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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多年后战死的糙汉回家嘤嘤嘤 第198节

    你咋不上天呢!

    唉,人家确实是要上天的。

    周围人听着两人对话,都默默地想,贺把牌这媳妇,可真不是一般人。

    第215章 狗剩挨打

    等闲妇人,见了武安侯恐怕就说不出话来。

    然而这位,不仅能侃侃而谈,而且还真的,就这样把武安侯说服了?

    贺长恭,真是个有福气的。

    贺长恭满脸骄傲:我媳妇,我的!

    沈云清听着武安侯的威胁,从容道:“侯爷尽可以放心,我虽不是大丈夫,但是也一诺千金。”

    所以,现在您可以走了吗?

    您要是不走,我带着我相公走也行。

    武安侯从唇齿之间慢慢挤出几个字:“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沈云清:“!”

    “你倒是好大的胆子,敢这般看着本侯!”武安侯道,“别说不能保证完全修好,就是完全修复好,这件事情,难道就可以当做没发生吗?”

    沈云清强忍着情绪点头道:“是,侯爷说得对。”

    这人真的很难搞!

    贺长恭也是个聪明的,当即开口道:“末将冒犯之处,还请侯爷恕罪。”

    宋缸也跟着道:“都是末将的错,还请王爷责罚。”

    “恕罪是不可能恕罪的,但是责罚,既然你提了,那本侯就成全你。”

    听着武安侯阴阳怪气的声音,虽然知道他是故意找事,不管说什么都不会轻轻放过,但是沈云清心里还是骂宋缸傻。

    你求饶不就行了,要什么责罚!

    “来人,拖下去,打五十……”

    沈云清一直看着贺长恭的面色,发现在他听说“五十”之后,神情顿时放松了不少。

    她也跟着放松了。

    但是放松不过两秒,就听武安侯一字一顿地道:“……脊杖!”

    沈云清心说,记账?

    记账好啊!

    是缓刑吧。

    老侯爷还有点人情味,不愧是祖母帮过的人。

    但是下一刻,她就发现贺长恭脸色变得非常凝重。

    有什么问题吗?

    宋缸的脸色也煞白。

    沈云清立刻明白过来,这个“记账”,可能是一种很严厉的惩罚。

    贺长恭道:“侯爷,宋缸是末将的属下,末将愿意与他分担责罚。”

    沈云清:“?!”

    武安侯瞥了他一眼,懒洋洋地道:“那就都拖下去,每人打五十!”

    沈云清:喂!你是不是没学过数学啊!

    五十除二,不是二十五,怎么得了你这么个二百五!

    “侯爷——”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再开口,连你一起打!”

    沈云清脑子一热就想讲理,却听贺长恭道:“行了,没你女人什么事,出去等我。”

    沈云清:他不讲道理啊!

    五十“记账”,肯定很严重。

    今天还是贺长恭的生辰,她不行!她接受不了。

    狗剩啊狗剩,你强出头做什么?

    真能分担也就算了,结果自己也换来五十,你看侯爷,他满脸,哪里写着“讲理”两个字?请下载小说app爱读app阅读最新内容

    她得救夫!

    沈云清大脑飞快地转着,请问,侯爷您有没有病啊!

    给我个表现机会吧。

    对了,萧和同似乎说过,他腰不好!

    “侯爷,”沈云清急急开口,“您的腰,我给您治!”

    许昌华:腰不好?弟妹都知道,这……

    大可不必啊!

    现在事情都解决了,还说这些干啥?

    武安侯冷笑:“你那半吊子医术,留着去愚弄妇孺。来人,打,就在这里,本侯看着打!”

    他是个爱才的人。

    今日就是踩了他两脚,甚至砍他一刀,他都不会比现在更生气。

    怎么可能,让他们全身而退?

    他的这口气,怎么能出?

    沈云清:等等啊,我还有话要说呢!

    我还没祭出祖母这个“大杀器”呢!

    “侯爷——”

    “行了。”

    沈云清正斟酌着怎么才能私下开口说,就听贺长恭“吼”她。

    她抬眼看过去,就见后者不动声色地摇摇头。

    狗剩,这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在拦着她?

    难道,对于祖母这个人情,他还有其他安排?

    “我在外面的事情,不用你管。我在家,才归你管!”贺长恭粗声粗气地道,同时已经伸手解开袍子,赤着上半身趴在地上。

    众人听了贺长恭的话,都忍不住笑了。

    宋缸看着贺长恭的样子,也认命地动手脱衣裳。

    五十脊杖,能把人打得皮开rou绽,但是总比丢了命好。

    贺把牌这人情,他记下了。

    沈云清看向贺长恭。

    贺长恭:“你转过身去,别看!还有别的男人呢!”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武安侯冷笑:“死鸭子嘴硬,狠狠地打!”

    沈云清却知道,贺长恭是为了安慰自己,不想让自己看他惨状。

    她听话地转过身去,随后身后就传来板子啪啪落下的声音和两个男人隐忍的闷哼声。

    沈云清死死咬住嘴唇,把自己提着的药箱放在地上,自己也蹲下,打开药箱找药。

    原来,这个“记账”就是打板子。

    “一,二,三……”她心里默默念着,只觉心如刀割。

    “我皮糙rou厚,不疼呢!”贺长恭道。

    这话,显然是对着沈云清说的。

    沈云清泪都快出来了,口中却道:“你铜筋铁骨,就你能,傻子!”

    她看着药箱里的药,视线是模糊的,思绪是混乱的。

    满脑子,只有那不曾间歇的板子声。

    这份生辰大礼,她可会一直记着!

    这个傻子,明明她在武安侯面前,抬出祖母来就能化解,他却不肯……

    挨打多疼啊!

    好容易等着五十大板打完,沈云清立刻回头,这才明白了,“脊杖”的意思。

    她以为是打屁股,毕竟rou厚,伤害轻,却没想到,是打在后背上!

    疼痛指数,伤害性都会变大很多。

    这祖母,当年这是救了一匹狼啊!

    气死她了。

    其他人上前帮忙搀扶,宋缸只喊着不让人动他,让他趴在地上别动,可见有多疼。

    而贺长恭却道:“哪有那么娇贵?让开,我自己起来。”

    沈云清:“你少逞能,不许动!给我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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