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七章】13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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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服地做一会儿客了,但他依旧并不着急,而是逗着秦 苒,故意左右扭动着身子,晃了晃自己魁梧健硕的小号分身,并且越晃着,越朝 着秦苒的脸上和胸谷之间前进着。 秦苒望着这根梦寐以求的yinjing,却依然红着脸含着热泪把头别了过去——转 过头后,秦苒不禁感慨自己真的青春不再了,如果换做十二年前,看着这种情形, 用不着舒平昇拿他的快乐棒挑逗自己,自己只要是三天没有过性交,怕是早就渴 得隔着内裤都能把舒平昇的guitou生生啃下来了;自己现在这样子,也真不知道是 在矜持个什么劲——难道是希望,眼前这个坏坏的家伙找个黄道吉日、带着自己 去个不说多高档至少也像样一点的餐馆吃个饭约个会、再看场电影然后去宾馆开 个房么? 但她还是决定,先把自己的双手从男人的内裤里拿出来再说别的。而就在自 己把双手从舒平昇屁股上移开、再从他的内裤中拿出来时候,令秦苒意想不到的 是,自己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居然从自己的手上脱了下来,在与男人腰肌等高 的地方甩出了一个抛物线,然后掉在了地上。 「啊……我的戒指!」 「什么戒指?」舒平昇愣了一秒之后,立刻挪了下身体——他必然知道秦苒 是结了婚的,但他从来没注意过秦苒手上的戒指,或者说,在他的眼里,秦苒似 乎从来没戴过戒指。 可就是这么挪了这么一下身子,一直顶在秦苒双腿间的那条左腿,突然从秦 苒的椅子上放了下来,舒平昇根本没有注意,于是左脚立刻放下。秦苒也顺势松 开了自己夹紧的双腿,弯下腰去伸手准备捡拾,可没想到,那么戒指却结结实实 地被舒平昇踩在了脚下;而弯下腰去原本想要捡拾自己那么婚戒的秦苒,也正正 好好地把自己的脸顶到了舒平昇撑起的小帐篷上。 一瞬间,隔着软软的纯棉布料,秦苒嗅到了一股男性生殖器独特的气味—— 那是一种尿sao、汗臭、精腥与前列腺液的氨臭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但这些种臭混 合在一起,对于秦苒这样一个隐退了的资深yin娃而言,是奇香无比的,何况男人 的身上还有那么一股黄瓜香精的芬芳与古龙水的清甜,外加这个男人平时最爱喝 橙汁,所以隔着内裤,秦苒灵敏的鼻子,便可以从那小帐篷顶端凹陷下去的位置, 嗅出一股橙子味道的香甜。 舒平昇的鞋底确实很厚,但是踩到了那么一个坚硬的东西而感受不出来,那 是在说谎。 「你要找什么来着?」可他依旧明知故问地,语气柔和深沉地对秦苒问道, 并且,这一次他还大胆地沿着秦苒的脸颊抚摸着她的发梢,并轻轻捧着秦苒的头, 用自己的yinjing侧柱在那个人的鼻梁与鼻尖、颧骨和那长了长长弯弯睫毛的眼睑上 轻轻蹭着,不一会儿,一两滴晶莹的液体,也透过自己平角内裤渗了出来。 而那两滴晶莹在晕开之前蹭到了秦苒的鼻尖上,秦苒也随着这种粘滑的感触 睁开了眼睛——此时她的目光,已经被无穷无尽的渴望所填充,而变得完全痴滞 了。 「好像是……戒指吧……」 秦苒张开嘴巴,说完之后,看着眼前那藏在裤裆里的rou筋,嘴唇嗫嚅着,言 语的表达能力似乎也丧失了,并且,止不住的笑意,也从她的嘴角溜了出来。 「还要找吗?宝贝……我帮你一起找好不好?」舒平昇摸了摸秦苒的脸颊, 有摊开手臂,把双手袭上了秦苒的酥胸。 「好……待会吧……」秦苒渴望地注视着眼前的勃起yinjing,并且已经把双手 摸了上去——还带着戒指压痕的无名指,已经隔着宽松的内裤,将那粗大充实的 海绵体紧紧握住,而另一只手,则穿进了内裤的裤管,四根手指托着男人的子孙 袋,中指则摸到yinnang系带上,并沿着那里一直朝向后面又向上去顶到了男人肛门 上端、屁股起始处那里柔软盆底肌的末梢。 「要不然……我再给你买一个吧……买一个更好的!」舒平昇紧紧抓起秦苒 的rufang,并期待着女人对自己的抚慰。 「好……」 说出了最后一个字,秦苒 也一下子变得彻底疯狂了起来——她也的确再忍不 住舒平昇身上带着雄性荷尔蒙的rou香,于是她重新松开手,又用力扯下舒平昇的 内裤,又重新紧紧地把男人的整副生殖器官抓握在自己手中,生怕它们会溜走一 样。 ——这yinjing的味道……真让人好喜欢啊! 「啊……啊呜——」 秦苒没有来得及把心中的感叹说出口,自己就已经情不自禁地张开了樱唇, 舌头打着颤地顶着下牙膛,两腮之中早就蕴满了丰盈的馋唾,同时她期待又紧张 地用嘴唇把牙齿藏好,对准了男人枣红色的guitou,一把衔住,然后迅速地把嘴唇 受尽成一个小写字母「o」的形状,躲在口腔壁后面的两排牙齿也轻轻地用力夹 住男人的roubang前端——好些年都没尝过的美味,她必然要细细品尝。于是她轻轻 用力,带动口腔轻吮着男人的guitou,然后把舌尖抬起,先抵到了男人的马眼处, 微微顶开长在这颗rou枣上因充血而禁闭「雄性saoxue」,并用舌头在阳孔上缓慢地 刷舔着,汲取着从这sao眼儿中淌出的男性调味汁。接着,她趁着自己满嘴的唾水 用到舒平昇的阳具尖头的时候,自己则停掉舌头上的动作,一直抵在guitou开口的 位置,然后眯着眼睛带着笑意,缓缓地前后微微运动着自己的腰肢和头部,嘴唇 也分别从上下发起力来,让男人的guitou在自己的唇间缓慢摩擦。 滑腻的舌头,本身就让许久没得到除了自己右手和倒膜之外的东西好好服侍 的guitou变得痒麻无比,马眼被顶开的那一下更是让舒平昇从尿道口内部到整根输 精管都充血起来,而现在,这个找到感觉的闷saoyin娃,竟然开始用这种看似蜻蜓 点水般的抽插,不断刺激着自己guitou周围那一圈rou棱,再加上她这从马眼处倒灌、 自己口腔里都觉得甘甜的唾浆的作用,自己大腿内侧的肌rou都要舒服得跟着抽搐 起来…… 秦苒微微张开眼睛,抬起头看着舒平昇被自己弄得舒服到上下眼皮打架的样 子,心里暗自窃喜:邪恶的好家伙,魂怕是要丢了吧,但这只是刚刚开始呢? 在不断地前探着口腔,轻浅地taonong舒平昇的guitou的同时,秦苒的舌头又重新 开始工作起来:她先是继续顶着男人的马眼,在马眼上用舌苔轻刷着那男性象征 薄薄的表皮,紧接着第三次的时候,她又将舌头垫在那冠状沟下,把舌头结结实 实地贴在那如同车厘子上半部那两个凸起,并随着这颗rou枣从自己唇边抽离一半 的时候,又一次舔回到男人玉柄尖头;不一会儿,舒平昇果然跟着上了套,他不 再急吼吼地往自己上漫无目的乱抓乱摸,而是老老实实地把他的两只厚重的大手 放在自己的肩头,他的屁股也开始轻轻地往前顶着,完全配合着自己唇齿间的动 作与深度,秦苒突然觉得有些得意,便开始眯着眼睛,照着规律地,在三四下一 吸一吐之后,再次用嘴巴绷住男人铁棒的前端,然后左右顺逆时针交替着,用舌 头贴着guitou打着转舔弄着。 这女人果然是看起来正经,内心yin荡得上了天……真的舒服啊! 舒平昇也忘了自己最原始的进犯女人rou与灵的野心,反倒是在秦苒面前站着, guitou插在秦苒口腔最浅的地方插着,默默地享受着女人给他带来的最简单最粗浅 的快乐……他忘我地再次睁大了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扎着头发的女人,在用舌 头为自己带来旋转的快慰的时候,抬手将自己的塑料发夹打开,披着头发睁着大 眼睛看着自己,舒平昇也更觉得这个女人竟然愈加的可爱,他认真地扶着女人的 肩膀,嘴里放肆地轻吼着「啊——啊嗯」这样充满激励的低吟,腰上也忍不住配 合着在女人的嘴巴边缘加快速度taonong起来。 可……不对啊,如果是这样继续下去的话……自己岂不是没一会儿就要发射 了?自己还什么实质的东西都没做呢,就这样射出来的话……那样会不会很没面 子? 舒平昇这样想着,自己在享受guitou上一圈的酥麻的时候,也流了满后背的冷 汗。自从过了四十岁的生日之后,不得不承认,身体的状态虽然或许比同龄人的 平均情况要强一些,但也大不如从前了……「一夜七次」、「夜度十女」的事情, 自己在二十岁最右的时候,那是每天日常的小菜一碟,无聊的时候,独自躺在床 上也可以连着手yin一整晚到天亮;可是现在,他经常是自慰一次之后,yinjing马上 就会疲软下来不说,整个人也会变得困倦无比,还常常会睡过头;而自从他发现 自己的身体出现了这样的状况,他服用的保健品要比之前更多了,现在的习惯, 也是一周只用自慰杯进行手yin一次,而且当天还得是没经历过大量的体力消耗的 活动。 所以他很怕,如果射过一次就软了,又还没真正的跟秦苒进行彼此性器官的 接触,那么今后,他俩在一起还会有这样亲密的机会吗? 清醒过来的舒平昇,开始有意思地给自己做着分心暗示,以求将自己性兴奋 的水平降低;同时,他也开始停下自己腰上的动作,并轻轻推着秦苒的肩膀,试 图让自己的guitou从秦苒的魅唇间退出来。 「好了,小苒……啊……差不多了……让我来给你舒服吧?」 秦苒感受到了那guitou在自己嘴巴里不断地朝外挑着,而自己的嘴里又是要比 此刻自己下面的yinxue还要湿滑无比的,论起膂力,自己又肯定弄不过他,于是秦 苒迅速做出判断,然后抬手抢在舒平昇把他的guitou从自己唇间拔出以前,一把死 死抓住了男人的yinjing,而另一只手也仅仅攥上他的yinnang来。 死男人,把老娘撩拨成这个样子哩,不先给我缴械让老娘解解渴,你就想逃 哇! ——秦苒抬着头看着舒平昇腹诽着,明亮的眼睛当中,突然露出了幽怨与强 硬来,就像实在对舒平昇的男性器具宣誓自己的主权一样,即便这东西长在舒平 昇的身上。接着,让舒平昇更加措手不及的是,秦苒竟然开始顺着那枚guitou的弧 度,左右两边窜着身体转着头,舌头上却依旧用着刚才的技法,只是在完全来到 那guitou的侧面时,秦苒的舌头又把顺逆时针打转,改换成了沿着guitou锥海螺状的 半弧上下勾舔起来;随后下一秒,她的那双经年累月被家务摧残的粗糙却依旧柔 软的素手,也对舒平昇的风流男根施加了动作:左手任由那对睾丸自然地下坠到 自己的手心中,然后用着仿佛盘核桃一般的手法,温柔地来回攒拨着舒平昇藏在 这春袋当中的两颗rou丸;而右手则很霸道又激烈地从舒平昇的yinjing下端握成一个 圈,用男人的包皮垫着自己的手指与手掌,在保持这舌头和嘴唇与身躯同时配合 的动作时,右手上也在频率很快地taonong着那通红的海绵体柱来。 这么一瞬间,舒平昇被连吮裹带taonong,本来足心就在一个劲地发热的双脚, 也差一点舒服得站不稳。他身子不仅朝前一晃,双手狠狠地拄在了秦苒的香肩上, 这样的力度秦苒是能经受得住的,可是舒平昇却怕把面前这个无比可爱的诱人荡 妇弄疼弄伤,于是他又连忙抬起双手,而从上朝下看去,悬在高耸雄伟的乳峰与 深邃胸壑上,那秦苒啄住自己guitou的嫩唇、自己虬筋遍布的火红玉茎,令舒平昇 不由自主地痴乐起来,眼神也跟着变得迷离。于是本来带着几分胆怯和警觉的男 人,又随着从盆底肌上面那颗栗子状的腺体到会阴再到马眼处连起来后、又叠加 到一起到底的热痒感觉再次傻掉了。在秦苒从自己嘴里感受到更多香咸的前列腺 汁水从男人阴孔中不断滴流出来的时候,舒平昇也咽着口水,垂下右臂摊开右手, 一把抓上女人左边那弹糯的rou奶罐来。 大多数男人每回合接触女体的时候,会先去抓捏女人的左乳,就像大多数女 人每一次接触男躯的时候,会先用自己右手抓握男人的yinjing一样,只不过一个出 于身体构造的考虑,另一个来自对对方平时的习惯的猜测:毕竟左乳长在心脏前 面,而男人在自己照顾自己的时候,惯用的右手总得去拿点播放画面或者显示文 字的东西作为配辅;但前者的作用是一种鼓励,后者的作用则更像是一种追讨。 舒平昇这样在秦苒的胸rou上一抓,又揪起女人硬如炸熟花生米一般的坚硬的rutou 来,扣在秦苒rou体与灵魂的另一部分上的封印,也瞬间被解了锁,尤其是男人粗 大孔武的手指拽着自己rutou,把自己的rufang揪成一个尖尖的圆锥,那种清晰明显 的似欲把自己的乳腺从rou体中分离的拉扯感,那种带着痒润的痛感,让秦苒的身 体状态与精神世界,一下子回到了自己为「阿芙蓉」当性间谍的那个时代——曾 经的自己就是活在蹂躏与欲海当中的。即便是此刻被快感和渴望占据了大脑,自 己也早已不再渴望当初那种感觉,不过回味倒是有的。而这种回味、这种rufang上 痛痒融合的快感,让秦苒对男人的jingye更为渴馋,她便把自己的的指劲和手速提 高了一个等级,嘴巴taonong的速度,也变得极快。 「啊!啊啊……小苒……别……别这么快!啊……慢一点……慢一点好吗?」 这种快速的爽畅,从另一方面对舒平昇而言反倒是一种折磨,尤其是他明显 感觉自己的肛门括约肌带着yinjing根部的某个地方已经开始收缩了,双腿的肌rou开 始紧绷,两只脚更恨不得踮起来以抻直脚掌韧带,这是一种将要射精的前兆。他 一手扶着秦苒身后的椅背,一手仍不舍地握着那只乳 球并捏着那颗奶尖,对秦苒 开口表达着自己的兴奋,也同时在对秦苒的「伶牙俐齿」和「巧舌如簧」求饶着。 「慢一点……小苒……啊!小苒你要干啥?慢一点行吗?啊……啊……啊啊 ……秦苒,你动作慢一点……再这样的话我会忍不住提前射出来的!」 他在睁大了眼睛定了定神,却见到秦苒眯着眼睛,得意又不屑地仰头看了看 脸上guntang、身体微抖的舒平昇,接着又带着同样的目光,重新由慢及快,继续唇 手并用地从男人的硬茎上汲取着,又侧过头,在上下绕着guitou冠状沟和伞缘舔刷 的时候,目含得意与些许轻蔑地看了一眼舒平昇.秦苒的真意,是她已经被撩拨 到刁蛮得重新与性欲做起了朋友,一起合作着折磨着男人的yinjing,希望快点吃到 那口香浓的精乳;而男人却把这眼神与自己的小心翼翼扭曲地对到了一个思路上, 误会了秦苒是想早早应付完她与自己现在的欲望游戏,并且她可能并不准备给自 己机会,对自己打开身体的大门,继而从这一秒开始,舒平昇又重新变得焦急起 来,内心又叠加上了一层失落、困惑与害怕,还有一丝愤怒。 但对于秦苒这样一个曾与yin荡互为上宾的女人而言,天底下最有效的春药, 不是酒,也不是毒品,也不是苍蝇粉之流,更不是现在黑市上最炙手可热的「生 死果」,而恰恰就是男人的对自己又爱又怕的求饶——若是这时候,再来点肮脏 刺激的辱骂就更好了。 「别这样行不行?啊……小苒!秦苒!我快受不了啦!啊……cao你妈的!」 愈加对喷射的畅快感的渴望和愈加对排泄后的萎缩的恐惧,在拉扯着舒平昇的意 识,在这种趋近于rou体极乐感知的时刻,舒平昇的愤怒特别放大了,「秦苒…… 你停下行不行……啊!」心里正愤怒着,舒平昇也突然感觉到自己的马眼突然扩 张了一下,一股热痒的液体缓缓地朝着秦苒的口腔当中灌了一下,接着自己浑身 上下的心跳、血流、呼吸都开始放满了,双脚和yinnang那里直直发沉,而头皮下也 开始逐渐发麻,他很清楚自己生理反应的步骤,他知道这是自己临射精前最后涌 出的一股前列腺液,然而,秦苒这可恨的开放又温柔的女人竟依旧把着自己的阴 茎不放,再这样下去,自己憋了这么多年的第一次,在她的嘴里结束,似乎已成 定局。 ——哼,就想这么用嘴巴玩弄,过后再来嘲笑我么?这么喜欢用嘴巴玩我是 吧,我让你玩个够! 「秦苒……cao你妈的你个坏宝宝……你个贱婊子sao货!你不停下……你不停 下!」舒平昇嘴上痛骂着,右手立刻松开了秦苒的胸部,跟着左手一起按到秦苒 的脑袋左右两边,手指头拢向女人后脑处的头发,指根推挤着她温热的嫩耳与滚 烫的脸颊——她真的好想扇这看似贤惠、实则居然如此不听话的女人一巴掌,可 端起她的脸蛋,又见了此时摆出一副无辜且令人垂怜的眼神,舒平昇又有些不忍; 于是只是端稳了女人的额头,朝着她的位置往前走了一步,又摁着她的头往自己 小腹的位置上压了下去。 就这样,男人硬戳戳的yinjing,带着唾液的润滑,一下子戳顶着秦苒敏感的上 鄂鳞褶,然后一直顶到了她的喉咙口腔最内部的深窝里——一股久违了的呛噎感 觉刺激着大脑,信号反射到膈肌与会厌软骨,让秦苒瞬间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 甚至都开始翻了白眼;可她的心里又对这种好久都没感受到的反胃感觉能够在自 己消化道开端的地方阔别重逢而十分兴奋,于是她在忍受着舒平昇压着自己头颅 往男人jiba上套下去的时候,鼻子和嘴巴同时努力,适应着男人威猛的yinjing的同 时调节着自己的呼吸…… ——他真的好棒!这条saoyin的棒子又胀大一圈!而且那rou枣竟然每次都能结 结实实地撞到自己的悬雍垂上……好舒服啊…… 「sao货!贱屄……啊……你喜欢吃jiba是吧……让你停下你不停下……让你 吃够够的!秦苒你这个大yin妇……啊啊……喜欢吃鸡吧的sao货!cao你妈的……」 看着秦苒那翻回眼瞳后依旧让人垂怜又无辜可爱的目光,舒平昇嘴上骂着, 眼睛里都含满了眼泪;可同时他自己越也早已忍不住,挺着屁股,以老二的下部 分贴着女人的舌头,上端和前尖的位置则一直在女人的鄂膛上划着戳着,漫无规 则地在秦苒的口中抽插——既然接下来,自己很有可能无法cao到这美丽女人的阴 xue,那他就只好把秦苒的嘴巴当做另一个yindao猛cao着;反正玩到这一步了,舒平 昇认准自己是不能让这女人看扁,他必须要在女人的舌尖口内留下自己男人的雄 风。 「sao屄……啊啊… …贱货!让你停下你不停下……喜欢吃鸡吧是吧!喜欢吃 是吧……」 ——对,就是这样,我秦苒就是大sao屄、贱货!就是婊子、大yin妇!我还是 精壶、母狗、rou便器…… 舒平昇哪里知道,他此时越是愤怒骂得越是难听,被他强按着在男人性征上 被迫吞吐起来的秦苒,就越是开心,对舒平昇就越是欢喜——舒平昇先前突然的 小心翼翼,反倒让秦苒心里留下有些忸怩的印象;而现在这样在自己口腔中粗暴 的抽插,尤其是每一下,他的yinnang都在自己的下颔处乱拍着,反而让秦苒在身心 得到无比满足的同时,心中也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一种特殊的爱慕的感觉,她知道 男人嘴上骂得急,心里是喜欢自己这种sao浪yin贱的,于是,她很想用言语鼓励男 人更粗暴的对待自己、骂得再yin秽再肮脏一些,可她的嘴里却被那sao咸又香喷喷 的roubang塞得满满的,嘴里只能发出软腻的嗷吟声:「唔……唔呜!唔……」 喉咙处的深窝,感受到男人的guitou胀得快要爆炸,她想着让男人更加舒服, 于是两腮忍着面部肌rou的酸麻,把男人的rou枪吸吮得更加用力,接着她把右手再 次绕到男人的屁股后面。侧着手掌探到了满是汗水的股沟之间。她很喜欢玩弄男 人的屁股,她很清楚在男人将要射精的时候,如果对于臀肌给予大力的按摩,男 人便会很快产生成仙一样的欢畅——是该让老娘解解渴了。 而正做着最后冲刺的舒平昇,在不断对秦苒咒骂的同时依旧不放弃地坚守着 马上就要被敲打在自己guitou那颗小舌头击溃的精关的时候,赫然感觉自己的屁股 被秦苒淘气的右手,在自己的屁股缝处猛抓了一把,随后一股电流便从自己腰眼 部位直接窜到了yinjing根部,他便再没了骂人的精力,口中剩下的就只有喘息粗重 呃低吼。 「啊……sao货……小sao屄……」 「唔……咻……唔……咕噜……」 秦苒故意不停地抬着舌头,将舒平昇的分身在自己口腔里可以活动的空间弄 得越发狭窄,而且这样也可以让自己把含弄guitou的声音很大,并且她还很适时地 分泌出了不少的唾涎。在这样的活动中,秦苒根据被浸养着的底男人的guitou硬度, 和卡在自己喉咙上端深窝处的程度判断,不出三秒钟,男人必然阳气失守,可没 想到一直在保持冲刺状态的舒平昇就是不射,秦苒偷偷皱起眉头抬着眼睛,却见 此刻的舒平昇正闭着眼睛、咬着牙,满头大汗又是青筋暴起,脸上憋的通红,秦 苒不禁在心中暗笑:这家伙从一开始对自己主动撩拨、然后猴急地与自己做嘴袭 胸,结果现在又如此粗暴对着自己,他自己却一点都不敢懈怠,秦苒一下子就明 白了舒平昇心中所想——还亏他刚刚吹嘘自己是个老手,自己只是想提前尝尝他 的味道,他却先乱了阵脚,简直像个傻乎乎的孩子。看他这样,秦苒还真有意思 调弄他一番,只是嘴里的这根,膨胀得简直快要崩血了,如果长时间忍着,搞出 来个静脉曲张或者其他的什么毛病,那以后玩不成可就糟糕了。 秦苒想了想,决定帮帮舒平昇.于是她翻手扳开舒平昇的屁股,用中指从舒 平昇会阴那里轻轻转着圈揉着,一直揉到舒平昇的肛门处,微微用力,力道适当 地在舒平昇肛周那一圈凸起的括约肌上按压了一下;同时,自己嘴巴,也以最大 的力度含吮着舒平昇的整根roubang,哪怕是他最后真的忍不住,按着自己的后脑勺, 把自己的鼻尖都贴到了他下腹部那丛硬扎扎的茂密虬毛上。 yinjing齐根捅入女人的口腔,yinnang与yinjing根部的地方,也终于拓下秦苒性感的 唇印。男人两边大腿内侧与下腹部的热流同时汇聚,roubang上那条最粗的通道,也 开始绷着劲,一跳一跳地有节奏地抽动了起来。 「咚——咚——咚——」 舒平昇瞬间感觉自己的心跳被放慢了,而伴随着自己心跳的节奏,一泡泡的 浓精在秦苒的喉咙里不断迸发。 女人悬雍垂与后面扁桃体根部的神经顿时变得麻酥酥的,guntang的汁液喷洒在 口腔深窝里,没几秒又变得清润而香浓;没过一会儿,咸丝丝的蛋白质一瞬间就 充满了她的狭窄口腔。舒平昇感受到了秦苒的满嘴腻滑,自己依旧在喷射的guitou 还在噎着她的嗓子眼,他微微调整了一下秦苒的额头,让她抬起脸来,只见女人 的眼珠再一次翻白,眼角与嘴角尽是喜悦,但同时跟那喜悦作伴的,是同样晶莹 的口水与泪水——一定是把她噎得难受吧,一想到这,舒平昇那颗愤怒的心又变 成了对女人的怜惜,他短暂地憋停了一下射精,把yinjing又拔出到了女人的唇边, 接着却又结结实实地朝着女人的上颚 鳞褶喷了一发精炮。 被这股蛋白子弹蛰得嘴里发痒,秦苒的神智也恢复了一些,刚刚被这男人在 喉咙深处连续射了七八下,现在在自己的口腔边缘竟然还在不停,这连续于上面 这张嘴巴的注入,早已让秦苒的下体决了堤——甚至她可以确定,尽管裤子外面 摸不出来,但刚才男人射出的前三下的时候,自己一定是潮喷了一小注的。这样 简直太舒服了,看着男人脸色扑红的模样,看着他带着愤怒、委屈、怜惜的眼睛, 看着那顺着自己口腔与rou柱侧边渗出来的白浊液体,秦苒知道自己已经沦陷在这 个男人身上了。而且男人的工具完全射光子弹之后,在拔出的一瞬间,满嘴的蛋 白质居然会因为自己噙不住而涌出来,她只好马上把夹在男人屁股间的右手收回 来,抬到下巴处,贴着自己的面部肌肤,将一小捧顺着嘴角淌出来的汁液接在手 心里,汁液滴了满满一手心后,秦苒试着抬抬舌头,竟发现口中依旧满满的都是 ——为了自己射出来了这么多,秦苒的心中,竟然产生了说不出的感动。 舒平昇委屈地看了看秦苒,手足无措地甩着沾满了口水和残留jingye的二弟, 朝着办公室里到处搜寻:「要吐出来么?我给你找个什么擦擦……」 没想到,秦苒在这时候,突然拍了拍舒平昇的手腕。 秦苒高抬着头,微张着嘴,恰好能让舒平昇看见她含着的满嘴,自己刚刚喷 发出来的一半灵魂;紧接着,秦苒在确认男人已经看清自己口腔的样子的时候, 合上了嘴唇,深吸了口气,「咕嘟」一声,便把口中的丰盛营养全都咽了下去。 「坏蛋……没想到射得还真多呢!」秦苒一边说着,一边又饮下手心中的那 些精华,又用手指揩着自己脸颊上、脖子上和乳谷间的残留,然后放在嘴里一点 点舔干净。 看着女人认真吃掉自己jingye的痴态,再加上女人不断投到自己身上的赞许与 喜悦的神情,舒平昇的心脏也跟着秦苒蘸满精污的笑容融化了。他不是没体会过 口爆,也不是没见过喜欢品尝jingye的女人,只是时过经年,在自己的身心孤独空 虚了这么多年以后,第一个碰的女人居然就这么喜欢自己的排泄物并像享用美味 一样享受着,舒平昇也觉得这个女人是老天爷对自己的恩赐。 可是,看看自己身前那六寸邪物,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 它竟然不争气地已经萎缩了一半。没办法,岁月不饶人。 到此,舒平昇依旧希望,秦苒可以是他重新回到性的舞台之后成为自己的女 人,而且唯一的女人;只不过,她会不会同意,还是说,她会因为自己下面这东 西并没有想象当中那样灵光而失望,而只让今晚变成唯一的一次……舒平昇竟然 想都不敢想。 「发什么愣呢?」秦苒弄干净了自己的嘴巴之后,舔着嘴巴内壁站起了身, 温柔地看着舒平昇,又用双手像是抚慰着一直迷途的幼兽一样,抚摸着舒平昇已 经完全软下来的yinjing上,「我刚刚用本姑娘这么金贵的嘴巴,对你这么好,你是 不是也得用你这满是大蒜味的臭嘴吧服务服务我呀!」 「啊?我……」舒平昇不明就里地看着秦苒,同时他也确实是没把注意力从 刚刚射精的舒畅与yinjing顿时瘫软下来的自卑当中抽离出来。 「我什么我!」秦苒立刻睁大了眼睛皱起眉,斜着扭了下头又撅起嘴;随后, 她直接爽快地把双手放到皮带扣上,用力一拉一扯,两手捏着系扣与拉划,轻咬 着下嘴唇,一退再一拽,然后一把拉过舒平昇的右手,直接往自己的裤裆里塞: 「你自己摸摸,老娘都被你撩扯的晶湿成啥样了?我都用嘴巴这么伺候你了,你 不报答一下我,你难道还想溜啊?告诉你啊,舒平昇,不用你这平时的油嘴滑舌 把本姑娘伺候好了,就别想着我身边溜走!知道吗?」 说完,秦苒走到舒平昇的办公桌前,端起那堆吃剩的东西,折腾了两趟,全 都放到了自己的办公桌上去;接着他又拿了平时午休时候,垫着侧脸的那只卡通 骨头状的抱枕,放到了舒平昇的桌子上,然后背对着舒平昇,一下子坐到了桌子 上,又倒过来朝着男人一趟,然后展开四肢,敞开着衣服,微微闭上了眼睛。 看着秦苒这样子,舒平昇稍稍有些傻了。 「这……」 ——嘿,一个曾经成天在女人堆里往娘们屁股下面钻的、比泥鳅还灵活老油 子,怎么现在比一个木头疙瘩都愣呢! 「干嘛呢,大傻子!」秦苒等了十秒钟,见舒平昇还没反应,这次她也有些 生气了,「还想让我自己脱裤子呀?真是美得你了……」 于是舒平昇只能硬着头皮, 推开自己的椅子,走到秦苒的左侧去,拽着她的 外裤和薄棉裤往下扯去——只见女人那紫红色薄棉毛裤的裤裆上,的确晕开了一 大片湿润的印记。只是针对上半身的前戏和koujiao,就能把自己弄得这么湿,以舒 平昇的经验来讲,自己真的是捡到宝了。可他再看看身前的小伙伴,快乐过后的 小家伙,此刻早已钻进黑黝黝的小睡袋里面罢工了,只露出个脑袋,耷拉着身体 瘪着唇,不屑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大哥。 「你……你快点呀!」 身上现在只剩下一条湿漉漉内裤、一件敞开的内绒衬衫和一件本身就是纱制 的文胸,外加两只黑色棉袜子的秦苒,其实感觉有点冷的,而且她看着舒平昇干 愣在一边什么都不做,秦苒的年龄也开始在女人的精神世界作祟:她开始怀疑, 是不是自己被男人给利用了;是不是这家伙射过了之后才想起来,自己并不喜欢 四十左右的女人;是不是自己的身材其实没那么好——是不是自己的腿太粗了、 皮肤太干了,再衬上自己的脸,是不是把脸也衬得老了……于是秦苒也开始慌了。 然而这种慌张,很快就被舒平昇下一个暖心的举动消灭了: 「那个……你等下啊。」 他说完,便把秦苒的薄棉毛裤从帆布材质的黑色硬休闲裤里扯了出来,然后 找准了裤裆上那块被潮水和yin液打湿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摆到了滚热的暖气片上。 这次傻掉的,轮到了秦苒。她从小长这么大,还没遇到过一个男人,会对她 这样。哪怕是自己的那个丈夫,大上周他没事轮休在家的时候,看到了秦苒放在 水盆里的被大姨妈沾上的保暖衬裤之后,他居然专门跑到女儿的房里,指着正在 指导女儿做作业的秦苒大骂晦气,而不是去把那些裤子放进那台一通cao作下来, 也不过十个数的智能洗衣机里去清洗一下;他还要求秦苒把那条裤子,晾在他「 永远都不会看到的地方」,而这个男人从跟自己结婚的那一天开始,从来都没晾 过衣服一次。 ——在这么美好的时刻,干嘛要一个劲地去想着那个男人呢?等明天晚上回 家之后,秦苒已经想好了,自己就去跟丈夫离婚。丈夫那边有了外人,自己这也 算是出轨进行时,秦苒不相信这个婚她离不成。 她看着将自己薄棉毛裤在暖气上放好,又回到自己身边的舒平昇,对着自己 双腿间的三角地带怔怔地站着,便伸手去牵住了舒平昇厚实的大手,眯着眼睛对 他笑着。 「不想么?」秦苒只是笑着,轻声说了三个字。 舒平昇依旧僵在秦苒的身旁,他此刻不仅是还沉溺在自卑当中,还因为秦苒 并不知道一件事:舒平昇其实很反感为女人舔阴。他不是没舔过,在以前年轻时 喝多了之后,在自己没有主动意识的情况下他还是舔过的,可清醒状态下,他绝 对不会这么做。接受不了生殖泌尿器官的气与味是其次,最主要的,他是一个典 型的信奉大男子主义的人,女人给自己吃rou、舔屁眼,对他来说是理所应当,但 是如果反过来,打死他他都不愿意。 可眼前这个女人,不但是他从出狱到现在头一个能够让他如此心动的女人, 而且,还是个在褪去端庄与贤良之后令人惊讶的迷人尤物。如果自己不把握住她, 舒平昇担心,搞不好刚刚那次口爆,将会是自己下半身仅有的一次性经验。他无 奈地看看身前那依旧懒洋洋的yinjing,又看了看自己这忘了剪指甲的双手——从他 出狱之后,整个人稍稍地变得有些不修边幅起来,而缝隙还带着黑色污垢的指甲, 不卫生不说,搞不好还会弄伤秦苒。 于是舒平昇只好把双手按到了秦苒凸起的高胯两边,拽住了她的带点镂空的 黑色三角裤;而秦苒也配合地弯着双腿,抬起自己的屁股,然后又把腿抻直,微 微分开,让舒平昇可以将自己的内裤顺腿摘下。 而看着原本被咬在秦苒那两个半圆形的馒头xue唇之间的裆部,在被摘下的那 一刹那,竟然从洞口处拉着一条近乎完全透明的黏滑液体的丝线,又看到秦苒那 从yinhe上方为中心、朝着鼠蹊两侧延展开黑森林,像一对翅膀一般盖在这只美妙 的馒头xue的上面;而因为盆骨抬起、yinchun充血后,阴xue的上半部分依旧紧紧咬合 着,而下半部分yindao口那里却微微豁出一个小口,纵使颜色有些发深的、如同黑 芝麻糊混合巧克力后做成的丰厚阴贝再怎么遮掩,也挡不住舒平昇通过那细微的 小孔,直接看到漆满透明蜜水的粉嫩小yinchun褶皱和yindaorou的视线,看样子因为年 龄的缘故且生过孩子,这副看着就让人觉得可口的肥嫩yin蜜夹馍的确稍稍松弛了 一些;但舒平昇自己似乎都察觉不到,在看到那阴 道内部粉滋滋的xuerou的时候, 自己的嘴角都是带着激赏的笑容的,而他再看看手上的这条还带着女人体温的内 裤,便着了魔一样地把那内裤放到自己的鼻子下面贪婪地嗅了起来。 这个女人果然不同寻常,下面闻起来都像是山间清冽的甘泉一样。 这不只是因为舒平昇性激素飙升后的自我催眠,就像男人平时即便已经与桃 花运绝缘、却还在服用补品一样,女人将近十年没有正经的性生活,但每天她还 是会用杀菌洗液清理自己小meimei的内外,并且近乎心理障碍一样地时刻注意着自 己白带的颜色;甚至有时候,尿液稍稍有点发黄了,她会在半个月内连rou都不敢 吃。 心灵处在无尽尴尬和自卑当中的舒平昇,嗅着秦苒的sao味,也变得有些疯狂 了起来,忍不住把女人内裤的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亲吻了一遍,然后又蹲下身 去,直接将那条内裤揣进了自己的裤兜里。侧着头看着舒平昇的秦苒心花怒放, 又自己把双脚上的袜子各蹬掉了一半,又把脚放到手上,抬手摘下了袜子之后, 秦苒又对准了舒平昇,把两只袜子丢到了男人的脑门上:「臭傻子……你真坏!」 舒平昇的反应倒确实是挺快的,秦苒每丢出一只袜子,舒平昇便将那只接在 手里,等把两只都接齐了,舒平昇便将袜套拉直,叠到一块,从袜尖处卷了一半 后,翻过一只袜桩,将两只袜子团成一个长条椭圆体的袜子球。接着她走到了秦 苒的身边,对着秦苒的嘴巴直接将那只袜子球塞到了女人的嘴里,随后他又瞄了 秦苒躺在自己桌子上的姿势,毫无顾忌地把自己的全身脱了个精光,双手撑着自 己的身体,朝着女人搭在自己摆到窗台的书和档案、与电脑显示器上面的双腿趴 了过去,随即顺势把左膝盖撑到秦苒的左侧腹部旁边,叫了一声,「手举起来」。 「啊呀,警官,你是要给我戴上手铐么?」秦苒从口中取下袜子球,俏皮地 问了一句。 舒平昇呼吸粗重又火热地答道:「不是手铐,是脚镣。」等到秦苒垂直举着 双臂之后,他便抬腿一跃,屁股悬空地骑到了秦苒的胸部上方。接着他抓住了秦 苒的脚踝,又将女人的屁股抬起,找了两本质地比较柔软的书本放在了秦苒的屁 股下面后,自己又窜了窜身体的位置。这样一来,秦苒的嘴巴,又被舒平昇的阴 囊堵了上去。 这只rou茶包上的毛居然这么多,看样子这男人天生就是一台欲望机器。秦苒 这样想着,在舒平昇对自己的yinxue下口之前,又开始忍不住吮含起舒平昇的一颗 睾丸来,双肘垫在舒平昇腿部的坚实肌rou上,双手一只反手过来,用拇指配合着 食指和中指捏夹住舒平昇的yinjing下端,另一只手用手心轻轻托揉着男人的yinjing, 揉了一会儿之后,又用这只手的大拇指指肚,在舒平昇的马眼上轻佻地拨弄着。 让男人为自己舔xue并不是秦苒的目的,秦苒早就通过舒平昇的眼神、表情和 时而狂躁到粗暴,时而自卑到羞赧的一举一动察觉了出来,他正在因为自己射过 一次之后马上软掉的鸡鸡而觉得没有面子。对于秦苒来说,首先她很费解、很无 奈,自己明明之前也加入了政变份子的阵营当中,却为何那时候没能遇到当年二 十几岁的舒平昇呢?十二年前他的小弟弟,必然比现在更加威风凛凛,自己那时 候又刚刚从一朵被摧残的花骨朵变成一株吸髓蚀骨的毒蕊,若是那时候就碰到他, 不管后来彼此的境遇,至少到现在两个人的人生会比现在精彩得多;其次,就算 是对比起自己在十二年前遇到的那些四十岁、五十岁、六十岁,还有很大一部分 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舒平昇的情况都不算糟糕,并且绝对排得进前二十:在那些 年里,沾到自己嘴唇、或是自己嘴巴在guitou上哈两口热气就秒射的,被自己含到 或者插到一半还没射精就软下来的,这种恶劣的床伴比比皆是;何况自己刚刚玩 得,的确有点过。哄着舒平昇为自己koujiao,并不是为了让他报答自己的口爆贡献, 而是她想着用现在手上的技术加嘴上对yinnang的含舔,刺激一下男人的血液循环, 好让他陪着自己完成今晚最主要的那场大戏。 ——现在摸起来,尽管那小家伙还在不耐烦地沉睡着,可秦苒已经感觉到, 它已经又在重新充血了。傻乎乎的男人哟,对自己有点自信不行吗? 秦苒抬了抬屁股,微微夹紧自己的大腿,于是一直在来回沿着外yinchun转圈加 横竖舔弄的舌头,似乎像是收到暗示信号,开始翻舔着那两片鲍rou裙边夹在阴阜 处的夹角缝隙。实际上,在十几年前自己每天最疯狂的时候,她对舔xue这件事就 已经因为无数个被同在「阿芙蓉」计划当中的姐妹, 称之为「胶水舌」和「订书 器嘴」的男人弄得没那么上心了。所谓「胶水舌」,便是那种只会在一个地方来 回舔、舔弄的速度和力道都不太行的男人,有些更让人难受的,则是因为常年累 月抽烟酗酒、唾液分泌都不多了、舌头上还结了一层粟米一样舌苔的;而「订书 器嘴」,则是这帮人无论对自己的美屄是舔是吸,是含是吻,都能把牙齿钳到自 己肌肤最脆弱的部位上去,这种感觉还不如自己用手指扣弄,而这帮男人,因为 他们自己动作问题而让那八九厘米碰到自己牙齿的时候——哪怕是侧面的珐琅面, 他们的脸上则会立刻显现出一股厌烦来。 好在,现正趴在自己腿上蜻蜓点水的这个男人,是一个不太灵光但是很有潜 力的「果冻舌」「馋猫嘴」,虽然不如最上品的「香油舌」「蜻蜓嘴」,但也依 旧让自己很舒服了,也算是一种意外之喜。 ——虽说这男人的一双「雄鹿腿」上面也长了不少的肥膘,但这家伙的肌rou 棱角,却依然比自己的都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