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意谋爱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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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朋友了,没必要这么见外吧。”晏乔跟他套起近乎。 生意场上,跟谁都熟的把戏,到刘邢这里似乎不管用,他坚持刚才的话:“不能这么说啊,就是老朋友,才要喝这几杯酒,这要不熟我还不好意思说了。” 晏乔:“……”无言以对。 她表明了要求给台阶下,但是对方态度坚定,在座也没有退让的意思,晏乔只好端起那杯酒,仰头直到喝尽为止。 她微微喘着气,一杯满杯已经很吃不消了,仍然扯着笑,“都是朋友,给个面子。” 非要她明说,刘邢才肯放过,“晏老师这么漂亮的美人都开口了,哪有为难的道理。” 晏乔松了口气,身旁不过隔开两个位置坐着的谁适时开口:“说来也是啊,晏老师这么漂亮,只做设计师,实在屈才,这要是去娱乐圈卖卖脸,可不比这赚钱多了!” “……”晏乔憋着怒气合眼,她最是烦闷别人以外貌去定义她的所有,她只觉得那是种贬低,所有人都觉得她拿着这张脸入了与她而言亏大了的行业,“屈才是什么说法?我在这个行业混迹十几年,我的名声还有多少人不知道?” “倒是你,怕是有些冒犯,我一身才华,用不着废物到靠脸才能吃饭。” 她近乎咬牙切齿地怼说,一瞬间把氛围降到冰点。 眼看气氛不对,刘邢忙出来调解:“都是朋友、都是朋友,没必要针尖对麦芒的是吧,来来来,喝酒,碰一杯就算了。” 说着用自己面前的那瓶酒给晏乔倒了一杯,又换了另外一瓶给那个跟晏乔对着说话的人倒了一杯。 晏乔看得迷惑,当着众人也不好询问,只觉得今天所有人都很反常,从前这种针锋相对的场面几乎是没有的,双方都谈得很融洽,引子大概是星海的截胡?可是星海能给他们什么好处,会让他们对晏乔这样针扎似的说话。 她轻捧起杯子,没有马上喝,打算找个开头提一下正事,“既然都到齐了,想必,各位也都明白我的用意,废话我不多说,关于合作的事情,我希望你们可以重新考虑,需要什么加倍的好处,我尽量满足。” “嘶……”刘邢为难地摸了摸下巴,“我呢,也不是刻意跟晏老师绕弯子,你也知道,我们都是生意人,靠着活计讨饭吃的,哪里饭多,哪里饭香,就去哪。” 晏乔同意:“自然,作为乙方,你们也可以向我提要求,包括得利上,也有洽谈的空间,我还是希望你们慎重考虑一下,以我的条件,孰轻孰重刘老师不会不知道吧。” “这个不着急,大家好不容易聚一餐出来,都聊工作了算怎么回事。”刘邢开始换着法转移话题,“晏老师不妨先把酒喝了。” 晏乔知道他在刻意拖延时间,一时也拿他没办法,盯着杯中酒液片刻,还是一饮而尽。并没注意到刘邢那抹意味深长的笑。 “好!晏老师爽快!” 喝完了酒,心想他们大概没什么里有转移话题了,晏乔还打算找个时机再提一提。 不曾想有人开始扯起闲余话来:“话说之前星海那个沈总生日宴上,retweet大老板跟晏老师求婚的事情都传得沸沸扬扬了,这事儿可瞒得好哇,什么时候跟陈璟一搞上的……啊不,处上的啊?” 那人是个好酒的,没多久就不知道灌了多少,说话也含糊不清。 晏乔没想到这还能拿出来扯,尴尬笑笑:“涉及个人私事,不方便多说,到时候结婚,一定给各位送请柬。” 才扯起的笑,因为心口猛然窜上来的异样刺激,黑了半张脸,莫名的闷热让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开始听不清再有人开口的调侃,那股闷痛感更加剧烈了些。 她只好借口离开,倏地起身,“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 不对劲。 真的不对劲。 她很清楚自己对什么过敏,吃饭的时候还刻意避开了某些菜,但是这股异样太奇怪了她从来没有过,闷得让她喘不上气。 一路扶着墙找洗手间,走出去老远,隐约感觉到背后有脚步紧跟。 完蛋真他妈不对劲。 这是鸿门宴??? “妈的。”晏乔没忍住骂了句脏话,“刘邢,你可以。” 她想起来那杯酒,那杯专门倒给她的酒,有问题。 他疯了吗?! 为什么要给她下药?而且这他妈时什么鬼药?!! 她不确定后面跟着的人是谁,只是拼命往前走,不管走的是不是洗手间方向,或者换句话来说,她分不清方向了。 燥热感急剧上升,晏乔再傻也能感觉出这什么东西,心里暗骂无数遍,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走。 她不能留在这里,会出事,一定会出事。 她不自觉加快了脚步,跑到哪算哪,酒店包厢四通八达都是路,况且这是贵宾层,不怎么能看见行人,就连服务员都有专派的。 她现在只能找个地方待着,躲着找到人带她走。 叮—— 混沌中,她似乎听见了不远处电梯门打开的声音,模糊的交谈声响起一阵又因她跑进拐道后消失不见。 不久,身后开始有了清晰的,追逐她的脚步声,那个声音很快,一下下像打在她心头的响中,说不怕是假的,她一身傲骨,从来没有为什么事情折服过,可她真的怕了,她单身赴宴,现在才想起来自己是个手无寸铁的女人。 愚钝。 晏乔头回想骂自己,又马上加快脚步跑,但是后面紧跟上来的脚步太快,她根本没有多少机会跑远。 只感觉到一只宽阔有力的手握上了她的小臂,活生生将她拽进一个温热的怀抱,淡淡的清香覆盖了她的鼻息,可是恐惧的心理完全让她来不及思考任何事情,开始死命地挣扎这个怀抱。 但她浑身松软无力,像xiele气的皮球,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这个怀抱带动着进了另一层的隔间。 “你干什么!你是谁!”隐蔽黑暗的空间里,晏乔嘶哑出口,才发现嗓子已经哑成这样了。 看不清任何东西,身处陷入深潭一般的暗黑里,感官上的恐惧更甚,晏乔怕得眼眶都染上了湿意。 “好吧,虽然不知道我漂亮的未婚妻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狼狈。”直到怀里的身子不再抗争,男人压下磁性的声嗓,“但是别出声,不然引来人,我就不好帮你了。” 二合一~要了老命orz 第18章 欲望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听上去是两个极端,极致温柔,极致危险,糅合到一起,是最强效的镇定剂。 晏乔发着颤的身子也渐渐趋于平静,久违的,熟悉的声音,莫大的安全感顷刻间将她笼罩。 她像放弃挣扎的羔羊,又像甘愿臣服的俘虏。 “真听话。”他的脑袋完全放松枕在她颈肩,唇瓣抵着她的皮肤厮磨,“几天没见,就给我送这么大的礼吗?” 晏乔浑身被晕染得通红,身上只有不断散发的热气,她迫于羞耻心,险些把牙齿咬碎,皮肤只是被轻轻触碰,就敏感地不像话,又猛地挣扎出这个怀抱。 “陈璟一,你别碰我。”晏乔憋得泪眼朦胧,“我、我被人……总之你快出去。” 突然被推开,陈璟一懵了一脸僵立在原地,隐隐月光透进的房间内,他看见她摇摇欲坠的泪,隐忍的神态,红得像在滴血的脸,娇弱缩起的身子。 这一刻,高傲冷艳的设计师被磨去了锋利的棱角,只是个任人摆布的柔弱女子。 而现在她全身心相信他,她放下所有戒心,不作任何抵抗,甚至不想连累他让他及时离开。 “别那么看着我,你好委屈啊,晏老师。”他怜惜娇花似的看着她。 “对不起让你看到我这样。”晏乔把脑袋埋低,她觉得自己丢人极了,“你先出去让我缓缓,我现在很不清醒,我不知道药效有多久,到什么程度,所以你不能在这。” “我出去你会好点吗?”他得意的语气太过明显,又刻意朝她凑近,近得可以感受到她身上温热的气息,“还是我在这里,你会更舒服点?” 晏乔紧咬下唇,说话已经是很艰难的事情了,她几番腿软站不稳,后退数步坐倒在绒毛铺垫的沙发上。 “看来光我在这里还不够?”陈璟一俯视着那个穿着短毛衣毫不顾忌躺在沙发上,抬手捂住眼睛的女人,视线凝固在她露出一点的柔纤白皙的细腰处,眼底闪起隐忍克制的微光。 他撩了撩散到额前的碎发,右手使力去扯松领带,漫不经心走近她,还一边解开了领口的两颗扣子,他俯下身去,两手撑在她脑袋边上,隐隐显出从脖颈蜿蜒至肩膀的线条。 他抬手覆上她的脸颊,昏暗一片里,那对钻戒靠得极近,熠熠生辉。 “你需要我吗?” 她在摇头,再说话已经带上哽咽:“你快走吧,算我求你了。” 隔着一道门,小跑的脚步声能隐约传进来,紧接着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唤—— “晏老师?” “晏老师!” “晏老师你在吗?大家都在等你呢!” 陈璟一侧眸细听,转回脸,无奈曲眉,“现在呢?还要我走吗?” 她羞得把身子侧开,也不赶他走了,只是手紧抓着沙发垫,试图寻找宣泄口,“那你离我远些,我不知道我能撑多久。” 她越是不愿意让陈璟一看到她的样子,就越是能激起他的探究欲,硬生生把她脑袋又掰正回来,他垂下头,脑袋歪斜,朝她微张的唇凑近,他能感受到她唇间不断喘出的热气。 只要他再近一分就可以触碰到。 可这暧昧来得快去得也像风一般,他不怀好意地挑逗一番又起身整理衣领,“我让人去调监控了,其余的,我会帮你处理。” 他居高临下盯着她微睁眼看他的眼,“mitsuki的创始人,不会任人摆布。” 陈璟一脱下外套,从前面将她裹紧抱起,朝着套间内的大床走去。 她的身子在他怀里发烫,意识近乎消散,陈璟一甚至不确定她能不能听到自己说话,她开始不断挠抓脖颈肩膀这些部位,身上的衣物变得格外多事,她像被扔进了熔炉里,一寸存的炙热感将她吞噬。 他把晏乔稳稳安放到床上,她勾着他脖子的手却丝毫未松,扯也扯不下。 “晏老师,我是个男人。”陈璟一好意提醒她,意外有些失控得抓紧了她的手腕,“没有多大的忍耐力。” 可是她听不懂,只觉得喉咙干渴,面颊绯红,眼底只剩情yu。 “啧。”陈璟一眼神渐深,呼吸也开始不稳,“一点意识也没有了?” 她张了张嘴,干涩地说出一句:“抱抱我吧,对不起,抱一下就好了。” 就连这种时候,她还不忘道歉。 他被她炽烈的目光烫到,心中某处狠狠一动,整个人僵住,有些失神。 “我说过,别指望我忍耐力有多好。”他目光像被牵引着看向她微张的,诱人的唇。 低头含住,由深至浅,温柔细啄,他握住女人的腰肢,透过衣物攀沿而上,细细摩挲,细嫩的肌肤泛起一阵阵guntang,激起要命的酥麻感,她眼尾也跟着染上一抹艳丽的红。 她攀着他的肩,毫无反抗能力,纵使内心万般抗拒,精神上的刺激仍旧让她不由自主去加以回应。 幽暗的房间内,呼吸交融,此起彼伏,空气也被烧得稀薄,被吻得几近缺氧,才迟迟分开。 他脑袋深陷在她颈窝处,翻腾的欲望涌上,忍得脖颈青筋暴起,在进一步的路上,存余的理智让他退出了这刻紧密的相依。 “好了。”陈璟一细心把她安顿好,被子盖的严严实实才算满意,“该去处理坏人了。” 刚好把账一起算了,要不是临时应酬,陈璟一绝不会出现在这,耽误他的时间,那罪魁祸首,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