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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唉.....她轻声叹了口气。 可心里有很温暖的情绪淌过,春水一样,滋养着一座为他盛开的秘密花园。 - 停稳后,顾筠从车上下来,视线被这座美轮美奂的小白楼夺去。 在上京,在寸土寸金的城西,只有站在顶端的权贵才能拥有这样一座占地庞大的花园洋楼,这绝非是单单金钱的力量就能办到的。 顾筠忽然察觉到了自己和赵璟笙的差距,不怪外头的人说她是攀了高枝,捡了大便宜。 就是顾倾月的家世也不见得能配上赵璟笙。 赵璟笙下车后,看了眼停在左侧的那台迈巴赫,不动声色地走上去,揽过顾筠的腰肢,看什么? 你家好漂亮。顾筠弯起眉眼,真诚地赞叹。 夫人,这是你家。 赵璟笙漆黑的眼睛看进她心底,阳光下,凌厉的眉弓骨凸起,分外迷人。 与此同时,福叔正站在二楼,焦急地看向庭院外,见到熟悉的宾利缓缓驶入,他没有停留,立刻下楼,几乎是跑着过去。 少爷! 福叔跑的气喘吁吁。 福叔是几十年的管家,是跟着老太太的老人,平日里最讲究沉稳优雅,若非大事是不会这么慌乱的。 怎么了?赵璟笙面容不变,淡漠而矜冷,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天生就对情绪有着极佳的把控力,就连那些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几十年的老人都望尘莫及。 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 爷爷从小就这样训练他,隐藏情绪,隐藏心思,隐藏一切的喜好,憎恶。 先生不知道为什么,发了好大的火,让您一到了就去书房。福叔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本来大少爷和海小姐来的时候,先生的心情看上去还挺不错,但海小姐进去书房找先生说了会儿话,出来后就成这样了。 赵璟笙点头,说知道了,又吩咐福叔带着顾筠在赵公馆逛一圈。 走之前顾筠扯住他的衣袖,眼底袒露着忧心,赵璟笙...... 你别和你父亲吵。 关心的话到嘴边还是转了个弯。 放心,夫人。赵璟笙勾了勾唇。 赵璟笙走后,顾筠也没什么心思逛赵公馆,突如其来的一出冲淡了她所有的好心情。 福叔也许是看出来少奶奶心情不好,忙上前宽慰,少奶奶,您别担心,我们少爷可是整个赵家最重要的存在,先生顶多训他两句,不会真拿他怎么样。 是吗?顾筠苦笑。 这样,您喜欢吃点心吗?厨房下午做了好多款中式点心,有红枣糕,桃花酥,还有玫瑰饼,我去给您拿! 福叔也不知道怎么讨小女孩欢心,只知道女孩子都喜欢吃甜的,还没等顾筠说不用,他就赶紧赶忙地去了厨房。 顾筠只好在花园里等着,坐在秋千上,闲闲地荡着,顺便打量那些被花匠们精心打理的花木。 顾筠。 直到有人喊她的名字,顾筠这才回过神来。 海思晴从玻璃花房里出来,迈着优雅的步调踱到顾筠的边上,又见面了。 顾筠看她一眼,并不是很想搭理,只是礼貌地微笑后就打算离开。 海小姐也想玩秋千?我让你,你慢慢玩,我先进去了。 说完,顾筠从秋千上站起来,目不斜视地朝前走,就在与海思晴擦肩而过的时候,衣袖被她拽住了。 这是很不礼貌的举动。 顾筠当即很是恼火,你这是做什么? 弟妹急什么?海思晴毫不掩饰眼底对顾筠的轻蔑,似乎是门清她们之间的关系无法修复,她也就不装了。 谁是你弟妹。你可别忘了,你还没有嫁进来。顾筠被她挑起了火气,说话专挑最刺心的地方下手。 若说扎心的本事,她不逊色任何人,只是她不想这么做,很多时候,觉得没意思。 海思晴明显被这句话弄得面色红一阵白一阵,垂落的手指微微发颤,她环抱住手臂掩饰难堪,冷笑着说:你是嫁进来了,那又怎样? 还不是别人手里的一个玩物而已。你真当自己是赵家的二少奶奶? 玩物这个词,太过刺耳,海思晴明显是话里有话。 你什么意思。顾筠面色彻底冷到发寒,潋滟的双眼褪去温和。 海思晴挑眉,看来你还不知道? 顾筠见不得她故作玄虚,只是越发厌恶,只想快点结束对话,我要知道什么?海小姐疯了就去医院开点药,别在这当条挡路狗。 你拦着我不就是想我当你的说客,去给赵璟笙说情?你最好死了这份心,谁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想赵崇霖再次进入元晟董事局?你做梦。 赵璟笙无论做任何决定,她都会支持他。 不论外人说他冷血无情也好,狂妄霸道也好,离经叛道也好,只要是他做的决定,她都会支持,和他站在一起。 海思晴很是无所谓,定定看了顾筠几秒,嘴角扯出一抹很诡异的笑容,有得意,有不屑,有可怜。 紧接着,她打开手机点出一份文件,递了过去,我是想让崇霖重新回到董事局,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