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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不会是因为他吧? 为什么啊? 电影上映的时间刚好就是二宫结奈买保险的时候。 她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办法回到20下海之前了,她的人生就到此为止。 但是,二宫结奈想给这个……暗恋自己、却眼睁睁看着自己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的人,一点补偿。 “这、这……”华屋正太郎抱着头,眼泪如数坠落。 主动要求签别的经纪公司,也是二宫结奈的意思。 美其名曰是觉得华屋正太郎一个人的力量太小,没有办法帮助自己处理流言蜚语。但实际上,是想在自己临死前能够给华屋正太郎赚到一笔转签费。 她的拒绝,是一种保护。 她的死亡,是一种眷恋。 “结奈……结奈她……怎么可能啊……”华屋正太郎不能理解,他疯狂地摇头。“这怎么可能呢?结奈她怎么可能……”会喜欢我? 川合里野看着他。 他的哭相就像是受到了走进了永远都无法走出的迷雾的,那种难以置信、痛苦而又不知如何是好的迷茫。 这种悲戚到了极致的哀嚎声,就像是灵柩前晃动的白皤。 川合里野终于知道。 为什么二宫结奈登船的时候穿着一身黑了。 她早早地给自己准备好了葬礼。 二宫结奈走不出自己的往事,走不出自己的心魔。 她本以为,如果自己不做女U了就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可是,后来发现哪怕自己拍了一部大火的电影,也只是会让自己的曾经被无限放大给世人。他们从不会关注自己的演技、作品和内心,只知道自己曾经“下海”。 如果这样的话,跟她在一起的人也一定会受到她的牵连。 既然这样,那还是算了吧。 或许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情,才让二宫结奈一杯杯喝下了红酒、又吃下了“Oradexon”。 没有管华屋正太郎在客厅里哭。 川合里野还是想不懂:“那么这个密室的手法是怎么做的啊?二宫是怎么做到,把自己吊在窗户外面又能让窗户变成半开状态的呢?窗户的开关不是在屋内人手够不到的地方吗?” 苏格兰冲着她招招手:“Kawai,你来。” 川合里野朝着他跑过去,跟着他走到二宫结奈那间房的窗边,苏格兰指着窗户内的墙壁下说道:“你看,这些是什么?” 川合里野半蹲下去,看着地面上散落的一堆玻璃碎末。 咦?奇怪。 她刚才怎么没有发现呢? “这是什么?”她问。 松田阵平在外面抽完烟回来,刚才在这里转了一圈,跟金发小子聊了一会儿之后大概就已经知道整个作案手法是怎么回事了。 回来的时候听到苏格兰在女孩子面前逞能,撇撇嘴走过来,插了一句:“你听说过‘鲁伯特之泪’吗?” 川合里野摇头。 这群人怎么知道得这么多啊。 什么“伯尔斯通诡计”又是“鲁伯特之泪”的。 警校教的东西这么多吗? 松田阵平跟川合里野比划了一下:“你刚才说过,二宫结奈的头上之前一直插·着一根类似于水滴、蝌蚪形状的发簪对吧?但是刚才我们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你说的那个发簪。反而在二宫结奈的头发上,发现了少许蓝色颜料的残垢。这说明那个所谓的发簪就是‘鲁伯特之泪’。” “……”川合里野。你丫的还是没说什么是“鲁伯特之泪”。 苏格兰轻笑一声,不打谜语了:“‘鲁伯特之泪’是17世纪被偶然发现的一个奇特现象,把融化了的玻璃自然垂落到冰水中,等到凝固之后会形成一个水滴型类似于泪珠的玻璃晶体。这种晶体有一个非常神奇的特征,就是头部异常坚硬。能够抵抗几十吨压力不被摧毁,但是尾部却异常脆弱,一旦受到冲击就会瞬间导致整个玻璃体粉碎。” 松田阵平点点头:“没错,因为熔化的玻璃在进入水中之后,外面先行凝固就导致了头部内部的结构还处于熔炼状态。这种强作用力的原理,导致了‘鲁伯特之泪’的头部异常坚固。” 松田阵平起身,走到窗户前,用手假装是“鲁伯特之泪”的头部抵在窗户的卡槽里。 “你看,我现在把窗户开成全开状态,然后用‘鲁伯特之泪’的头部抵住窗户的卡槽。这个时候二宫结奈在屋内按下窗户的开关,让窗户的结构运作但因为卡槽掐着‘鲁伯特之泪’坚固不催的头部。所以导致窗户无法半合。而这个时候,二宫结奈爬出去用绳子套住自己。在外面掰碎‘鲁伯特之泪’的尾端,就能够让‘鲁伯特之泪’变成碎末。” 这样一来。 等到“鲁伯特之泪”粉碎之后,全开的窗户会因为卡槽没有支撑点而变成半合状态。 密室就这样形成了。 川合里野懂了。 所以什么所谓的“永夜”预告函是二宫结奈自己写的、二宫结奈脸上的“X”也是自己画的。 她只是想营造出自己即将被杀害的假象,骗取保险金。 而二宫结奈要做的,就是在自己击碎了“鲁伯特之泪”的时候再服用“Oradexon”,让自己昏死过去并摘下腕表扔到海里。 让其他人以为自己要死了,从而踹门而入,之后自己因为服用了“Oradexon”没有意识,也能够在昏睡中死于大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