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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你放手,哈哈哈 怎么样,怕不怕? 苏息辞又顾忌这个顾忌那个,完全不敢下狠手,一下子被他扑倒在地毯上,上下其手,痒得扭成一团。 南宫燃,你无耻唔哈哈 南宫燃也只敢使出平常的半分力,怕把人伤着了,把人扑倒在地打了两滚,又反被他反扑回去。 苏息辞不顾歪斜的眼镜,往他身上几处脆弱的xue位暗暗使力戳过去,一下子就看到身下的人痛得直皱眉,口罩下的脸得逞地嬉笑起来。 刚得意没两秒,他腰侧被人一捏,眼前视野重重晃动,又颠倒了个样子。 快起来,你好重!他扭着腰想把人摆脱下去,没好气拍拍南宫燃的上臂。 小美人,快让本大爷瞧瞧,你长得什么风流模样。 臭不要脸。苏息辞脸色涨红起来。 没呢,没呢,老婆你闻闻,我香香的。 苏息辞又好气又好笑,一手捂着自己口罩,一手和他的手周旋,想要去撕他脸上的口罩。 诶,做交易要讲究公平啊,一手买一手卖,你抓我的,你也要摘自己的。南宫燃把脸藏在他的颈窝处使劲往里拱,头发蹭得苏息辞浑身颤抖,又忍不住发笑。 你也太敏/感了吧。他温柔地看着身下的人,这点程度就完全受不了,眼睛都能湿红一片。 所以你快起来,这样很、很奇怪。苏息辞满脸羞臊,他跟人的接触从来都是通过暴力,留下来的只有痛意和羞辱,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心慌意乱。 我有点怕。他扭开头,逃避南宫燃眼里藏着的思绪。 他有种被盯上了的毛骨悚然感,陌生到让人害怕,就像那晚。 对于他不熟悉的事物,苏息辞选择去逃避。 怕什么。南宫燃的手指轻柔地拨开他额前蓬乱的碎发,一双温柔的眼睛充斥着连他都没发觉的满满爱意和柔情,不论什么情况,我们一起面对。 他的脸越贴越近,苏息辞仿佛被那双玄黑的眸子蛊惑了,目光追随他瞳孔里那个彷徨无措的小小身影,陷入致死的柔情蜜意中。 他似乎找到了南宫燃身上,让他怦然心动的依赖感。 一阵铃声突然响起。 少爷,您最厉害,少爷,您真棒,少爷,我最佩服的就是您 呃趁着这铃声响出更多让人尴尬的内容前,南宫燃赶紧按下了接听键。 我说过这话?苏息辞满眼怀疑。 南宫燃低咳一声,从他身上起来,嘴里连连「喂」着,一副装作有要紧事的样子往花厅外走去。 呵呵,别以为会两手AI拟声技术就可以肆意妄为了,这样污蔑他。 他要是真这样夸过南宫燃,这人能上了天去。 外面走廊传来与在他面前判若两人的沉稳声音,苏息辞从地毯上爬起来,强逼自己忘却刚才脑海里想出的种种,假装若无其事地整理头发口罩,低头一看时间,他以为才闹了一小会儿,没想到两个半小时都过去了。 看着圆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他深刻反省自己,跟南宫燃凑一块儿太浪费生命了。 一个上午过去,他什么也没做。 重新捡起笔,在泛着柔粉的指尖上转出一圈圈笔花,蓦地停住。 苏息辞眼睛看的是文件,进了耳朵脑海里的是外面那人的谈话。 他把笔套套上,悄无声息地靠近门边。 我怀疑苏息辞可能 他脸上没伤。 他没有理由半夜去集团见司徒瑟 不可能出卖 嗯,你再查不用,我信他,但是 苏息辞手藏在身后,背靠枝纹繁复的门板,脑海里满是太阳xue突突的跳动声。 南宫燃果然怀疑了。 他烦躁地扯着头发,心里万分后悔,怎么就不能忍着一点,总是想做出那些事情来呢。 可越是烦躁,越是害怕,越是想做点什么,来填补这种即将失去掌控的感觉。 他的双眼渐渐染上一抹猩红,双手颤抖。 找谁最保险呢? 吴鸣轩总觉得今天心里毛毛的,一整天都在莫名的焦躁不安中度过,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他长舒一口气,拎着自己的相机回家。 刚打开家门,他就感觉到一股不正常的气息扑面而来。 不,这是有形的,是一种让人恐惧的香水味。 还未转身出门,门后的门已经关了。 吴大记者,好久不见,有想我么? 吴鸣轩喉头悲咽一声,下一秒,被打倒在地。 二十分钟后,苏息辞抬抬眼镜腿,一脸悠闲地坐在他的沙发上,摆弄着他的相机。 最近能让你大爆的新闻很多啊。他翻了一张,死人的业务你也接?这拍摄视角,是想污蔑调查员们不作为,从而挑起新闻热度?这个女星,是你新威胁来卖身体的? 吴鸣轩赶忙道:不是,我已经不再干这种事了,你相信我,我已经改邪归正好好做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