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用珠子cao那里
为了方便插入,锁精链顶端是根铁做的小棍子,而后隔着一个指节的距离就是颗珠子,很小,只比棍子粗一点点。 宋梵音像是面对什么学术难题般认真研究半晌,按照说明书给链条消毒,擦拭干净,紧接着回过头,就见男人慢条斯理地玩弄胀硬成深色的roubang,虎口卡着棒身一路撸到头。 马眼翕动溢出前精,她思索着这么多水,应该用不到润滑剂,伸出根纤细食指试探性地点了点guitou,居然有点软。 戳下去个浅浅的坑。 生涩的动作配上她白净小脸单纯的神情,陈纣喉结涩然滑动,差点没忍住往她手心怼,嗓音低哑道:“音音快cao进来。” “......”这话说的,宋梵音捏着小棍对准欢快吐精的马眼,眉梢蹙起,小心翼翼地往张合的眼里插去。 “唔。” 才一下。 男人瞬间绷紧腹部肌rou,修长脖颈青筋暴起,脸上露出几分痛苦难耐的神色,蓝色双眸暗成深海颜色,翻涌着危险的光。 酸疼,更多的是异物突然进入身体的不适,他重重吸气,肌理分明的胸膛剧烈起伏,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再进深点。” “能行吗?”宋梵音没贸然行动,观察他表情掌控进度,见他深邃眼尾泛滥起旖旎绯红,双眼眯起满是跃跃欲试,手就推着棍子又进去几分。 “哈......好酸。”适应开头陌生的插入感,陈纣体内涌起阵阵酸涩的胀意,roubang似乎痛苦的在女生白嫩手心弹动两下,让他想要把棍子甩出去。 但现在cao他的人是大小姐。 他觉得自己能忍。 宋梵音听到他充满色情质感的声音,耳朵热了热,久未经情事的xiaoxue不由自主的绞紧,媚rou馋得阵阵瘙痒。 等塞进去第一颗珠子,陈纣已经缓过最初的酸痛,渐渐体会出滋味,弓着精瘦窄腰把roubang送到她手里,喉结滚动:“cao重点,嗯、对,就是那里,大小姐用珠子cao那里。” 真是够了! 把她当什么,人形按摩棒吗! 宋梵音没好气的连塞几颗珠子,用力甩了兴奋涨红的guitou一巴掌,插在最里面的棍子顿随着roubang乱动,不知道撞到哪里,引得陈纣脸色煞白。 roubang弹动发颤,像是要射精。 她见状,诡异沉默几秒,找来锁精链配套的道具——两根同样粗细的链子打造的锁,绕着圆硕的囊袋绑起来,箍住根部,最后连上锁精链末端,打成结。 咔哒。 一声清响,正跟roubang被锁住。 陈纣濒临爆发的快感骤然泼了盆冷水,“音、音音?” 胯下隐隐作痛,想射射不出来,内里胀得难受,他快要被胀到爆炸的痛感折磨到疯,旖红眼眶氤氲起湿意。 哭是哭不出来,就是难受得想死。 双手粗暴地去撕扯锁链,结果他刚向上扯,就带着睾囊一起拉起来,痛得质壁分离。 他不敢再碰,抬起满是欲色的脸看向始终面无表情地女生,跪倒在地痛苦地朝她膝行两步,手指轻颤地抓住她的裙摆,眼神卑微地祈求:“大小姐,帮我解开好不好?” “求我啊?”宋梵音裙摆旋出朵花,云淡风轻坐到床边,细长手指勾着条钥匙,“可你太不听话了。” “没有,”陈纣脱口而出,被情欲侵袭的脑袋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射精,“我错了,大小姐,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原谅我......” 说着他跪伏在她身前,弯折的背脊向她坦言他无声的忠诚。 宋梵音没想真的把他弄成神经病,温和地揉揉他发顶,问:“等会要是射到地板上,你就一点点舔干净。” 他们正处于地毯边缘。 陈纣只想射,闻言胡乱点头。 宋梵音鞋尖踩着他肩膀把人抬起来,毛绒绒的棉拖扫过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蹭到他隐忍紧闭的眼睛,唇角浅浅勾起,笑意薄凉。 一点没有差点把人玩坏的自觉。 她弯腰掂了掂肿胀到成紫红色的roubang,听着耳边男人沙哑的喘息,给他解开锁。 随即飞快起身坐回床,用被子裹紧自己。 锁才松开,链条被女生用脚带着扯出来,又是一阵酸爽感袭来,刺激地男人低吼了声,如凶兽猎食前发出的预警。 jingye从马眼喷薄而出,溅地哪里都是。 畅快淋漓的射精爽感激得他眼眸微红。 不知道射了多久,roubang堵塞感终于消退,陈纣站起身,略有些萎靡的roubang耸挂胯下,静止状态的rou物也粗大得不可思议。 他随意撩起额前碎发,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鬓角渗出薄汗,浑身散发着餍足的荷尔蒙气息。 侧眸看向床上隆起的鼓包,轻笑出声,沉闷而疯狂:“大小姐怎么躲起来了?” 不躲等着被你抓? 等等。 宋梵音脑海迅速闪过什么,她猛地掀开被子,看都没看后面男人一眼,趿拉着鞋子跑向门。 她摸到门把上。 一只手从蓦地从旁伸来,扣住她转动的手,啪嗒,直接上锁。 “跑什么?” 男人guntang手掌抚摸她腰间,隔着柔软布料轻轻摩挲。 危险。 以他的疯劲,今晚绝对是个不眠夜。 “今天我生日,”硬的不行来软的,宋梵音思索怎么逃跑的同时,边轻声说:“你礼物呢?” 话音刚落,摩挲腰部的手果然停顿。 她心中一动,连忙趁着他发愣的间隙蹲身要跑—— “啊。” 刚蹲下身,脚踝便被人抓住。 对方掌心温度直抵皮肤,烫得她禁不止哆嗦。 阴影笼罩之下,男人俊逸面庞神色晦暗难明,他拽着她纤细玲珑的脚踝,一步步的把她拖进编造好的天罗地网,“大小姐不想看礼物么?” 压迫感淹没全身,脑子响起警报,宋梵音挣扎着往前爬,“不想!” “哦。” 回应她的只有男人戏谑的单音节。 宋梵音人小力气小,压根无法和他蛮力抵抗,被他轻松抱起扔在床头,跟着俯身下去,挺括身躯把她完全包裹,囚笼已成。 “陈纣......”她试图讲道理。 陈纣直接吻住温凉唇瓣,厮磨与齿,慢悠悠道:“求饶?” “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