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果然,你们今晚所有的行动都是有目的的,不管是拔除咒灵还是殴打辅助监督,都是为了引我们出来吧,刚刚那么长时间是为了考验我们吗?啊啊,不过算了,老子我早就想到了,说说看吧,老子考虑一下。”

    五条悟真的很敏锐,虽然脸上的嬉皮笑脸并没有多大变化,但夏油杰非常了解他,五条悟出现了用“老子”作为自称的现象,说明真的很生气了啊…….其实他自己也有些生气,难道那些事情都只是手段,并不是真的吗?

    钟离有些无奈,但还是正色道:“并不,拔除咒灵仅是魈的日常的一部分罢了,打那些丧失礼义廉耻之人也不过是受心中的正义所驱使罢了,虽然我们有我们的目的,但这并不是我们一开始的计划。”

    也就是说,他们也是临时才决定和他们进行合作的。

    五条悟哼哼了两声,不再说话了,夏油杰也陷入了沉思———思考要不要相信他们说的话,反倒是家入硝子没有想那么多——-她凭借直觉选择他们是可以相信的,她开口进行询问所不能理解的地方。

    “但以前没见过咒灵变化如此之大啊?”

    钟离点了点头:“是这样的,以前我们的学校并不与这里沟通,拔除咒灵这项活动仅在我们学校所在地执行,毕竟那就够让人应接不暇了。”

    疑惑更多了,夏油杰也顾不上怀疑了:“学校里面会有这么多咒灵吗?”

    钟离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原来如此,有一点我没有提前说明,我们并不属于这个国家——提瓦特学院目前由七所分院组成,而我所带领的璃月院坐落于比目前你们所占的这片土地大至少25倍以上的国家中,而魈一人便能镇守一方千年。

    以及魈身上的并不是咒力。”

    “…….哦。”

    “……诶!————千年!!”

    由于过于震惊,喊出的声音将林中的飞鸟全部惊了起来。

    三人似乎还有更多的问题还想要问,但钟离预感不妙提前打断了三人的前摇。

    “你们的国家中也存在着提瓦特学院的一个分院,你们有问题可以问这里的学生———前提是你们能将他们找出来,这就是我想和你们交易的内容。

    找到稻妻院的院长,并托付给她一句话,‘深渊公主已出现,校长召集。’”

    “噗!好中二!这是什么神奇代号吗!”五条悟恢复了精神,开始有心情调侃钟离。

    魈立马想要冲上来:“不准对大人不敬!”

    五条悟跳来跳去,仿佛在逗一条小狗:“诶!打不着!打不着!”

    钟离笑眯眯的展出一个盾将五条悟围困住,让他不能继续犯贱。

    “看来签订契约这件事,最好还是换个人选比较好。”

    五条悟不乐意了,大声嚷嚷着质问自己哪里不够好,不够值得信任,为什么要换人,被夏油杰和家入硝子一起捂住嘴强制静音了。

    总之折腾了很久之后,双方终于签订契约,钟离在离去前淡淡警告嘻嘻哈哈的三人。

    “契约已成,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看三人仿佛真的认真起来的表情,钟离还是没有多说什么,离开了此处。

    而他的背影消失后,三人围住魈,低声道:“他刚才说那句话真的好帅哦!我也要想一句如此帅的台词。”

    魈半月眼的看着面前的三人,倔强的做出最后的抵抗:“离我远点,我身上有很浓郁的邪气,会危害旁人。”

    五条悟搂住他的脖子自信道:“什么嘛!我有无下限,完·全·不怕~硝子自己就是医生,杰这个家伙比你更邪,他养咒灵在身体里诶!”

    “悟,你想打架吗?”夏油杰的额头上青筋暴起,想要杀猫的心情完全抑制不住。

    打打闹闹中,在蒙蒙亮的天空之下,四个人踏进了高专的大门。

    然后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

    三分钟后,夜蛾正道沙包大的拳头如约而至到了五条悟的头上。

    ———

    “总而言之就是这样那样的情况啦,魈是我们的新同学啦!~”

    一个大人四位少年齐聚到一个仿佛交不起电费的昏暗房间中,五条悟哈拉着想要混过不重要的过程,直击他所认为的重点。

    但很可惜这不是夜蛾正道想听到的重点,就在沙包大的拳头再次落到五条悟的头上时夏油杰连忙站了出来,将整个过程———-当然,隐去了魈真实的年龄和他们所签订的契约,告知了夜蛾正道。

    长着一张□□脸的男人夜蛾一边快速在手中编制着玩偶一边陷入了沉思,可惜一旁总有人打扰他。

    五条悟不断嚷嚷着让夜蛾正道答应魈的交流学习。

    终于在喜提五百字检讨后,三人一起被轰了出去,只剩下了魈一个人。

    夜蛾正道终于开始观察这个从进门开始便一言不发,只是靠在一旁的柱子上闭目养神的少年。

    咳嗽了一声,开启了话题:“魈,我需要向你确定一个问题。”

    魈睁开眼,看向这个正坐在台子上的男人。

    夜蛾正道看着魈有所反映,很是欣慰———起码是会听人说话的好孩子。

    “咒术师伴随着无尽的危险,没有无悔的死亡,你是为了什么而成为咒术师的呢?”

    魈没有反驳他自己不是咒术师的问题,而是仔仔细细看着眼前的男人,想判断出他是抱有何种心思问出这种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