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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靠到枕头便入睡的姜潋,自然不知道自己离开后,楚优回到原点找不到她,委屈了好一阵子。 小声埋怨着姜潋,楚优来到姜潋屋子的窗前,将前日没有送出去的白菊花放在窗台上。转身后却被吓了一跳,赵师叔站在她后面,冷冷的盯着她。“你在这里干什么?” 在他骇人的目光中,楚优忍不住缩起了肩膀,小声道:“我睡不着,出来走走。”“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回去!”赵师叔瞪了她一眼,楚优颤抖了下身体,连忙跑了。 望着楚优离开的背影,赵师叔的脸色越发阴沉,刚刚他去了一趟阵法殿,之前的怨灵不知去哪了,一定是被人放跑了。看来今晚的事没那么简单,晚上抓住的那个怨灵……赵师叔脸上露出贪婪的神色,炼化后又能增强他不少灵力了。 …… 望着窗外快速行驶过的汽车,季曼文收回目光,将窗帘放下来。关掉外间的灯,季曼文推门走进卧室,不意外的看见坐在椅子上的少女。 季曼文对她一挑眉:“你很闲吗?又来我这里。”她说完后从柜子里拿出一片面膜,洗完脸敷在脸上,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 江芜将手里的报告递给她:“我买通了一个人,这是她给我提供的报告。今晚龙鸣山有个怨灵从后山逃跑了。可惜,最后还是被抓住了。”她露出兴奋的眼神,“你猜猜,这个怨灵最后是什么结局?” 望见报告,季曼文就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这些密密麻麻的文字看着就头疼,季曼文敷衍的看着应付她:“还能是什么结局,那肯定是放了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天师的性格。”江芜将手按在报告上,笑道:“敢不敢跟我打赌?如果你输了,就把这张票据给撕了,如果我输了,我付你双倍的钱。”她扬了扬手中的票据。 季曼文翻了个白眼;“不赌。”她很清楚江芜抠门的性格,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她不会打这样的赌。 “你真没意思。”江芜瘪了瘪嘴,手撑着下巴盯着她:“姜潋晚上带着两个女的上山了,我还听说她已经有未婚妻了,你难道一点也不急吗?”季曼文索性闭上眼睛,挥了挥手:“我要睡觉了,不送。” 过了片刻,房间重新安静下来。等面膜到了时间,季曼文去洗手间洗干净脸,将自己整个人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在瞌睡完全来临时,季曼文想起下午和姜潋说过的话,拿出手机约姜潋明天出去吃饭,再三叮嘱她不要带裴晚茗来后,季曼文喜滋滋的放下手机,戴上了眼罩。 第20章 闹钟响了又响,姜潋半睁开眼睛费劲找到闹钟,关掉后蒙上被子继续睡觉。直到九点钟,姜潋热的受不了了才慢吞吞的起床。 她的衣服是王婶抽空给她买的,最简单的T恤和长筒裤,还有一条碎花长裙。姜潋换上裤子推开门,一眼便看见坐在客厅里穿着粉黄色吊带,浅色喇叭裤的裴晚茗。 裴晚茗白的耀眼,一般人难以驾驭的粉黄色却给她增添了少女感。加上她半扎起来的垂在腰间的波浪卷发,姜潋乍看还以为是某个女团爱豆。 裴晚茗平时都是直发,乍看见她卷发的样子,姜潋很是新鲜,端着王婶下好的面条坐到裴晚茗身边。一边吃一边心里嘀咕着,裴晚茗看上去比自己大一点,但究竟是多少岁呢。要不要直接问她?这样会不会不礼貌啊……她在看什么呢,看的这么入迷?嗯?她为什么再看宫斗剧? 吃面吃的浑身热起来的姜潋,看见茶几上有个剥好的橘子,“我可以吃个橘子吗?”手比嘴快,姜潋问时,手已经拿起橘子塞进嘴里了。 王婶端着茶壶走过来给她们两个人倒了两杯茶,见姜潋吃橘子吃的不亦乐乎,笑眯眯的给她们拿来一袋子橘子。 吃完早饭已经快十点了,姜潋待在房间里吹了会空调,终于懒洋洋的起身晃到了警察局外面。她想把烈日机械厂的情报告诉杜郁心。 在外面晃了快一个小时,姜潋还是没想好该用什么理由让杜郁心相信自己。被热风吹得头昏,姜潋敲了下自己的脑袋,她是不是傻,她匿名提供情报就可以了,到时候自然会有警察去查,何必非要找杜郁心。 找了个报纸亭,姜潋借用公共电话将情报提供给警方。打完电话后,她顺着原来的路往前走,远远地,她便看见杜郁心从大门口的警车上下来。杜郁心穿着整洁的制服,背后的长发扎成丸子球,腰上系了一条腰带,背影看上去又高挑又挺拔。 意识到有人在看她,杜郁心转过头去,没有感情的灰眸紧紧盯着前方的姜潋。 被发现了……姜潋只得小跑过去,热的她出了一声汗,背后的T恤黏在身上,让她很不舒服。 “杜警官,你好。” 杜郁心打量她一眼,小幅度的点头:“你好。” 站在刺眼的阳光下,姜潋不得不眯起眼睛,她擦了擦头上的汗,将刚刚在报纸亭买的矿泉水递了过去:“真巧啊杜警官,我出来买个水都能碰见你。”望见门口突然多了几辆警车,姜潋好奇的问:“门口怎么这么多警车啊?” 杜郁心没有接过她的水,转移了话题:“天气很热,没事待在家里不要走动。” 姜潋只好收回手,想拧开矿泉水解解渴。这瓶的瓶盖特别的紧,姜潋拧了几下还是没有拧开。正当她放弃时,杜郁心拿过那瓶水,拧开瓶盖又递给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