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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回答我!你当时为什么要砸人家铺子?逼得那米铺掌柜都! 都自杀了。 这事是我心里的一根刺,我知道沈堕不是好人,但我仍无法接受他随心所欲地滥杀无辜。我想知道缘由,一定得有个缘由。 沈堕很无所谓地说:我砸他铺子,是因为他借卖米之名走私,他的死,则是因为他断了罂粟,犯瘾,自残而死,与我何干? 罂粟可制出令人上瘾的毒品,在宣明国不允许百姓私藏,一经发现,最严重的可能会砍头。 狐月山本就鱼目混杂,在这里走私牟利,害死自己也就罢了,害了其他百姓才叫作孽呢。因为这个沈堕去砸他铺子,那砸的不冤。 我又问:既然如此,你为何不解释?连十六公子都误会了,旁人岂不是对你更加误解。 他一挑眉头:为何要解释?我做了什么,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他还真是数十年如一日地我行我素。嘴上说着没关系,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可人家把他当大魔头,骂他死变态的时候,他又不乐意。 不过知道那米铺老板之死与他无关,我心里的刺可算是消了。 六年前,我与他初见一别,自认为他是个有侠义,讲道义的人,即便不是好人,也不会滥杀无辜。六年后我相信他没有变,幸好,他没让我失望。 一顿饱饭吃完,桌上的菜都清得差不多了。这可不是我一个人解决的,沈堕也吃了不少,原来他早就准备了两双筷子,刚开始还故意跟我用一双。 我又喝了几杯花茶润嗓,吃饱喝足,斜躺在躺椅上,听着雨声犯困。等沈堕把食盒送到厨房又回来,我已经困得有点迷糊了。 他朝我走来,先以手试了试我的额头。手心微凉,让我觉得很舒适,不禁睁开眼睛看他。 他温和地笑了笑,抱起我走向床边。把我放下却并未急于远去,而是就这么搂着我,伏着身子撑在我身边,跟我说话:荆禾,待你稍好些了,我想领你出去游玩几日,你看如何? 我睡眼朦胧:去哪儿? 去芳鹿山。那里的饮鹿镇又叫梦水乡,白墙青瓦,水汽氤氲,烟雨朦胧,正是赏玩的好时节。路上我给你带着药,只要余毒慢慢清除你便会好了,身体无大碍的,坐马车也不影响。 芳鹿山,我以前为了办事去过,但还真没好好玩过。眼下我头脑有点迟钝,没有过多思考就回他:好啊。你跟我一起? 嗯,他低头,轻轻蹭了蹭我的鼻尖,不过我在阁中还有些事,你先行几日,我随后赶去找你,好吗? 我先行? 脑袋顿时清醒许多,眼中的迷蒙也消散大半,看着近在咫尺的他脸:为什么?你是不是有什唔 理智才刚冒了个头呢,他突然以吻封唇,拦住了我要说的话,也打破了我短暂的清醒。 他低垂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遮挡眸中的情绪,唯有迷离光影若隐若现,让我看不真切。 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张开手指,却被他一把扣住,不容我任性反抗。 这次他目的性很强,攻城略池,好像要把我的一切全都夺去,包括我的灵魂与意识。我说不好自己是因为乏困还是无法呼吸,总之我心跳得飞快,整个人仿佛融化成了一滩没有骨气的水,在他怀里,闭上眼睛,眼前唯有一片炽烈的空白。 我可能真的是烧傻了。 吻到我气喘吁吁时,他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可他至少还有力气追问我:我都收拾妥当了,你带着栗子,暗中我再派些人手给你。明天就启程好不好? 一边说着话,他一边用大手温柔地抚摸我的脸庞,手心捧着,指腹摩挲,食指和中指轻轻抵在我耳后骨头上,惹得我脖颈到后背一阵发麻。 没有什么好思考的了,我就像话本里被妖精蛊惑的书生,只想回他:好。怎么都好。 他轻轻地笑了一声,不知何时已经爬上了我的床,侧着身子紧搂着我,亲了一下我的额头,又亲了一下眼睛,亲得我心里痒痒的。 他拆去我的发钗,把我的发髻都弄乱了,发丝散落脑后。我想说,那钗可贵了,别给我乱丢。 可偏偏他声音那么低冽而轻柔,如缓缓流淌的月色,听得我欢喜极了,觉得心中格外安稳,根本不记得自己想说什么,只能任他摆布。 他说:你既已答应我,可不能不认。 我往他身边蹭了蹭,脸埋在他胸膛,含糊地嗯了一声。 他不满意,捧着我的脸:荆禾,你得好好答应我。 我眨了眨眼睛,有点泛委屈。我才大病初愈,烧了那么多天,光是头疼这一样后遗症就够受的,何况刚吃饱喝足这么困,他还非要挑这种时候跟我聊天。我拧眉:知道了,我已经答应你了 作者有话说: 小白:可是公子,这就是你说能把江姑娘送走的好办法吗? 小沈:怎么,你没有自己的老婆吗?我对我自己老婆出卖色相你都要管。 其实荆禾对沈堕还是有误会,以后她就知道了,沈堕是真的反派,道义什么的,他本身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