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过渡一下
那小玩意儿一开始倒没什么特别滋味,只是走起路来也跟着晃动震动,不时便弄得人酥痒难耐。 两步路的工夫回到屋里,文卿坐在屋内窗下的软炕上,半晌,身体中的震动方才歇下。 她将臀部微微撅起,好让腿心更加紧密地接受压迫,难耐扭动,酥麻的感觉再次漫了上来。 万般销魂令文卿双眼迷乱地微闭,仰望着房梁,热息颤抖着溢出唇瓣,娇嫩胸脯一起一伏。 片刻,春桃斟插进屋,冗长而刺耳的开门声让她清醒过来。 春桃将托盘放在小案几上,注满一杯递上前,“早膳已教人端来了。” “嗯……”文卿不敢再动,仅是垂眸微呷。 春桃似也看出了端倪,凑近她小声问:“小姐,你老实说,你昨晚究竟干嘛去了?为何你的眼睛肿得核桃似的,还有、”她低头一看,捧住她的手腕,“这瘀青是什么回事?小姐,你、” “嘘——”文卿忙示意噤声,拂下衣袖遮住手腕,惶惶道:“春桃,你若声张,我们两个都吃不了兜着走了。” 春桃闻言,立马捂住了嘴,也明白了究竟是哪一回事。可她的小姐分明不是那种人,“小姐,你怎么会……对方究竟是谁?” 文卿心如死灰地低下头,痛苦挣扎地微蹙蛾眉,“春桃,拜托你别问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如此一说,春桃也只好作罢,转而委屈地将她抱住,“我苦命的小姐,嫁给这么个姑爷不算,还要遭遇这种事。” 文卿本来还好,经她如此一安慰,也委屈得酸了眼眶。 嫁到荣家绝对是她命中的劫数。 一不小心,她一辈子都有可能葬送在那个人的手里。 一口早膳吃了半天,不时已经日上三竿,昨晚睡得太少,太阳一晒,眼皮就发酸。 文卿正要回床上再睡上半日,这厢谢锦玉便欢天喜地前来找她。 “jiejie,宋jiejie,我的好jiejie。”伴随一声声呼唤,少女风也似的跑进屋里。 春桃忙将她拦住,“当心着,我家小姐身子不舒服,正要休息。” “无妨,让她进来。” 谢锦玉得意地一扬脑袋,春桃只好悻悻松了手,瞪着她,眼中满是不甘。 “jiejie,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跑进内室,珠帘一阵脆响,少女往她榻边一坐,握住她的手。 刚要开口,可一看文卿两眼如桃一般,心下不免一惊,“怎么回事?该不会卿哥哥真的打你了吧。”寻常哭一回哪能肿得如此,定是哭了许久,才至于翌日亦是难消, 春桃没好气地给她递了一盏茶,“你可别说晦气话了,大爷虽然性情不好,但还不至于打我们家小姐。” 文卿不愿多作解释,只问:“你找我何事?” “就那个尚书家长孙的百日宴,”谢锦玉撒娇道,“我也想一起去,宋jiejie,你带着我一起,好不好?” “什么时候?” “就明晚。” “这么快……”文卿喃喃,“若夫人同意,带着你也无妨。” “自然是问了夫人才来与jiejie说的!”谢锦玉喜不能禁,“太好了!我可准备了一身极好看的裙子,终于有用武之地了!谢谢jiejie。” 说完,在她脸上狠狠嘬了一口。 文卿付之一笑。 翌日,那玩意儿已经在她身体留了一日整。念在那人说随时可能会检查,因此她一直没敢取出来。 可是昨日一整天,午膳还是晚膳,那人皆没有出现。 文卿心觉自己绝对是被她戏弄了,心想过了午膳再不见她便将东西取出来,免得绣袴一天到晚皆是湿淋淋的,落在下人那里不好看。 然而不出意外,那人果然午膳也并未出现。 餐桌上,不光她满腹怨气,就连夫人也因为她的连日缺席,怨声载道,“他爹昨晚才叫我看紧了她,不许她在外面抛头露面,结果这个孩子动不动就是三天两头地不在家,她诚心跟我作对是不是。” 谢归良家的道:“夫人,二小姐比宋姑娘还大上三四岁,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这女人啊,没嫁人之前都是小孩子,可她偏偏又出家了,真不知道她还要胡闹到几岁。”夫人叹道,“若不是老爷要我管束她……” 文卿讪讪埋头吃饭,悄悄看了她一眼,忖度半天,开口道:“娘,您上回为何说她性情古怪?” 夫人看向她,心中响起一个声音:“我似乎回来得不是时候?二娘,家里没有我的房间了是不是?” “怎么会?这里那么多房间,你想住哪间都可以。” “那就我娘难产死的那间吧,二娘,你应该知道吧,毕竟我娘生产那天你也在。” 夫人脸色一变,“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件事……?” 鹤生言笑晏晏,“也没什么,就是怕二娘跟我装傻。” 她不自然地避开视线,“……西院作了多年的仓房,你先挑一间厢房住着,改日二娘给你打扫出来。” 夫人回过神,笑了笑,“也没什么,我就是随口一说,”话锋一顿,“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 文卿似懂非懂地点头。 持办百日宴是王姓人家,王大人是刑部尚书,而大理寺与刑部、都察院合称三法司,就连衙门都在一个院子里,因此王荣两家颇有些交情。 尚书家长孙的百日宴自然要大办特办。一下马车,便见府邸一片灯火通明,车水马龙。 “哇噻,不愧是尚书府,”谢锦玉一袭精致的锦绣华服,亲昵地挽着夫人手臂,笑得无不乖巧,“夫人,卿哥哥一会儿也会来的是不是?” 这丫头活泼聪颖,素来讨人喜欢,夫人也不介意她的逾矩,点头道:“衙门忙,应该会迟点到。” “太好了!”少女转头将走在夫人身后的文卿一并挽过来,“jiejie,这里人多,你可别走丢了。” 文卿今夜并未特别打扮,藕合色云雁细锦裙,袖挽泥金带,仅仅描了眉,点了胭脂,未敷胭粉。 文卿也曾如谢锦玉一般大张旗鼓,只是嫁人这一年,将她这气X磨了个七七八八,万事只求不出错就可以。 然而她万万没想到,即便已如此谨小慎微,偏偏还是出了差错。 她看着不远处人群中道士打扮的女人,惊慌失措地几欲逃离现场。 【不破身单纯是为了吓唬猎物,时不时威吓一下挺有意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