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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慢下来,慢慢看着黎民百姓安居乐业的热闹模样,秦溯心头微热,此后,这便是她毕生之志。 如此过了两天的时间,秦溯刚从太学散学,便接到了郊外庄子上递来的消息。 难得这次,秦溯没同沈奕一起,跟沈奕打了招呼之后,先带着人走了。 “殿下?事匆忙,可是有急事?” 晋少云站在沈奕旁边,他这两天基本上就没有逮到过秦溯,秦溯除了要和沈奕一起走,就是和沈奕一起,也不知道为什么,连带上个他都不愿。 “应当是吧。” 沈奕也只是知道秦溯有事,但是秦溯也没跟她说到底是什么事。 就在俩人猜测的时候,秦溯驾马去了郊外的庄子。 为了效果逼真,秦溯之前除了花溪和暗处的影卫以外,谁都没有交代关于要放走金烈的事,现在金烈跑了,庄子上本来的护卫定然也是慌了神。 “殿下,属下办事不利,甘愿请罚!” 庄子上的护卫单膝跪在秦溯面前,满脸自责。 他们也没想到,这个庄子里里外外几乎被围成了个铁桶,再加上金烈现在又是身受重伤,还被数根粗铁链绑着,怎么可能会逃得出去? “起来吧,花溪在哪?” 秦溯之所以如此匆忙地赶来的原因,是因为现在护卫已经把花溪抓起来了。 “殿下,此人应当是通敌之人,现被关在柴房中,等候殿下处罚。” 护卫回答了秦溯的话。 秦溯看了一眼影卫藏身的位置,看来这些影卫是任由这些护卫将花溪关起来的。 “带本宫去看看。” 秦溯很能理解,毕竟花溪这人,那就是走到哪里,把人得罪到哪里的人,这些暗中的影卫估计也没少受她折腾,现在小小地公报私仇一下,也属正常。 秦溯被带到柴房的时候,花溪正被五花大绑着,躺在柴火堆上呼呼大睡。 “你们都先出去吧。” 秦溯支出剩余的人,带上门,自己走到花溪身边,踢了踢花溪的脚,“别装死了,起来吧。” “我不起,”花溪醒过来,眯着眼看了一眼站在她面前的秦溯,在柴火堆上滚了一圈,“我一心一意为殿下卖命,前两天刚被收拾一顿不说,现在又被不分青红皂白地关在这破地方,饭也不给吃,水也不给喝,还要杀了我,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想起前两天花溪在金烈面前编排诋毁自己的话,秦溯眯起眼,“你还敢提前两天的事?若不是本宫当时有事,未能过来,你还保得住你的舌头?” “我……” 花溪眼珠一转,又往地上一滚,“那我还不是为了殿下?那姑娘多厉害啊,疑心那么重,我要是不说点这种话,她怎么可能信得过我? 我一心为了殿下,清白都不要了,殿下竟然还如此污蔑我,还如此惩罚我,实是令人寒心啊!我不活了,殿下要拔了我的舌头,我便不活了,我……” “闭嘴。” 秦溯抽出佩剑,花溪瞪着眼乖乖闭嘴。 看了一眼花溪,秦溯挥剑。 “殿下饶命!!” 剑光划过,入鞘声让花溪忐忑地睁开眼,摸了摸自己完好无损的脖子,再看看地上的绳子,利落地坐起来,“哎呀,殿下净会吓唬人,解个绳子也要这么大的架势,当真是吓死我了。” “再说一句话,下次这剑就砍你脑袋上。” 秦溯伸手,把花溪拉了起来。 “殿下心软,自是舍不得的。” 花溪握着秦溯的手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又恢复了之前嬉皮笑脸的模样。 “本宫还有一事,要交由你去办。” 秦溯懒得跟花溪贫嘴,说起下一件事。 “好事坏事?” 花溪这次谨慎了许多。 “算是好事,本宫出银子,你去把花满楼还是花香楼? 反正就是你以前当花魁的那个青楼买下来,你继续回去当花魁。” 秦溯这也是因为想起之前听金栖梧说的,关于金烈喜好美色,爱去逛青楼花坊的时候琢磨起来的。 金烈是女子,去青楼定然不是为了寻欢作乐,那么除此之外,定然是有别的目的。 像是酒楼,茶馆,客栈,青楼这种三教九流,鱼龙混杂之地,那也是情报最多的地方,就像是秦邈广开酒楼茶馆,金烈逛青楼,也只是披着青楼的皮,做些其余勾当而已。 既然金烈可以,那自己为什么不可以? 正好还有花溪这么个人才,如此闲着,只是给人看看病,治治伤,委实是大材小用了些。 花溪听完秦溯的建议,顿时两眼放光,“殿下说得是真的?不是诓我?” “自然不是,只是我还有其他的条件,你附耳过来。” 秦溯低声跟花溪细细交代,只说用处与目的,剩余的交给花溪自己去发挥。 “小事一桩,殿下放心交给我便是,只不过这银两……” 花溪拍着胸脯放心地保证下来,这种事对于她来说,小菜一碟。 “明日赤水来寻你,你同赤水去说。” 秦溯对于金钱没什么概念,一般正阳宫的开支都是由赤水负责。 “好嘞!” 花溪爽快地答应下来,已经畅想起未来的潇洒生活了。 “给那人下毒一事如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