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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妻和乡下表弟】(5新修版)

    2020年8月10日五·换药室的私语回家以后,可可和我陷入冷战,小皮也挺识相地说出去跑步消失在了我俩眼前。

    有道是癞蛤蟆爬脚背上,咬不死人恶心死人,这一天的经历给我带来的就是这样的体验,心里窝火还没处发作,毕竟是可可这丫头自己贪小便宜犯傻反叫人给占了便宜,我又能怎么办。

    “亲,我不就是想省点儿钱嘛,谁知道他们是这个拍法……”最终是可可一脸委屈坐到我身旁,拉着我的手,没说上几句眼圈便泛起了红,“我不想你觉得,我是个随便的人……以后我的钱都交给你保管,我到哪儿也都让你跟在身边好不好?”见她这般模样,我的气也消了大半,反而有些自责,便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安慰着,“不,我也有不对,要是我当时陪在你身边,也就不会让你被人家骗了。”就这样过了晚上九点,外出跑步的小皮仍旧没有回来,屋子里只剩下可可和我反倒显得有些冷清。

    “都这点儿了,小皮怎么还不回来,要不要出去找找?”“不用,我刚给他打了电话,这小子说他这几天就住体校的朋友那儿,怎么说都不肯回来。”我们这儿的少年体校,外来的孩子来训练考试的话只要交钱也是可以住校的,就因为小皮是自家人,我们答应让他来家里住是为了更方便照应。

    “啊!那怎么行,他一小孩子人生地不熟的,怎么能让他住外边。”可可有些焦急,这个没心没肺的姑娘转眼就忘了下午俩人在我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一切,只是紧咬着嘴唇,憋着眼眶里打着转儿的泪花。

    看到可可这般模样,我又有几分心软,在她看来我自家的表弟离家出走是因她而起,因而好像她才是那个闯了祸的孩子,毕竟在乎的还是我的感受。

    “好啦好啦,没事的,让小皮跟同龄孩子住几天也好,这大热的天,也省的他来回跑,等周末我去接他回来就是。”我轻抚了抚可可的长发,把她拥到怀里。

    “那你必须答应我,周末就去把咱弟接回来。”可可脑袋搭在我的肩膀上,娇声说,我除了连声答应外再不想提起下午的事。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家里没了小皮的玩闹,可可竟好像有些失落,在我面前虽一如既往的乖巧听话,却少了往日的欢声笑语,除了做些家务之外连心爱的美食、小裙子和娱乐节目也没了兴趣,连跟我zuoai都显得比往常更加应付,任由我如何出工出力她也只是默默地承受,完事便安静地坐在床头一角背着我默默地玩着手机,这让我也没了兴致。我不知道女友身上这样的转变是因为她觉得自己犯了错而显得小心翼翼,还是因为我俩的生活真的缺少了什么。

    “跟谁聊得这么热乎呢,让我看看。”我掰过她的肩膀,假意要抢她手里的手机。

    “不许看,跟我们科同事说秘密呢。”她轻笑了下,推开我继续看手机。我倒并不介意,因为我俩的手机里都不存在什么秘密,我们互相知道对方的手机密码,有时可可会故作神秘不让我看她聊天记录,但她洗澡睡觉的时候也会由着我翻看,其实都是姐妹之间聊她们科里不大不小的事情,比如谁又挨骂了,谁和谁闹矛盾了,哪个出道的影星比较帅之类的,偶尔编些医护之间的玩笑绯闻我也可以理解。

    不多会儿,可可的胳膊渐渐垂了下去,手机轻轻砸在了枕边,我见女友已渐入梦乡,便帮她取过手机想放到一旁,好奇心作祟我便如往日一般随手点开翻了翻她的聊天记录。

    我没想到的是,近两天来一直跟她聊天的人竟然是我表弟小皮。

    小皮刚来时我们三人在某社交软件上就互相加了好友,因为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在手机上也没说过啥,他俩的聊天记录是从小皮没回来的那个晚上开始的。

    “死孩子,怎么还不回家!我和你哥都要急死了!(发怒的表情)”先是可可发的,接着是小皮的回复,“姐,下午真的是我错了,我现在觉得很丑,觉得没脸见你,这些日子给你和我哥添麻烦了,家里给了我不少钱,我在这边跟同学也住的很好,叫哥别担心哈。(认错的表情)”“说啥呢!姐还能跟你计较不成!快回来,还等着你带姐跑步呢,不然姐真的要生气了!(敲打的表情)”再然后可可又发了很多消息,一直再劝小皮回家,对方却没再回复,俩人第一个晚上的聊天记录便到此为止。

    后来的每天可可都会主动找小皮说话,比如问他在学校过得怎么样,啥时候回来之类的,小皮这小子依旧古灵精怪,反倒安慰可可别为他担心,还发了些在体校训练的照片加上各种搞笑表情包,让俩人聊得越发带劲。

    一页页看过来,俩人今天聊得更是火热,还互发了好多照片,小皮发来一张看似训练后和两个室友的半裸自拍,都是十三、四岁的男孩子,都只穿了条训练时穿的小三角裤,绷紧全身一块块隆起的小肌rou,冲着镜头一面龇牙咧嘴吐着舌头一面竖起中指,显出青春期男孩特有的搞怪和张扬,乐得可可一连发好几个呲牙笑的表情。

    “哇噻!这小身板,迷死不少小姑娘了要!”“姐,该你发咯!”“发就发!谁怕谁!”可可也发了张上班时的照片,是她坐在护士站的电脑前,对着镜头摆着剪刀手,长长的刘海挂下来掩不住一脸甜甜的笑。

    对面发来一串好色的表情,能想象的到这个年纪的男孩看到美女时那一脸毫不掩饰的爱慕。

    “好看不?”这让可可很得意。

    “好看!!!!!上次就是看姐太漂亮了,才忍不住硬了。(尴尬的表情)”“你还敢说,在女生面前都不害臊!(发怒的表情)”“就说就说,姐身子这么好看为啥不让说!男生看到漂亮女生硬不起来才害臊呢!(坏笑的表情)”“再胡说八道看姐揍你(敲打的表情)”顿了顿,可可又发出一条消息,“不过真的好看吗,怎么从来都没听你哥说起过。”“姐穿上这身白衣裳就像仙剑奇侠传里的仙女jiejie一样,这都不说好我哥怕是脑子不好使吧。”“死小孩,谁教你的这些花言巧语。”“不过,我还是觉得姐啥都不穿最好看。(抠鼻子的表情)”“去死,不理你了!”可可回了一串抓狂的表情,不再言语。对面回了一串亲嘴的表情,也不知道她看见没有,算算时间,差不多就是刚刚不久。

    我隐约觉得妒火中烧,想起来我跟可可恋爱聊天时每天也就是互问对方在做什么晚上吃什么之类,然后不冷不热地聊上几句便没了下文,而这个小屁孩和未婚妻认识几天比我俩认识几个月来聊得都热乎,更让人不解的是可可对那天小皮的调戏好像已经完全不介怀,反而还半推半就地和他聊起这个话题。尽管如此我又无从发作,因为这小子对我的未婚妻毕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举动,如果为这些聊天记录较真的话又显得太小题大做了。

    更让我不解的是这样的聊天记录反而让我感到有些兴奋,我甚至有些期待他俩再聊下去会聊到些什么,之前可可还从未主动给我发过她的照片,看着照片里可可那一脸的笑意,我却不由得读出几分风尘的味道,我像是要洞穿那身白衣紧裹下优美的胴体,想到我的未婚妻要是就这么赤身裸体的媚笑着,摆出剪刀手的姿态,如果让小皮看到,不知道这个乡下孩子又会是一脸什么样的表情,说出哪些不堪入耳的流氓话。

    我感觉小皮照片里那个痞痞的表情,和那个中指就是冲我竖着的。

    ……第二天上班临行前,我告诉可可说我跟小皮谈好了,今晚下班三人一起吃个饭,小皮答应训练完了直接来我上班的地方汇合。

    可可倒是高兴得像个将功补过的孩子,我心里却仍有些在意,但转念一想一个乡下孩子就算再对我的未婚妻有什么不老实的念头,又怎么可能动摇我在可可心目中的地位。

    况且我还有几分期待,说不出期待着什么,只能说期待我和可可之间的感情生活出现一些激情,还不是如现在死水一滩。

    就这么等到一天的工作快要结束,同事们纷纷脱下工作服打算享受难得个人时光,我也一样,正当要走出办公室却迎面碰见主任急匆匆跑进来。

    “等会儿有个重要病人要急诊手术,你陪我上台。”“现在吗?主任,我……”“知道这病人是谁吗?”主任捶了捶我胸口,继而低声说,“何院的亲哥,你给我全程照料好,你明年的编制就没跑了。”“好吧。”在这么个博士当青菜卖的单位里,这样的机遇确实千载难逢,让我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就在这时候,手机却响了起来,是可可打来的。

    “亲,下班了吗?”“我还有台手术,待会我让小皮到了先过去找你吧,我晚点再过来。”“行吧……那你忙吧,待会我下班了就在科里等你。”听得出来可可的失落,她知道我只要一上手术台那么下班时间就是未知。

    但我始终认为我现在做的一切也是为了我们将来的幸福,我这么安慰自己。

    就这么几个小时过去,当我又一次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手术室,时间已经是九点出头。

    来不及喘口气便直奔另一栋大楼,我走的是职工通道,出了电梯就可可现在所在科室的后门。读研的时候,每当晚上比我先下班,她总会一个人坐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捧着本书静静地等我,而今天当我走到门口却听到里边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嬉闹声。

    只见可可歪坐在在办公桌前,小皮正紧挨着她抢她手里的手机看,俩人此时正背对着我,身体就这么亲密接触着,还是不是发出阵阵笑声,在这空旷的病房里难免显得有些放肆。

    “别闹!姐跑了一整天,腿快散架了!”“哪儿散了,俺给姐捏捏好呗?”“喏!姐,两条腿快断了,你给捏捏不?”“好嘞!”小皮也不推辞,当下便抱起可可的一条腿架到自己身上,上上下下揉捏起来,这下可可反倒急了,“你还真捏呀,姐跟你说着玩儿的!”“那当然咯!前些天叫姐恼了,好好服侍俺姐该的。”这时,外边响起了悦耳的呼叫铃声,“护士,8床扎针的胳膊肿了,去看一下。”“好的,就来!”可可一面回应着,一面急得满脸通红,轻声对小皮说,“别……你快放开,叫人看见了不好……”“嘿嘿,姐,俺弄得舒服呗?”小皮却乐在其中,索性把可可另一条腿也抱进怀里上下其手起来。此时可可上身还穿着护士服,原本到膝盖的长裙下摆褪到了大腿上三分之一处,露出rou色丝袜包裹着的两条大腿诱人的曲线,这是她们平日里的职业装扮,护士们冬天上班时下身会穿长裤,夏天则会用丝袜来代替,美其名曰是为了保护自己,其实我倒觉得这更会引起某些男性患者的不良想法,尤其是配上可可那一对自小在田野里跑出来的纤细、匀称的大长腿,我就听可可说过很多男病人在接受她的护理时会出现生理反应,不过当她说起这些时总是笑嘻嘻的没当过一回事,我甚至觉得她可能并不知道那样的反应意味着什么。

    “小皮,你,你先放开姐好不好……”可可把脸凑到小皮跟前,轻声央求着,模样说不出的娇羞,俩人的脸颊几乎贴在了一块儿,再看可可紧并着的双腿还在小皮身上不住踢打着,但反抗的意味却在减弱,毕竟女孩子力气有限,且小皮在体校里学的这一手放松肌rou的按摩手法也叫人感觉很受用,最后见可可索性蹬了蹬脚瘫坐在皮椅上,任由小皮在自己的丝袜美腿上游走。

    更让我气血上涌的是,小皮那小子的手却越发不安分起来,竟然时不时有意无意地撩过可可的裙摆,就这么渐渐的,护士服的裙摆又往上褪了几分,有几次甚至隐隐约约可以看出里边白色小三角裤的痕迹。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进去的时候,一阵不耐烦的脚步声传过来,惊的可可赶忙坐直了身子,并踢了踢小皮。

    “有人来了,快藏起来!”小皮也机灵地会意,一个滚儿钻进了办公桌下的空档,藏在了可可的两腿间。

    一个焦躁的声音从前门闯进来,说话的是个膀大腰圆的女人。

    “护士,不是叫你去看看吗,肿了好大包了!”“噢,好……我已经下班了,稍等我帮你叫下当班护士。”“快点儿!出了事我找你们领导!”得到回复后脚步声渐渐远去,那声音像是机关枪扫射一般。

    “叫你闹……姐要工作了,不陪你玩儿了!”可可冲桌底轻声斥道,就要站起身来,可那小皮看似还没耍够。

    “别呀别呀,姐再陪我耍耍呗。”只见那小子眼疾手快,一面抱着可可小腿不放,一面迅速摘下了可可一只脚上的小护士鞋。

    “小皮,你再闹姐可真要生气了!快还给姐!”可可脸上真的有了些愠色,却又不便闹出动静,只能一面冲着桌下盲目地踢了几下,一面焦急地望了望门外,当她望向后门时,我及时闪到了一旁,我并不清楚当未婚妻被一个小男孩这么欺负时我却在一旁观望是出于一种什么心理,只能说小皮和可可之间这些我不曾体会过的男女之间的肢体接触让我感到有些另类的好奇和刺激。

    “姐穿丝袜跑了一天,洗脚了吗?”小皮坏笑着,还把鞋凑到鼻尖闻了闻作出一副陶醉的模样。

    “不,不要碰那里……好痒……”看到可可一脸又羞又怒却又拼命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可想而知小皮是在挠她的脚心,其余他在桌底还做了什么,因为房间里光线暗,加上可可的身影挡住了我的部分视线,我看不清。但可以确定的是,这样的角度,可可的裙底风光完全暴露在这孩子面前一览无余,没准甚至可以隐约看见被两条大腿紧紧夹着,微微凸起的“小馒头”。

    我甚至想象得到,此时小皮正搂抱着,亲吻着可可的两条大长腿,隔着薄如蝉翼的rou色丝袜在自己身上某个蠢蠢欲动的部位贪婪地磨蹭着,要知道这小子自己才是在体校训练一天正满身臭汗连澡都没洗。

    这让我不由得把自己想象成现在的小皮,让爱妻的丝袜美足轻轻踩在我的胯间……正是这样的想法让我的身体有了某些异样的感觉,但若是现实中,平日里的身份和受到的正统教育却让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出这样猥亵的举动,或许我的某些内心深处的癖好只能借由这个乡下野孩子帮我实现。

    “姐,你再乱动小裤衩子可叫俺看个光光咯。”“看个屁啊!小流氓!……好痒,真的好痒,姐求你了,再不让姐过去就真的要出事了。”可可听了臊得赶忙夹紧双腿,但无奈一阵又一阵痒痒从脚心传来让她又一次瘫软在皮椅上。

    “嘿嘿,姐,俺就想看你屁股给不?”“滚!不准摸那里!”只听得一声清脆的拍打声,可可真的怒了,看来小皮确实摸了不该摸的地方。

    “呐呐呐!老娘叫了多少次,这个死丫头还坐这儿玩手机!”就在这时,又是那阵机关枪一般的女声打断了俩人的好戏,也打断了我旁观的热情。

    “对不起,我已经下班了,当班护士应该马上会过去……”“那老娘可不管,你穿了这身衣服坐这儿就得管,不然抱着个手机浪笑着是要等哪个野男人?”只见可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毕竟有些理亏,但脸上还是挂着温和的笑,“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我们是为你治病,不是为你服务……”“哟呵,小逼还敢跟老娘犟嘴!挣的就是伺候人的钱就别跟我扯什么尊重,说白了你们就跟出来卖的没啥两样。”“告诉你,你们医院的刘院,郑处,王主任咱家那口子都熟,老娘只要一投诉你明天就得走人。”那女人嗓门越来越大,眼见着病房里渐渐sao动起来,部分好事的病人正从房间里探出脑袋。

    “那你请便。”可可“腾”地站起身来,就这么光脚站在冰凉的地砖上,挺胸露出自己的胸牌,看得出可可的倔脾气也上来了,尽管还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态度,但凭一个小姑娘受到这样侮辱,还是忍不住表现出自己的情绪。

    可能是本人向来比较木讷,外加多年读书读傻了,不擅长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尽管心里清楚这个时候应该站出来维护自己的娇妻,但却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方法。

    我见过多数这类医疗纠纷病人骂几句也就算了,毕竟病还要看,身体是自己的,因而只是傻傻站在门外盼望他们各退一步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然而事实证明我想错了。

    “好,小姑娘!老娘这就教教你做人!”可可的态度显然更加刺激了那女人的神经,只见她随手抄起个病历夹就噼头盖脸砸了过来。

    我心里暗叫不好,赶忙抢上前去,但有人已经先我一步挡在了可可身前。

    只见小皮一个箭步钻出来,一把捏住那女人的手腕。小皮那虽壮实却仍显稚嫩的胳膊却像是藏着使不完的力气,如老虎钳般死死钳住那女人的手腕。

    那女人被捏的生疼,手一松病历夹落在地上,嘴上却依旧不示弱,恶狠狠地盯住眼前的可可和小皮。

    “哪里来的小毛孩子,跟你啥关系?”“她是俺女人,你敢动她试试,俺瞅你个老逼倒像出来卖的。”不得不说小皮虽然在同龄孩子当中显得壮实,个头却并不大,在这么个壮年女人面前似乎占不了什么优势,但那股子乡下孩子打起架来的野性气息足以让人生畏。

    “小皮你快出去!还嫌给姐添的乱不够多吗!”那女人见小皮不松手也慌了神,一面破口大骂一面冲着小皮又踢又挠,不多会儿小皮胳膊大腿上也留下了几道血痕,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可可这下倒是急得快哭了都。

    “阿姨,您冷静点儿,她刚上班不久,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您多包涵。”我见事情闹大也不得不上去,我情知在我们这样的单位有太多的病人得罪不起,就那女人刚报的那一串名字各个都大的能压死我,在不知底细的情况下我还是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希望大事化了,说完我又冲小皮呵斥道。

    “小皮,松手!回家再跟你算账!”“你又是谁?”那女人斜着个三角眼打量着我,似乎我一看就是个级别不足以跟她平等对话的人。

    “我是她未婚夫,也是这所医院的医生,有什么问题我可以帮你处理……”“本来就是她不对嘛,小皮有什么错!大不了辞职不干,你怕什么!”可可显然对我这般退让很是不满,气得拍了我一巴掌。

    “嘿哟!你又是她未婚夫?她到底几个男人呀?”那女人一面揉着手腕一面冷笑,这时病房大门开了,一群保安簇拥着医疗和护理总值班过来了。

    “怎么回事?”护理总值班是个40来岁的女人,一副冰冷的大眼镜罩着一副只有绝经期女人才有的面容。

    “护士长,你们的小护士怎么调教的?上班时间跟个小毛孩子鬼混,不管病人死活,这情况我明天打算跟刘院和郑处反映一下。”“护士长,我……”“你别说了。”可可刚想申辩什么就被打断,护理总那刀子一样的目光在她光着的脚上和扔在一边的护士鞋上停留了片刻又落在了小皮身上,“他是你带进来的?”“明天写一份书面检讨交到我这里,外加跟当面病人道歉,其余处理在院周会上我们再说。”可可不再言语,只是低下脑袋,我听到了她轻轻的啜泣,几滴眼泪落了下来。

    “护士长,我是他未婚夫,是本院xx科的,这事惊动到您我带她跟您赔不是,您看能不能……”我知道领导一般放出这样的话来,在院周会上提出来的话这后果不是我们承担的起的,赶忙把那女人拉到一边打圆场,背后可可默默地整了整衣衫,穿好鞋拉着小皮从人缝中找个空儿走了。

    我好话说尽总算把这俩老女人打发好,围观的人群总算渐渐散去,当我转过身来,可可和小皮已经没了踪影,而她的手提包和手机都还在办公室里放着,心想他俩应该还没走远,便在这病房里瞎转悠,本来商议好的聚餐就这么泡汤了就让我很失落,那护理总临走前怪声怪气的一句话更是让我不痛快。

    “医生,可得看好你老婆哟!”当我走过一个拐角,听到走廊尽头的换药室里传来人说话的声音。

    我轻轻推门进去,换药室的床前拉着个粉色的屏风,隐约可以看出后边两个模煳的人影,却看不清他们在做什么。

    “姐,俺当时只想着不让你受伤,哪晓得又给你添这么大乱子……”“别说了……快脱了,让姐看看伤哪儿了。”“这点儿伤不碍事,俺身子好着咧!”“听话,快脱了,在一群姑娘跟前脱光了做检查没见妳个大小伙子害臊过,怎么这会跟姐反倒不好意思了。”“哎哟!姐,好凉,别弄了可行!”“不行!消毒呢……忘了你这些天吃了姐多少豆腐,姐现在要弄回来!哎呀,你怎么……”“嘿嘿,俺这家伙一见了姐不知怎的就翘老高了,摁都摁不住。”“碍事!(轻声拍打的声音),你自己摁着它……哎!怎么又弹出来了!”“还不是姐你给弄太舒坦了,嘿嘿,就弄这儿……姐,你使点劲,俺被你弄得快活的不得了……”“算了,姐帮你摁着……臭小子,这么弄该舒服了吧!”“不过,现在孩子发育真不错,小雀雀都长这么大了,咱小皮不愧是练体育的。”“比俺哥的咋样?你们女的不就稀罕大的嘛。”“去!少给我提你哥,我才不知道。”“别呀,你俩没那个过吗?”“哪个?”“你俩没cao过屄吗?”啪!(这下是个重重的拍打声。)“小孩子家的,瞧你,光着屁股说这些都不脸红吗!”“嘿嘿,那有啥的,cao过还不让说?”“少来,快点儿!被你哥看到要骂死我了。

    “喔喔,可是姐弄的好鸡吧舒坦死,俺要出来了……”屏风背后果然是可可和小皮的对话声,可可的声音显得娇弱而急切,小皮仍一如既往的没羞没臊,还时而夹杂着享受般的喘息。俩人这番对话让我原本的担心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莫大的愤怒,我想都没想便一把拉开屏风,眼前的一幕更是让我怒火冲天。

    只见小皮在换药床上躺成个大字,黝黑的两腿岔开着,短裤和内裤都褪到膝盖以下,尚未发育完全的生殖器正高高耸立在周围澹澹几簇茸毛当中,大小竟丝毫不逊于成年男性,约摸有16公分长,四根手指头蜷成一块儿那么粗,既显现出青春期运动男孩的阳刚和活力,却又带着几分稚嫩的气息——正握在可可手中taonong着,红通通的硕大guitou和黑漆漆暴起的青筋时而没入可可手中又时而吐出。可可还穿着上班时的装束——护士服和长筒rou色丝袜站在一旁伏低着腰身一下下帮小皮手yin,那护士服低低的领口向下敞开,里边的的深沟和晃晃荡荡的双乳正对着床上小皮那一脸享受的笑。

    当这一切被我打断时,也许是受到突然的刺激,小皮的下体忍不住耸动几下,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jingye,尽管他黑黑的yinjing上方还盖着块纱布,或许是射出来的东西太多,那些乳白色的液体还是透过纱布纤维的间隙一滴一滴流到可可手上。

    “你们做什么!”“老公,我……”“哥,姐正帮俺洗身子咧……”“你闭嘴!”我喝住小皮,转而冲可可扬起了巴掌,印象中自认识以来这还是我第一次冲她发火,“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本就不善言辞的我更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此时此刻,我倒希望可可向我解释点什么,可她却只是站起身来低头不语,一面甩着手上那些黏煳煳的东西。

    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从可可脸上落下,她却依旧什么也没说,只是走到一旁洗了洗手,继而轻声对小皮说,“小皮,我们走。”说罢便头也不回走出了换药室,走出门室我看到她偷偷抹了抹眼角。

    小皮怯怯地望了望我,又望了望可可的背影,便迅速穿好衣裤,把他那根依然微微硬着的“小雀雀”塞进裤子里,跟在了可可后边。

    这下倒是留下我一人,彷佛是我犯了错般呆愣在原地,手还高高举起僵在空中。

    当我走回到办公室里发现可可的提包还放在桌上,再打她的电话,包里响起了悦耳的手机铃声。再打小皮的电话,又一直是关机状态。

    这丫头虽然看似柔弱,但脾气上来比谁都倔,想到可可拉着小皮,一个小女人和一个大男孩,大半夜的在街头游荡,我不禁又担心起来,甚至开始反思刚才是否是我的过错,或许我是真的误会了我的未婚妻?

    当我匆忙赶回家时,家里依旧是黑灯瞎火。

    可可身上既没带钱包也没带身份证,这个点他们还能上哪儿?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地方来,想也没想就再出了门拦了辆的士。

    “去市业余体校。”“老哥这么晚上那儿,看孩子?”“呵呵,不,去找个人。”这个城市的司机师傅永远都是话唠,似乎知晓这座城市的一切。一面跟司机又一茬没一茬地聊着,我一面想着小皮来市里这么久,我还不太了解他平时去哪些地方,去他训练的宿舍看看说不定能知道些什么。

    “那就好,看你文质彬彬的,家里有孩子可千万别往那儿送。”“噢,怎么说?”“老哥,外地人吧?那一代是本市有名的三不管地带,正经人家谁把小孩子送去练体育,送去那儿的都是周边县城家里有几个钱,小孩子又欠管教的。那些小崽子本来就不是念书的料,还特么一个个有一身使不完的劲儿,成天聚一块儿除了训练就是打架泡吧,要不就是去附近的学校里耍小姑娘。老子昨晚刚上那儿拉了个小姑娘去上医院,就是跟那群练体育的小崽子瞎混,结果肚子被搞大了连孩子他爹是谁都不知道,血留了我一车,真特么造孽……”虽然没太用心去听司机说的那些,但我心里也不由“咯噔”了,我从没想过小皮这么一个孩子整天接触的是那样的环境,甚至自己的人生经历都是在和书本考试打交道,一路安分守己走来,从来没接触过他所说的那些人和事。

    更让我放心不下的是,我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的未婚妻身处那样环境又会面临什么。

    我只能催促司机加快车速。

    市业余体校的宿舍铁门从来是不关的,刚走进楼道就闻见一股青春期男孩特有的汗臭味,各种打牌、叫骂声不绝于耳。

    小皮的宿舍大门紧闭,我质问宿管怎么能放任这个年纪的孩子夜不归宿,那大妈看着电视机屏幕头也不回地甩回我一句,“您当这是实验中学呐?爹妈都不管的娃我管得住?”我不再问她,索性问了小皮的宿舍号,自己走了上去,那大妈也不阻拦。

    敲开那间宿舍门,给我开门的男孩和小皮差不多13、4岁的年纪,光着膀子,也是小牛犊子一般的体格,开门便冲我脸上吐了个烟圈,“找谁啊大叔?”“小皮住不住这里?”“不在!”“那他去哪了?”“干女人去了吧,老子刚见他带了个妞儿回来,这会儿估计鸡吧插在屄里,cao得正爽咧!”我被这小子一连串的粗口噎得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刚想再问点儿什么,忽然那间宿舍里边的卫生间里窜出个浑身一丝不挂的男孩,胯下老大的家伙硬挺着晃里晃荡的,手里提捏着什么东西冲给我开门的男孩兴奋地喊道,“看老子在厕所发现啥咧!准是刚才小皮带来那妞儿换下来的!”我这才看清那小子手里捏着一条女式rou色丝袜,正是医院护士们上班时穿的那种,可可每天下班回家第一个脱掉的东西,在我看来最熟悉不过,“cao!小皮这狗日的从哪儿找的这么sao的妞儿,给老子闻闻看臭不臭,sao不sao?”“会不会是他那当护士的小嫂子?给咱看过照片那个,听说sao的一逼?”光膀子男孩见了也立马来了劲儿,顿时跑过去一把抢过来,还当真将拿袜子凑到脸上闻了又闻,“妈的!当真一股女人的sao味儿!看老子怎么玩儿她这个小屄!”“喂,那个……”那男孩说着便一把将丝袜塞进自己小内裤的裆儿里,方才留意到我还站在门口,便冲我一脸不耐烦道,“咋?大叔你也想闻一个?没事老子关门啦!”接着便“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走出这所不大的学校,茫然若失的我拐进一条逼仄的小巷,这里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到处是油腻腻的撸串味儿,街边一间挨着一间的洗头屋里发出粉红色的暧昧灯光,映照着墙上各种成人保健、无痛人流小广告。店里边总会坐着两三个花枝招展穿着暴露的女孩,而进进出出的客人全是和小皮年纪相彷的半大孩子,你会看见一个13、4岁的男孩老练地勾起一个小姐消失在粉红的灯光尽头,不一会儿便带着一脸的满足系着裤带走出来。这是这里的特色景象,为这所城市GDP或多或少也贡献了几个百分点,和我所在的城中CBD彷佛完全两个世界。

    不知楼上哪间“日租房”里扔下个东西擦着我的鼻尖落到地上,望了一眼,那是个开了封的避孕套外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