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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身后开门的声响,孟启书的头微微离开一点,先是眼神瞥过来,继而转过半个脑袋,浅浅地笑一下:是你啊。 你我何映白瞬间就磕巴了,他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恨不得从来没打开这个车门。 这个姿势,怎么看都不对劲吧! 你们在做什么? 话一出口何映白就后悔了,他问这么蠢的问题干什么! 系个安全带。孟启书没什么压力道,他从宁眠终那一侧将安全带勾过来,在中间的位置卡好,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坐好。 何映白瞠目结舌。 系安全带?认真的吗? 你有什么事吗?在孟启书低头给自己系安全带的时候,另一旁的宁眠终开口了,语气里明显带着点不耐。 于是何映白瞠目结舌的对象又换成了宁眠终。 没什么事还不能找他了?这还是兄弟吗? 没什么事我们先回去了,现在是下班时间。宁眠终丝毫不给他多加反应的机会,直接道,启书,关门吧。 好呢。孟启书拉住车门,一句废话也不多说就要关门。 诶等等!何映白反应极快地去拉车门,这才没让车门在自己眼前关上,邵姐前两天给我打电话了,说让你有时间去惊鸿一趟,她有事找你。 邵诗奕?孟启书插嘴道,她为什么不直接给眠终打电话? 她说她打了,但是没人接。何映白道,她专门挑着晚上的时间打的,就是怕宁哥白天忙着尸检,没空接,结果晚上也没人接。 何映白犹豫一下,看向另一侧的宁眠终:宁哥,你这段时间是不是睡得比较早啊? 宁眠终罕见的沉默了一下,这才道,我知道了,我过一阵儿就去。 的确睡得比较早。 睡晚了人就跑了。 你有接到电话?我怎么不知道?直到车发动起来,公司的影子被远远甩在身后,孟启书才问出这么一句。 我静音了。宁眠终抿一下唇,道。 后来没打回去? 忘了。 孟启书无语地看他一眼:不如以后还是别静音了,万一有什么突发事件? 宁眠终想了一下如果不静音的情况下有人找他,果断拒绝,不行。 万一你们警局有案子呢?孟启书笑着逗他。 警局有别墅的座机电话,突发情况会打座机。宁眠终道。 反正不静音是不可能的。 孟启书拗不过他,只能笑着看他坚持自己的决定。 可惜了,又少一个半路逃跑的理由。 两人在餐厅简单吃了个饭,回到别墅的时候,孟启书还没准备开溜就被宁眠终抓着手腕拖回了自己的别墅。 眠终,我都好几天没回过我的别墅了。孟启书无奈。 你想搬,随时都能搬过来。宁眠终将门从身后关上,从后面抱着他的腰,在他耳边细细地磨。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搬了?孟启书瞥他一眼,在他怀里转过身来,捧住他的脸,在唇上碰一下,我今天能歇歇吗? 不能。宁眠终刚要凑过去接他的吻,就被对方后仰一点,避开了。 那我明天能歇歇吗?孟启书用胳膊将两人间的距离撑开一点,笑问。 我可以替你请假。宁眠终握住他的手腕,拉开,亲上去。 孟启书这次没再躲,极其服从地与他交换了个缠绵悱恻的吻,然后就感到自己的后背抵上了身后坚硬的墙面。 眠终他双手搭在宁眠终的肩头,微微偏了头凑到他唇齿间,细细地呼吸着,蛊惑着,抓住我的手腕,绑上它们,然后 顿了一顿,孟启书的唇角勾一下,带着笑。他的语气混着点欲,眸子却是垂下来一点,透着点乖,夹杂着纵容: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于是孟启书第二天很理所当然地迟到了。 孟启书?何映白在公司里碰到他的时候还很吃惊,宁哥不是说你今天请假吗? 请假?什么时候?孟启书回一下头,真诚地疑惑道。 就今早啊。何映白道,宁哥说你身体不舒服,现在怎么样,需要去医院吗? 孟启书拿文件的手停顿一下,面色变得有点奇怪,他抽一下嘴角,语气风轻云淡:一点小问题,用不着去医院 怪不得今早宁眠终走得那么早,原来是替他请了假。 怪他今早醒的太晚,只顾着赶时间,没细想就跑公司来了。 对了,去哪里销假? 中午吃饭的时候,宁眠终打来了电话,第一句就问他醒了没。 于是孟启书沉默了好久才回他一句:我在公司。 我不是帮你请假了?宁眠终很不理解。 我不知道啊。孟启书也很无辜,我以为你昨天只是说着玩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