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金球戏民
煌羽四年 三月，煌这边促使锦衣卫的成立之后，那边就开始实行削番撤番政策，此举引发德义不满，双方剑拔奴张，态势紧张，但这些都是煌的计策，大曌灭颂后，煌更加把心思全放于国事，偶尔才进后宫，但这时候，一份奏章掀起了一件滔天巨案，迫使煌决定率先剷除先命四大辅臣。 这份奏章上报：「臣北平县知府曹天行奏报皇上，北平以北之三十多县于煌羽二年末起皆一雨未落，至今飢荒未解，灾民饿莩遍地，百姓易子而食，臣恳请皇上下旨开恩开仓放賑，救济灾民」。 煌随即召集百官开会，拟定出一份开仓特旨，评论利害后，指派辅臣苏诚携带三百万賑款配合曹天行开北皮官仓賑济灾民并亲自上天坛消灾祈福，一连三周，诚心祈祷，但旱象未解。 四月，突然煌接获北平县密报，说苏辅臣到达灾区后，不但没有放粮賑灾，反而被曹天行指控侵吞灾款，花天酒地，煌便派人前去查证，一听到查证结果，煌瞬间大怒，原来賑款真的不见了，而且一切证据也都指向苏诚侵吞灾款。 「全部给朕听着，賑银要是追不回来，你们就给朕办公办到找回来为止，听到没有」煌的怒气一连三天，吓得大臣们连连答道：「喳!」。 经过时日，在丝丝格格的提议下，又用募款的方式，大臣们也东凑西凑，凑齐三百万，连夜将钱送往灾区，解了燃眉之急，百姓都称讚朝廷危机处里能力很好，危机虽然暂时解除，煌开始下令彻查这桩賑款案，一连多天，煌椅子都没坐，觉也没睡，关注着案情发展。 就在第十天，传来北方旱象解除，下雨如柱，询问之下，原来是美美与灵铃早已前往灾区并跪于灾区，乞求老天降雨，三小时后旱像全解，百姓跪下大呼千岁尊两人为圣母娘娘，煌高兴之馀更加疼爱两人，于次日再次登上天坛还愿祈求上苍除去灾厄，并祭祖乞求祖上保佑。 接着，煌又将锋头转向賑款案，有人查出，钱款可能流向云南，并由一姓王的人为中间人，煌就立刻想到是谁了，原来，当初德义被流放恶地却大难不死而流落进云南，却是东山再起，频频的兴风作浪，将所有的大小官员都变成自己人，坏事做尽，屯兵黷武，妄想返回京城，所以就找上了王坤，王坤也因为江南瓷器就开始与之往来，两人以书信互通，却完全忽略了煌的锦衣卫制度。 煌立刻将此与賑款案列为一案，定名云南案，并立刻着手侦办，并从锦衣卫密察得知，德义与王坤的一切图谋，就命人继续监视，暂时放任之并随时监控与掌控，其后，煌就亲自与范文轩到北皮县东篙郡微服私访，看看百姓们的生活，发放粮食，賑款，徵得不少民心，接着与民同息，与民同乐。 「这小孩看着可爱，我很喜欢」煌说，抱起了一民女。 「哈哈!我看了也欢喜呢，婆婆，他叫什么名子阿?」范文轩说。 「喔...喔...他是我孙女，叫米儿...」一位婆婆说道。 「米儿!好名，民以食为天，民以米主食，好名!」煌说。 「叔叔...」，米儿突然说道：「叔叔救命!」，煌与范文轩是一头雾水了。 「救命!?米儿，能告诉叔叔发生甚么事了啊?」煌慰问道。 了解情形后，原来是米儿的奶奶被人讨债，姊姊被作为当地县官的抵押品抓进了县衙当了小老婆，不准他们相见，事情就发生在某位当官的到达当地賑灾的隔天。 煌怒不可遏，决定策查此事，他密调锦衣卫指挥使玄武协助调查此案，在京的于世龙也奉密旨率三千中央卫静候旨意，三德子也立刻赶来侍奉煌羽帝。 玄武初步调查得知，这位当官的是外地人，落脚于临镇东高郡，当初有人看到他身怀鉅款，并声称是来发放粮食的。 「放粮!没看清面目吗?」煌问。 「稟二爷!根据县民的描述说好像是与苏诚大人的样子」玄武道。 「等等!朝廷命官怎么可以任人议论...」范文轩怀疑的问道。 「两位!」煌举手。 一会说：「此事大有问题，玄武，继续追查，范先生、三德子!帮我办件事」。 三人讨论完后，玄武、范文轩与陶三德连同说道：「喳!奴才遵旨」。 隔日，煌立刻去见苏诚，玄武派出副指挥使独风、玄依往民间深入，探查苏诚等人的罪状，范文轩率人前往商家家中寻找文书罪证，陶则是前往人在北平的于世龙军队，通知他们可以随时准备行动。 而根据玄武的探访，苏诚真是罪大恶极，不但贪污賑款，还与县令、商人官商勾结，与民争利、几天下来，就致富了将近一千铜。 另外，范文轩也从百姓的协助找到那些私设商家后，立刻派兵去搜，搜出了许多空白派令，与宝钞匯款，当场将这些商人羈押起来，陶也找到了于，煌已撒下天罗地网，就等着苏诚引君入瓮，一网打尽，清晨，煌就开始秘密清查这桩「餉款失窃案」。 先是以易容术变脸，再化名黄二爷，透过假扮商人的范文轩与苏诚接触，双方在茶楼谈事。 「原来是京城来的黄二爷!不知你来找我所谓何事?」苏诚说。 「在下久居京城!从事的是买卖生意，听闻阁下生意多方涉猎，特来一窥究竟」。 「喔...阿...哈哈哈哈...，原来是自己人阿!失敬失敬...」苏诚说。 「好说好说...」。 煌笑道：「只是不知道现在这市场，何种买卖得以入眼阿?」。 「内行，内行!哈哈哈哈...」。 苏说：「不知黄兄可否听说，黄金近年来可是价格翻倍啊!」。 「黄金!?」煌假装眼睛一亮的问。 双方详谈之下才知道，这个苏诚不知从哪里听到的消息，此地埋有丰富的黄金矿脉，所以就假藉賑灾名义，将银两分成二堆，一堆贿络当地官府，一堆僱用佣兵劫财于民，并巧立名目，入人于罪，再将那些所谓的罪人全部押去挖矿，一挖就是三个月，百姓死的死，病的病，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个quot;贪quot;字。 煌本来想要继续深入调查，但无奈的突然接到皇太后孙氏的召回，只好派人进驻继续收集罪证，自己则与三人返回垣日宫听太后训话。 五月，煌再次带领陶三德、玄武、范文轩等三人来到东篙郡，四人早晨便进驻客栈，并立刻前往当地调查案情。 傍晚，回到驛站，煌与玄武、陶、范三人开会，玄武与范文轩向煌提起此处百姓之难，陶三德对于此也愤恨不平。 「三位冷静点，玄武，立刻增派锦衣卫副指挥，密察暗访挖矿场，范先生留下，三德子跟于世龙会合，如此如此...」煌说，随即把任务交代下去。 「喳!」说完，陶、玄武连夜办事去了，范则是与煌继续制定行动方案。 隔天，煌再度赴宴，席间与苏诚两人有说有笑，煌再度释放利多，说有意垄断所有黄金市场，愿意出大价钱将所有销售通路打通，让苏诚变成暴发户，是为最大的金矿大亨，苏诚被这高帽子一戴，瞬间利慾薰心，连连点头答应，双方喝酒吃菜，达成协议。 与此同时，玄武与副指挥无情已经找到从矿场逃出来的一名百姓张强，他是老婆婆的邻居，本来是要与米儿的姊姊成亲的，没想到却被绑上矿场，米儿姊姊也被抓去县衙，两人就此分离，玄武与无情便在张强的带领下找到矿场，玄武立刻飞鸽传讯给煌，煌指示玄武要张强继续回去矿场，必要时就当内应，好一举成擒，张强愤恨答应，立刻回矿场想办法迂回矿监，准备一切。 利多释放之后，苏诚更加为所欲为了，不但自己自製华丽的衣服，更打造龙车，当街撞伤人不说，更拿用金子打造的圆球，丢给灾民任他们追逐，自己坐于车内哈哈大笑，这些，煌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虽然恼火，但却隐忍不发，乍看之下是豪无进展，实际上却是万事皆备，只欠东风。 第四天晌午，煌特地前往探望老婆婆，老婆婆以粗食招待并频频道歉，煌笑笑并安慰他们，而在县衙里，米儿的姊姊正要逃跑，知县里奎往死里追，突然大批官兵涌入，救了米儿的姊姊。 「你...你们是谁?你们不是本县的人，反了你们，不要坏我大事」里奎不知廉耻的说。 「放肆!」突然的吆喝声。 里奎吓到跪地，陶三德到场吆喝：「钦差于世龙到」，当场人赃俱获。 在县衙里，两人找到了失去的一半的賑款，在煌的授意下，半数送回国库，半数发放，百姓高喊万岁，徵得不少民心，另一方面，将知县里奎押解进去，关入县衙大牢。 接着，煌便开始收网了，先是将买卖的支票变成空头，让苏诚是损失惨重，苏诚气不过，带来一百名壮丁前来理论，煌坐在茶馆里喝茶，锦衣卫们已化装成百姓站立两旁，另一方面，内应计策奏效，玄武直捣黄龙，将矿场兵士全部逮捕，部分抵抗未逮，被赶来协助的副指挥使冷血直接斩杀，逮捕了负责人副将李永，帐房贾成，两人是苏诚左右手，一同押回县衙大牢，苏诚这边则在大闹茶亭，大骂煌，并打伤多名侍卫，煌不动声色，挥舞扇子，朝脑门就这么一下，苏诚被打倒在地。 「混帐，不但骗我，还害我血本无归，现在又打我，你...你是何居心?」苏诚怒骂。 这时，范文轩与玄武将一干人等带回来了，陶三德和于世龙也押着知县里奎并带着老婆婆一行人来到。 「这...这...到底是?」苏诚来不及反应。 眾人便下跪大喊：「微臣等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煌瞬间大骂：「都甚么时候了，把这些个乱臣贼子通通抓起来!」。 「喳!」，应诺完，范文轩与于世龙立刻控制住场面并逮捕苏诚的所有手下。 苏诚惊呆了，煌这时拿下面具，他吓一跳，里奎则是当场尿裤，李勇与贾成则是一直发抖，老婆婆则是惊讶又一脸傻住，回神后便跪下当场要煌主持公道。 这时，阿强与米儿的jiejie也与老婆婆和米儿见面，双方相认，哭成一团，场面感人。 算帐时候到了，煌换好皇帝服饰，高坐大堂，主审者为包芳，他喝斥：「带人犯!」。 「带人犯」陶三德高喊，将苏、里、李、贾四人打跪于堂前。 经过审讯，有三人认罪了，并找回剩下的一半失款，但苏诚却依旧嚣张跋扈，咆啸公堂，煌立刻拔出自身武器quot;帝王龙牙quot;当场将苏诚碎尸万段，并下旨夷其三族，其馀三人都吓死了，都吓到尿裤子了。 煌接着下旨，并亲自宣读：「里奎抢夺民财，逼姦民女，凌迟处死，抄没家產；副将李永身为军职却助紂为虐，收受贿络，斩首示眾，抄没家產，贾成为虎作倀，残民以逞，流放寧古塔，终身为奴，抄没家產，永世不得入关，遇赦不赦」。 三人听到都频频喊冤，就这样，杀的杀，流放的流放，百姓都打从心理高兴并高呼万岁。 就这样，这场惊天大案终于结束，被命名为「金球案」，百姓又再度欢呼万岁，恭送煌回北京，这事传回了京城，所有的大臣都吓了一跳并惊醒，眼前的这位皇帝可不是先帝，是准备一统海内的千古一帝，所有大臣都乖乖的各司其职，竞竞业业的办公，更加努力的朝廷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