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王府痴妾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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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闻言微微怔愣,不解道:“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本王不喜。”因为狗太热情了。 倘若雪鸬园养了,怕不是他每次过去都要被欢迎一波? 汤幼宁听说他不喜欢狗,也不意外,他看闪电的目光就很冷淡呢。 这也没什么,她不拘于小狗,还可以考虑其它小宠。 虽说一时之间,她也想不到什么,但心里的雀跃,是掩盖不住的。 她又要开始觉得王爷很好了,怎么办? ****** 城南岳桥庄车马如云,今日有马球比赛,马场内接待了许多贵客。 摄政王的座驾抵达时,庄主与一干管事的早已等候多时。 其它来观赛的王公大臣,见状也会驻足上前,打个招呼。 没成想今日,摄政王还带了女眷过来。 正是随他去溪宁行宫的那一位美人,可见正是得宠呢! 观赛台在高处,能清晰一览马场内布局。 汤幼宁跟随薄时衍上去后,顿觉视野开阔。 他们在最正中的主位上,看得更清楚。 旁人偷偷打量那一对璧人,也看得很清楚。 小娘子娇艳过人,一双乌黑大眼睛清澈见底,是那种并不干瘪的福气相。 站在高大的薄时衍身侧,合适又养眼。 若是换个纤细单薄的,或许还撑不住摄政王带来的威势。 一些官宦人家,忍不住凑在一处嘀咕起来:摄政王府抬了个女眷出来,往后有什么宴会,是不是该下一份帖子过去? 否则不说你轻视疏忽了嘛! 他们这么一合计,特意叮嘱了自家夫人,去跟汤姨娘接触接触,赏花喝茶的别落下了她。 女眷们明白。 这年头,女子的尊荣赖于父兄丈夫,甭管她是不是正式,摄政王权柄滔天,汤姨娘就是所有人府上的座上宾。 薄时衍带汤幼宁出来,或许没想那么多,她也考虑不到其它层面。 但在外人眼中,这已然是莫大的抬举。 今日过后,邀约的贴子怕不是要像雪片一样飞到摄政王府了。 汤幼宁在左右观望,没一会儿就发现了乐萝县主。 她果然是会凑这个热闹的人,两人相视一笑。 碍于薄时衍在这,乐萝不想过来,远远的比划一下,坐回自己位置上。 汤幼宁坐着没动,其余人,她也不认识了。 ……不对,还有一个人,她认识的。 卓家的小侯爷,卓尤深,因着去留香阁被御史台参奏,打了二十大板,没去行宫避暑。 现在早就好利索了,也来凑热闹。 卓家与薄时衍不对付,岳桥庄的管事也不会那么没有眼力见,把他们安排在附近。 两人的座位距离挺远,但是他那灼灼目光,却像是带有穿透力—— ——穿到一半就被薄时衍截住了。 他冷冽深沉的眼神扔了过去,立即迫使卓尤深撤回视线,不敢当着他的面乱看。 卓家不知道卓尤深为何突然遭遇御史台发难,卓尤深起初也不知道,但是王府里面那个线人失联了。 他后知后觉的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惦记摄政王的妾室被发现了,对他小惩大诫。 呵呵,果然任何一个男人,即便自己不行,也对女人存有占有欲。 他薄时衍行么? 卓尤深在心里无能狂怒,薄时衍这边,忽然感觉衣袖被身旁之人给揪住了。 汤幼宁求助道:“王爷,若有人想打我,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薄时衍冷嗤一声:“他尽管试试。” 有他这句话,汤幼宁放心了,王爷的脾气瞧着不太好,但安全感十足。 马场上的击鞠赛很快开始,她尽管将卓尤深抛之脑后,专心看着场内。 两队矫健男儿骑在马背上,手持球杖,马头对峙,考验的不仅是手上功夫,更是骑术。 现场顿时热闹起来,有马儿嘶鸣声、选手呼喝声、还有看客的议论与欢呼。 尤其现在夏日未过,艳阳当空,马背上的运动不断挥洒汗水,他们浑身热极了。 便有豁然的男子,公然除下外衣,露出一身腱子rou,继续打马球。 这般洒脱,看得人一阵叫好! 时下风气开放,这等击鞠赛要的就是热血,只要不是在大街上袒露,没人会指责他不文雅。 要文雅的,看什么马球! 害羞些的女子,微红了脸,却也在打量他们。 更别说不懂害羞的汤幼宁了,完全是大大方方盯着看,于她而言,这是第二回 瞧见男子的身材。 第一回 是薄时衍。 她忍不住回想起当时那惊鸿一瞥,恰好撞见他沐浴更衣…… 薄时衍见她看得认真,忍不住问道:“那些男子好看么?” “唔,”汤幼宁一点头,“不过他的胸没有你大。” 同样是胸膛的腱子rou,原来也有差别。 “……?” 座位底下,衣袖掩盖之间,薄时衍一把捏住了她rou乎乎的手心。 “拿本王与他们做对比?嗯?”他皮笑rou不笑:“那次你看得有多仔细?” 汤幼宁低头瞥向自己落入掌控的爪子,不解道:“你生气了?” “并未。”他冷哼。 “你不喜欢大的么?”她歪了歪脑袋,下意识打量自己。 “闭嘴!” “哦……” 怎么又翻脸了呢。 第26章 自知之明 虞家人入京了。 虞素音被太后请来京城, 遭衍裕郡王这么一闹,彻底回不去南尧了。 如今已经在郡王府的后院里。 虞家得知后,岂能罢休, 直接杀到京城来,问郡王爷要个说法。 哪怕是许下侧妃之位,也难以平息此事。 虞世新拥有许多门生,皆在为此鸣不平, 指责衍裕郡王不修私德, 作风有亏! 然而事已至此,总不好因此去逼迫虞娘子,大家纷纷反过来宽慰她, 让她在郡王府里好生活下去,千万别钻牛角尖想不开。 如此一来,虞家得了诸多同情与唏嘘,虞素音‘迫于无奈’地离了苦箬庵,正式成为人妇。 虞世新不是空手入京的,他捎带了一封薄家的书信。 登门拜访后, 亲手交给薄时衍这位贤侄。 信件出自薄家老爷之手, 属意薄时衍替虞家安排一封举荐信, 让他入朝为官。 薄时衍半敛着眼眸,应了此事,招待虞世新喝茶稍坐, 并无多说什么。 他与家里定期通信, 若无急事,从不会在其它日期传递家书。 眼下这封并非急事, 怕是虞世新去开口问的薄家, 他要进京了, 是否需要帮忙带话。 意在提醒薄家,该还人情了。 薄老爷这才有此一出。 说到底,是他当年识人不明,原以为虞世新清名在身,乃是高洁之人。 两家早早定下婚事,极为和睦。 及至后来,薄时衍与虞素音先后为亲人守孝,这倒没办法,权当好事多磨,两个孩子晚几年成婚也不碍事。 可是虞世新却选择了退亲,说是不愿耽误男方婚配添丁。 这话听上去深明大义不错,然而在薄家的角度看来,属实怪异。 他们又不是等不及,既没有催促,也没有表示任何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