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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姝白天在试衣间沈姝虽克制着声儿,可到底时间太长,还是哑的厉害。即便如此,也听得出冷淡。 沙哑的声音让徐瑾曼的心脏忽地紧了一瞬。 沈姝的脸色正常,但脖子那块难以忽视,她的皮肤本来就嫩,奶白色上更是明显。 “……”徐瑾曼:“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徐瑾曼走上前,理不直气不壮。 当时沈姝脸上并没有任何惊讶,就好像早就已经知道她是alpha一样。 沈姝清了清干涸的嗓子,下一秒,眼前递来一杯水。 “怎么喝啊?” 和刚才那句话的一样,但又多了一份娇嗔。 徐瑾曼便知道沈姝有故意在里面。 徐瑾曼把床按起来一点,然后坐到床边,杯子送过去:“慢点啊。” 沈姝眼底稍缓。 杯子放下,沈姝看着她道:“那天晚上的事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徐瑾曼想起来,仿佛还能感觉到那水渍与黏腻:“……记得一点。” 说什么不记得了。 沈姝看了她半晌:“那天晚上,你什么都跟我说了。” 徐瑾曼顿住。 难怪第二天沈姝跟她说那些话。 徐瑾曼沉默片刻,那包括应激症和封闭剂的事?她也都说了? 想起来那天晚上沈姝好像是拿了一支什么给她看,然后她说了很多话。 如果是这样…… 徐瑾曼叹气:“那你今天就不该留下来啊。” 万一她完全失去神志——永久标记后,想要除了去除标记困难痛苦,而且标记后,omega还会对alpha产生极度依赖。 这是ao天然存在的性别弊端。 一旦二人感情出现波澜,omega的情绪便容易失调,甚至抑郁。对omega来说极其不公平。 这也是为什么当今社会,越来越多的omega拒绝永久标记。 除此之外,她当时的状态,难道沈姝不害怕吗? “徐瑾曼。”沈姝忽地喊她一声。 徐瑾曼从沈姝眼睛里,语气里,听出不同于往常的认真。 徐瑾曼:“在。” 像学生回答老师一样。 沈姝轻吸一口气:“我不害怕。只要是你,我都不害怕,你听清楚了吗?” 那嗓音明明还哑着,却掷地有声。 徐瑾曼睫毛轻动,她怕那天晚上并没有完全说清楚,比如应激症的事,沈姝是不是还不清楚应激症到底是怎么样的? 徐瑾曼两秒的思考,让沈姝急的咳嗽两声:“就算今天的事再发生一次,我也还是会这样做。所以我今天为什么留下来,你真的不明白吗?” 徐瑾曼眉心一紧,去抚她的背:“明白,我明白。你别急,是我不好,别急。” “你真的明白?” 徐瑾曼闻言,俯身抱住沈姝:“嗯,真的明白。” 沈姝闻言清了清嗓子,徐瑾曼怕是抱的太重,把人松开:“哪儿不舒服吗?” 沈姝盯着她不说话。 徐瑾曼握住沈姝的手,耐着性子哄问:“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眼睛里有急切与担忧。 沈姝低声说:“是有点不舒服……你帮我打点水来吧。” 身上的病号服应该是护士换的,身上也能感觉到稍微擦过。 但是还不够。 在试衣间四个多小时下来,哪儿都是汗水,怎么能舒服。 病房里静悄悄的,沈姝说这话时,耳尖的红润又恢复过来。 徐瑾曼只是打了抑制剂但还是躁动期的范围里,刚才抱的那一下,已经让她心思旖旎。 此刻看着沈姝的耳垂,还有那嫣红的唇色,登时浮躁。 快速转身,接了热水放到边上。 锁门,拉上浅绿色的隔离帘子。 偌大的空间立时变得拥挤,徐瑾曼拧干毛巾,她们的关系已经没什么需要避嫌的。 徐瑾曼目光落在病号服纽扣:“我来?” “嗯……” 四个多小时的折腾,沈姝还在易感状态,随意的地方都让她心口起伏。 有一下没忍住出声,徐瑾曼整个人的温度都直接窜上去。 最需要擦洗的地方。 徐瑾曼长而缓慢的深吸一口气,那里像脆弱的嫩柳叶,她很小心。 结束时,沈姝擦完的地方已经又是一身汗。 徐瑾曼也没好哪儿去,沈姝中途的那几声儿,差点让她又没忍住。 简直像是酷刑。 她准备起身,手指微紧,垂眸看到沈姝轻轻捏着她尾指。 沈姝脸颊泛红:“要再来一次吗?” 徐瑾曼喉咙微动,人要疯了。 强行克制住。 她再怎么乱来,也不会再人还穿着病号服,挂着水的时候做这种事吧? “你不想?” 徐瑾曼咬着牙:“姝姝,你得休息。” “可是我想。” “……” 沈姝浑身都还在酸软中,腺体和那处也确实在疼,可是她想。 尤其看到徐瑾曼隐忍克制的样子,她就越发想要去打破。 沈姝攥着徐瑾曼的尾指,像小猫一样,她把脸贴在徐瑾曼肩头蹭蹭:“还是四个小时你就不行了?” 徐瑾曼:“……?” 那一天在沈姝病床上的徐瑾曼,是这么想的——她真的不是一个好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