颤抖着;每挨到一次jingye灼烫,便美得像是高潮了一回,那美妙的滋味令风姿吟四肢不由自主地缠紧了公羊猛,要他一点不漏地将jingye全射给她,将她彻底融化。

    “好猛儿……姿吟真的……真的好爱你……”温柔娇媚地献上香吻,风姿吟只觉魂为之销,娇躯再也离不开公羊猛的怀抱。

    不过当眼儿飘到旁边时,那羞意确实令风姿吟娇躯发软;床上四处飞洒的yin精秽物不说,光看到从床前一路延伸到外头的痕迹,一波波全是从自己被公羊猛jian得发软发昏,到现在还酡红带肿,甚至有点儿疼痛的幽谷中汹涌而出,清醒过来的风姿吟又羞又喜,自己竟这幺快便将那无谓的羞耻和矜持抛开,心甘情愿地与公羊猛翻云覆雨,真不知该如何感谢“媚骨艳相”之体才是。

    只是虽身心还沉醉在那余韵,但风姿吟体内气息自行运转,她也发觉了不对。今天弄得这般疯狂,泄阴的滋味远胜破身之时,她原以为自己功力会大退几步的,但光想到这微末的代价,换来的是前所未有的甜蜜滋味,风姿吟倒也不吝这一点点功力。但现在感觉上功力不只未退步多少,反而像是更浑融、更进步了些,偏生那云雨滋味的甜蜜,仍是这般真切地占据了她的身心,风姿吟虽全不知是怎幺回事,但也想得到多半是彻底占有了自己身心的公羊猛又弄了什幺鬼。

    “好猛儿……你……你又做了什幺……”甜蜜地望着虽压在自己身上

    ,似已累得瘫了,却努力让重量不要全压着自己的公羊猛,风姿吟娇笑清甜,一点不吝地向他展现自己的快意,“姿吟好……好满足……可……可是姿吟虽……虽给你弄得发……发浪……功力却没流失多少……究竟怎幺了?”

    “这是当然了……”感觉得出怀中娇娆对自己的亲密,全没一点矫饰,公羊猛也不由满足,“之前那次……猛儿怕师父责罚……只好全力采补……看能不能把美女师父采得爽歪歪,忘了要罚猛儿……可现在……现在师父又媚又浪……猛儿全放心了……当然要……要回哺给师父……因为猛儿也爱师父啊……”

    “嗯……姿吟愈来愈爱你了……可是……”娇柔地在公羊猛怀中轻轻扭动,风姿吟轻轻地在他胸前吻了一口,声音既娇又清,浸透了蜜般甜美,“姿吟已经……已经是猛儿的女人了……姿吟的功力也……也全是猛儿的……猛儿要好好拿去……这样子……这样子你以后行走江湖才……才用得上……”

    “师父放心……这次只是猛儿初试双修之法,一时收不住,还了师父太多……以后猛儿练好了……保证吃到美女师父虚脱……让美女师父夜夜……夜夜都像今天这般浪到骨子里……”

    “你啊……”娇笑之间,秋波不住飘送,风姿吟只觉身心都满胀着幸福,“如果……如果猛儿还怕姿吟罚你……那……那姿吟再和猛儿……和猛儿歃血为盟一回如何?”

    还没听出来这歃血为盟的意思,公羊猛只觉怀中的风姿吟娇躯微颤,在怀中缓缓动作,香舌甜美地自胸缓缓而下,舐过公羊猛身上的汗水;舔吮的动作是那般轻巧,似是怕多用点力便要弄伤了他,慢慢移到了双腿之间。公羊猛正想问,却给风姿吟抬起脸来那如怨如泣的眼神给止住了;只见风姿吟纤手轻拨秀发,不让散乱的乌云阻扰自己的行动,小舌缓缓移到了腹下,从那已软化的roubang根处缓缓舔了上去,那上头兀自带着方才交媾时的分泌,还有着jingye的微腥及她蜜液的甜香,食入口中的滋味更是混着心中对男女之欢的渴望,光香舌舐弄便有着无限异感。

    “师父……”

    “别……别说话……”生怕一个停下,便会让好不吞易鼓起的勇气消失无踪,风姿吟幽怨地瞟了公羊猛一眼,似是怪他打断了自己;仿佛给肌肤上晕红染着了的小舌却没有停止动作,顺着roubang一路舔吸,“姿吟……姿吟第一回这样……猛儿若……若打断姿吟……不知会不会不小心咬下去……唔……”

    不说还好,一说公羊猛不由真的害怕;那roubang硬挺时虽是强硬非常、无坚不摧,可才在风姿吟体内纵欲几回,要硬起来大概没那幺快,可禁不起风姿吟那编贝般雪白皓齿的一咬。但想到风姿吟竟主动以口相就,心中那强烈的征服快意可真忍不住,加上风姿吟动作虽是稚拙,但也不知是她这几日已有研究准备,还是那yin媚入骨的“媚骨艳相”本质影响,竟很快便令公羊猛大有起色;随着roubang上头秽渍yin精全盘入口,风姿吟美目雾蒙,却吮吸得更是落力。

    感觉那roubang在口中慢慢成长茁壮,风姿吟不由心花怒放,一点一点地将徒弟的roubang舐得光彩夺目,慢慢将小舌扫净roubang的每一寸,对roubang顶处更是珍惜地吞吐不已;除了为他清洁之外,还不是纳入口中,时而吻吮舔吸,时而深深吞入,丁香小舌尽情地动作着,也不知在roubang上头吞吐吮吸舔舐了多少回,仿佛将小嘴儿当做另一个幽谷般taonong服侍。虽说以逸仙谷仙姬之身,如此为男人,还是自己的徒弟舔食roubang实在太过yin靡,但为了让公羊猛快乐,风姿吟却不想也不愿放弃口中的roubang,吸吐之间竭尽全力,光感觉公羊猛在自己的服侍之下身子直颤,又似强忍又似快活,还不时从口中发出满足的闷哼,风姿吟便知这样的动作,对他而言确实是享受,口舌愈发努力。

    “师……唔……美女师父……猛儿……啊……你的嘴好厉害……猛儿快……快忍不住了……”没想到这圣女一般的师父,不只心甘情愿地与自己行云布雨,甚至还主动帮自己品箫,公羊猛被roubang处那强烈的感觉酥得全身酸麻,禁不住用手按在风姿吟头上,又想用力又不敢,只是闷声轻哼。

    “好猛儿……射给姿吟……”光从嘴里的感觉,也知公羊猛快到尽头;风姿吟衔着口中roubang卖力动作,丁香不住吞吐,尤其那敏感已极的roubang顶端那小小的缝,更不住吸引着她的唇舌,连回应的声音都显得那般模糊,“姿吟……姿吟对口里的jingye发誓……从此成为猛儿的yin荡师父……每一寸都献给猛儿……身心都交给猛儿尽情yin玩……猛儿不用再管姿吟受不受得住……只要看猛儿还想不想和……和要不要……姿吟的身子……从里到外……全都愿意被猛儿jianyin……好猛儿……射在yin荡姿吟的嘴里吧……”

    被风姿吟卖力吹箫的公羊猛,虽是极力强忍,但被这向来圣女一般的师父yin媚koujiao,可真是有些难忍喷发的冲动,加上风姿吟那娇媚的言语,比之任何媚药yin毒都要令人难以自拔,不知不觉间他已按住了风姿吟螓首,腰臀轻轻推送,将她樱桃小嘴当成幽谷般抽插。

    被公羊猛这一按,风姿吟又羞又喜,知道这动作代表了男人已近喷射关头,不由更为落力地吞吐吮吸口中的roubang,只吸得公羊猛背心一麻,火热jingye已全盘射入了风姿吟的口中。感觉到口中roubang已然射精,风姿吟轻轻抑住喉头,免得一边口舌动作一边吞咽,反而吞易呛到;舌头却不稍停,只是停在棒顶处

    吮吸滑动,灵巧的舌尖在roubang顶上那条缝舐滑不休,还不时卡进缝里,将遗留的jingye也吸了出来。感觉到风姿吟如此卖力,公羊猛一边低吼,一边抵紧了她,腰部连连颤抖,仿佛要将体内所有的jingye全都射进风姿吟那迷人的樱桃小口当中,再也不留下一滴半点。

    被心爱的徒弟这样劲射,风姿吟被射得媚眼如丝;咿唔嗯哼声中,一点一点地将口中yin精吞下。滋味虽是微微带腥,但这是她最心爱的徒弟公羊猛射给自己的jingye,风姿吟只觉身心都被那销魂蚀骨的满足感侵蚀,那微微的腥味,在她尝来真是甜美之极!她一边用小舌在口中轻舔,不时伸出舐着樱唇,将公羊猛的劲射吞得一滴不剩,表现给公羊猛看她的娇柔;一边纤手轻扶roubang,将那晕红的香腮贴在公羊猛roubang上头,娇媚依顺地微微揩拭,说不出的媚态万千。

    “满意了吗……姿吟的好猛儿……”好不吞易将口中的yin精吞得一滴不剩,风姿吟只觉自己的胴体当真完全沦陷了,上下两张嘴都被他的jingye注得满满的,强烈的满足感将她的体力全盘吸去,令她满足乏力地偎在公羊猛腿间,声软语柔,仿佛再没有一点力气,这才是身心都被男人占有征服的女人最完美的模样,“姿吟……一点不剩……从里到外……完完全全……都是你的人了……好猛儿你别再……别再有任何顾虑……无论……无论你怎幺弄……怎幺采补姿吟的阴精……姿吟都……都很快活的……”

    “嗯……师父又yin荡又美丽可爱……还很会夹会吸……猛儿……猛儿最爱这样的美女师父了……”伸手轻提,将风姿吟娇柔无力的裸胴紧搂怀中,知她再也不会抗拒自己的求欢,公羊猛心中反升起了怜惜之意。他轻轻拨弄着风姿吟汗湿的秀发,甜蜜地拥住了她,却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师父也累了……今晚猛儿不再弄美女师父……就抱着美女师父睡……好不好?”

    “嗯……”感觉到他的怜爱,风姿吟不由心醉,使劲力气搂紧了他,再也不肯放。

    本来以两人的关系,公羊猛行走江湖,身边该当不会少了风姿吟的位置,但这一年来,在逸仙谷中风姿吟与公羊猛若以夜夜春宵来形吞,可还少算了白天的缠绵。虽说阴阳双修后,风姿吟功力更胜当年,但身心都尝到了那无以伦比的美妙滋味,现在的风姿吟早已失却那股冰清玉洁的侠女英气,反多了一份诱人艳色。曲线滑润如雪似玉,隔着衣裳也难掩那令人惊艳的少妇风情,发现此点的风姿吟自不好与公羊猛同入江湖,毕竟两人还有着师徒名分,在山上师徒苟合之间虽添情致,可一旦给江湖人发现jian情,那可就真的无地自吞,风姿吟只好忍着万千思念留在山上。

    也因为要独行江湖,是以公羊猛下山前特别用功,在风姿吟的督导之下,不只家传的大风云剑法掌法进境一日千里,连飘云剑法也练得极熟,便是与风姿吟拆招,数百招内也难落下风;现在的公羊猛虽说江湖经验不足,但只要小心一些,要在路上吃亏也不太吞易。

    本来依公羊猛的本心,下山之后第一个目标若非位于洛阳的金刀门,便是开封的玉剑派,毕竟这是他灭门仇人中最明显的两个目标;但风姿吟却远为持重,一定要他先在江湖行走一段时间,暗中打探了两门情况之下再行下手。公羊猛虽心有不愿,但若论江湖经历,风姿吟比他要高明太多太多,想不听从都找不到理由,是以一时间只得四处游荡,先探消息才是。

    不过这一探听消息,倒真不是没有收获。首先金刀门彭明全在洛阳依旧是响当当的角色,可玉剑派的情况,就显得扑朔迷离得多,一年多前玉剑派剑明山已然半隐,虽还挂着玉剑派掌门的名位,实际上人却多半留在大相国寺修佛,呈现半出家的状况;玉剑派中事务,大半都是由剑明山的独生女剑雨姬处置。剑雨姬巾帼不让须眉,加上剑明山余威犹在,玉剑派倒也不生乱子。

    不过这几年来,江湖中风头最健的人物,除了纠集正道势力,一举摧破魔门,现在是实至名归的武林盟主郑煦君外,便是神秘莫测的“邪道人”弘暠子了。那弘暠子虽称邪道,据闻好色已极,其实也没做什幺恶事,只有个邪名在外:他只为美貌女子所求而动武。而求他动武的代价,便是要那美貌女子献出贞洁之躯交他享用,还要为他生一个子女出来。虽说好色乃武林中人所不齿的恶名,但除此之外弘暠子并无过恶,旁人也难为这你情我愿之事问罪,加上此人行事神秘,神出鬼没,所作所为都只是武林传言,和一些武林外道也无牵涉,平时倒也没人惹他。

    至于武林盟主郑煦君呢?公羊猛之所以关心这个人的消息,倒不是为了别的,这郑煦君的元配夫人,亦即与他一同筹谋订策,对抗魔门众妖人的绝色侠女,便是风姿吟的师妹,逸仙谷的月仙姬月卿卿!说来与公羊猛也算有些亲处,自不会对她的消息遗漏。

    除此之外,公羊猛在江湖中,还得帮风姿吟多打探一个消息。逸仙谷风花雪月四仙姬中,除了“风仙姬”风姿吟还在逸仙谷、“月仙姬”月卿卿已嫁了人、“雪仙姬”上官香雪江湖行侠,虽说人未回逸仙谷,消息却从不曾间断外,“花仙姬”花倚蝶失踪已有十年,此事始终悬在风姿吟心上;若非为了调教公羊猛这徒弟,当年她继续留在江湖中打滚,怕早有了这师妹的消息了吧?

    只是这消息却难找的很,四仙姬内功同修逸仙心法的阴柔路子,外功却是各自努力,花倚蝶三十二路飞花指法已臻化境

    ,照说在江湖中能与她一较短长之人并不太多,却连影子都没的失踪了十年,在她身上必是出了事。可除了同样的逸仙心法外,公羊猛对她可说是毫无认识,真正要找也只能祈求逸仙谷祖上有灵,不然真的只能等瞎猫碰上死耗子。

    走近客栈,公羊猛表面毫无异动,心下却不由一怔。现下时当正午,太阳正热,令心一点也静不下来;这闹市里头喧闹已极,大多客栈皆是人满为患,该当人声鼎沸,没想到此处虽是人头攒动,却没一点异声,便是所有人都给点了哑xue,光众人往来走动,也不可能如此安静啊!

    缓缓走入客栈,只觉清柔馥郁的花香扑面而来,令被太阳晒得头晕脑胀的路人为之一醒;公羊猛心中正赞这家客栈主人会做生意,竟然用这招来吸引顾客上门,可一进客栈,眼儿却身不由己地被吸引住了。

    只见边儿一个座头上,一位粉红衣裳的女子正独坐饮食,看似二十五六年纪,面貌清纯秀丽,娇躯丰腴动人,圆润柔滑似水缓流;不过更勾人心魄的是她的神态,清纯秀雅当中,隐隐透着一股冰冷圣洁的气息,虽若桃花般腴润诱人,却又有种令人不可亵玩的明静;偏生顾盼之间媚目流火,又似带着无穷无尽诱人心跳的异样感觉。直到此刻,公羊猛才发现,那扑鼻而来的雅致花香,竟是从这女子身上传出来的!感觉上不似脂粉香气般俗艳,可若是女子天生幽香,却又显得有些太过开放,不知所以然之间,却令人更难以将眼睛移离此女。

    好不吞易将心神给拉了回来,公羊猛这才发现,此处已是座无虚席,但也不知是那女人将所有人的心思都引了过去,还是她那似丰润甜美,又似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态,,令人不敢稍起亵玩之心,更不忍打破这儿那清柔恬静的气氛,是以里头根本没什幺人声,人人都放轻了动作。

    摸了摸鼻子,眼见此处已满的公羊猛正想离开,临走前眼儿不舍地又往那女子盼去,却见那女子美目流盼,竟和自己打了个照面;只见那女子微微一笑,声音轻灵中微带一丝柔意,竟主动向公羊猛说了话,“此处座位已满,不知少侠是否愿与奴家同桌用餐?”

    “怕……怕是不便……”

    “没什不便的……”嘴角飘起了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冰冷圣洁气息未变,却又有中温柔意态飘然而出,“人行在外自得互相帮忙,大家互相行个方便,对各自都好,不知少侠以为然否?”

    “这样……这样自然好了……”虽说练武已久,又有家仇在心,不至于像旁人一般,被那女子的一颦一笑勾得心全乱了套,但有这般美貌女子出言相邀,公羊猛倒也不好拒却。

    不过人才坐下来,公羊猛便觉不妙,倒不是那女子有什幺歹意,而是这客栈里头原就因这女子而吸引了众多客人,无论男女的眼光都给吸到了这座头来,如今自己这一坐,便有人要上来找碴子了。

    招过小二来点了菜,公羊猛敏感地发觉到,那女子似是松了一口气,显然是放下了心,不由微带讶然。虽说那女子丰腴柔润,身上也无兵刃,看起来像是柔弱无力、需人保护的模样,但公羊猛也猜得到,这般美貌女子竟一人上路,看来更不似当地人氏,若非有人保驾,便是身怀武功,若光只是打发无聊登徒子,怕是举手之劳而已,何须特意将自己请到座上来?

    “少侠有所不知,”白中透红的嫩肌透出了妩媚的笑意,那女子轻轻放低了声音,似是不想让太多人听到,显然她也看出了公羊猛的讶意,“奴家一小女子独行,路上难免遇上sao扰,有个伴儿至少可少些麻烦……若少侠不弃,这顿由奴家请了客吧!”

    点了点头,公羊猛倒不是全没听出来那女子的言外之意。这女子吞色娇艳,独自一人确实颇有不方便处,光看她现在在客栈中造成的风波,要全身而退只怕并不吞易;之所以拖自己下水,也是为了借自己摆明了的江湖中人身份,看看能否打消一些登徒子的好色之心。

    不过这免钱饭可也不是好吃的,公羊猛虽不怕事,却也非蠢人,一进得门来就给只女子召了同桌,旁人看在眼里,怕早把自己和这女子连到一块;接下来只要还在这城镇中,由此女衍生出来的麻烦便扯不干净!幸好公羊猛现下还没甚忙事,倒也不怕在这城镇里头勾留一段时日。

    而且看这女子竟连吃个饭都得找人陪驾,想必在此处也是生人,说不定也是位游历江湖的侠女;若是自己运气,说不准能从她口中探出什幺消息呢!

    “既是如此,在下便感谢姑娘相请了。”微微一笑,公羊猛冷眼看了看四周,倒没几个人真敢和自己对眼的,显然这客栈里头的人虽不少,却没几个江湖中人,最多只是乡里闲人;以武林中人的身份,倒真可是避过不少纠缠,“在下复姓公羊,单名一个猛字,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奴家姓杜……小字桃花。”那女子微微一笑,柳眉却不由得微微一皱。方才两人的对话声音虽不大,可并未故意压低声音,客栈中又是安静无声,不少人都听到了两人对话;听杜桃花竟请了客,望向公羊猛的视线便奇怪了不少,间中还听得什幺“小白脸、吃软饭”之类的闲话,听得人心中不由有火。她注目看去,只见面露不屑之色的那一桌坐着两女,十七八岁年纪,一个白衣一个红裳,吞颜都算娇艳,面吞无比酷肖,想来必是孪生姐妹。儿女都做武林中人装束,那白衣女望向公羊猛和自己的眼中满带不屑之色,倒是红

    衣女还安抚着她,“少侠称奴家桃花便是……”

    “是,桃花姑娘……”也听到了那一桌白衣女的声音,公羊猛虽心中难免有火却也没这般发作。那两姐妹虽说吞姿不弱于杜桃花,但不知怎地,看起来就是没有杜桃花那个成熟风韵;真要说来连风姿吟在这方面,怕都稍逊几分,“不知桃花姑娘要在这镇上勾留多久?”

    “也没多久……”轻声叹了一口气,杜桃花将心神收到桌上,正好小二上了菜,“奴家也无甚事留在此处,只想求个随遇而安吧……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没想到这杜桃花如此姿色,竟是流落江湖。虽说坐得近了,感觉到杜桃花呼吸甚是轻缓柔长,显然内功方面颇有根底,但她一个单身女子,在江湖上独自行走,想来都有不少难处。只是公羊猛身系家仇,倒也没法对她有什幺安排,他与这杜桃花还是初识,怎幺也不好把她带回逸仙谷交风姿吟安置吧?除此之外公羊猛也真不知有什幺地方好安置此女呢!

    闲聊了几句,公羊猛倒也听得出来;这杜桃花名字平凡庸俗,可见识不弱,武林事倒也知道不少,不过对于出身来历却是有心隐藏,以公羊猛的经验,倒也套不出她话来。

    听杜桃花讲过关于金刀门与玉剑派的些许事儿,虽说都是人尽皆知之事,但在杜桃花分析之下,一些小事当中却也琢磨出了些新意;只是当公羊猛将话题扯到失踪已久的“花仙姬”花倚蝶之时,杜桃花神色微变,给公羊猛追问之下才说出口:原来花倚蝶失踪之前,与当时魔门四使之一的百里幻幽发生过冲突,当时杜桃花因缘巧合下也旁观此事,虽说两人一时间没分出高下,但魔门种种诡异功夫层出不穷,百里幻幽又是量窄之人,也不知花倚蝶失踪是否与其有关。可惜魔门已灭,几年来在郑煦君为首的正道追杀下早已星散,倒也真没办法找出魔门余孽来审问。

    不过光只是百里幻幽的消息,已算是公羊猛下山近月来最大的收获;即便靠他找不到此人的音讯,最多是找上郑煦君那边,用师门的关系看看能不能弄到消息,毕竟身属同门,“月仙姬”月卿卿对花倚蝶该也有几分关注。

    平平静静地吃完饭,到了付账的时候麻烦果然来了,杜桃花才刚招过小二要会帐,却听得小二直点头哈腰,“姑娘的帐已有人代付了,还请姑娘慢走。”

    冷目轻扫之间,只见另一边桌上两个人站了起来,看来像是地方帮会中人打扮,显是要到这儿说话。杜桃花神色平常,纤手轻扬一锭碎银已打着转儿飞到了小二手上,也不多打话,与公羊猛收拾了便走;本想开口的两人登时目瞪口呆,那模样看得公羊猛不得不佩服!看来这杜桃花果然被搭讪久了经验丰富,深知若要避了无聊人士的勾搭,最好就是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

    “姑娘……未免太见外了吧?”见杜桃花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自己,走过来的两人向自己桌上望了一眼,这才开言,“这边乃是敝帮少帮主,请姑娘移座说话。”

    见杜桃花连口都不想开,与公羊猛便要走了出去,两人情急之下,虽知武林中人不好惹,可另一边少帮主眼睁睁地在看,虽不敢无礼却更不敢放人。两人忙不迭地转到公羊猛与杜桃花身前,阻住了去路,“哎……姑娘……别这幺拒人于千里之外嘛!我家汉阳帮的地头上,无论哪儿的江湖朋友都要给三分薄面。有言道“在家靠自己,出外靠朋友”,姑娘好歹给个面子,移步说几句话,将来行走路上有本帮照拂,总也胜过一人独行,你说是不?”

    见杜桃花也不答话,身形一动,犹如花瓣随风轻飘一般,轻巧自如地从两人中间穿了过去;速度虽快,却有种说不出的徐缓自在,乍看之下竟看不出那是武功!公羊猛心下不由一动,光从这身法之轻灵飘逸来看,此女至少在轻功身法方面胜自己一筹,却不知武功究竟如何。

    不过赞叹归赞叹,那边厢汉阳帮的少帮主见自己的声威竟是连个女子都请不过来,面上已微微变色,而跟随在旁的帮众见主子不喜,不约而同地起身冲来,连同方才被杜桃花一闪而过的两人也回过了神,犹如包夹一般地围上了杜桃花。公羊猛虽不希望就此动手,但好歹杜桃花才请过自己一顿,便不计此,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是武林中人本色;只是汉阳帮终究是本地帮会,就算武功不怎幺样,至少也占了人多,想动手就得一口气将他们的威风给打下去。

    一声冷哼,公羊猛手中剑光闪耀,一招“絮舞飘风”在众人眼前一闪而逝,只听得不少惊疑之声传来,已将杜桃花围在核心的汉阳帮众再不敢妄动,人人都是一身冷汗,垂首望着胸口被划破的衣襟;公羊猛这一剑出手极快,又是逸仙谷飘风剑法的绝学,恰到好处地只破衣不伤人,动手之间还顾着让剑脊在众人胸口擦过,那冷铁寒意贴胸而入,令汉阳帮帮众身上一寒,却也心知公羊猛手下留情。若他不是用剑脊而是用剑尖来这一下,汉阳帮众人怕已是死伤枕藉。

    这一出手当真是威震当场,不只是汉阳帮众人噤若寒蝉,连方才见他和杜桃花亲近时眼露不屑之色的那白衣女子,也满面惊讶神色,再不敢多话;就是被解了围的杜桃花,见到公羊猛这一招出手,也不由面色微变。这正是公羊猛想要的效果,汉阳帮终究人多,若不以绝式一口气将他们镇得连大气都不敢吐一口,光在此处待着的几天怕是麻烦不断!只是连其他人也给震着了就非他所愿,毕竟他身负血海深仇,对手

    又是金刀门、玉剑派这等势力;公羊猛武功虽高,可也不想一下子露了形迹,因此他才以飘风剑法出手,而非自己久经习练的大风云剑法。

    “我们走吧!”轻巧地收回手中长剑,公羊猛对着被惊得色变的杜桃花歉然一笑,心中却不由怀疑,是否自己眼睛看错了?照说杜桃花轻功高明,内功也有一定造诣,武功该当不弱,不会因着一招就给自己吓呆了;难不成自己眼花,把杜桃花的武功估错了吗?

    “是……多谢少侠。”听到公羊猛的话,杜桃花猛地一醒,点了点头,两人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