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灯指H
C10点灯 指H 李序言趴在桌上,一觉睡到语文课。 她向来破罐子破摔,现在只等着老师发现她没带字典罚她抄东西。 【我没带字典】 【本想下课找你借】 【但没留神睡着了】 【刚语文老师下来】 【我以为要罚我抄写】 【你猜她说什么?】 【她要把我月考作文登下次校报上】 李序言还想再发什么,突然收到新消息, 【小老板,照片发你邮箱了,记得查收~】 【PS:不过对你来说有点恶心,做好心理准备哦~】 不清楚这个“恶心”到底有多少分量,李序言忍到下课才点开邮箱。 她眉头紧锁着浏览结束,反手发给了舅舅,【 1】 舅舅:【都说了这些我来查,不累吗你?】 李序言:【只出钱 没出力】 舅舅:【你没告诉你妈吧?】 李序言:【舅 我不傻】 舅舅:【行,最迟今年十二月,一切都结束。】 李序言:【谢舅】 舅舅:【别玩手机了,上课去】 也许是证据攒了足够多,也许是舅舅说的那句十二月就会结束,李序言居然放好心思好好上完了早上的课。 中午回家,李序言问李承絜,“爸爸去哪了?” 李承絜摇摇头,看手机的姚春宁说:“隔壁市,说有个朋友最近拉他一起做生意。 ” 撒谎精! 李序言想起那些恶心的照片,一男一女做生意做到床上去?她试探地问姚春宁:“那他挣到钱了?” “你今天怎么话这么多?赶紧吃完睡觉去,别临走了又抱怨睡不够。” “还有,别考了第三就骄傲,第三证明不了什么,你前面的人比你强不知多少。” “吃完把碗洗了。” 抬头看了一眼摆在桌上刺眼的全家福,李序言舌尖抵上牙齿,轻轻冷笑一声,没再说话。 既然叫不醒装睡的人,她只能撕碎梦境。 中午才刚吃完,徐清晨又来问下午的情况:【下午一起吃饭吗?】 李序言:【今天回家 明天一起】 可徐清晨下午离开学校路过车棚,发现李序言的自行车孤零零地停在角落,它的主人并没带它回家。 那条犄角小道并不容易穿过,他在训练室后面的草地找到了李序言。 “你进来的时候肌rou没被卡住吗?”李序言已经换上夏季校服,看到来人眉头一挑,懒懒坐着,胳膊搭着椅背,翘起二郎腿,慢吞吞地说:“对不起啊,窗户没关,我翻进去偷了个凳子坐。” 顿了顿她抬了抬指间的烟,吸了一口又补充道:“抽完就还回去。” “卡了,差点就要翻窗了。” 李序言闭上眼笑了几声,徐清晨却抿着唇。沉默了一阵,李序言看出他的不解,向他指窗台上的一个烟头,解释道:“太想抽了,重买了一盒。” 徐清晨走到她身旁,她应该在不久前流过泪,和那双红得楚楚可怜的眼睛对视上,“不是说好一天两根吗?” “那你要惩罚我吗?”李序言反过来问他,顺势挨上徐清晨的腰,压低声音说:“一直在想你,想得胸都胀了。” 李序言在烟盒上灭了手中没抽完的烟放回去,起身迅速把徐清晨反推回凳子。 徐清晨还在反应中,她就已经背对着跨坐于他腿上,自己的手被勾着虚虚放至她胸前,李序言侧头贴着他的脸:“揉一揉吧,好胀啊徐清晨。” 媚眼像毒蝎的尾巴,气息是淡淡的薄荷烟,摇曳的rou体跟他密不可分。原来李序言一发动攻势,他只有缴械投降的份。 纵使经历过几次亲密接触,可十七岁的少年哪经得起心爱女孩的这种催情的诱惑,徐清晨脑中“哄”地一声,血液表面的火陡然升空,布防全线崩塌。 不,对李序言,他压根儿没有设下布防。 浅蓝色的天空,浅蓝色的短袖衬衫,只胸上面几颗扣子被解开,胸衣也是浅蓝色的,奶白色的诱人胸乳暴露了半截。 徐清晨拨开内衣,于是两团吹弹可破的乳rou白兔一样欢快地跳出来,两颗娇艳欲滴的乳尖含羞带怯地向他轻晃,雪色中两点红梅的曼妙画面蓦然冲击到他。 隐秘的部位第一次被展示,颤巍巍的,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明明还没开始,李序言抓着徐清晨的胳膊,摩挲上面凸起的筋脉,像吐烟般细细呼出一口气。 揉一揉? 阵仗太大了,徐清晨神经亢奋,头皮震动,喉结吞咽,在李序言耳后喷洒呼吸。 他展开手指压上胸乳,细腻又挺立的rufang没有骨头,沉甸甸的圆润任他挑弄揉捏,像第二颗心脏跳动在他手心,rou红色的指印逐渐遍布,他声音低沉:“胀?” 脑海中幻想的感觉期然而至,这双手每天都抽时间进行负重训练,指节足够直挺有力,指腹又有独特的粗糙,轻柔的爱抚撩得人心发痒。 李序言的双眼已经聚了朦胧不清的水雾,她攀紧徐清晨的小臂,修剪得当的指甲都要陷进去。 她仰起脖颈索吻,裹在衬衫间的大片白皙映入徐清晨眼帘,李序言断断续续地开口,“本来好好的,上次揉过…就好像要变大…” 情潮四起,她的声音不似平时那般,有些柔有些娇,徐清晨眼神幽深地吻上去,卷出她的舌尖将她细碎的呻吟吞为虚无。 “好点儿了吗?”徐清晨从乳尖开始画圈,不疾不徐地揉至锁骨,又绕着嫩滑的rufang似在按摩。 李序言心跳加速,痒得忍不住低哼,两只乳开始发烫,胸下似乎从皮肤里溢出点粘腻的汗。 她垂眸一看,乳rou从徐清晨的指缝溢出,充血的血管更为显眼,指印间的乳尖硬到殷红,玲珑的水滴团在他手心彻底化成一滩水。 怎么惩罚? 徐清晨拉过李序言的腿让她变成舒适的侧坐姿势,搂好她的腰让她有个支撑,而后他直接埋进她的rufang之间,奶香直冲入鼻。 在明晃晃的乳沟落下一吻,他转头便噙住一颗乳尖轻磨,另一侧的乳波荡漾得我见犹怜,不能不被照料,徐清晨将其拢进掌心,食指和中指夹着乳尖揉捻。 一面被潮热的口腔紧紧吸附,李序言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袋装牛奶,被徐清晨喝到最后还要嘬着吸吮;一面被温暖的手掌罩住挤压,反手间又被凹陷错落的指节夹住乳rou拉扯,敏感脆弱的奶尖让牙尖和舌头还有手指毫不收敛地刺激拨弄。 水光潋滟翩翩波动,又痛又爽,阵阵快感从身体的每个角落翻涌起落,李序言早已忘记白天的不愉快,圈住徐清晨脖子嗯嗯啊啊变了调地细喘,“徐清晨,慢点…好不好?” 薄荷烟香,沐浴露的石榴香,自然的奶香,混合着让人疯狂。徐清晨含着乳尖,在通红的乳晕上咬出一个浅淡的牙印,而后直起身掐过李序言的下巴和她接吻,“宝宝,这是你要的惩罚。” 天色还稍亮,月亮提前现身,眼前是清新的绿草地,李序言在徐清晨怀里呼吸凌乱衣不蔽体,风吹得一阵瑟缩,露天的环境让人生出一种别样的兴奋。 羞人的意味后知后觉地回归,李序言趴到徐清晨的颈窝,手抚上他的胸膛,他的心跳照样激荡,“哥哥,前天就想说了,你的胸肌也好大啊!” 暧昧的气氛得太逼真,徐清晨还是注意到李序言的情绪有些不对劲,“李序言,今天发生什么事吗?” 李序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手挡住胸脯弯腰拔了一根毛毛草又趴回去,“我湿了,你要摸摸吗?” “摸摸好不好?” 徐清晨眼尾发红,“马上晚读了。” “我请假了,”李序言拿着毛毛草挠徐清晨的耳垂,“一整个晚自习,你要不要请假?” “宝宝,你是不是忘了?”徐清晨眼底的欲望抑不住,“龙性好yin,闸口一旦打开,就很难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