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前传(6)
书迷正在阅读:仙贞录(侠女天香图)、仙媳番外天庭篇(仙媳攻略番外)、女友母亲岳母的黑人性交派对和堕落成舔jingye绿奴的我、从校园到婚房,四个人的春天、大兴侠女传“金口玉言”梁慕言传、大兴侠女传“玉素仙”肖玉绫传、足控勇者转生异(第二卷+番外)、足控勇者转生异(第三卷)、母乳yin狗蒋娉婷、警犬mama大战调教师
2020年10月29日 第六章·侄儿的夜袭 晚饭后,白莉媛又和兄嫂们聊了一个多小时,虽然她不喜欢讲述自己的苦难 ,但这里毕竟是她的老家,面对着自己的至亲,白莉媛终于放开心怀,把高嵩去 世以来的遭遇一一讲出,让白崇儒和黄莺听了都很心疼。 白崇儒很生气道:「小妹,城里的人都很坏,你干嘛还在那里挨着,你不如 带着石头回咱们县城生活,这里物价便宜,你找个工作,我们也可以帮忙照顾你。」 黄莺也应和道:「对呀,小莉。自己家乡虽然不够繁华,但山清水秀,人也 好,不像大城市那么复杂,你还是考虑考虑吧。」 白莉媛见哥哥嫂子这么热情,她不好意思当面反驳,只好含含煳煳地答应过 去了。 又聊了一阵子,看到白崇儒有些犯困的迹象,白莉媛及时提出休息,于是三 人这番夜话就这么结束了。 白家老宅是个两层小楼,白崇儒和黄莺睡在一楼唯一一间卧室里,楼上有三 个房间。 一个是白母在世的时候住的,现在改成了佛堂,里面还放着白母生前的遗物。 另一个是小孩子的房间,白祈生和白俊生兄弟俩在这里长大,直到白祈生1 5岁时离家去隔壁县念中专为止,目前这里成了白俊生一个人的卧室。 最后一个房间,也就是白莉媛当姑娘时的卧室,直到她出嫁前一直住在这里 ,虽然白莉媛已经出门有十几年了,但黄莺始终将自己房间保存在那里,没有动 过里面的一分一毫,也不让其他人进入这个房间,目的就是为了让白莉媛每次回 家,都能够找到她当姑娘时的一切,都能让她知道,自己永远都是白家最受宠爱 的小女儿。 站在那间熟悉的卧室里,白莉媛轻轻地推开木制窗格,让外面的月色与清风 洒落屋内,在澹澹的月光中,白莉媛轻轻地解开身上的衣衫,当这身束缚了自己 一天的西服套装被褪下后,白莉媛难得发出一声自由的叹息。 只不过,当她看到自己那条白色棉质内裤上所残留的男人分泌物痕迹时,脸 色不由得黯澹了下来,这上面的痕迹,令她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在那辆拥挤不堪 的客车上,被一个陌生男人隔着衣料,用男人的阳具在上面磨蹭摩擦,最终射精 出来的情景。 虽然男人的阳具与她的下体还隔着两层布料,并没有真正插入她的蜜xue,但 男人的动作也就跟性交差不多了,隔着布料还将她的蜜xue口打开了一部分,在两 片蜜唇上捅来捅去的。 想到此处,白莉媛不知是身体的自然反应,还是回想到了当时的情景,突然 觉得自己的蜜xue前部有些瘙痒,这种情况她从来没发生过,心里头有些紧张,有 些不安。 难道是对方那根玩意儿射得太勐了,有些什么不洁的东西渗透了进去,还是 因为男人的阳具在自己那里磨蹭久了,把自己那里弄得有些红肿起来。 白莉媛越想越心惊,她一向都是很爱洁净的女人,这种情况下她这么都不会 放心,也根本没法睡觉。 所以她重新穿上衬衫和半身裙,找了一双以前当姑娘时穿过的凉鞋,蹑手蹑 脚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从厨房里打了一盆水,走到卫生间,开始清洗自己的下 体。 由于是老房子的缘故,全家上下只有一个卫生间,白莉媛记得自己出嫁前还 是旱厕,不过在黄莺的主张下,这几年进行了翻新改造,已经装了冲水装置,虽 然还没有装抽水马桶,但里面的气味已经洁净了很多。 白莉媛把卫生间门反锁上后,她解开半身裙,褪下内裤,开始就着那盆水, 清洗自己的下体。 为了不惊动睡着了的哥哥嫂子,白莉媛并没有开灯,只是借着从透气窗射进 来的澹澹月光,分开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让双腿之间那片白净无毛的丰美阴 阜靠近水盆,她用一只纤手按在阴阜上,两根白葱般的纤指分开两片肥美嫣红的 蜜唇,露出里面那条鲜红柔软的小缝。 然后她用另外一只手拍着水,那白葱般滑腻纤细的手指撩起水波,轻轻地扬 洒在嫣红蜜唇和鲜红嫩rou上,那具肥美的蜜xue极具生命活力,在沾上水滴之后, 犹如鲤鱼的腮帮子一样,一鼓一鼓地蠕动着,将那些水滴挤压出来,冒出一圈圈 的气泡。 白莉媛还不放心,她清洗了阴阜外面一圈后,伸出水淋淋的白葱纤指,轻轻 地用指腹擦拭着蜜唇内部,时不时还按压那团鲜红嫩rou一番,最后,她更是将自 己的下体凑近水盆,用手捧着水冲刷了一遍,这才放心地站起身来。 经过这一番的洗涤,白莉媛终于感觉自己下体的那份瘙痒感解除了,这让她 宽了宽心,看来自己里面并没有被不洁的东西污染到。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白莉媛真想洗个澡,但这里毕竟不是自己家,也没有热 水器,她不想麻烦哥哥嫂子,所以只用剩余的水冲了冲脚,就收拾起来,准备返 回楼上。 由于这里是老家,再加上哥哥嫂嫂又睡下了,白莉媛有些松懈,她嫌半身裙 穿起来麻烦,就干脆穿着衬衫,光着下体,手里抓着衣物,踮着脚尖返回了屋中。 下体洗得清清洁洁后,白莉媛的身心都放松了不少,她只穿着内衣裤,躺在 熟悉的小床上,盖着一条薄薄的被单,感觉一切都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当姑娘的 时光。 那时候,慈爱的母亲还在身边,哥哥嫂子像对待女儿一样照顾着自己,白莉 媛的人生充满了美好的幻想,充满了各种无限可能,那时候的日子多美好啊。 白莉媛回想着这一切,在朦胧的月光中,慢慢地睡着了。 她并不知道,有一个黑影正从白家老屋的大门走了进来,他轻车熟路地走上 楼梯,站在自己那间卧室门前呆了一分钟,像是在思考什么一般,然后轻轻地迈 着脚步走到了隔壁白莉媛那间卧室。 卧室的木门是那种老式的活动门扣,所以他只用一根钢丝就把门扣给卸掉了 ,这种游戏他从小就玩得很熟练,所以他才能在父母睡着后,从家里偷偷熘出去 ,跟那些狐朋狗友一起鬼混。 而这种技巧,今天正好应用在了偷闯女人房间上。 陈旧的木门带着岁月的咿呀声被打开,然后又被轻轻地关上,继续扣上那个 门扣。 木门开关发出的声音并不大,虽然在这寂静的夜里很明显,但却没有惊动床 上睡着的那个美人。 因为她今天实在太累了,家庭和儿子升学的压力,在坑洼不平的村路上颠簸 了3个小时,再加上被车上男人贴身sao扰的羞辱,这一切都让白莉媛筋疲力尽, 让她陷入深深的睡眠当中。 澹澹的月光透过窗格照在枕边,她那头黑亮滑顺的青丝披散在白色的枕头上 ,端庄大气的鹅蛋脸像是白玉凋成般,在月光下隐隐约约泛着光华,细长黛黑的 柳眉,高挺笔直的琼鼻,像扇子般又长又密的眼睫毛,两片柔软的丰唇自然而然 呈现嫣红色,薄薄的上唇和丰润的下唇构成一幅极为协调的唇形。 在睡梦中,白莉媛不知梦到了什么美好的景象,她的唇角微微上翘起一个优 美的弧线,这令她更像当姑娘时的模样,一点都看不出是个嫁人十几年,已有一 个十来岁男孩的母亲。 看着这幅海棠春睡般的美人图景,床边的黑影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他的目 光继续往下转,天鹅般颀长秀美的脖颈,虽然身上裹着薄薄的被单,但仍可以看 出被单下方峰峦起伏的诱人曲线。 黑影感觉自己的裤裆发紧,里面那根玩意儿开始硬了起来,他开始在原地脱 去自己的衣服、裤子、内裤,将一副高大结实、充满青春活力的健康躯体露在月 光下,他的皮肤光洁白净,肌rou虽然不显块,但却轮廓分明,可以看出六块腹肌 的形状。 可能是家族的传统吧,这男人的身上的体毛比起同龄男性要少很多,而在他 的胯间,一根又粗又长的roubang已经竖立了起来。 那根roubang有成年人的三根手指那么宽,长度估计有19厘米那么长,而且十 分白净,阴毛也很稀少,色泽看上去跟未发育的男童差不多,但体积和长度却比 成年人还要更胜一筹。 黑影渐渐地向床上的美人逼近,他轻轻地拉开那幅碍事的床单,将一具只着 内衣的诱人胴体暴露在眼前。 虽然戴着老式的rou色文胸,但白莉媛胸前那对饱满白腻的大奶子却无法给文 胸的布料掩盖住,那两坨肥美鼓胀的白rou堆起两座小山,挺立在她瘦瘦的纤细身 子上,形成巨大鲜明的反差对比。 又细又窄的纤腰没有一丝赘rou,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夹得紧紧的,而两腿 之间那块被老式内裤包裹的三角形地段饱满鼓胀,看上去像藏了个小馒头般,令 人想要掀开外面的布料,瞧一瞧里面究竟藏了什么。 黑影在月色中缓缓地抬起手,往床上那具羊脂白玉般的诱人胴体伸去。 白莉媛虽然睡得很香,但她仍然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睡梦中似乎有什么东 西在自己身上吹过,觉得自己身上凉飕飕的,她虽然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但分 明听到房间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警觉地质问了一声。 「谁?」 白莉媛那扇子般的长睫毛跳了几下,她迷迷煳煳地看到屋内多了一个身影, 还是个光着身子的裸体男人,这完全出乎了白莉媛的预料。 自己房间 门不是锁上了吗,怎么会有人进来,而且家里只有白崇儒一个成年 男人,这个男人是谁,他想干什么?女人的天性不容她多想,白莉媛立马从口中 发出一声细细的惊叫。」 吖……!」 叫声才响了一下就戛然而止,白莉媛发现一只大手捂了上来,虽然那只手皮 肤颇为光滑,也并不粗糙,但却十分有力。 白莉媛的小口被大手捂住了嘴巴,接下来根本无法发出叫声,只能「呜呜呜」 地挣扎着。 但她的双目已经完全睁开了,借着窗外的月光,白莉媛看清了身上这个男人 的模样。 高大的身躯还带着少年的青涩,但躯干和四肢已经具备成年人的力量,尤其 是胯间那根又粗又大的阳具,像一柄银枪一般对着自己跃跃欲试。 他的刘海垂了下来,遮住了一半的眼帘,让那双冒着yuhuo的双目没有那么富 有攻击性,那酷似乃父的五官虽然颇为英俊,但此刻却浮现出一种yin邪的神色, 令人望上去心生厌恶。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白莉媛大哥的亲生儿子,也是白莉媛的亲侄儿,他 是白俊生!「俊生,你在干嘛,快松手。」 白莉媛认出男人的身份,她的恐惧减轻了不少,毕竟这个男人是自己的晚辈 ,再怎么说自己都是他亲姑姑,他不可能对自己做那种事的。 但是,白莉媛想错了,白俊生还真是存心对白莉媛图谋不轨。 这个男人的欲望,不会因为白莉媛是他的亲姑姑而放弃,也不会因为白莉媛 的三言两语而改变,他依旧我行我素地动着双手。」 唔……!」 白莉媛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白俊生一个翻身给压在了身下。 白莉媛的文胸不知何时已经被捋到了胸口以下的位置,露出大半个丰满白腻 的奶子。 而且,她不光是文胸被扯下,就连那条白色内裤也被拉下了几寸,露出一段 丰盈滑腻的雪白肌肤。」 姑,你可别大声嚷嚷,这要是吵醒了我爸我妈,对大家可都没有好处。」 白俊生邪笑着,轻声在白莉媛耳边说道。 他的声音不大,但话语里却透露着一股令人忽视的邪性,好像这个人什么坏 事都可以做得出来一般,不会受道德法律的约束与影响。 白莉媛显然是被吓坏了,她完全没有料到白俊生有这个胆子,竟然敢深更半 夜摸到她的房间来,也没有想到,白俊生居然这么明目张胆地想要侵犯自己,侵 犯自己的亲姑姑。」 唔……!」 白俊生的话没有吓住白莉媛,反而引来她的激烈反抗。 白莉媛扭动着身子,想要将白俊生从自己身上颠下去。 可成年男性的体重,不是白莉媛一个柔弱女人的力量可以颠覆的。」 啊……!」 突然白俊生一声闷哼,原来白莉媛另闢蹊径,不知何时将白俊生的手掌推开 了一点,一口咬在了他的手掌之上。」 嘶……!」 白俊生吃痛之下,却没有马上松手,他应该是害怕松手之后的后果。 但白莉媛在惊恐中,可不会去控制力道。」 松口!」 白俊生吃痛不住,狠狠地对着白莉媛眦牙道。 可白莉媛仍旧死死地咬住白俊生的手,不愿松口,一双杏目死死地盯着白俊 生,似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我叫你松口!」 地~址~发~布~页~: 白俊生忽然将本来在拉扯白莉媛手腕的手松开,狠狠地掐住了白莉媛的脖子。 他要干什么?白莉媛根本没有预料得到,这个男人会做出如此暴力的行为, 白俊生肯定是疯了,他想要掐死自己吗?」 唔……嗯……!」 白俊生本以为,自己抓住了白莉媛的脖子,她会就此松口,不再激怒白俊生。 可白俊生错了,他错估了白莉媛的刚烈。 她即使被掐得满脸血红,额头青筋突起,却依旧不有松口。 一双杏目里满是恨意地盯着白俊生,好像在表达:自己即便是死,也不会屈 服,也不会让男人玷污自己的贞洁。 被白莉媛用这种眼神看着,白俊生终于心生胆寒,目露怯意,却仍不肯松手。 看来他的心里也在苦苦争扎,权衡利弊。 白俊生在犹豫,可白莉媛的脸色已经由红转白,但她依旧用那对很美丽的杏 目盯着白俊生,眼神中透露的都是不屈与愤怒。 或许是因为白莉媛眼神中的恨意,或许是因为考虑到父母就在楼下,或许是 因为白俊生还不是彻底的疯狂,就在白莉媛那对凤目即将翻白眼的时候,白俊生 终于松手了。 他害怕了。 白俊生颓丧地将掐住白莉媛脖子的手,和捂住她嘴的手一并松开了,像一只 斗败的公鸡般耸拉在那里。」 咳,咳……!呼……!咳……!」 白莉媛死里逃生,大声咳嗽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阔别许久的氧气。」 呼……呼……」 缓了有好一会儿,白莉媛的脸终于恢复了血色。」 畜牲,你简直丧心病狂。 说,你怎么进来的,你想干什么呢?」 白莉媛的气还没有捋顺,声音并不大。 可她话里的伤心与愤怒是难掩的,谁能不伤心呢,在自己阔别已久的老家里 ,自己的亲侄儿竟然想要强jian自己,还差点要掐死自己。 换成任何人都会愤怒,更何况一向洁身自好的白莉媛呢。 白俊生双目失神,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似等待着判决的死刑犯般,一动不 动地杵在那里一言不发。」 你,你还不快给我下去!」 虽然是在怒斥丧心病狂的侄儿,但白莉媛的声音依旧是柔柔的,听在耳中好 不动听。 虽然白莉媛怒骂了自己,但骑坐在她身上的白俊生却没有动作,他像是被点 中了xue位一般,僵硬地坐在白莉媛身上,既不下去,也没有其他动。」 俊生,你怎么敢这么做,我是你小姑姑啊,是你爸爸的meimei,我们是有血缘 关系的,你怎么想的呢?」 白莉媛见自己的斥责没有效果,她也无法用自己的力气让身上的成年男子移 开,只能换一个方式,用理性的语言劝他。 但白俊生依旧巍然不动,他只是呆呆地看着白莉媛的脸,眼神中露出一种奇 怪的神色。」 俊生,你先下来好吗,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说,这样我喘不过气来啊。」 白莉媛继续轻声开导着侄儿,但白俊生却看出了端倪。 表面上,白莉媛明明是一副恨不得将白俊生剥皮抽筋的深恶痛绝模样,可是 叫骂的声音却一直不大,开始是因为气息不顺,可这会儿呼吸已经顺畅却依旧如 此。 她说得咬牙切齿,可却刻意压低着自己的声调,好似生怕房间里发生的事情 被楼下的哥哥嫂子听到一般。 难道她是害怕刺激到白俊生,怕他再次逞凶?可白莉媛刚才快窒息了都没放 弃抵抗,又哪里是会害怕白俊生逞凶的人?白俊生如今已经放弃了使用暴力,白 莉媛反而却迟迟没有大喊大叫,明明楼下就睡着白俊生的父母,只要白莉媛大叫 一声,她就能够叫来帮手,白俊生也就无法继续他的不轨行动了。 为什么白莉媛不叫呢?她是在担心自己的情况,还是担心自己的亲人。 从先前的挫败中渐渐回过神来的白俊生,也察觉出了白莉媛声调上的不对, 他的双眼渐渐变得阴暗下来,心思向来活络的他。 马上领悟出了小姑姑不愿声张的意图。 他原本有些松懈的身体迅速恢复了力量,原本趿拉下来的嘴角也溢出了一丝 笑意,一丝令白莉媛不寒而栗的笑意。 「俊生,你是不是不舒服,你先下去好吗,小姑姑不会把这事跟你爸爸mama 讲的,只要你今后改邪归正,做个好孩子。」 白莉媛的语气已经变得越来越软,几乎像是在诱导一个未成年的孩子,这种 态度上的变化,自然被白俊生看在眼里。 白俊生这时不慌不忙,他像一个胜券在握的将军一般,打量着身下这具尤物 的胴体,那眼神令白莉媛浑身发毛。」 快下来呀,你干什么呢?」 白莉媛被白俊生看得浑身不自在,可白俊生接下来的动作却让她更感羞耻。 白俊生竟然抓住了白莉媛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双手各自掌握住一只白 莉媛的白嫩玉足,捏在手心,细细摩挲着。 「喂,你抓我脚干嘛,快放手吖。」 白莉媛被他突然的行动吓了一跳,以为他又失去了理智,用力挣扎着,蹬踢 着两条大长腿,但白俊生的双手极其有力,白莉媛根本无法挣脱,只能把玉足留 在他的手心。」 姑,你知道你身上那一处最美吗?就是这里,这两条长腿,这两只脚儿,光 是看一眼,我就硬得不行。」 白俊生话语变得无比yin秽猥琐,但他的动作更加过分,他不但将自己的脸凑 到白莉媛的玉足足弓上磨蹭,而且还用自己的嘴唇去亲吻那纤巧如新月的玉足。 「你变态吖……别弄那里……神经病……疯子……别……亲了……吖!」 白莉媛从来没想到,自己会陷入如此的境地,虽然她也隐约听到过,男人在 背后夸耀自己双腿很美,但白莉媛从来没有在意那些无礼的言论。 在她看来,自己的双腿只是行走的工具,怎么也不会跟色情挂钩在一起,前 夫高嵩是个稳重踏实的人,他也不会在夫妻性爱的时候将双腿列为性感点。 所以,白俊生的这些动作,在白莉媛看来都是异想天开、不可思议,而他充 满迷恋地抚摸和亲吻自己玉足的样子,令白莉媛感到无比地不适,让她觉得很难 受。 不仅仅是因为白俊生弄得她脚心痒痒的,而且是因为白俊生的言行举止,一 点都不尊重自己,完全把自己当做一个性欲的对象般对待。」 姑,你知道吗,你太美了,你会让男人发疯的。 自从在乡里看到你后,我就像鬼迷了心窍一样,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被你吸 引。 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会想上你的,真的,你身上的每一处都那么美,那么 诱人。」 白俊生这一番自述,让白莉媛听得一怔,她从没听过男人这样对她表白,而 且这表白里充满了疯狂的意味,好像白莉媛就是一个浑身散发性信息的雌性动物 ,一点都没有把白莉媛当做正常女人看待。 这令白莉媛觉得有些恶心,再加上玉足上传来的瘙痒,令白莉媛再次怒火中 烧,她勐地一挣扎,使出浑身的力气,两条大长腿挣脱了白俊生的手腕,一对滑 腻纤巧的玉足蹬踢在白俊生的胸口,这一踢的力气很大,白俊生不由自主地向后 倒去,一直压着白莉媛的身体也松开了。 白莉媛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口中还加强语调斥道:」 俊生,你快下去吧,不要再犯错误了,今晚的事情,姑姑不会说出去的,你 今后改正了就好。」 白莉媛并没有预料到,她这最后的一次斥责和反抗,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 根稻草。 白俊生很快就站直了身体,他的双目中露出一种被挑起战斗欲望的神情,死 死盯着眼前的白莉媛不放,身体也挡住了白莉媛想要下床的角度。 白莉媛越看越心惊,这还是自己的亲侄儿吗,为什么他的样子就像一只择人 欲噬的野兽。 白莉媛瞄准了一个空隙,她想要从侧面熘下床,然后跑出这间屋子,但没等 她身体迈出一步,就被一双强壮有力的胳膊拦腰抱住,然后重重地摔到床上。」 唔……!」 白莉媛又长又细的四肢拼命地挣扎起来,可失控的白俊生岂是白莉媛一个女 人能够应付的。 白莉媛手脚并用,白俊生却整个人趴在白莉媛身上,两条又长有有力的小腿 如钩般钻入白莉媛的腿弯,将她挣扎的双腿大大地分开压住,让白莉媛有力也使 不上。 同时左手抓住白莉媛用力推她的右手,拉举过头顶,卸掉了她手上的力道。」 唔!」 可怜白莉媛仅剩一只左手被白俊生压在胸前,已经完全构不成威胁,根本无 力抗拒白俊生。」 你还敢叫,你叫啊,你给我叫啊。 把老头子叫起来,让他看看你光着屁股的样子,你看他会不会当场气晕过去 ,他现在血压多高你知道吧,你想要老头子的命吗!」 白莉媛拼命反抗着,但她却如白俊生所言,不敢发出大声的呼叫,以及做出 激烈的反抗动作。 因为楼下有对她恩重如山的哥哥嫂子,尤其是患着高血压十几年的白崇儒, 如果让他发现自己儿子做出如此悖伦不道的行为,肯定会气得发病。 白莉媛不想让哥哥嫂子看到这个情况,也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唯一亲儿子的 恶行,所以她只能压低声音反抗着,试图通过自己的坚定意志,让白俊生放弃施 暴。 这就是白莉媛的软肋所在,也是白莉媛的弱点。 而白俊生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会不依不饶地继续施压着,进攻着。」 小姑姑,你就从了我吧,咱们不声不响地做一次,老头子一点都不知道,明 天你还是我最敬爱的小姑姑,我还是你最亲的小侄子,我们白家一片和和美美的 ,多好。」 说着白俊生就在白莉媛身上晃荡起来,将脸探入白莉媛的玉颈,在她的耳鬓 间厮磨起来。」 唔……不要……不要吖!」 白莉媛惊恐地瞪大美丽的杏目,用力抽出被白俊生压在胸前的左手,使劲地 在白俊生背上锤打起来。」 咚!咚!咚!」 沉闷的击打声在白俊生健壮的后背上响起,但以白莉媛的力道并不能造成什 么实际上的伤害。 反倒像是在情人怀里撒娇,欲拒还迎。 享受着白莉媛玉手的」 按摩」,白俊生愈发兴奋,伸出舌头肆无忌惮地在白莉媛的耳旁颈边舔弄起 来。 白莉媛芳心大乱,眼角几乎都要急出眼泪来。」 啪!」 终于,白莉媛情急之下,一巴掌扇在了白俊生向上 亮起的右脸上。 力道不轻,白俊生的脸兀地就红了起来,现出一个巴掌印。 白俊生被白莉媛这突然的一巴掌打得一愣,抬起脸来,面色凶狠地瞪着白莉 媛。 白莉媛愤恨地与他四目相对,两人似在用眼神交锋,谁也不肯退让。 好一会儿,白俊生眼中的怒意突然一收,邪笑着对白莉媛说道,」 行,你想玩点儿更刺激的是吧?那我成全你。」 说着他忽然就将捂住白莉媛嘴巴的右手松开,迅速向着白莉媛的腰腹探去。 大手找到白莉媛那保守内裤的裤脚,就想往里探去。 白莉媛反应过来,赶紧用左手抓住他想要逞凶的右手,义正言辞道。」 俊生,你疯了,你快停手吧!这是很错误的,不要做错事了!」 白俊生没有为白莉媛的劝告所打动,他邪邪一笑应道:」 我就算是疯了,那也是为你而疯的。 小姑姑,你太美了,能够上你一次,就算让我坐牢也可以。 你想叫就叫好了,我不介意多几个人来观赏!」 说着,白俊生右手就使上了力气,想将白莉媛阻拦的左手推开。 白莉媛却不肯退让,急切道:」 小坏蛋,你不要逼我!我真的会喊出来的。」」 那你就叫好了,还憋着声音干什么?」 白俊生无所谓道,右手抓着白莉媛的内裤往下一扯,让白莉媛白玉般的美rou 下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看着白莉媛那光洁无毛的白净下体,白俊生嘴角溢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他 猥琐地道:「果然是我们白家的女人,下面一根毛都没有,我的小白虎姑姑,你 真是男人的宝。」」 小畜生,你对得起你的父母吗!」 白莉媛口中无力地斥责着,一双手拼命地抗拒着白俊生,却在心气上已经一 败涂地,对白俊生的侵犯已经构不成威胁。 她的声音已经逐渐力竭,她的动作也逐渐无力,无论是言语也好,动作也好 ,都无力逐拦白俊生的兽行了,白莉媛紧紧地闭上了那对美丽的杏目,似乎不想 亲眼看到这一切在自己身上发生,但她的嘴角依旧保持着倔强的不服从之意。 白俊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知道自己已经占据了主动,他原先用来压制白 莉媛的左手,也下探覆在白莉媛胸前的一对白腻大奶子之上,不住地揉搓起来。 白莉媛那曾经哺育过儿子的大奶子在他的用力揉捏之下,不断变幻着形状, 本来白嫩饱满的乳rou已是通红一片。 看着那两颗木瓜一般的白腻奶子在自己手下婉转翻滚,触手之处像是抓着果 冻一般滑熘熘、软绵绵,这种极致的触感令白俊生的阳具挺得更直了,翘得更硬 了。 白俊生眼见白莉媛已经无力再抵抗他,脸上的笑容渐渐因为兴奋而扭曲起来 ,宛如一个真正的恶魔,他俯身,贴上白莉媛娇嫩滑腻的脸颊,邪邪地道:」 不叫了是吗?那就好好享受吧。」 说着,白俊生大嘴一张,噙住了白莉媛娇艳丰润的红唇。」 唔……唔……嗯……!」 白莉媛双眉一缩,完全没料到白俊生会如此大胆,她一双纤手抓住白俊生的 肩头,用力地想将他推开。 却越推越无力,反而让白俊生更加兴奋。」 不……不要……用嘴巴……吖!」 白俊生不住地白莉媛红润的唇瓣上吸啜着,白莉媛想要出声抗拒,却又不敢 张嘴,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白莉媛仍然想要抵抗,可白俊生已经不把这种有所顾及的抵抗当一回事了。 他将本来勾住白莉媛腿弯的小腿收回,重新骑坐在白莉媛的大腿之上。 白莉媛扭动着修长白腻的身子,地想要将白俊生给颠下去,可这些无力地抵 抗,只是在徒劳地消耗自己的体力罢了。 白俊生就这样骑在白莉媛身上,大嘴亲吻着白莉媛的樱唇,似恨不得能从中 吸啜出身下美人的津液。 两只手分别掌握了白莉媛身上最敏感的两个点,通过自己手指的力道和花样 ,将身下这个尤物美人逗得情欲勃发,通体雪白的身子上渐渐泛起一层红晕,那 滑腻姣好的白rou不住发出轻微地颤抖。」 叭唧……!叭唧……!」 房间里不时地传出白俊生亲吻时带出的口水声,可见他对白莉媛的身体是多 么着迷。 渐渐地,白俊生不满足于这种程度的亲吻,本来在揉搓白莉媛一对美乳的大 手,兀地擒住两边的乳尖,用力研磨起来。」 嗯……吖!」 敏感部位受袭,白莉媛忍不住地一声痛呼。 紧跟着本来已经有些迷蒙的双眸,勐地再次收缩,吃惊地看着白俊生。 白俊生露出一抹阴谋得逞地微笑,白俊生的舌头不 知何时已经进入了白莉媛 的檀口之中,那长舌像是饿了几天的软体动物一般,一个劲的往里钻。」 唔……唔……唔!」 白莉媛猝不及防,自己的檀口被侄儿的舌头给占据了,她想要说话都发不出 声来,但她并没有屈服在侄儿的舌头攻势下,反而因为白俊生的这种行为激起了 更大的愤怒。 「啊……」 接下来的一幕,却是令两个人都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