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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气凝神地等了三秒,果然,孟启书前脚刚进去,后脚就传来他憋着气的声音:宁眠终你进来一下 宁眠终推门而进,迎面就看见孟启书背对着自己,后背僵直着看着那面通透的玻璃:这东西刚才是透的吗? 他洗的时候完全没注意啊。 单面透吧宁眠终含糊道。 你知道?孟启书回头看他,面色有点一言难尽,像是三观炸裂中带着点怀疑的恨。 宁眠终知道,但也是第一次知道,而且绝对不能让孟启书知道这东西不仅仅是单面透,话说回来,这是你干的。 孟启书抿着唇,眸中的震惊还没平息,又平白多出几个问号。 我洗到一半,你好像按到了遥控。 所以他才会听到宁眠终的摔跤声? 所以这家伙才洗了这么久? 这视觉刺激,特么任谁都不可能好好洗完吧! 我去找遥控器孟启书深吸一口气就要往外走,整个脑子都是懵的。 宁眠终哪敢让他碰到遥控器,这要是一不小心换成外面透了,孟启书绝对会怀疑的。 遥控器的事我来吧,你进浴室不是有事吗,你先做你的。 孟启书看一眼拦在浴室门口的宁眠终,脑袋中乱糟糟的,满脑子都是赶紧把这玩意给关了,太特么刺激神经了,于是推开宁眠终就要往外走:不用,我自己来。 不过孟启书没能成功离开浴室,他一脚刚踏出浴室的门,就被宁眠终扯着后衣领重新拽了回来按在墙上,紧接着便是两片温热的唇覆盖上来。 孟启书瞪大了眼看着宁眠终近在咫尺的面容,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 不同于之前的浅尝辄止,这次的吻明显带上了点加深的意味,逼得孟启书招架不能,险些忘了自己刚才要干嘛。 唔!孟启书微微抬头,原意是想避开一些喘口气,没想到反而更迎合了宁眠终的动作,一瞬间被拉入更深的情迷意乱之中。 孟启书不知过了多久,宁眠终放开他,俯在他耳边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声音中带着不稳,你知道我忍多久了吗? 孟启书微微喘着气,垂眸看向他肩头的目光带着无神,突地,他眉头猛地一皱,一手搭在宁眠终肩上没什么力气地推了一下,微微偏过头去躲避他的动作,别 宁眠终最后用嘴唇蹭一下他的耳垂,埋头在他颈间,将他往怀里抱紧几分:别怕,我不做什么。你别动,让我抱会儿,就一会儿 宁眠终孟启书声音还有些哑,他任由对方扣在自己背后的胳膊一再收紧,握了握拳头,你特么的是傻逼么? 靠了,就这么不上不下的,他也很难受啊 宁眠终没回答他,闭眼靠在他肩头平复着气息,半晌突地听到孟启书又道了一句话。 继续吗? 宁眠终一愣,稍稍放开他,去看他脸上的神情,仿佛要再确认一遍。 但孟启书却是闭了眼不看他,后脑靠在墙上,微微仰着头,漏出那段带着献祭意味的脖颈,面上透着些薄红:做了我可不负责的啊 宁眠终喉头一哽,低下头去亲他的喉结,眸中沾染了几分暗沉:不要你负责 他来负责就好。 作者有话说: 今日是四千字章(预判错了,本来想除夕夜发的~) 第37章 搬来住? 于是一夜疯狂,等两人坐上回津城的火车时,孟启书还在昏昏欲睡。 宁眠终看一眼靠在自己肩头的孟启书,抬手去撩他的发,发现额头那个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估摸着再有两天就好全了。 还好这种伤口的愈合有副本的加成,要不然每隔一段时间都要伤一次,最后岂不是哪个都好不了。 细碎的头发在额头轻蹭,带来一股瘙痒,孟启书被扰了睡眠,不由得抬手拍开他的手,嘟囔一句:再乱碰跟你没完。 醒了就别睡了,快到站了。宁眠终笑着收回手,轻声道。 孟启书不理他,将额头往他肩膀里埋深几分,末了叹一口气:累,还困。 都说了今早赶车,昨晚还不消停。宁眠终垂眸看他的头顶,也不乱动,由着他靠。 闭嘴!孟启书伸手在他腰间拧一把,看不到他的神情,但语气却凶巴巴的,谁先惹火的? 我。宁眠终大大方方地承认道,从口袋摸出什么,拉过他一只手手,与他交握,给你赔个罪,你愿意接受吗? 冰凉凉的、薄薄的东西贴在掌心,像张纸片,纸片之上是对方带着体温的手指,沿着边缘扣过来,与他的手交握在一起。 什么东西?孟启书从他肩头离开一点,去看掌心,发现那是一张眼熟至极的卡牌,不由得笑出了声,宁眠终,这算什么,嫖资吗? 一张功能卡? 不是嫖资,是红线。宁眠终低声蛊惑道,同意了,不管你在哪我都能找到你,害怕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