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江娜像一只提线木偶一般,任由金叶洲抱着,亲吻着,时不时的喂几口饭,仿佛一个沉浸在温柔乡的昏君,再也无法自拔。

    第六十章 又以冷水澡结尾

    这顿饭吃下来,只觉得如同盛夏里,饮了一杯冰凉的饮料,那般的舒爽的入喉,便如同云里雾里一般,就沉浸在了金叶洲织就的金丝网里。

    金叶洲不愧是个合格的商人,前世除了那些公益捐款,和丰厚的员工福利,无论做什么都是赚的盆满钵满的,如今也不例外。

    这清幽小筑,便是金叶洲在青市置的第一处产业,今天是开业的第一天,这个小厅未对外开放,就等着老板娘亲自来体验的。

    这里离师院不过两条路的距离,顶楼上还留了一套住的套房,便是以后两人约会,再也不用跑大半个城去江南两岸了。

    金叶洲喝了点酒,白日里装出来的绅士行为已经全部抛之脑后了,江娜天旋地转的被带到了楼上的套房里。

    江娜不知道金叶洲是真醉还是假醉,明明他前世酒量无敌的。

    但是她此刻完全没有心情去猜测这个,她如同飘荡在湖面上的一叶小舟,实在应付不来他铺天盖地的吻。

    “娜娜。”

    金叶洲的唇从江娜的耳边擦过,引起她一阵的战栗。

    “唔。”

    江娜本能去应他。

    “娜娜。”金叶洲又开口。

    “我在。”江娜以为他刚刚没听到,于是赶紧咽了口水去应他。

    “娜娜。”

    金叶洲的声音估计是因为喝酒了,略带着沙哑和压抑。

    “嗯。”

    如此反复的叫了七八遍,江娜都低低的应了。

    正等着他继续叫的时候,却半晌再无任何声息了。

    本以为金叶洲是睡着了,就准备起身,去扯被子,这套房的夜里的风大,轻柔的飘纱正猎猎的在风口里被风卷的呼呼作响,还挺冷的。

    刚刚撑起一条手臂,还未够到被子,只一个扭头,就碰到一片同样炽热的唇瓣上。

    江娜一动也不敢动,却看到昏暗的夜里,金叶洲一双眼眸明亮的像天上的星辰,鼻息之间都是酒的香醇气息。

    “是你先动嘴的。”

    他含糊的嘟囔着,覆了过来,又一场风暴席卷,江娜犹如一叶小舟飘摇不堪。

    江娜只觉得自己浑身guntang无比,那个宽厚的胸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着寸缕,只贴上去,便觉得如丝、如玉一般微凉舒适,她贪婪的挨过去,就听到同样的一声满足的喟叹。

    淡淡的酒香,将两人笼罩其中。

    直至一处被江娜不小心碰到,金叶洲才低哼一声,将人重重的压在身下,下意识的蹭了几下。

    耳边传来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紧接着又叹了一口气。

    江娜本以为今晚要被金叶洲给拆吞入腹,吃干抹净的。

    没想到金叶洲倒依然定力深厚,都这样了还能忍得住,最后还是以冷水澡结尾。

    江娜通红着脸只觉得舌头隐隐的作痛,被金叶洲包成一个茧子搂着睡了。

    “娜娜,我会好好挣钱的,别人有的,我都会给你,你不要离开我!”

    江娜半睡半醒之间,就听得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喃喃作声。

    “嗯!”她含含糊糊的应了,最终还是一片呼呼的风声中睡了过去。

    “那就说好了,如果我有事一时回不来,你也要信我,等我。”

    回应他的是江娜均匀的呼吸声。

    江娜再次返回学校时,尘埃已定。

    林雯被迫在广播室带着哭泣声,念着她的小作文,这样“大出风头”的日子,她要持续半个月。

    江娜却全然无任何欣喜,就算是在宿舍楼遇见了也是装作看不到。

    毛珍办理了休学,宿舍里只剩下她和袁春花二人,越来越寂静了。

    江娜就是觉得心里一直突突突的跳,可是明明一切顺利,这个心慌也不知从何而来。

    金叶洲的清幽小筑生意不错,他请了专业的管理人员,自己又去了新的开发区去跑工程,俩人已经半个月未见了。

    十一月十一日这天,晴空霹雳,狂风暴雨如约而至。

    雨如同瓢泼一样,想要将这世间的一切都冲刷干净。

    砖缝里的小草被打的东扭西歪,依然坚强的在暴风雨中挺立着。

    天地间茫茫的一片,除了雨什么也看不见。

    江娜有些失望,自从上次一别后,已经半月没有见过金叶洲了。

    电话也少的可怜,偶尔来一条短信,也是匆匆的几个字。

    虽然青市从不缺狂风暴雨,这是这场突如其来的雨,却让江娜心惊胆战,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风雨过后的青市依然风平浪静,天空高远,半点点涟漪都没有留下一丝。

    学校的生活每日都是这么重复着,转眼已经冬天,要放寒假了。

    学生们都兴高采烈的准备归家的事宜,早早的将行礼整了又整,个个都期盼着早日放假。

    这其中自然不包括江娜。

    金叶洲不晓得遇到了什么事情,发短信说托人送一个包裹在江南两岸,让她有空去看看。

    然后电话打不通,短信也不回,让江娜恍惚觉得这一切都像一场梦一样,分不清到底现在是活在梦里的现在,还是过去的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