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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思极恐的yin家】(25)

,儿子稍显稚嫩的粗大roubang,在mama浓密黑毛肥厚多汁的rou缝中奋力抽插,摸着本该是属于父亲的雪臀,cao着本该是父亲jiba插的熟屄。

    可那个本该存在的父亲,却不知道在哪,这对母子一样的情侣,旁边只有一个须发皆白的秃顶小老头,也一丝不挂坐在凳子上,手里拿个烟袋,看着床边的两个人在那折腾,嘴里吧嗒吧嗒的抽着烟袋锅。

    老头又干又瘦,瘦的浑身上下估计都剔不出二两rou,可胯下却垂着一根粗大的黑rou肠,在那团灰白的毛发中异常显眼,刚好那个凳子有点矮,他那黑rou肠的guitou都快拖到砖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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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了这么个老头,就让屋子里显得更加荒唐了,少年少妇老头,三个人看上去就像祖孙三代一样,一个干瘦枯槁,感觉都要行将就木了,一个丰润高大,身体饱满白嫩的能掐出水,一个面吞略显青涩,但瓜果已熟。

    那爷爷在旁边看着,孙子和儿媳一样的人物在面前cao屄,甚至有时候被少年屁股遮挡视线,还会伸伸脖子歪歪头,调整一下视线,看着面前的少年那红色roubang,在丰满美少妇多毛的rouxue里呼哧进出,拉扯着那两片厚实的红rou,上面布满了白色粘液,就像过年时撒了芡粉的rou片一样,黏糊糊的把那根红roubang和毛茸茸的rou缝黏在了一起。

    旁边老头看得很仔细,脸上还有淡淡的微笑,好像面前不是单纯的cao屄,而是孩子的制造过程,在家庭里孩子总是重要的,就像村里那些小媳妇给孩子喂奶一样,这cao屄好像也没什么不能看的,不就是jiba插进屄里不停的杵吗,儿媳妇屄上那些黏糊糊的东西,并不是什么恶心的东西,说不定哪一下,jiba把外面的黏液插带进屄洞里,那就是将来的孩子。

    只是这个爷爷胯下那垂着膨胀起来的粗黑rou肠,让人感觉这个老头和少妇的关系也不简单。

    沉默里许久之后,只有啪啪cao屄和少妇哼哼的杂物间里,终于有人开口说话了,可从老头嘴里说出的话说明他们不是祖孙三代,而是父母和儿子,老头看着眼前赤裸奋战的两人,表情惆怅的抽了口烟,小心翼翼的说:「小志啊,爸对你好不好?」

    我正抱着我妈柔软滑腻的身体奋战时,本来身后默默看戏的李思娃,突然开口跟我说话了,我不知道他要干嘛,再说我妈那火热的屄里一层层的蠕动,爽的让我头皮发麻,根本无暇估计他,只是敷衍的说:「叔,有事儿你就说嘶——」

    「呵呵,你的手往腰上去一点,你妈的屁股太大了,屁股上的rou厚扶着太软,你抓着正屁股蛋儿扶不稳的,jibacao进去不够劲儿」,面带讨好的指导了我两句后,李思娃才干咳两声,说出了他的想法:「咳——嗯——,小志……你能不能叫我爸?」

    李思娃说完这句话之后,房间里出现了迷之安静,带些浆水的啪啪声,还有床的轻微吱呀声都停了,不过也就停了两三秒,我就再次拉着眼前的雪白肥臀,往我的jiba上用力套:「嗯……丫丫年龄小就算了,我都这么大了管你叫爸,你让别人怎么看我」

    可能我拒绝的比较委婉,给李思娃留下了点幻想,伸手拍了拍我妈的那被我撞的一波接一波白rou浪的大屁股,还惋惜的捏了两下,然后一脸 讨好的跟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晚上你跟你妈cao屄的时候叫我爸,咱一家子关起门来叫,外人不知道的,白天你还叫我叔,你看这样行嘛」,说完他那老脸期许的望着我。

    「我就不明白了,想听人叫爸,你让丫丫叫啊,过个一年小洋也会叫你爸,你老在我身上死磕干嘛」,我被李思娃缠的有些烦躁,我都妥协了你还逼着我叫你爸,双手有些不自觉的用力,手指深深的陷入了那雪白的臀rou,把我妈的大白屁股抓的一瓣一瓣的,就像像一头剥了皮的大蒜。

    而本来一直在哼哼的我妈,被我使劲儿一抓一声长呼:「啊~~~~~~」

    然后单手撑着床,理了一下额头散乱的头发,回头看着她大屁股边上的李思娃,一脸嘲讽不屑地说:「这个老不死的老王八呀~~~,是即想看自己媳妇偷汉子,又玻璃心的受不了,嗯~~~小志的jiba就是硬,cao的我屄发痒~~~啊~~~奶子发涨,不像这个老窝囊废,自己媳妇都骑不动,白长那么大的jiba了」

    李思娃本来就唯唯诺诺的,被我妈数落两句,更是直接站起来低头不敢说话了,只是那双浑浊的眼睛,还是紧盯着眼前那噗嗤噗嗤汁水四溢,原本本属于他的宝地,而现在却被别的jiba插了进去撑得大大的,只是他的表情看不出是兴奋还是生气,就好像只是在看个稀奇的景而已。

    我也不管李思娃是不是在看,只是遵从动物本能的在抽插,没什么别的想法,只想自己的jiba,在我妈那湿热的rou缝里插得更深一点。

    不过就在我努力cao妈的时候,我妈那大白屁股有了一些倾斜,本来我也没注意,是guitou插进rouxue深处的时候,感觉到我妈屄里的痒痒rou有些偏了,这才注意到我妈的右腿,也就是李思娃那边,慢慢的离地蜷跪在了床边,把她那被两个雪丘臀瓣挤压的有些不那么清晰的黑毛屄,彻底的暴露在李思娃的眼前。

    她还腾出一只手,往一边拉着屄梆子和屄嘴,把那充血涨红的rou唇拉到一边,硬生生的拽出了一大片红色无毛区,能让人更清楚地看到,roubang插进屄里rou磨rou的画面。

    那块儿地方就像是被剥了皮一样,腻腻的一块儿红rou不停的出油,也不停的给我的rou棍上油。

    我妈被我cao的脸色酡红,缝着眼睛一脸享受,可就算这样,依然不忘回头嘲讽李思娃,只是声音有些尖细,听起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猫:「看清楚点,你不就喜欢看这个吗,这跟jiba是不是比你强多了,哦~~~年轻人就是年轻人,硬的都快把我屁股挑起来了,不像你长虫钻洞一样软,银样蜡头中看不中用,自己媳妇都满足不了,还要别人帮你cao屄,你说你结婚干嘛,真是个活王八,不行了~~`~老王八,他……他插到头了太大了,别碰那里……不行,我要被捣散架了,思娃你快求求他……慢点cao你媳妇,求你了……啊~~~啊~~~啊~~~~不行了」

    我妈被我cao的像羊癫疯犯了一样,身体不由自主的发抖,疯狂的的甩着头发,胸前的大白奶子的也不再是奶珠了,而是持续性的,噗呲噗呲几条交叉的白色奶线,从两个大白奶子顶端的rou枣上呲呲喷出。

    我知道我妈兴奋到一定程度,她的奶子会直接射奶,而且奶子射奶的感觉会让她舒爽至极,就紧抱她的大屁股,guitou咕叽咕叽的猛烈撞击她屄xue深处的敏感区,爽的的我妈张着嘴直翻白眼,感觉一不小心就要过去了。

    旁边的李思娃看的瞪眼伸脖,活像一只伸头的老乌龟,胯下一直锤着的黑rou肠时不时的抬起头,像是要老树逢春,老树皮一样的脖子上,喉结也不停地跳动,看到我妈的两个大白奶子,变得有些涨红并且不停的喷奶水,眉毛两边一塌一脸的担心,好像真怕我把我妈给cao坏了,声音也有些嘶哑:「儿子你慢点,你妈好像有点受不了,别cao那么狠,你看你jiba抽出来的时候,guitou都快把你妈的屄给翻过来了,你小……小心着点儿,你妈的屄看着肥,其实很不经cao的,也不知道你外公小时候给她吃的什么,cao屄也会射奶,你悠着点」

    看着我妈那两瓣肥厚的带毛rou,被我粗壮的roubangcao的进翻出,jiba和红色屄rou两者之间,rou贴rou亲密无间的来回挤压摩擦折腾,李思娃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

    就像我妈说的那样,既兴奋与那对大白奶子喷奶,多毛的sao屄被jiba疯狂抽插的刺激,又对自己的媳妇被别人的jiba爆插,而感到屈辱窝囊,这两者互相交织。

    而我妈好像根本不在乎他的屈辱,甚至在他的愤怒上又浇了点油,看着李思娃那拧巴的老脸,蜷起来的那条腿一偏,直接在李思娃的裆部踹了一脚,那丰腴的大腿,差点把枯瘦的李思娃踹倒:「你个……老王八,谁是……你儿子,小志……跟你有……关系吗,他是……来替你……跟我cao屄的,替你这个绿帽老王八……cao我的,你在旁边……看着点儿,别让他的jiba从我屄里掉出来啊~~~好深啊~·~,你个老王八老太监,自己是个老废物,还不……感谢感谢人家cao你媳妇」

    本来李思娃的脸上还有些看cao屄的兴奋感,被我妈这么一说,现脸上就只剩下了尴尬无助,还有那怎么也掩盖不住的怒火。

    干瘦的右臂颤抖着抬起,看样子想要做点什么,可最后还是颤抖的放下了。

    这个时候,李思娃脸上的表情就比较纯粹了,就是村里说的那种绿帽王八,痛苦气愤无助。

    看着漂亮的妻子,被啪啪啪的cao的大奶子活蹦乱跳的喷奶,肥厚多毛的肥xue也被人家jiba插得往两边翻红,屄水多的就跟被尿了一样往下流,还被妻子嘲笑自己jiba不行,被逼无奈的看着野汉子的jiba,一次次的在自己媳妇的屄里进出。

    可偏偏自己无计可施,只能在一边看着,谁让自己上年纪了呢,谁让自己jiba不行了呢。

    沉默了许久,旁边的李思娃才从牙缝里挤出了那句话:「谢谢你……cao我媳妇,啪——啪——」

    说完这句话李思娃直接抽了自己两个嘴巴,不再看我们母子交合的地方了,我甚至能听到轻微的抽泣。

    人在cao屄的时候可能对周围不太敏感,我抱着我妈的屁股噗嗤了很久,兴奋的抱着大白屁股射完精之后,才注意到李思娃早已不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屋了。

    我妈经历得多了,很熟练把自己rou唇屄毛上的jingye擦干净,理了理散乱的头发,穿着拖鞋就往外走,我还在床上回味着射精的快感,随口挽留了一句:「就在这儿睡吧,现在过去不怕把丫丫小洋吵醒啊」

    「再怎么说我是人家媳妇,你没看你李叔刚才生气了啊,我现在是过去赔罪,让人家骑大马打屁股的狠狠的教训一下偷人的sao货,caojian夫的亲妈出口恶气,你要不要过去看看呵呵呵……」,说着我妈那大白屁股,还调皮的冲我扭了扭。

    「算了吧,我明天还上班呢,再说我又不是不行,非要来这个」,面对我妈的诱惑性建议我摇头拒绝了,我可没有看别让cao我妈的爱好。

    已经走到门外,准备给我关门的我妈,听到我这么说,头又探进来一脸暧昧:「你这话刚才说更好,你越说你李叔下面不行挖苦他,他在我身上报复就越刺激,很好玩的哦,你真的不过来吗?」

    ……

    接下来几天就比较平淡了,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上班下班跟我妈cao屄睡觉。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我算是看出来了,虽然李思娃和我妈都同意我的jiba回门儿,但两个人同意的理由完全不一样。

    李思娃同意的一部分理由,是想看的是母子luanlun,儿子jiba回门儿又插回生他的那个屄里的这份刺激感,而我妈却不停的强调李思娃是个绿帽老王八,说他jiba不行,让他看别人的jiba是怎么cao她媳妇的,嘲讽他窝囊当面给他戴绿帽子,让他怎么难受怎么来。

    这么看的话就不难理解,李思娃为什么那么想让我叫他爸,在我跟我妈cao屄的时候,我叫他爸那就是一家三口luanlun,李思娃可能会感觉更刺激。

    我不叫的话,那我妈就有了出轨偷人的意味,特别是我妈还喜欢骂他是王八老,疯狂的嘲讽他jiba废物,怎么难听怎么来。

    对于李思娃这样的老农民,自然受不了这个,也转不过来这个弯儿,不去想什么复杂的伦理道德,就一个最朴素的观点,我花钱娶的媳妇,为什么要便宜别人。

    只是我也没办法,这次我真不是故意跟李思娃对着干,我自己有父亲,管别人叫爸我是真叫不出口,哪怕是cao屄的时候装一下。

    不过一般我妈跟我cao屄之后,都会去卧室再跟李思娃做一些变态游戏,让他报复发泄一下,这种报复会让李思娃很兴奋,兴奋的甚至能短暂勃起。

    也让我明白了,为什么我妈敢往死里辱骂李思娃,还不怕他狗急跳墙,因为他可以在晚上加倍报复回来。

    不过这些报复也是适度的,最多在我妈身上留下些轻微伤痕,就像当初的那些鞭痕一样,我一直不敢过去参与,甚至不敢过去看,倒不是怕李思娃,而是怕我自己……

    这种对别家来讲惊世骇俗,对我而言的平淡生活,一直持续到了中元节,我妈提议说去给我爸上个坟,我想到前些日子的中邪,我觉得求父亲保佑一下也好。

    闷热的公交车在公路上缓缓前行,抱着小洋的李思娃,坐在靠窗的位置,兴奋的看着车窗外,跟当初我送他从医院回家的精气神相比,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本来我以为,就我跟我妈去两个人去,结果我妈全家把大小人都带上了除了小蕾,说是顺便给小洋丫丫他们买点衣服,李思娃跟着带带孩子。

    我是真后悔啊,闲着没事儿同意什么上坟啊,我妈想来她一个人来不就完了吗,虽然听上去好像对我爸有点不孝,可中元节也确实不是我们这上坟的日子,顶多就是个由头。

    「这楼房真高啊,我以前从门口路过,都没敢进来看,地都是洋灰打的真平整,在乡下房顶都舍不得用这么多洋灰,就是没院子没菜地不方便,小志咱家在几层啊……」

    李思娃抱着小洋下车,刚跟我进小区以后,就一副土包子进城的样子,嘴里说出来的话,让我感觉跟他走在一块儿都丢人,六层小楼有什么好感慨的,一副没见识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看到帝国大厦了,我怕他不停的问,就敷衍了一句:「在三层」

    靠——早知道我就学小蕾也不来了,在家玩儿一天多好,给我爸上坟哪天不能去啊,现在好了,带着李思娃来我家认门也就算了,还要听他的那些土包子发言。

    我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李思娃早晚要来我家的,我要放平心态。

    好在现在还早才六点,楼下没什么人,为了防止被熟人看到,我紧走几步跟李思娃拉开距离:「我先上去开门」

    不等他们回话,就直接连走带跑的进了楼道,万幸的是楼道里也没人,包括对面猴子家大门紧闭没起床呢,要不然孙阿姨他们看到这个老头子,问我是谁让我介绍,那才是真的尴尬到家了。

    在村里五点多就起床了,打开家门后我困的,直接趴到了沙发上,不一会儿门口就传来了我妈的声音:「你先休息一会儿,我跟你李叔去给小洋丫丫买几套衣服,顺便把上坟的东西也捎回来,下午我们再过去。你磨蹭什么呢,中午回来你想怎么看怎么看,越耽误天越热」

    趴在沙发上的我,能明显听出来,我妈最后几句话不是跟我说的,以为李思娃又有什么龌龊了。

    回头一看发现是我想多了,只见李思娃站在门口,正羡慕的打量着我家客厅,眼神转到沙发上之后,对我憨憨的笑了笑说:「那……我们先去给小洋他们买衣服了」

    等我妈和李思娃走了之后,我直接把门关上了,趴在沙发上大睡了一觉。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爷爷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正在我旁边看电视,还是跟以前一样的衬衣长裤,看到我醒了就问了句:「给你爸上坟,东西买了没有?」

    我从沙发上起来,没精打采的往卫生间走着:「我妈早上出门去买了,这会儿估计快回来了吧」

    听到我提我妈,爷爷脸上出现了些不自然,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语重心长的说:「这种事儿你要上点心,不能什么都麻烦你妈,毕竟你妈又成新家了,她再准备这些就不合适,给你爸上坟是以你为主知道吗」

    「……知道了」,看来在爷爷的眼里,再婚的我妈已经算外人了,我想反驳可又说不出什么道理。

    之后爷爷问了两句,猴子相亲的事儿,爷孙俩就该干嘛干嘛了。

    我在沙发上看电视,爷爷在一边看报纸,坐到将近十点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咣咣的敲门声,我爷爷离门口更近一点,就近去开门了。

    李思娃穿着一身新衣服,抱着小洋兴冲冲的敲门,门开了才发现里面是一陌生老头,比他的年纪还要大,他一脸的疑惑的左看右看,心虚的还以为自己走错门了,直到看到了沙发上的我,才确定没走错。

    而门内的的爷爷就镇定多了,虽然不认识对方,可还是礼貌性的问:「这位同志,你找谁啊」

    「我找……我找……」,被我爷爷一问,李思娃马上紧张了起来,一紧张说话吞吞吐吐的老毛病又来了。

    李思娃身上的新衣服,应该是上午刚买的,跟爷爷一样也是短袖衬衣和长裤,但穿出来的效果只能说一言难尽。

    本身条纹衬衣在他身上就有些大,看上去就不那么合身,他还嫌热解了好几个扣子,把那满是松皮的肚子露了出来,再加上天热出汗浸透了的确良布料,有一部分都被汗水粘在了身上,那感觉就别提了,有个成语很贴切叫沐猴而冠。

    相反我爷爷身上的衣服虽然是旧的,但整人看上去更精神干练,上年纪的人怕衬衣太透,一般里边还会穿件背心,防止出现衬衣贴身上的尴尬,特别是那银白色的大背头金丝眼镜,很有老干部的派头,李思娃没接触过,也难怪李思娃会紧张。

    看对方紧张不安的样子,爷爷也猜出来他是村里来的了,回头看了沙发上的我一眼,态度变得很和蔼,连称呼都改了:「老乡,你是来找小志的吧,是不是家里有什么工具想让他帮忙修,别站门口进来坐吧,小志给人老乡倒杯茶」

    然后李思娃抱着小洋,畏手畏脚的跟着我爷爷进来了。

    看到李思娃没解释身份,就这么进来了,我反而尴尬了,要不要给爷爷解释一下李思娃身份,可该怎么说?爷爷这苍老黢黑矮小的老乡就是我继父,跟你年轻漂亮儿媳妇结婚的人?我还是先倒茶去吧。

    爷爷只要不是工作,平时还是挺平易近人的,知道这位「老乡」跟他说话紧张,招呼李思娃坐下之后,爷爷坐一边拿起一张报纸,就没有再理会他。

    李思娃这边就不一样了,他对我的家庭状况是知道的,已经明白了那是我爷爷,不过依然很局促不安。

    国企退休的车间主任,虽然不是什么大官儿,但对李思娃来说,住楼房吃商品粮,每天没事儿看看报纸,客人来了给泡茶,不用为填饱肚子的事儿奔波,这种事他以前只在电视电影里见过,对于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他来说,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场景,让我想到了我外公,如果他在这儿的话,肯定会嘲讽我爷爷的「工人老爷」做派。

    我本来是想拿个水杯,随便搁点茶叶开水冲一杯就算完事儿,又怕爷爷事后时候训斥我,毕竟李思娃不是普通客人,我只能把以前我爷爷给我爸的那套茶具拿了出来。

    趁着在桌上冲茶的功夫,我思前想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先对李思娃介绍了一下:「李叔,这是我爷爷刘红星」

    听到我的介绍李思娃点着头,对爷爷尴尬一笑:「……刘叔好」

    爷爷以为我说的李叔,是村里论的什么叔伯,拿着报纸对李思娃点了点头:「小李不用那么紧张,喝茶喝茶」

    「唉……好」,虽然嘴上说着好,但李思娃身体上,仍然拘谨的厉害,整个身体看上去都是僵的,我都怕他胳膊硬的把小洋硌哭了。

    我知道李思娃在紧张个什么 ,除了对爷爷的拘谨,在他的观念里,茶叶开水一冲就直接喝了,不像我现在,茶水在几个杯子里翻来覆去,甚至有部分茶水直接倒掉了,弄得他都不知道该喝哪个杯子里的茶,生怕哪里弄错了丢人。

    知道他的难处,我就直接把冲好的茶放到了他面前,暗示这是可以喝的,他心领神会了我的意思之后,拿起杯子就牛饮了起来一杯接一杯,我知道他不是在喝茶,只是在紧张的时候,可算是找到了可做的事。

    李思娃是有事儿做了,可我怎么办,该怎么解释李思娃的身份?介绍个老头说是我爸,我是真张不开这个嘴。

    就在我想着该怎么跟爷爷解释的时候,我妈终于回来了。

    我妈倒是没买新衣服,还是早上的那件白色连衣裙,进门后直接把怀里的丫丫放到了地板上,看到正在喝茶的李思娃,有些意外的说:「煤气灶上的水这么快就烧开了?」

    听到我妈这么问,李思娃才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冲我说:「对对对,你妈回来的时候让我跟你说,让你把什么煤气灶上坐上水,她一会儿回来做饭……」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底气,低着头都不敢看我妈了,不用说肯定是刚才紧张的忘了。

    「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你还能干什么」,我妈也没多说,发了两句牢sao就提着菜进厨房了。

    看到我妈埋怨李思娃,爷爷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身边喝茶的土气老乡。

    我妈进厨房后,爷爷就放下报纸,对站在旁边的丫丫伸着胳膊招手,一脸的慈祥:「丫丫来爷爷这里,爷爷这里有红包」

    而丫丫这个小丫头,可能是看到我和李思娃都在旁边,胆子也比较壮,直接就朝陌生的老爷爷跑了过去。

    爷爷抱着丫丫放在腿上逗着玩儿了一会儿,拿出了两个红纸封的红包,对着小丫头说:「一个是你的,一个是给小弟弟的,丫丫当jiejie的,给小弟弟拿过去好不好」

    看丫丫扑腾着离开怀里后,爷爷看了一眼厨房做饭的我妈,笑着对李思娃说:「热的话就把孩子放床上吧,一直抱着大人小孩儿都累,热的话就去卫生间洗一洗」

    「啊……哦」,正醉心喝茶的李思娃,可能都没注意我爷爷说了什么,迷迷糊糊的就应了。

    看到我爷爷突然又客气起来,我就知道不用解释李思娃身份了,爷爷已经知道了。

    不过我说李叔也不算错,只是爷爷会错了意而已,我都没料到李思娃会厚着脸皮来,爷爷就更预料不到了,哪有现夫陪着给前夫上坟的。

    我领着迷茫的李思娃,把小洋放到了客厅角落我的那张小床上,不知道是出于对陌生环境的恐惧,还是怕跟我爷爷在一块儿紧张尴尬,去卫生间洗完脸后,李思娃就在角落的床边一直守着小洋。

    爷爷在沙发旁边,好像也无心看报纸了,皱着眉头一会儿看看角落里黑瘦的跟个猴一样的李思娃,一会儿看看正在厨房做饭,身材丰润皮肤白嫩的我妈,好像有些难以置信,我妈会嫁给这样的人。

    我刚才难以启齿,就是怕爷爷现在的反应,猴子曾经见到李思娃,不也是不敢相信吗,可我妈就是价格这个小老头了。

    其实爷爷早就知道,我妈嫁的人个头矮年龄大,但那也只是知道信息而已,没见过真人,谁知道会是这么个枯树皮,跟我妈相比就跟个小鬼一样。

    我想现在爷爷的内心跟我当初一样,为我妈嫁给这种人而感到惋惜,幸运的是爷爷他没看到过,这枯树皮抱着娇嫩儿媳妇,粗黑的roubang在儿媳妇雪白的肥臀中间反复抽插的恶心画面,跟我比算是幸运多了。

    都说尴尬会传染,这话是真不假,到了吃中午饭的时候,饭桌上爷爷跟我妈本就不说话,李思娃本身又紧张胆小,再加上我爷爷对李思娃不熟,我又不太会打圆场,虽然饭菜丰盛,但是饭桌上的气氛是真冷清,顶多就是我妈给我夹点菜。

    爷爷吃饭时正襟危坐,弄的他旁边的李思娃都不自在了,生怕吃相太难看。

    不说话不谈事儿饭吃的很快,只是到最后收碗筷的时候,爷爷手里还拿着筷子,在他的空碗里划拉,像是有心事儿,我跟他说了好几遍他才听到:「爷爷,爷爷?爷爷——收碗筷了」

    「哦……」,心不在焉的把碗筷递给我,爷爷又拿起了他早就看过的报纸,不过看他那空洞的眼神也知道,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报纸上。

    估计爷爷还在惋惜喜欢插在牛粪上的事儿,看来大人也不是什么事儿都能想开的,可能也是被动地接受,已经是事实了谁能改变的了啊。

    可就在我看电视的时候,爷爷突然在我旁边说:「小志啊,下午我还有点事儿,我就先回去了」

    爷爷说的很急躁,脸色也有些许尴尬,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是我妈又干什么了?可我没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啊。

    我回头一看,我妈正在厨房刷锅洗碗,肥硕翘挺的大屁股,胸前鼓鼓囊囊的两团,哪怕领口部分又大片白腻乳rou露出,好像都很平常啊。

    也许是我太草木皆兵了,爷爷就是下午有事儿而已。

    在我送到门口的时候,爷爷会回头看了看客厅,小声跟我嘱咐着:「狼牙你要时刻带好,洗澡的时候也不能拿下来知道吗,对了,这半年……你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儿的没有」

    爷爷一说半年我心里一惊,从年前我妈同意到现在也半年左右,难道爷爷看出什么猫腻了?我只能假装回想着:「嗯……没有,就前些日子有个小感冒,别的吗……好像没有」

    看到我说没有,一脸紧张的爷爷松了口气:「那就好,你记住啊狼牙一定要戴好,对了差点忘了,你去把丫丫叫过来,下午你们去上坟,我帮你们带着丫丫,正好也让你奶奶见见孩子,唉……造孽啊老刘家怎么……」,正欲说什么的爷爷,说到关键处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催促着我:「你把丫丫叫来吧」

    「丫丫过来,爷爷要带你去买好吃的了」,我这么一喊,小丫头就咚咚咚的跑了出来也不认生跟着爷爷就走了。

    看着楼道里老人和小女孩儿,我心里还是有点别扭的,希望是我想的太龌龊,爷爷只是想孙女儿了……

    跟冬天不一样,夏天公墓里有大片大片的杂草,多的从远处看都不一定能看得出来这里是墓地,更像是草木疯长的荒山。

    毕竟县城的公募比不了大城市,只有一排排的窄道水泥化了,然后顺着上山(土坡?)的台阶修几条排水沟,还有墓碑统一化了,其他的跟乡下区别不大。

    杂草深的地方足有半人多高,什么都遮住了,如果不是很熟悉路径知道大概位置,光看墓碑上的名字还真不好找,不过我父亲的墓,还没到跟前,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只能说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丧子之痛,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缓的过来的,老两口退休之后,闲着没事就来看儿子,也是人之常情。

    跟其他有些雨痕尘土,甚至缠了些藤蔓的墓碑相比,我爸的墓碑被擦的很干净,可能我说擦的很干净还不够准确,确切的讲干净的就像被人刚洗了一遍,墓碑正面的油漆都漆黑发亮,就像是被人打了蜡。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靠近墓碑的杂草被踩倒了很多,我能想象的出来,爷爷奶奶一边流泪,一边默默给儿子擦墓碑的样子,老两口围着墓碑慢慢渡步,想多跟儿子相处一会儿。

    这让我感觉我这个儿子好像很惭愧,我平常基本不会想着,来这里看我爸。

    「小志你愣着干嘛,把供品摆出来啊」,看我愣在那,我妈在身后提醒着我。

    「嗯」,我把手里的篮子放下,不急不忙的往外贡品。

    就像我爷爷说的,我妈现在有点像是个外人,焚香烧纸摆供品都是我一个人的,他跟李思娃默默的站在我身后。

    其实除了这些不知道管不管用的仪式,所谓的上坟可能就是看看故人,然后跟故人说两句话,可我现在跪在墓碑前,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上次跟我爸说,我要把我妈夺回来替父cao妈,我好像基本已经达到了,那这次……算了不想那么复杂。

    爸——如果你在的话,就保佑儿子别再撞邪就好了。

    说完心里话诚心磕了三个头,我就站起来了。

    我站起来后,我妈接着给我爸上了注香,跟我的区别是,她不用给我爸下跪。

    不下跪也好,要不然我妈一跪,显得屁股太大,看上去不庄重。

    下午天气还是比较热的,上完坟很快就回来了,跟着的李思娃也算老实,期间也没出什么意外。

    不过回来路过那个熟悉的馄饨小店时,我妈提议说晚上吃混沌,正好懒得做饭了。

    小店以前基本是我跟我妈单独来的,甚至小蕾都很少来,现在却夹了个李思娃,我感觉就像自己的什么东西被别人占了,就跟我妈说还有事儿开溜了。

    从小店门口漫无目的的往前走,我也不知道该去哪,想了半天只能是游戏厅,老远我就看到了游戏厅门口的猴子,他一放假不上班就是泡游戏厅,来这儿找他准没错。

    看到我之后,猴子立马一脸坏笑的跑过来,得意洋洋的跟我说:「有一个最新的劲爆新闻,想不想听啊」

    「什么劲爆新闻,谁家死人了?」

    看了看周围的行人,猴子把我拉到了游戏厅旁边的角落里,神神秘秘的说:「今天早上,有人在公墓看到了一个光屁股女人骑在墓碑上,怎么样刺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