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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的,他就不肯再透露了。 但就这些信息,要是播出去,已经足够引起观众的轰鸣,估计等节目播出后,立刻就会有无数的人去扒他上过哪些颁奖典礼,又和谁靠的比较近。 阮云荔也在猜是谁,神色漫不经心。 他喝了酒之后,身上倒是暖和了起来。 易朝还是牵着他的手,两人的手都热起来后,瞬间出了汗,阮云荔想挣开,却发现易朝根本没松开的意思,不仅如此,还越攥越紧了。 阮云荔悄悄看向他。 桌布底下,两人的手交缠,像是两条□□期纠缠着的鱼类,亲密无间。 阮云荔逐渐觉得,易朝好像是想和他十指相扣。 牵手的话,尚在朋友的范围内,以前还小,阮云荔也经常和易朝牵着手,或者易朝牵着他在各种地方游玩,每天阮云荔被易朝骑车带着去上学时,他倚在他的怀中时,偶尔也会去逗弄他的手指头。 但十指相扣,印象中好像是没有过的。 这个一个过于亲密的动作,亲密到不该出现在朋友之间。 在阮云荔出神时,易朝动了。 他好像十分不经意,漫不经心地把阮云荔的手指给伸直,挨个儿数了一遍,然后把自己的手指插.进了阮云荔的指间。 阮云荔游走的神智骤然回来,心脏快速跳动了几下。 接下来快一个小时的游戏中,两人就维持着这个姿势,一直没有变化过。 * 晚上,阮云荔被罚了几杯酒,上楼梯时背影都摇摇晃晃的。 前半场他的运气极好,基本没怎么轮到他,然而后半场老天爷像逗弄他玩似的,瓶口次次指向他。 最可恶的是,他觉得自己没什么好问的,其他人却不这么觉得。 敏感的话题他们一概不问,专挑恋爱上的话题入手。 阮云荔答不出来,只能喝酒。 这些问题里,估计后期能剪出来的寥寥无几,哪怕是剪了出来,也不一定能过审,导演只能望着大好的素材叹息。 阮云荔正摇摇晃晃,他的腰间就横过来一只手臂,帮他稳住了身形。 他转过身,发现是易朝,眼睛弯成了月牙,是你啊。 易朝的声音很柔和,不然呢? 阮云荔的大脑晕晕乎乎,不过可能是上次喝酒时锻炼出来了,这次虽然晕,却还有一些意识。 就是行为不太受控。 他在听见易朝如此柔和的声音后,有些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但却顺从本心,脑袋搭在了易朝的肩膀上。 接着,他就感觉到易朝浑身一僵。 阮云荔含糊道:我走不动了,易朝。 易朝一顿,叹了口气,我背你上去。 然而,或许是易朝上次诬陷他不老实的报应,阮云荔这次真的不老实了起来,对着易朝摇了摇头,醉醺醺道:我自己走。 易朝: 他一顿,道:你自己不太行。 阮云荔道:我能行。 易朝道:你自己说走不动了。 阮云荔摸了摸头,百思不得其解道:是吗?我这么说了吗? 易朝叹了口气。 人不能和一个醉鬼计较,就像是能和神经病讲道理一样,易朝在说不通后,手臂一紧,想把阮云荔给抱起来。 然而,阮云荔忽然挡住他,大声道:你等等,我想起来了! 易朝一顿,想起来什么? 阮云荔道:我上一次明明乖乖的,根本没闹! 易朝: 果然是报应不爽。 接着,他在无语片刻后,忽然盯着阮云荔醉醺醺的眼睛笑了起来,这笑容驱散了一晚上的醋意,是真真正正的愉悦,他在阮云荔扶墙都站不稳时,终于借机将他抱了起来。 两人的视线极其靠近,近到了呼吸可闻的地步,易朝的步子很稳,抱着他上楼梯时,也丝毫不曾晃动。 上楼后,阮云荔摔进了被子里。 实际上,根本没人摔他,只不过是他醉酒后过于眩晕,产生了被摔的错觉。 但他却喋喋不休抱怨起来,你干嘛又对我这么凶! 易朝拿完毛巾盖住摄像头后,原本想转身再给他拿条毛巾擦擦,闻言待在了床边,垂眸道:我对你凶? 阮云荔视线朦胧,道:你掐我。 易朝微顿,一时没说话。 阮云荔举起手来,含糊道:你看看,都红了。 只见灯火下,他的手背细嫩如凝脂,雪白程度甚至能与窗外的积雪较量几分,然而红的地方却是一点没看着。 易朝看着他有些委屈的样子,神情却恍惚起来。 他有些不受控制的,握住了阮云荔伸出来的手,指腹在他的手背上搓了搓,像是在抚摸一块上好的白玉。 眸光不仅更暗沉几分。 他忽然想起来,他第一次做有关于阮云荔的梦时,梦中他紧紧握住阮云荔的手,然后把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打。 梦中的自己像疯了,丝毫不符合他现实中的性格。 醒了后,他第一时间是觉得荒谬。 可是日子久了,后面的梦越来越过分时,他又开始觉得,头一个梦里的自己还算是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