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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文含有大量强姦及令人不适之情节,请斟酌阅读。))) 简生十二岁,秋。 入秋的凉意从大公子房里的石子地传至手里的肌肤,蔓延至全身,简生维持两腿大开坐在地上的姿势好一阵子了,大公子跟他的玩伴正一起看书没有理他,这期间他不能随意更换姿势,有一次不小心换了姿势就挨一顿打,他再也不敢了。 「你这小廝皮肤真白,衣襟开大点给我们瞧瞧唄。」 简生不愿,找了藉口搪塞。「公子,入秋,天有点冷…」他越发觉得公子与他的朋友们不对劲。 「这有暖炉不是?」 「公子,真的很冷,求您别为难小的。」 刘宰臧一脸不耐。「算了算了。」 他们又继续看着书有说有笑。 「我大哥上周去寻芳楼了。」 「真的?如何?还不快说来听听。」一群人围在开口的人那。 「真有像书中说的那般快活?」 简生并不知道寻芳楼为何处,也不想知道公子们正谈论什么话题,但他在场只能被迫听着。 「我大哥说根本人间仙境。」 「何种仙?何种境?」公子们看起来就要暴动。 「真想试试!」有位公子眼神飘向空中,好似这样就能如临其境。 「我说宰臧,这能试吗?」一位公子眼神瞟向简生那处示意。 简生虽然不懂他们要试什么,年纪小的他也直觉那人眼神不对,可他不敢动。 「不如我先试试?」刘宰臧看着其他富子爷。「记得咱们之前安排的吧?」 其他人点点头。 简生缓缓地,不动声色调整姿势,他有预感等等要跑。 「简生,你起来。」刘宰臧突然说。 简生听话站了起来。 「真乖,过来。」刘宰臧招招手。 他抬步靠近。 「你就是这么听话,才让我们这群公子爷这么喜欢你。」刘宰臧笑着。「快中秋了,咱们也想给你点赏赐。」 「奴才不敢。」 「什么不敢,说给你就给你,还不说谢谢?」 简生愣了会儿,不懂谢什么,却还是开口。「谢谢大公子。」 刘宰臧与其他公子一起笑着,突然拉起他的手往内室走去,其他的公子爷把他围在中间一起进入,这里的公子们各个都比他年长,比他高大,在中间的他只能被笼罩在阴影中。「刚刚在地上坐那么久手都凉了,快坐在我床上,那儿有地龙,暖得很。」 「公子,奴才不敢踰矩。」简生被抓着的手微微发力想抽开,发现公子攒得紧。 「总管就是把你教得太好,太守礼节,都说是赏给你,就好好受着就是,跟我客套什么,我们什么交情。」 那张床越来越近,他越发不安,脑中不知为何想起几个月前新进婢女在跟其他婢女说的话。 "我去西门舖子替二夫人拿药的时候,听说王府大公子的伴读成了床伴。" "唉,咱们奴婢命哪个不是这样呢?" "jiejie您这是何意,不要吓我,我还想嫁人!" "若是少爷有需要,咱们奴婢又能怎样呢?咱们的命,在那些公子眼里,不是命。" 简生很想问床伴是什么,很想问为何婢女说完就如此伤悲,只是陪伴在公子的床侧会发生什么令人悲伤的事吗? 到了床边,简生尚未反应过来,上半身就被两个公子压在床上,嘴里被硬塞进大量的布料。他一时无法反应,全身僵硬,然后感觉到下半身一阵凉意,裤子被脱了。 「看看这两团嫩rou,肤雪凝脂,当男人可惜了。」一隻手缓缓的抚摸他露出的肌肤。「皮肤竟这般滑嫩。」 简生这才有所反应,他想说放开他,却只传出唔唔的音节。 「毛都还没长齐呢。」有位公子笑着,用指尖弹着他的前身。 然后,很多手在他的肌肤游移,上衣也渐渐被撩起,更多的肌肤暴露在公子们的手中,他的唔唔声更加急躁,更大声。 那些手,伴随着内心的耻辱感加重。 「用棉被盖上,被人听见可不好。」 棉被遮住他的视线之前他听见那位公子说:「可惜这付好皮相,不能看着使。」 盖上棉被后,简生更卖力地喊,希望谁能听见。 黑暗中,那些抚摸的触感更鲜明,未知的恐惧与莫名的羞耻感让他流出泪水。 公子们想要干嘛?为什么要这样? 「这棉被盖下去,声音挺来劲的。」 「还不快试试。」 「快好了快好了。」 突然,撕裂的疼痛从背后传来,那瞬间简生心里某个东西像是崩坏了,他不知道心里那是什么感受,他不知道背后那是什么,他只想尖叫,叫公子把那冒进的异物拿走,然而尖叫却被布料层层包裹,像是水里低吟的巨兽,听不清,又令人想再听。 他用力挣扎着,压制他的人更用力箝制他。 刘宰臧才刚进入一点,就面部狰狞,并用力拍打夹着自己的rou团。「快断了快断了!给本公子放松!」没想到这么打着却是将自己逼入绝境。「cao你大爷!疼死我了,快把他的脚打开!」 其他人将简生的脚分开,让他跪在床沿,刘宰臧掰开那两团rou想让自己轻松点,有些人看了也帮忙。 顺利让阳物又没入一些,初嚐禁果的刘宰臧忍不住翻白眼。「爽乎!」 「真这么爽快!」其他公子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言词中能感受希望快点轮到他们。 「里头又热又紧,cao你大爷,咱们早该这么做!」他将自己全数推入热xue里,里头的热烈让他低吼,本能趋势他摆动腰臀。 「快快,宰臧这太让我心焦急啊!」 「等小爷我爽完。」 「有血!这没问题吧?」 「没问题,这有血更舒服!噢…」 「好啊!宰臧你可绝了!」 简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他只觉得好痛,为什么要拿那东西在他体内翻搅,他想挣脱,然而下半身也被箝制着无法动弹。 拜託谁有听见他的声音吗?他好痛。 他好痛。 「等等,听着什么声音?」 眾公子突然安静下来。 门外传来人声:「公子好像不在,敲了许久未有回应。」 「那这样也不知道简生在哪儿了,真让人好找。要是晚了,简生可要挨总管骂。」 简生泪眼不知何时已经模糊,口水泪水施了口中的布料,他唔唔喊着希望门外的人听见他的声音。 其中公子爷听到他的声音不免来气,两指捏着他的雪白嫩rou就是一扭。 「嘶…」刘宰臧瞪着那人,低声骂道:「我的傢伙还在里头,你是要让小爷断了命根子是不?」他抽出身体说。「快给他收拾收拾,别让人发现了。」 「不是,咱们还没爽到。」 「你还敢提,他们急着找简生,快中秋了,可不能闹什么事。」 一行人只好吶吶应声,替简生穿了裤子,拉开被褥,拿出他口里的湿布,松开桎梏,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简生愣愣地站起身,看着身上看似完好的自己,好像刚刚就只是一场梦。 而当他站直身体迈开步伐的时候,身后的剧痛让他清楚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可是他什么都没看见,到底公子做了什么?为何那么痛?为什么耻辱感笼罩着他?为什么他只想大哭? 「哭什么?一点事都忍不住当什么男子汉。」刘宰臧眼神游移不定。「把泪擦擦,方总管要是看你这样定是骂你。」 简生听话的抹脸,可是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 「还不快去找方总管。」 后来,简生大病一场,中秋也没能帮上忙,还好大家看他虚弱,没太为难他。 简生病好后依旧回去服侍大公子,只是每次看到大公子跟其他公子爷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怕得发抖,寧愿挨打也不愿意进公子的房里。 简生那时,还不知道自己遇到什么?怕什么? 入冬时,老爷让大公子好好读书准备两年后的科举,减少大公子跟其他富家子弟来往频率,也不让大公子出去玩。 刘宰臧成天只能待在书房。 其他公子哥没来的日子让简生心底安心了许多,他平日都站在书房门口候着,随时等大公子的传唤。 每两个时辰就会有奴婢带着热茶来,简生这时就会敲门,领着奴婢入内换茶。 「简生你留下,小桃出去时候帮我把门带上。」 「是。」这声是小桃应的。 待小桃离开后,简生才开口。「大公子有何吩咐。」 「你给我解解闷。这书乏闷死了。」刘宰臧丢了手中的笔。 简生愣在那不知该如何是好。「奴才愚钝?」 「过来。」 这两个字让简生起了疙瘩,他不敢移动分毫。 刘宰臧见状,气得从榻椅上起身,抓着他就把他扔在他刚刚坐的榻椅上。 简生坐起身就要走,又被压回去,他动弹不得。 「公子,奴才还要去找方总管。」简生想找藉口推託。熟悉的恐惧再度笼罩着他。 「你敢乱动我就告诉方总管说你勾引我。」 「勾引?」就算是涉事未深的简生也大概知道这两个字的意思。「公子你误会了,奴才没有…」 简生话还没说完,只见刘宰臧正撕扯他的衣服,他极力反抗。 啪! 简生嚐到口中的血腥味,落在他脸上的巴掌让他咬破了舌头。 「你乖乖听话能少受些罪。」 简生并未放弃抵抗,手脚并用,刘宰臧一气之下说:「敢再不乖乖听我的话我马上命人杀了你爹娘,不过一介平民,对我们尚书右丞府来说不过螻蚁而已。」 简生不敢再动。 刘宰臧满意地笑了,顺利的褪去他的衣裳,掰开他的双腿,毫不留情进入。「cao你妈的紧!」刘宰臧用力掰开他的双股rou,想撑到最大。 简生双眼清晰的看着那天他看不见的事,那个他想喊救命,却发现怎么也喊不出口的事。原来在自己体内的异物竟然是… 他崩溃的发出哭喊,刘宰臧又给了他几巴掌让他安静。一直没什么作用,刘宰臧乾脆用自己的唇堵住他的。 简生只觉得噁心,他不再叫了。 希望爹娘原谅他的不孝,因为他刚刚想着若是让大公子杀了爹娘,自己是不是就不用被此番凌辱。 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简生接下来意识浑浑噩噩,连自己怎么走出书房的都不知道。 「阿生,你这是做甚?」直到小桃叫他,他才回神。 他正蹲在一盆水旁,用娘亲给他的木梳用力刮着肌肤。 「总洗不乾净。」 小桃抓起他被刮流血的左手。「哪有人像你这般洗法?都出血了。」又瞥见简生嘴角的破皮,她问:「发生什么事?」 简生看着自己的流血的手呆滞,一会儿笑着抬头。「没事,去干活吧。」 年底大户人家为了过年忙里忙外,多亏这样的忙碌,简生暂时忘记了那些不堪。 迎来了他在府邸的第二个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