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战力天花板他执着做好人[无限]在线阅读 - 第80章

第80章

    两步后,朗阅然站稳。

    他抬头看去。

    司书黎被他拉扯间撞歪了面具,从他的角度能够看见司书黎左脸太阳xue到下颚骨那小半张脸。

    司书黎皮肤很好。

    朗阅然喉结滑动了下。

    站稳,司书黎放开抱住朗阅然的手,第一时间把脸上面具推了回去。

    动作间发现朗阅然还搂着自己的腰不放,他看去,“放开。”

    “哦。”朗阅然回神,乖乖松手。

    司书黎往旁边跨出一步,离朗阅然远远的。

    怀里空掉的瞬间,朗阅然晃神,司书黎明明是个男人腰却细细地抱着还挺舒服。

    “噗……”

    朗阅然正走神,旁边就再传来笑声。

    朗阅然看去,林梓安看见他把司书黎一起霍霍下来这会正开心。

    不只是林梓安,就连容白舒和楚青钰也跟着笑了起来。

    司书黎这人太冷太独,平时他们跟他说话他都爱搭不理的,他突然被朗阅然霍霍,倒是件让人挺开心的事。

    司书黎整理好衣服,看了眼朗阅然,往旁边挪去,要离得远远的。

    朗阅然看去。

    视线看去的瞬间,他就发现司书黎耳朵好像红了,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气的。

    司书黎皮肤并不算白,但那抹红却格外明显,红得朗阅然心痒痒。

    朗阅然忍不住一直朝他看去。

    他们每个人脑袋上都戴着有头灯的帽子,朗阅然一直盯着司书黎看,他头顶的灯也就一直往司书黎身上打。

    司书黎往旁边挪了两次,朗阅然就跟着挪了两次,第三次时,司书黎凶狠狠地看了过来。

    他对光,面具下本该幽黑的眸被朗阅然的灯照得氤氲出水汽,那让他看着一点都不凶,倒像受了委屈的大型犬。

    朗阅然并不怕,脸上笑容灿烂无比。

    “好了,我们继续往前走吧,不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头。”杨逸健帮萧云芸拍了好几张照片后,见时间差不多,张罗着继续往前走。

    他现在片刻都闲不住,面上更是笑得像个傻子。

    其他人稀奇劲也过去,抱怨两句后都动身跟上。

    穿过整个空间,他们在偏左侧些地位置找到往前的山洞,山洞很窄,一次只能进入一个人。

    朗阅然和司书黎照例走在最后。

    司书黎头也不回,只两只耳朵红彤彤,朗阅然脑袋顶上的灯直直向着他后脑勺而去。

    朗阅然正研究司书黎毛茸茸的后脑勺,身后就传来呼吸声。

    和其他人的呼吸声不同,那呼吸声更加沉重也更加破碎,透露着令人绝望的痛苦,就好像呼吸的人肺部和喉咙都已经穿孔,每呼吸一下都漏着风。

    朗阅然记得自己是最后一个,他立刻回头看去。

    距离他两米之后的洞外的地上,一张熟悉没有眼睛的脸正缓缓探头。

    四目相对,两人都愣了下。

    下一刻,不等朗阅然停下脚步回头,洞外的男人就直接消失不见。

    朗阅然莫挨他。

    第28章

    “朗阅然?”前方传来司书黎的声音。

    朗阅然回头看去。

    察觉到他没跟上,司书黎和走在前面些的容白舒三人都停下回头。

    山洞里安静,闻声更前面张来运和杨逸健一群人也纷纷回过头来。

    杨逸健几人神情紧张不安,朗阅然之前那个玩笑出去山洞之后他们都没当回事,但回到山洞中后却越想越让人头皮发麻。

    张来运眉头深皱,朗阅然想害死自己他无所谓,但不要害他们。

    朗阅然小跑两步跟上。

    “怎么了?”容白舒问。

    朗阅然就想要如实回答,话到嘴边看了眼前面眼神不善的张来运,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没什么。”

    “走吧。”前面,杨逸健几人都松了口气。

    一群人再次移动。

    过了那个巨大空间后面这一段路是一条裂缝,越往里越窄,很长一段路都只能单人通行,且很多地方都弯弯绕绕。

    他们二十人的队伍被拉长,从后面根本看不见前面,众人只能跟着前面的人走。

    又往前走出十来分钟后,他们通过了一条裂缝口样的出口,进入了另外一条连接的洞道。

    这条洞道和他们之前走过的裂缝明显不同,是地下河冲刷而成。

    河水的上游在裂缝尽头的头顶,是一个足有五六米宽的垂直洞井,下游则是他们要去的前方。

    地面还有水,挺浅,最深处都没没过脚踝。

    路过洞井时一群人纷纷抬头看去,洞井应该是从山顶附近垂落而来,足有三四百米,他们头顶的矿灯根本照不到尽头。

    站在洞井底部抬头朝上望去,就如同从地狱仰望人间,那样的体验太过稀奇,就连知道这里是副本的朗阅然一群人都不由惊叹。

    这边位置还不宽,无法让他们二十多人都进入休息,在这边停留片刻后众人就继续往前而去。

    再次走动,众人的注意力也从洞口集中到了他们身旁的岩壁上。

    这条地下河形成的时间恐怕已经有几千甚至上万年,河床最深的地方已经被冲击得足有十多米。

    层层叠叠颜色各异蜿蜒往前而去的岩壁,就如同时间的纽带,震撼人心。

    “怎么样,这一趟来得不亏吧?”杨逸健得意地回头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