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书迷正在阅读:我成了残疾暴君的男人[穿书]、错向男主他哥告白了、神明降临,虐渣打脸,哦豁爽啊[快穿]、将已读乱回进行到底、小金龙重生成了万人嫌、嫡女重生之掌家门、我替师兄招魂的那些年、思君、八卦心声被秦始皇君臣听见了、小胖啾错撩邪帝后
鹿厌客气拍了下他的背部,“别伤心了承哥, 你还有我们。” 杨承希躲开谢时深剜来的眼神,虚虚揽住鹿厌的肩膀,安详闭上双眸, 抖着唇小声道:“看来你家世子要吃醋了。” 两人松开对方,鹿厌听闻后转身看去, 却见谢时深脸色一如既往, 似乎没有什么变化。 他心想,都是一家人不至于吃醋的, 何况世子对自己的错都能包容,区区拥抱问题不大。 想了想后,鹿厌认可自己的看法,悄悄点了下头。 鹿厌看回杨承希,打算再安慰两句,结果发现人不见了。 他在原地转了一圈,瞧见杨承希的身影朝着月洞门而去,脚底跟抹了油似得,一溜烟便消失不见了。 鹿厌有些疑惑, 方才为了拥抱险些寻死觅活之人,眼下只是得到拥抱就能这般起死回生吗? 未等他参悟透, 掌心被一只温热的手牵起, 转头看去,原来是谢时深。 “世子?”鹿厌奇怪道, “这是要去哪?” 话落,只见谢时深牵着他朝厢房而去,语气颇冷道:“回去沐浴洗漱。” 鹿厌察觉他的心情似有不妥,空气好想还弥漫这一阵酸酸的味道。 是错觉吗? 鹿厌的视线落在他牵着自己的手,方才犹豫着是否挣脱的念头被打消,干脆顺着他便罢了,省得惹得不开心又要哄。 两人回到厢房后,谢时深叮嘱他去沐浴,屋内点了暖炉,鹿厌的身子很快便回暖了,心想怎能比主子先沐浴。 他瞧见谢时深在添炭,行至身侧问道:“世子,不如我为你更衣?” 谢时深头也不抬,沉着脸说:“我无需抱抱也能沐浴,你去吧。” 鹿厌先是征了征,总觉得谢时深似乎没听懂自己所言,只是更衣而已,怎么扯上了抱抱。 但既然他心情不悦,鹿厌便少说多做,乖乖点了点头,顺从他的安排。 随后见鹿厌扬起笑道:“那我先去了。” 说罢,他转身头也不回朝着浴室的方向去。 谢时深眉头一皱,夹起的炭掉落火堆里,他略微怔愣目送鹿厌无情的背影,张了张唇欲言又止,直到背影消失在眼中。 “啧。”他将炭丢下,咬了咬牙,搁下手里的东西,大步流星走出厢房,凝视着月洞门的方向,朝着空无一人的院子冷声道,“还不出来。” 话音一落,月洞门后见杨承希的脑袋探出,笑眯眯看着谢时深,嬉皮笑脸跃上前,像是无事发生一样,努力忽略谢时深的冷漠。 等他行至跟前,谢时深皱眉瞥他一眼,沉声问:“陛下如何了?” 杨承希在他的眼神中打了个冷颤,谈及正事,脸上的笑褪去,回想病殃殃的老皇帝,挑眉道:“命不久矣。” 闻言,谢时深打量着他的神色,“睿王可有动静?” 杨承希整理着衣袖,思索着近日遇到的事情说道:“三番四次派鹿常毅入宫面圣,不过都被你我的人拦下了,不碍事。” 寒风自两人之间呼啸而过,扬起垂落的衣袂,沉默在院中扩散,不出片刻,一抹身影从高墙跃下,快速行至谢时深面前停下脚步。 暗卫将今夜调查之事相告,“禀主子,是锦衣卫指挥使派人刺杀。” 话落,谢时深和杨承希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瞧见各自眸色里闪过的意外。 待暗卫离去后,杨承希率先开口道:“楚今,不可能是锦衣卫,陛下近日从未见过锦衣卫之人。” 谢时深负手望着暗卫离去的方向,沉吟半晌道:“他固然没有这个胆子。” 杨承希诧异,“难道有人和锦衣卫暗中勾结?” 谢时深用沉默回答了他所问,只见杨承希脸上乍见错愕。 锦衣卫乃皇帝亲刀,本不该轻易动摇,如今却出现蝇营狗苟之举,其心可昭。 但杨承希并未言明,毕竟如今的他何尝不是为虎作伥,只是他借谢时深之手,报皇帝弑杀母族之仇,皇位将来谁人所坐,于他而言无关紧要,谢时深既能相助他,又能护他一命,便是两全其美。 可能与锦衣卫勾结之人,必然手段了得,或能轻易掌控内廷,让深宫众人陷于岌岌可危之地。 “必然是杨奉邑。”杨承希笃定道,“除了他别无他人!” 然而,却见谢时深神情严肃,摇头道:“杨奉邑行事小心,若此时对谢家动手,未免太过急功近利。” 且今夜的刺客有逃离的嫌疑,显然只是为了试探什么,奈何不敌鹿厌武功高强,才落得死无全尸的下场。 杨承希面色凝重,“既然如此,那你说,锦衣卫为何追杀你们二人?” 谢时深默不作声,事情虽有蹊跷,但眼下毫无思绪,只能派人继续调查。 他朝厢房看了眼,猜测鹿厌快沐浴完,便道:“宫中之事交由你,锦衣卫既已叛主,便是对我们有利之举,你万事且小心。” 杨承希明白不宜久留,颔首欲告辞。 “等等。”谢时深突然拦住,他对视上杨承希投来的目光,脸色微变,“事情未尘埃落定前,不许出现在谢家。” 杨承希急道:“凭什......” 话音未落,谢时深打断说:“除非你想让天下人皆知你写黄/文之事。” “造谣!我写的不是黄/文!”杨承希拔高声反驳道,“你就是记恨我和小鹿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