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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一张白白净净的脸上,不一会儿便染上了一层红晕,徐砚清砸吧砸吧嘴,这酒不愧是供奉到皇宫之中的御酒,虽然劲头是大了点儿但好喝是的真好喝。 于是趁着道长不注意,徐砚清又向着盛满美酒的杯盏偷偷摸摸伸出了罪恶的手,结果下一刻他的手就被殷晏君牢牢按住,不容置疑地从酒盏上面移至到身下。 轻轻揉捏着小郎君绵软的手掌,殷晏君温声道:清清许久不曾饮酒,喝两杯便可以了,不急在这一时。 徐砚清心虚不已,原来他喝那两杯酒的时候全然被道长看在了眼里。 接下来的宴席,徐砚清就只能百无聊赖地夹着筷子吃东西,其间他隐约觉察出有人在看他,于是他便抬眼望了过去。 这一次对着他浅浅一笑的人并不是叶钦,而是一位徐砚清从不曾见过的郎君,对方衣着华贵坐在殷元城的下首,模样颇为俊朗。 第70章 徐小郎君可就是本王的小兄长了 徐砚清只是回以浅笑, 毕竟丧批咸鱼已经感到了些许疲惫,自然也就没了和陌生人交好的心思。 殷晏君落在小郎君身上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和煦温柔,轻轻揉捏着小郎君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掌, 望着小郎君略显颓唐的模样片刻之后殷晏君抬手又稍微给小郎君倒了半杯美酒。 美酒的香气就像是缕缕看不到的烟雾无孔不入地飘进徐砚清的鼻翼间,徐砚清轻嗅了一下,抬头对着道长笑得格外灿烂。 只能再喝最后半杯。小郎君望过来的目光实在是过于灼烫,殷晏君无奈地叹息一声, 终究还是纵容了小郎君的那点儿小心愿。 如同贪吃的猫儿徐砚清端起仅有那么小半杯美酒心满意足地送进口中, 这一次他喝得极慢,缓缓细味其中滋味儿。 小酒鬼。被桌案和衣袖遮住的地方,殷晏君将小郎君略显rou感的手掌握紧, 这段时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崽子的出生亦或者是因为还在长身体的缘故,小郎君似乎消瘦了些许。 高台之下一众大臣抬眼望去便是官家对着徐小郎君眉目温柔、浅浅带笑的模样, 官家身上那一贯冷厉疏离的气息明眼见地消散了许多。 他们心中略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虽说官家继位以来也是凭借着杀伐手段才能够肃清朝堂。 但是官家仙风道骨、清风霁月了太长时间,竟然让他们忘记了曾经的官家也是个行事不羁的性情,只不过官家的行事不羁不同于怀亲王的放荡狂浪罢了。 殷晏君在高台之上清冷的目光从一众大臣身上扫视而过, 他抬手端起杯盏轻啜一口, 眸中神色愈发幽深。 到底今日是小崽崽的满月宴,觥筹交错间并无一人胆敢扫了皇家的颜面, 与此同时颇多一群大臣感受着高台之上官家和徐小郎君那种和谐的氛围,心中竟然升起一种感受, 好像这样下去也很不错。 从集英殿里出来, 徐砚清一张白净的脸蛋上已然变得红扑扑, 武安侯夫妇在宫宴结束之后便被文镜安排侍卫送回了府上, 而武安侯府的徐小郎君又重新住进了含凉殿内。 按照大梁习俗, 满月宴是在正午举行,所以宫宴过后便是比丧批咸鱼日常午休的时间稍晚一点,再加上徐砚清饮了几杯酒,所以反比平素里更困许多。 最近的天气是愈发冷了,含凉殿内点起炭火暖洋洋一片,徐砚清疲惫不堪地甩开身上厚重的锦袍,迅速窝进道长的龙榻里面。 等到殷晏君稍微梳洗了一下出来的时候,格外困顿的小郎君已然蜷缩在偌大的龙榻里面睡得香甜。 此前小郎君怀着小崽子的时候就喜欢蜷缩着睡,但是因为挺着个大肚子,怎么也无法蜷缩到眼下这般模样。 殷晏君见状整颗心瞬间软成一片,甚至莫名还带着丝丝缕缕对小郎君的心疼。 虽然不知他的小郎君为何如此缺少安全感,但是他轻手轻脚走过去躺在床榻上扣住小郎君的腰。 徐砚清感觉到熟悉的体温,慢慢放松了蜷缩在一起的身体,忍不住用脑袋在道长胸口来回磨蹭,等到他好不容易老实下来之后,一只手搭在道长的胸口处沉沉睡了过去。 徐砚清饭后用清茶净口又脱了一身锦袍,故而龙榻之中并无一丝酒气,大多都是道长身上那种清清冷冷的气息,再加上围帐之中光线昏昏沉沉,所以咸鱼小郎君这一觉就睡了一个多时辰。 等到咸鱼小郎君醒来的时候,床榻之上的道长已经换成了窝在摇篮里面玩手手的小崽崽。 小崽子平素里很少大哭大闹,醒来之后即便是没人理他,他自娱自乐也能玩很长时间,徐砚清拿了根手指轻轻戳了戳小崽子软绵软绵的莲藕胳膊,看着小崽子呆萌呆萌的蠢样儿,怎么也想不通这样的小崽子在原剧情是那般阴鸷偏执的主儿。 等到徐砚清推着小崽子一路慢吞吞溜达到御书房的时候,就见着官家正在和叶太守对弈,两人时不时说上几句话,看起来非常闲适自在。 原以为今日是小崽子的满月宴,不会再有大臣拿着政事跑到道长面前,结果他万万没有想到叶钦此时此刻会在御书房陪道长下棋。 所以徐砚清的第一想法就是赶紧溜了,结果下一刻他就听到叶钦恭恭敬敬地唤了一声:徐小郎君。 走是走不掉了,丧批咸鱼只能拿出自己厚如城墙的脸皮,推着小崽子走进御书房中:原来叶太守也在啊! --